我最亲爱的-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沫不想再跟他说什么,她觉得她心里特别特别乱,她只想开门回家。
梁云湛见她不说话,愤怒吼道:“不敢说了是吧?”他突然弯下腰,动作粗暴的捏住简沫的头,抬起一只手,顺势就要甩下巴掌。
简沫看到离她越来越近的手掌,吓的忘记反应。就在这时楼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是他们两人并没有听见。
眼见着梁云湛的手就要打到简沫脸上,急匆匆奔上来的沈宁澜从后面拽住梁云湛的衣领,用力的将他拉地站了起来。
一记重重的拳头狠狠地落到了梁云湛的脸上,沈宁澜怒骂道:“梁云湛,你算什么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梁云湛的头被沈宁澜打地偏向一边,他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就抡起拳头和沈宁澜对打起来。
简沫有些奇怪,沈宁澜不是已经走了么,为什么又回来了?
沈宁澜和梁云湛两人打地难舍难分,沈宁澜要好一些,脸上挂彩较少,而梁云湛就比较惨了。
英俊的脸上已经破了相,嘴角挂彩,一丝殷红的血迹从破皮的嘴边流出,魅惑残忍。
简沫对梁云湛的伤势并不上心,相比她更关心沈宁澜。她虽然很焦急,但是没有傻傻的上前去拉开厮打在一起的两人。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捡起丢在地上的围巾,靠在墙上揉酸痛的手臂,她的视线随着不断变动位置的两人移动着。
直到梁云湛趴在楼梯扶手上,他们两人之间的战斗才结束。
梁云湛表情阴鸷的看着沈宁澜,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而沈宁澜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站在原地大口的喘着气。
简沫走过来扶沈宁澜进公寓,进门前,她回头对还在原地的梁云湛说:“以后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吧。再见。”她没来得及看梁云湛的表情,逐渐合上的大门阻隔了她的视线。
到了公寓里,一切都平静了。
沈宁澜的嘴边也流血了,好在只是破了点皮,简沫到卫生间里拿了一条干毛巾,然后将毛巾用热水浸湿。
在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下,简沫摊开的手掌上被刮出几条伤痕,殷红的血迹显得特别刺眼。
热水不小心溅到她的手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稍微处理了一下,简沫来到客厅,她准备将毛巾递给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憩的沈宁澜。
他和梁云湛的那场架耗费了太多精力。
想到他今天是因为她才会被弄的这样凄惨,她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同性恋者尤为注重自己的容貌。
不知道沈宁澜看到他自己现在这模样,会不会后悔为她出头。
简沫立在沈宁澜面前,脑袋里一会儿想到这儿,一会儿想到那儿,最后她忍不住拍了拍脑袋,暗骂道:“瞎想些什么。”
简沫轻轻地对沈宁澜叫了一声:“沈宁澜。”
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反应,简沫伸出手准备推推沈宁澜的手臂,手伸在半空中,简沫就停住了。
这样安宁祥和沈宁澜,她突然不忍心叫醒了。
踌躇了一下,简沫决定亲自为他擦掉嘴角边上的血迹。
她轻手轻脚地爬上沙发,微微躬着身子,慢慢地靠近沈宁澜。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简沫都能够看清他黑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的。
不自觉间简沫的呼吸都放得轻浅了,她小心翼翼的擦拭他嘴角的血迹,生怕动作太重弄醒了他。
从沈宁澜鼻尖呼出来的气息,她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酒气,并不太浓烈。
简沫端详沈宁澜的脸好一会儿,等她觉得擦干净了,她才慢悠悠地缩回脑袋。
她刚收回手,紧闭着眼睛的沈宁澜突然睁开眼睛,猛地抓住了简沫的手臂。
简沫愣住了,错愕的看向沈宁澜,看见他正饶有兴趣的望着她,他黑白分明的眼里落满笑意,浅浅地,很温柔。
“你这是投怀送抱?”沈宁澜笑着说。
沈宁澜这人如果让他正儿八经的对一个女人告白,八成他会觉得不好意思,说不出来。就像他想送简沫巧克力,但是偏偏不知道怎么拿出手。
但是在调戏女人这一方面,他却表现的得心应手的多,脸皮也厚了不少。
简沫白皙的脸颊顿时涨的通红,鬼才投怀送抱。想到被沈宁澜调戏了,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投怀送抱。”
沈宁澜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简沫并没有被今晚的事太受影响。
沈宁澜心情愉悦的继续调戏她:“对,是我想投怀送抱。”
简沫无语了,哼唧半天才甩出一句:“你流氓。”
简沫挣开沈宁澜的禁锢,但不小心触到了手掌上的伤口。
伤口的疼痛让简沫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小脸皱成了一团。
沈宁澜快速地放开她的手,焦急的问:“怎么了?”
简沫摊开手掌,看见本已经疥疮的伤口又流出了鲜红的血。
沈宁澜看到简沫伤痕累累的手掌,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闷闷的发疼。
简沫皱着眉看自己的手掌,她刚想从沙发上爬起来,沈宁澜却伸手拉住她,柔声说:“家里有没有双氧水,伤口需要清洗。”
简沫点点头:“有,家里一直都备着在。”说着就要起身去拿。
等简沫拿着双氧水回来,在她准备拧开瓶盖时,沈宁澜从她手上拿过瓶子,说:“我来帮你,你一只手不方便。”
简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的确挺不方便的,所以她也就不再逞强,乖巧的让沈宁澜帮她。
沈宁澜的动作很轻柔,只是冰凉的药水涂到伤口上还是有些疼。
简沫突然想到沈宁澜在楼下不是已经离开了么,怎么又折回来了。
心里这样想着,简沫就问出来了:“你不是回家了么?”
沈宁澜正低着头给简沫处理伤口,他的神情很专注,让简沫有种错觉,仿佛她的手在他眼里像一件宝贵的艺术品。
他头没有抬的回道:“你不是说想吃米林路那家的混沌吗,我去买了一碗。”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像是自言自语,“还好我没有回家。”
简沫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在车上她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混沌,一句随口的话,沈宁澜却记住了,并且还特地为她买了送过来。
简沫搞不清楚此时她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有些感动,有些想哭。
忍住情绪,简沫开始撒娇:“混沌呢,我怎么没看到?”
沈宁澜抬了抬眼皮,面色无常的说:“随手扔在楼道里了。”
简沫:“……”
第三十六章
不算精致的塑料盒子里,白皮的馄饨大多已经变地面目全非,包在皮里的肉馅也都露了出来。
简沫却没有被馄饨的卖相弄的倒胃口,她小心翼翼的将塑料盒里的馄饨倒到锅里,打开灶火,就着汤水热了热。
正在锅里煮着的正是被沈宁澜随手扔到楼梯间的那碗悲催的馄饨,在简沫的央求下,沈宁澜无奈的又去找了回来。好在碗里的混沌没有洒出来,拿回来的时候只是没有了温度。
不一会儿馄饨就热了。简沫将馄饨盛到碗里,关了灶火,捧碗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电视机已经被沈宁澜打开,他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按着遥控器。
简沫坐到沙发边上的矮椅上,装馄饨的碗被她搁到玻璃桌上,她冲着混沌闻了闻,满足的咧嘴笑:“真香。”随即抬头看向沈宁澜,不免再次道了一声谢,“谢谢你啊。”
电视机里停在了一个音乐频道,沈宁澜不想再换下去,他放下遥控器,慢悠悠的回了简沫一句:“好吃也不要吃太多,太晚了怕消化不良。”
简沫用勺子挑了一个馄饨到嘴里,听到沈宁澜的叮嘱,含糊的应道:“知道。”
到最后,简沫不仅吃完了所有的混沌,就连碗里的汤都喝光了。
沈宁澜无语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果然女人在吃的面前是没有诚信的。
沈宁澜回家后,简沫到卫生间里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水的冲刷下,身体的疲软得到了很好的缓解,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躺在床上,简沫辗转反侧,脑海里一会儿闪过梁云湛狂躁的脸,一会儿想起他哀求的声音,甚至连他和那个女人的对话也不时的从她脑海里冒出来。
她越是抵触,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就越是清晰。
简沫拥着被子爬起来,懊恼的坐在床上,垂着头,暴躁的抓了抓头发。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想了想拨通了苏然的手机。
手机嘟了几声就被苏然接了:“沫啊,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事咩?”
简沫靠到床头,疲惫的说:“怎么,打扰到你这个大忙人了?”
“沫啊,咱谁跟谁啊,我们就别这样客套了。你语气有些不对劲,说吧,遇到什么事了?”还没等简沫回答,苏然自个儿又说,“不会是在婚礼上受了什么刺激,想找个汉子结婚吧?”
简沫本想说的话梗在喉咙里出不来了,沉默了一下,她才无奈的说:“什么跟什么啊。然然,我今天差点被人欺负了。”
想到不久前梁云湛在楼梯间对她做的事,简沫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不寒而栗。
“什么?!被欺负?沫啊,你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简沫弱弱的说。
“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希望自己思想不是猥琐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看我不打死他。”电话那头的苏然差不多已经暴躁了。
“淡定,然然,其实也没吃什么亏。”
“你别给我废话,说,那人谁?我认不认识?”
“梁云湛。”说出这个名字后,简沫感觉耳朵都清净了,因为苏然半天没说话,从手机听筒里,只听到她起伏的呼吸声,哼哧哼哧。
“沫啊,到底怎么回事,梁云湛怎么突然要欺负你?”苏然语气平静了不少。
简沫想到她前后对比的反应,忍不住噗嗤笑出来:“你怕梁云湛,不敢拍死他了?”
“我怕他?怎么会!我这是给他面子,好歹大家也认识。嘿嘿……何况你不是说也没吃什么亏么。诶,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其实苏然才不会说她是真的有些不敢和梁云湛对着干,他的那种冰冷眼神一扫向她,她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简沫也不拆穿她,平心静气的说:“没什么好说的,我和他,真的永远结束了。”
“沫沫,你和梁云湛的感情我不好说什么,你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何况有些事,他的确是对不起你。”
简沫半天没有说话,良久过后叹口气:“我知道怎么做。”
“打起精神来,沫啊,没有了梁云湛,你还有沈大神,他比梁云湛好多了。你看啊,大神长的帅,又有品味,人也挺细心的,最酷的是他还是游戏高手,简直吊炸天。”
面对苏然对沈宁澜的推崇,简沫无奈又好笑,最后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话,简沫就挂了电话。
简沫随手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才躺下来睡觉。
没一会儿功夫,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微微侧着身子拿过手机一看,沈宁澜打来的。
没做多想,简沫按下接听键。
“睡了吗?”通过电波传过来的声音,醇厚清雅,听在耳朵里简直是一种享受。
“没有,正准备睡觉。”简沫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想不想听钢琴曲?”沈宁澜带着浅笑的声音传过来。
“有催眠功效吗?如果有,我就听。”简沫故意这样问。
“如果我说有呢?”
“那我就听听吧。”她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