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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情句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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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儿,我不是客气,有事你给我打电话。”车展说完和丁欣羊一起离开了。
  一路上,丁欣羊沉默着。车展没问什么就把车朝丁欣羊家的方向开去,仿佛这是他对她沉默的理解。车停到大门口,车展看着丁欣羊,她想了想说,下来吧。车展熄了火,跟着丁欣羊走进了她的家门。



………
《爱情句号》第十七章(2)
………


  “你随便坐吧。”丁欣羊指指沙发,车展就势拘谨地坐到沙发上,像第一次拜访老师的小男孩儿。丁欣羊从卫生间里拿回一个小箱子,开始给车展处理伤口。午后微弱的阳光一点点地移向窗口,掠过窗台上玫瑰的花瓣,朝外面撤离。丁欣羊把落地灯打开,也许灯光更适合两个人此时此刻的心境。
  “这儿真不错。”车展由衷地说。
  “可惜阳光早早就走了。”她给他倒茶。
  离婚后的车展一头扎在工作里,关闭了好多感觉。有好长一段时间,他觉得能触动他的只有疲劳。累的感觉让他想睡,此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反应。看着丁欣羊家里的陈设散布着女性的气息。就着房间里的宁静,他闻着茶的馨香,生活中被他遗忘忽视的部分变得具体了。仿佛心被轻轻地抚摩,醒过来,提出了要求。
  丁欣羊处理完车展的伤口,没有把自己的椅子马上挪回原处。她看着他脸上的划痕和青肿的地方,心疼,心乱。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很……”
  “千万别道歉。”他打断她,“我很高兴被打了。”他急忙地说。
  “你说什么?”
  “啊,”车展知道自己失言了,很无奈。“也许我希望他们打我。”他只好实话实说。丁欣羊看着车展,好像在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发现我很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能改变对我的态度。”
  “我的态度改变了吗?”她问,车展点头说,“改变了,你开始有点在意我了。”
  沉默,也许认可了这样的表达。
  “这方面我很笨,估计怎么努力也不如你,不如先把底告诉你。”车展憨厚地说,脸上男孩儿般的神情打动了她。
  “估计你人不错。”她轻声地说。他深情地点头。
  “不那么聪明?”她说。
  “在工作方面还可以,比我聪明的都让我开除了。”他的话把丁欣羊逗笑了。在她笑得后仰的时候,车展把手放到了她的脸上,停止了她的笑声。她看着车展受伤的脸,凑近他嘴唇上肿起的紫色,吹了口气。他更凑近她亲吻。她感觉着他温软的厚唇,害怕弄疼他。他索性抱住她的头用力地亲吻,直到她挪动身子坐到他的腿上。
  “疼吗?”她温柔得像一只小鸟。
  他摇摇头。“愿意跟我相处一段吗?”他抚摩着她的头发。她点头之后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刚才的亲吻还留在她的唇上,一个念头钻了出来:好久没这样亲过男人了。
  “我太喜欢你了,欣羊。”他爱抚她。
  “你要是上班,你的脸怎么办?”
  “明天,后天,我都可以休息。我存了好多假期。你想跟我出去玩几天吗?”他问她。她想,但没有马上答应。对她来说,最真实最保险的美好,正在发生。过了这个时间,一切可能更加美好,也可能是另外的样子。长久以来的独身生活,她储存了丰富的经验,变得对什么都没把握,除了对自己。



………
《爱情句号》第十八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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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冰和白中的日常生活愈加平淡,丁冰因为缺少相反的生活经验,并没有过多的察觉。有一天,白中提议请欣羊和朱大者吃饭,丁冰非常赞同。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进展如何。
  吃饭时白中不停把朱大者拉进他的话题,他的话题都是社会热点焦点。朱大者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关心社会,白中的谈话积极性并没受到任何打击。丁欣羊有时跟姐姐小声说点什么,白中立刻把她们也拉进谈话。
  人们价值观念的新发展;年轻人生活方式对社会的冲击;电视剧《大北风》引起的轰动;健康生活方式被质疑的部分;什么样的人最容易发疯,等等。
  “像我这样的人最容易发疯。”朱大者说。
  “根本不是。”白中认真地否认。朱大者问为什么。
  “你已经疯了。”白中说完大家都笑了。朱大者说,第一次看见老白幽默。
  白中忍不住问丁欣羊,“欣羊,你和大者怎么样了?”
  “她和谁?”朱大者好像从没听人叫过他大者,惊诧地问。“跟你啊,别装了。”白中大咧咧地说。
  “姐夫,你没喝多吧?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对吧,大者?”丁欣羊模仿着叫大者。
  “哦,对不起,我以为你们在处朋友。”白中说完,丁冰说,“我也这么想过,你们怎么了?”
  朱大者不说话,盯看着欣羊。她想了想说,“我现在有男朋友。”
  “是吗?叫什么?干什么的?”白中表现出媒婆一样的热情。
  “一个房地产公司的。叫车展。”
  “哪个层次的?”白中问,“经理?”
  “好像是副的。”
  “太好了,欣羊,恭喜你,来,干一杯。”
  朱大者的目光一直没离开丁欣羊的脸,包括她举杯把目光迎向他的时候。他微笑却取消了微笑的含义,她无法判定这微笑和祝福嘲讽伤感无所谓哪种感觉关联着,就像从前一样,她再次被朱大者这著名的无动于衷伤害。在帮姐姐刷碗时,丁欣羊发誓忘记冷血的朱大者。可是,她看见丁冰端水果,随手在朱大者肩上轻拍一下,接着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目光时,忽然涌起的难过提醒了她:忘记并不容易。她不会误解姐姐和朱大者相互间的理解,让她难过的是,朱大者不肯正视他们之间的感觉。他们一起离开丁冰家,来到清冷的大街上时,丁欣羊问他去哪儿,也许可以搭他一程。
  “没听说城里人跟农村人顺路。我回乡下。”
  “你好像有点不对头?”丁欣羊甚至高兴从朱大者的话语里又听出了嘲讽。
  “我劝你别再多想什么,跟你男朋友好好相处,据说人不错,能打架还能挣钱。”
  “哇,你好像变化挺大的。”
  “你以为世界上只有你姐夫一个人能变化吗?”
  “你有女朋友了?也许快结婚了吧?”她说。
  “这就是你配不上我的原因,说话很难长时间维持在一个水平上。”
  丁欣羊不再接话了,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她祈望朱大者能看见她无形中的缴械,希望他能认真对自己说点什么,管它是什么,只要是直接表达他心情的就行。她怀念跟朱大者在一起时的感觉,尽管她这么想的同时,觉得愧对车展。
  “好了,欣羊,我先走了,路太远,时间也不早了。”他说着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再联系。”说完上车。车开出去好远了,她耳边还响着关车门的砰砰声。
  “对一个单独回家的女人来说,现在还没到危险的时间。”坐在车里的朱大者想。
  丁欣羊像孤儿一样站在夜色中,风钻进她的裙子,让她想哭。
  “她现在正给那小子打电话,约他上床。”在车里的朱大者又想。
  丁欣羊掏出手机,拨了车展的号码。
  春天的空气在晚上一切都安静了之后,似乎格外清新。街道两旁的桃花抢先开放了,这恰好是车展过敏的花种。赶往丁欣羊家的路上,他打了几个喷嚏,加快了车速,却仍然开着车窗,好像他愿意付打喷嚏的代价来享受一个浓郁的春夜。



………
《爱情句号》第十八章(2)
………


  和丁欣羊交往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晚约他去家里。人到中年的车展不难想到其中的一种含义,但他的心情并没因此变得异样。也许有事要说,也许需要帮忙,也许……他平静地设想着,有所期待,但这期待本身也是安静的,好像也为失望做了准备。他曾经问过自己,丁欣羊意味着什么,回答是很重要。于是,他安宁的心情更加安宁,在他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各种准备都是对丁欣羊的认可。



………
《爱情句号》第十九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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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车展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丁欣羊非常感动。她为他倒茶,递给他垫子让他在沙发上坐得舒服些,当她坐在他对面时,发现他的脸上有几块红肿。
  “你的脸还没好?”
  “不,不是。”车展轻轻碰碰肿的地方,“跟那天的事没关系,我花粉过敏,过一会儿就好了。”
  丁欣羊忽然间对生活充满了感激之情,在她无法承受孤独的时候,他来了,毫不犹豫地来了。
  “我都做了什么?”一个可怕而清晰的想法取代了她心中的感激之情。“我在不停地原谅自己的软弱,每当我遇到困难,心理的或是情感的,我几乎从来不是一个人挺过来的。现在也不是例外。”这么想的时候,丁欣羊的目光又落到了车展身上。
  “你怎么了?”他看到了她变化了的表情。
  “没什么。”她小声说。“你的脸好点吗?”
  “没关系,如果你看着不舒服,我就吃点脱敏药。”他说着拿包翻药。
  “要是我看着没有不舒服呐?”
  “那我就不吃,挺一会儿就过去了。”车展的微笑使得丁欣羊的感动泛滥起来。
  “车展,我得说,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她认真地说。他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人,但知道自己不是坏人。
  “你想找人聊聊天儿,是不是?”他问。但她没有勇气告诉他实情:她没想好要干什么就给他打电话了,因为她一个人承受不了朱大者带给她的刺激。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车展的脸上,因为内疚她忘了把目光挪开。他凑近她,亲吻,接着把她拥进怀里,再亲吻。那些在他们各自心中构成障碍的情绪和想法,在亲吻和越来越紧迫的拥抱中消隐了。
  我必须告诉先跟他谈谈……这想法强烈冲击着丁欣羊,但她无法停止热烈的身体接触。
  这样也许不妥,也许我该先问问她……车展最后的念头被丁欣羊诱人的身体气味熔化了。这之后好久,他一想起这味道,身体就会冲动。他说不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只要一闻到,就会想起那些亲切温暖的事情,无论那些事情离眼前多遥远。
  跟异性身体接触带来的感觉,粉碎了丁欣羊的理智。她跟车展边往卧室走边亲吻的时候,脑海里居然闪过朱大者的嘲讽的微笑,仿佛在说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瞬间之后,她的身体感觉控制了一切。这感觉那么好,她差不多忘记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想到这儿她更加用力亲吻,似乎在强调一个决心:我要!
  作为异性,车展不是第一个把丁欣羊带上床的男人。当他们飞快地脱完衣服,赤裸地拥在一起时,丁欣羊也不觉得这将是最后一个拥抱她的男人。虽然饥渴点燃了他们,丁欣羊意识中仍然睁着一双眼睛,摄入了每一个细节,让她感到惊奇的是,这暗藏的挑剔并没有影响什么。
  做爱时他仿佛是一个抽象的男人。把女人摆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全面地去亲近,必要到脚趾触脚趾。他亲近的方式渐渐地溶解了丁欣羊。她用手去抚摩他的脊背,他一丝不苟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她觉得自己身体被他的力量和规律敞开了。这开启的感觉升上去,像烟雾一样在她周围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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