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人渣-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等着就是这句话。站起身,我轻轻一笑:“至于其中的纠葛我不想多说,也没必要多说。我只想声明一点……”说到这,我正颜栗色的扫视了一周,继续说:“在这座学校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声音不大,却相当坚定。被我凶狠的目光所感染,大家的气势也振作了起来。
“那以主席的意思是?”体育部部长也起了兴致。
我冷冷一笑,说:“学生最怕的是什么?我给他来什么?当老大的最怕什么?我就让他尝尝什么。”
开完了会,天已经黑了,我回到教室一看,同学们早就走光光了,班级里关着灯,不过幸好没锁门。我进了教室,眼前突然闪出了个黑影,吓了我一身冷汗,忙倒退了数步,定睛观瞧。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白了一眼人渣,随手开了灯,就往里走。我书包还放在里面呢。他没拦着,看我拿了书包要走人,才拦住门口,难得一脸正经的问:“你真要对付我?”
我摇摇头,也一脸正经的说:“山人我再度红尘,救的是天下苍生,震的是武林邪风,与其个人无干。请施主让路。”
人渣眼中闪着点点星光,用低沉的性感的嗓音说:“难道你真不念夫妻情深。”我暗骂了一声呸。谁跟你夫妻情深?
我叹口气,说:“红尘无边,回头是岸。”说完,绕过他往外走。他一把拉住我,一转身将我压在墙上,问:“如果我执迷不悟,大师可愿以身度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心叫不好,现在没人在,这家伙又有点神经错乱,我得象办法脱身,于是念道:“阿弥陀佛,施主自重。色即使空,色即使空。”
人渣还没完没了,目光炯炯的问:“你真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乃出家人。”
“你都再度红尘了,再入情网如何?”人渣依旧不依不饶。他飞猪的,当我白痴加傻帽刷?你那点低能儿的智商还想来骗我?
于是趁他正煽情,没注意的时候,我书包一挥,说了句:“你我孽缘已尽,告辞了。”往外就走。他果然没追。我快步出了校门口才长出了口气,真险啊!!!!
第7章 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
一大早,我来到学校,依照计划,在早自习的时候广播了学校的新规章制度。条例都很简单易懂。一:学校内禁止一切结帮成伙的行为,已形成的组织,立即解散。二:本校学生在任何时间地点都严禁打架斗殴。三:在校期间严格遵循学校规章制度。以上三点,如有违者,一经发现,杀无赦!
第一堂下课,我就带着学生会的干部各班办法学校的规章制度表。其实这个在入学的时候就应该背过了的,但是在这所学校里,恐怕没人会记的吧。发到我自己的班的时候,就见人渣翘着脚丫子坐在椅子上对我笑咪咪的。我真有点怀疑昨晚上见到那个白涛是不是冒牌的。我正色来到他面前,说:“同学,请你把脚拿下来,学校里禁止毁坏,涂鸦,和任何损坏公物的行为。”
人渣笑着说:“怎么,连老公我也不能通融通融?”
我挽了挽袖标说:“请你注意你的一言一词,我有权利和义务告你诽谤罪。”
人渣见我冷热不进,软硬不吃,只好把脚拿了下来。我将规章制度表放在他面前,转身就走。
一路发下去,并没遇到什么困难,惟独到了三年三班,早听说里面有个狠角色,据说是跟白涛有一拼的黑帮头目。我亲自敲门进教室,先声明了来意,然后开始颁发制度表。发到后面靠窗子的时候,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生哼着小曲,晃着凳子说:“你就是刘言?恩,是蛮可爱的一张小脸儿,白涛这小子下手还真快啊。怎么?你以为有白涛给你撑腰,你就能一手遮天?你太天真了吧?”
我不动声色的听他把话讲完,然后把表放在他桌上,说:“第一,你说对了,我就是刘言。第二,我和白涛是同班也是同桌,这跟他手快不快没关系,因为是老师安排的。第三……”说到这,我故意停了下来,笑了笑,说:“我能否一手遮天,你将来就知道了。”说完,我转身出了班级。这个挑战书我算是下到了,心里多少也紧张,毕竟我现在说不好听,也就是虚张声势,一没建功,二没立业的。如果这第一仗败了,那我以后就没法混了。
上课的时候,人渣低声问我:“如果我不给你这个面子,你说你怎么办?”我低声说:“不是面子的问题,是你脖子有多硬的问题。”人渣呵呵一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中午,真是天助我也,三年组的那个猪头三郎居然跑下来找白涛平份儿,说什么学校里要立只能立一个老大。学生会干部来通知我的时候,我正躲在学生会里坐山观虎斗。
不一会,几个大头干部都跑来问我该怎么处理,我一笑,说时机未到。大家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心中暗笑,早上就发现那个猪头三主要冲的不是我,而是人渣白涛,谁叫他前两天折腾得那么欢?现在活该当我挡箭牌,到时候我一网打尽。
操场周围都急满了人,毕竟谁都想见识一下敢顶风上的两大黑帮究竟能火拼成什么样。我爬在窗台上往下看,心里也多少有些后怕,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白涛和那个猪头三手下各有百十来人。想想看,整个学校才三个年组,每个年组10个班,就算每个班50人的话,全校也才一千多人。这黑帮势力居然占了五分之一。真是黑校啊!!!
就见白涛和那猪头三面对面站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边的人手里都拿着凶器。这时候李可凑到我身边问:“主席,现在不阻止的话,恐怕会出事。”我一笑,心说,就是要出事,我才能平事,不出事,我混啥?
李可小声嘟囔着什么我没听大清楚,好象是一句:“真够XX的狠。”我不在乎她说我什么,无毒不丈夫,沙场之上讲的就是尔虞我诈。正在我乐的时候,两方开始动手了。看着白涛犹如武林高手的身手,我真怀疑那天我是突然恶魔复体,才把他掐了个半死的。
等打了一阵,我见两伙人已经混战了,才一招手,李可很眼明的递过大喇叭。我拿着喇叭就在窗口喊开了:“全部给我住手。”这一嗓子非常有用,操场上全都被吓住了。大概是太突然了,再加上分贝被李可调的太大,险些没把玻璃震碎。我也没心理准备,震得我自己脑子都疼。我晃了晃脑袋,继续说:“在场的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准动。”说完,我示意手下这些干部全下楼。然后我问李可是否都将在场人的名单记下了。她点了点头。体育部部长也按我的安排,排了几张大全景。现在人脏并获,我忍不住冷笑几声。
下了楼,看见几个小角色跑掉了,我也不急,反正今天在的一个都跑不了。我上了讲台,举着喇叭喊:“学校的规章制度都定下来了,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但是,今天,我不能不管。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年轻人,热血,冲动,不冷静,没关系,只要改,就是好同志!”我看了一眼在旁边强忍笑的李可,心说,不用笑,你也比我好不了哪去。我继续说:“今天参与打架斗殴的,对不起了,一个也跑不了。不过不急,我们慢慢来。大家都散一散,二年二班的的白涛和三年三班的……”我一顺口,好险说成猪头三,我扭头看了看李可,她小声提醒说:“张青”
我拿着喇叭喊:“三年三班张青和二年二班白涛到学生会一趟。其他人各自散去吧。”
我笑咪咪的窝在椅子里,看着眼前的两只人渣,说:“怎么样?我说过我会给你们面子,所以过往不咎,但是你们呢?很没情面啊,讲不了说不起了,话是说出去了,你们顶着风上,就只能怪你们运气坏了。”
白涛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问:“你想怎么杀?”
那个猪头三更是横着晃,趴在桌上哼小曲儿。
我嘿嘿一乐:“我没什么本事,也不能打你们骂你们,唯一的能耐就是请家长。”
猪头三一笑:“请家长能解决个屁股。”
白涛突然冷下脸,说:“对不起了,我家人早在四年前就都死光了。”
我一挑眉,心说,他应该不会拿这事骗我。所以就冲他一摆说,示意他可以回去了。这下猪头三可不愿意了,一跳多高,喊:“你们这对歼夫淫妇,果然是串通好了的。”
我也不理他,笑了笑而已。
之后的几天内,学校里风起云涌,被我闹了个底朝天,是凡那天打架上手的,我全部请了家长,强行签定了条约,内容基本如下:一,学校对该同学施行任何惩罚措施都以经过家长同意允许。二,如屡教不改者直接送往青年管教所,或勒令退学。
一时间,学校里哭声一片。有同学恐吓我说要告到教育局,我不在乎,因为这所学校乱差黑的名声在外。教育局怎么会不想治?我现在提他们整顿整顿,他们高兴还来不急呢,哪能出面干预?
这天放学,我给学生会开了个近期的终结会议,然后美孜孜的回教室取书包。一进门就看见白涛冷着脸儿坐在座位上瞪我,想也知道,他那帮手下都被我给治了,等于拔了他满身的刺。他不恨我都有鬼。
我乐孜孜的回到座位上拿起书包就走。看也不看他。他继续窝在座位上说:“你这次闹的太大了点。”我不说话,往前走。他突然跳起身,踩着桌子三下两下跳到我面前,说:“我真搞不懂,你娇娇小小的,哪来这么大胆子?”
我背起书包,双手合十,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白涛翻了我一个白眼,叹了口气,说:“你就不怕他们报复?”一句话说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说实话,这两天我的确悠哉悠哉的有点仙飘飘了,根本没想这回事。他看我有点发愣,知道我是害怕了,随即一笑:“怎么?怕了?你那股狠劲儿呢?”
我口打佛号:“阿弥陀佛,我出家人慈悲为怀。”我就是怕,也不能让这人渣看出来。
白涛一笑,突然伸手捏着我的鼻子说:“我他妈的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儿。”
我被捏的生疼的,拍开他的手,说:“人命在天,告辞了。”转身就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自己就是他所说的要报复我的人。
第8章 血染沙场
白涛的那番话,真把我吓的不轻,我当天还做了噩梦,但之后的几天里,我没减弱严打的力度,反正也被人恨了,多几个少几个的我不在乎。白涛曾经挑着大拇哥说我牛。我白他,我就是牛,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一死而已。
经过了一个月的打杀活动,该退学的退学,该送教官的送教官,但大多数还是有所悔改,留了下来,学校也开始回归正轨。而我也成了及白涛之后的第二号魔鬼人物,在班里,聊天的知心朋友一个都无。学生会里面,就偶尔能跟李可说说话什么的。有一次,我在学生会休息,从门外跑来个虎头虎脑的男生,我看他面熟,想了好久才想起那甜点之恩。连忙站起来请他进来。
男生有点害羞的问:“那个啥,主席啊,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们也都懂,可是有时候就是手痒痒,上来那虎劲儿就象动动手什么的,这让我们憋着,实在是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