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刹那芳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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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知道这航天员的名字。
江波让芳华继续写,然后出去打了个电话。老爷子在总装有太多下属和熟人了,不过江波就只用自己的关系,也很快证实了的确有这么个飞行员。只是,他们现在转到了总装,都变成了陆军。
当江波回到房间,他对芳华写的东西已经信了八九成。
芳华终于写完了,觉得好像搬去了重生以来压在心中的那块隐形巨石,全身都轻松了。虽然重生的秘密还是不能说,但是这些重要的事情能说出来,特别是说给了有能力作预防或作出改变的人听,终于让自己放下了这个包袱。
她把十来张纸递给江波说:“江大哥,这些我‘看到’的事情,都很重要。特别是那些灾难,太糟糕了。不管这些会不会发生,我想请你发挥你的能量,提醒国家和军队早做防备吧!”
江波看着芳华充满希望的明澈眼神,就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芳华的请求,因为她是那么信任地自己这个“江大哥”。
他微笑着说:“我答应你了!”
芳华这会儿才觉得心里是真的坦坦荡荡了,她站起来伸展了双臂;“啊,说出秘密的感觉真好!”
江波看芳华笑得整个眉眼都很生动,也笑着说:“知道别人秘密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啊!”
“啊?为什么?”
“我感觉,你是把包袱扔给了我啊!”
“哦,嘿嘿,你看,这些事情,哪样是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管得了的嘛!可大哥你就不同了,你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英雄虎胆,……”
“好啦,打住啊!不用这么拍马屁!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嘿嘿,对嘛。那就辛苦江大哥了!”
“心不苦,命苦啊!”
“别老这么说啊,这是为国分忧啊!正是你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的嘛!”
为了安全,做了脑外手术的江波现在不开车了。他安排老爷子的生活秘书送芳华回医院后,就在自己屋里还拿着那十几张“林氏预言”,翻来覆去地看着。
看熟了后,他又拿出纸笔,重新抄写了一遍,才将芳华的原稿烧毁了。接着,他将自己的誊抄稿按时间顺序排好,又按重要性做好标记。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江波感觉有点累,准备休息了。临睡前,他还在感叹;真是不能低估小丫头让人吃惊的功力,一不小心就折腾出了个预言家。
【情人节快乐!愿亲们都找到并珍惜那个情之所钟、心之所系的知心人。】
正文 一百四十六、国殇(一)
一百四十六、国殇(一)
宿舍里住进来了七个新学员,果然是没住满。因为301一年招的研究生并不多,也就几十人。
本年级的学员队成员,男女混编合称五区队。大家基本上都各有各的功课,或者要去不同的实验室、科室工作,平时交往不多。只有少数公共课,才会一起上课,这时就需要区队长集合整队,大家迈着齐步去课堂,还有点军校的意思。
有的课堂就在医院内的研究所,比如分子生物学、细胞学、肿瘤学等;有的课要到街对面的军事医学科学院上,比如统计、哲学等。
研究生课程和大学时不同,一般不会再系统地讲解了。发下来的教材,只不过是大家的阅读材料。教授们基本不用教材,上课时直接打出自己的ppt,多是介绍自己的研究领域和进展,就和做学术报告一样。
这些课程的目的,主要是开拓大家的眼界,了解学术界的最新进展动态。最后每门课结业,有的只让大家交份报告,也有笔试的,一般都很容易通过。
对临床的研究生来说,要上的理论课程比基础科研型的要少一些,但是对临床各科的轮转时间有要求。不过,一般轮转科室对非本专业的研究生还是管得不严的,只要把自己分管的病人管好,值班不出差错就行了。
所以,芳华虽然忙于上课和轮转,还是有时间回脑外科参加学术活动。
科里内部有个定期举行的,针对年轻医生的Journal Club活动。就是鼓励年轻人多读文献,当然主要是英美的,以了解脑外科的最新进展。每个人将自己读到的有价值的文献,做个ppt给大家报告一下,相互交流。
这一天,芳华上台给大家报告一种新的胶质瘤化疗药。这是她根据嘉辉发来的资料整理出来的。
Temozolomide,简称TMZ,原先是一种用于治疗黑色素瘤的药,后来才发现它对胶质瘤有明显的疗效,今年刚刚被欧洲新药委员会批准用于进展型或复发型胶质母细胞瘤的标准治疗。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也正在审批此药,估计很快也会批准。
大家听了芳华对这个药的特点、作用原理、临床试验结果的介绍,也很感兴趣。因为胶质瘤的化疗药物一直没什么特别有效的,原因就是大部分药物很难通过血脑屏障,也就不容易作用于神经组织。这新药一出,就可以大大延长胶质瘤患者的生存时间了。
纪主任在台下也听得频频点头,对芳华这么快就能掌握医学最新动态很满意。
这次芳华从医疗队一回来,纪主任就让她在全科周会上好好讲了一番紧急开颅的过程。几个差不多年资的住院医生都对芳华很佩服,封她为偶像。
芳华嘿嘿笑着说:“要是你们碰到同样的情况,也会那么做的,而且一定比我做得更好。因为那个电钻对我这细胳膊来说,实在是有点太沉了。我要稳住它,可费老劲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纪主任表扬了她在困难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地处置病人,心理素质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经非常有军医的风范了。
而芳华早在江波手术后,就已经和纪主任讨论过了研究生课题方向。纪主任作为军内一把刀,课题经费还是充足的。为了给后来做实验打好基础,芳华现在就开始在实验室养了几种胶质瘤细胞系,每天都去看看细胞,练练换液、分瓶、传代之类的基本实验技术。
在实验中芳华发现,源自江波的那个细胞系生长速度比较奇怪。她给这个细胞系起了个名字叫Gx,G代表胶质瘤,x代表谜团。
这Gx细胞的生长速度,时快时慢的,不像其它细胞系那么稳定、有规律。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实验技术不过关。但是后来请有经验的实验员老师帮着养,也是如此。
她又请教在国外也常做细胞生物实验的嘉辉。因为现代病理学早就不是原来单纯的依赖光镜诊断了,已经发展到通过电镜来探索超微结构,以及用免疫电镜发现生物大分子的地步了。所以,嘉辉在实验室也学习了很多分子生物学和细胞生物学的技术。
他听了芳华的描述,也是不清楚怎么回事。只好让芳华多观察,先做好记录,慢慢总结规律。也许是这新培养的Gx细胞系本身不稳定吧。
至于江波,他手术后已经半年了。刚做了头部核磁共振检查,没发现复发,不过还是要定期来医院复查。
这一天,江波复查完了,请芳华吃午饭,就在总院后门出去的一家小店。饭后,江波等司机去总医院取车的时候,芳华又叮嘱江波回去后要好好休息,定时来复查。
江波微笑着说:“小丫头,要不是你劝我开刀,我说不定这时候早就不在了。更难得的是,还能让我继续研究雷达。我真的要谢谢你!”
芳华见他虽然微笑,但口气很郑重,便也正色说道:“这没什么啦,你要谢也该谢纪主任的医术高明。还有,现在才不过半年罢了,等你一年两年,直到五年后都没事,再来谢我也不迟!”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江波拍拍芳华的头说:“那我就等五年后再来谢你了!”
江波已经把芳华预测的事情,作为绝密文件交给了自己的二叔江平津。他是国防大学的校党委常委兼科研部部长,从事有关军事战略和国防现代化建设问题的研究,也是为国务院、军委和四总部的决策提供咨询的军事专家组成员。
江波并没提到芳华的名字,而只说是自己在前阵子发病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未来大事。江平津是学科学的,对八九十年代国内风靡一时的气功和特异功能都是持否定意见。但他也注重证据,承认有一些自然现象是目前的科学所无法解释的。
而且以他对自己这个侄子的了解,江波此举绝不是儿戏,所以江平津还是对他说的事情重视了起来。不过,这些未来事件还有待证实。所以,他将江波给他的材料秘密在专家组中传阅了一遍就封存了起来。看后的各位专家也都持拭目以待的态度。
到了年底,美国众议院通过了弹劾总统的议案。专家组成员对秘密材料的相关内容更加重视了。因为看现在的形势,克林顿被弹劾下台的可能性很大。
结果,在99年2月12日,美国参议院的投票否决了弹劾案。这和秘密材料说的结果是完全一样啊。要说是蒙的,那运气也太好了。因为最后的投票结果是非常接近的。其中对克林顿妨碍公正罪的指控,投票表决结果竟然是五十票对五十票。最后还是靠副总统戈尔的一票,才没有通过。
所有专家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份预言材料了。因为接下来的2月,科索沃和谈开始了。专家们运用他们的影响力,调动国家和军队隐蔽战线的人员大量搜集起和谈的情报。
这时,连江波也坐不住了,因为既然小丫头的预言在一件件地应验,那科索沃战争、使馆被炸就不可避免了。如何能防止惨剧发生,如何能在事发后讨回公道,这是江波焦虑和担忧的。于是,他加紧了手中对新型雷达的开发研究。现在,他更加感谢去年做的手术,给了自己更多的时间来完成工作。
当3月份,和谈破裂,24日北约开始对南联盟空袭后,军事专家组立刻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终于向军委首长发出了预警。中央军委秘密会议决定继续关注事态进展,增派赴南的“军事观察人员”。当然,也让大使馆做了防范措施,开始挖掘防空洞。
这段时间,芳华倒是在专心地培养着细胞。她终于发现,这Gx细胞居然在缺氧的环境下生长速度比较快,在氧供充足的情况下却长得缓慢。嘉辉知道后,让她分析该细胞系的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表达情况。不过要做到这一点,芳华还有很多实验技术要学呢。
只是,在知道北约开始对南联盟空袭后,芳华还是给江波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提醒相关部门。
江波干脆来到医院,和她坐在医院花园的石凳上,两个人单独谈了很久。
江波问:“你最近还有没有再预见到什么事情?”
“没有,我看到的事情只到2010年,后面的事情我从没见过。”
难道是2010年地球磁场出了什么问题?江波只能暗自嘀咕。
“那你是不是把看到的都写出来了?”
芳华点点头。反正是能想起来的差不多都写了。
江波又定定地看着芳华说:“你还有没有别的怪事,要和我说的?”
芳华看着江波的眼神,心里只有抱歉:如果说重生,一定会把我当怪胎吧。
她摇摇头。
江波沉默了一会儿说:“记住,你知道的事情不能再和别人说了。这种反常的事,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的。”
“嗯,我没有啊。就连父母,我都没说。”
江波拍拍她肩膀:“那就好。上面如果要查,也就只能查到我这儿了。有什么事,我都给你担着好了。”
芳华看着江波手术后一直没有恢复的有点消瘦的面容,不禁既感动又愧疚:我怎么能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