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宅穿越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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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伊一层层的扯去,姚晨晨心里是更加慌乱,“喂!穆紫伊!你听到我说的没啊,我说了我是女人!我不是男人啊!!!”
“我知道你是个女人。”穆紫伊吼道。
姚晨晨一愣,一时竟忘了挣扎,惊诧地看着这会像只野兽似的穆紫伊,缓缓道:“你知道我是女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从很久前我就知道了!”
“很久前就知道了?什么时候?”姚晨晨依然不解的问道。
“你第一天进雅兰园晕倒的时候,是我将你抱进房间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女人了!”
姚晨晨忽然想到了小杏说过的话,总算明白了为何穆紫伊当时会让其余的下人都离开,而唯独留下小杏照顾自己了。“那你不是断袖了?”
“我当然不是断袖,我从来都不是断袖!”穆紫伊怒吼着,扯掉了姚晨晨身上最后一丝亵衣。
姚晨晨惊觉身子一凉,猛地回过了神,看着□的自己被野兽般的穆紫伊压在身下,顿时惊恐、羞耻与愤怒一并涌了上来,姚晨晨羞红着脸,吼道:“你个混帐王八蛋,你疯了啊你!就算你不是断袖,你也不准碰我!你生来就是该抱男人的!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啊!”姚晨晨挣扎着,两只脚一阵乱踢。
容翔、李德和柔儿听闻一阵吵闹,遂聚到穆紫伊房门口,李德上前轻敲了敲门,道:“公子,出什么事了吗?”
“滚!”穆紫伊的怒吼声从房内传了出来,李德三人一惊,便退至在院内侯着,不敢再上前一步。
房内隐隐传出姚晨晨的阵阵怒骂声。
穆紫伊这会整个被愤怒与欲望所侵蚀,完全听不进姚晨晨的话。姚晨晨越是挣扎,越是挑起穆紫伊的欲望之火。穆紫伊贪婪地在姚晨晨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吮吻舔咬着。姚晨晨惊恐愤怒地嘶叫着,可此时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刺激着穆紫伊的每一根神经。
穆紫伊松掉压制着姚晨晨双手的手,将姚晨晨的腿高高的抬了起来。姚晨晨本想双手能自由活动了,好挣脱穆紫伊,可被穆紫伊这么把腿一抬,整个倒在床上,怎么也撑不起来。
忽地,姚晨晨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穆紫伊,瞳孔逐渐紧缩着。穆紫伊火热的欲望抵在了姚晨晨的幽秘之处。
姚晨晨更是拼着力气挣扎着,“不要啊!你个混帐!滚开啊!放开我!”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下一秒,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直串姚晨晨的大脑,刺激着姚晨晨的中枢神经。姚晨晨似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啊——,滚啊,拔出去啊,痛死了啊,混蛋!”
此时的穆紫伊却早已被欲望所驱使,姚晨晨滚烫的内壁透过穆紫伊的欲望刺激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使之更加疯狂,穆紫伊疯了般的在姚晨晨体内冲撞着。
由于疼痛的刺激,姚晨晨冲出一股劲,挣脱了被穆紫伊抓着的一条腿,一脚踹在了穆紫伊的俊脸上,疯了般地竖着中指,咆哮道:“穆紫伊!我靠你祖宗十八代的X,你个杀千刀的小白脸,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去上男人!!!”
“啊——!穆紫伊——!!!”
天边,阴云慢慢聚拢而来,一阵凉风过后,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那夜,福来客栈,一个身穿瓷蓝锦衣的男子打着把油纸伞进了福馨院,油纸伞遮了大半张脸。约莫一柱香的时间,那男子又撑着油纸伞静静地离开了。
崔雨辰
穆紫伊疯狂的欲望,对于初次体验的姚晨晨来说过于粗暴了些,加之惊恐与愤怒,未过多久,姚晨晨便昏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了。
空气中带着雨后的清新,晨光洒在雨露上,泛着星星点点的银光。
姚晨晨揉了揉忪醒的睡眼,想起身下床,微微动了动身子,浑身一阵酸痛,忽惊觉昨日之事,这才发现竟睡在自己的房内,身上也已换了件干净的亵衣。
“穆紫伊!”姚晨晨咬牙切齿地喊道,遂撑起疲软的身子下了床,穿好衣服欲去找穆紫伊算帐,却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红色绣花锦囊,锦囊下压于一枚乳黄色信封,信封上写着四个大字:晨晨亲启。
姚晨晨疑惑地拿起锦囊,看了看,里面放了些碎银子和一叠银票,又侧头看了看桌上的信封,遂抽出信笺,一屡淡淡的墨香透了出来,信笺上用着和信封上一样挺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小字:
“晨晨:
因家中突生急事,需连夜赶至家中,故不及向晨晨辞别,锦囊里有些银两,你留于身旁用着,福馨院我已包至一年有余,一年内我定来接晨晨。勿忘。紫伊字。”
姚晨晨忽地一把将信给揉了,使劲往地上一砸,怒道:“我KAO!这算什么!?当了霸王,抹了嘴就跑了?”姚晨晨吼着,向门外冲去,将福馨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找到,“穆紫伊你有种!我姚晨晨就算把这大囧朝翻过来,也要把你这个万年受给揪出来!”吼着,便向院外冲去。
姚晨晨在这是一点人脉都没有,从穿到这大囧朝到现在这几个月里,认识的人用十个手指头就能数完了,所以真想要去找个人确实很难。除去围在穆紫伊身边转的那圈人,这目前在扬州能找的也就只有陆仁甲和卢壬乙了。
姚晨晨拖着疲累的身子,向着陆家的绸缎庄跑去,这会身子本身就是软的,所以还未跑出多远,便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直打颤,于是在桥头找了处台阶坐了下来,好喘口气。姚晨晨一边揉捏着酸软的腿,一边喃喃地骂道:“穆紫伊你个混帐王八蛋,被人压的万年受,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压别人,等老娘把你揪出来了,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老娘要把你吊在房梁上天天抽打,然后再找他10几20个美人来上了你!穆紫伊你就给老娘洗干净了等着吧!”姚晨晨眼下虽是怒气冲天,可这略带完美主义的神经质标准还是没降低,所以这想的还是要找美人来压穆紫伊。
这时,陆仁甲和卢壬乙恰巧从桥上过,看见姚晨晨独自坐在桥头,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甚觉奇怪,遂走了过去,道:“晨老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
姚晨晨闻声回头看去,“甲兄乙兄?”忽地站了起来,忙道:“我正好要去找你们,两位知道穆紫伊的家在何处吗?”
“伊老弟?”陆仁甲惊讶的道:“伊老弟已经回家了啊?晨老弟没和他一起?”
“甲兄乙兄若是知道他家,烦请告诉我。”
陆仁甲看了看姚晨晨,又和卢壬乙对看了下,可接下来陆仁甲的回答,却是让姚晨晨心里倏地一下凉了大半截。
这会明明是晴空万里,可姚晨晨这头顶上却是一个响雷直劈而下。一阵凉风瑟瑟,卷起道旁的枯叶直飞向碧空。姚晨晨这会像失了魂似的,转身,漫无目的地缓缓向前走着,周身的世界仿佛都已与她隔绝,变得灰白,悄无声息。
身后,陆仁甲和卢壬乙一脸茫然地看着姚晨晨失了魂的背影。
“哎,晨老弟,你没事吧?你的气色看起来很差啊,你还好吧?晨老弟,晨老弟!”陆仁甲冲着缓缓走远的姚晨晨喊道。(奇*书*网。整*理*提*供)
可姚晨晨这会却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似的,眼无焦距,踉跄的向前走着。只留下陆仁甲和卢壬乙站在桥头面面相觑。
街道上还留有昨夜细雨冲洗过的痕迹,小楼的瓦面还残留着雨露,透亮的水珠顺着瓦檐缓缓滑下,坠落在小水洼里,瞬间,无数的银点子向外飞溅开来,在阳光下泛着亮眼的银光。
姚晨晨独自站在河堤边的一颗樟树下,静静地看着河面,脑袋里陆仁甲的话反复的翻转着。
“晨老弟,说句实话,这伊老弟的家,我和壬乙也是不知道的啊,虽然我们和伊老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可也只是知道他这人性子好,还有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古玩玉器什么的他也样样都懂,可是说到这伊老弟的身份背景嘛,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啊,也从来没听他自己说起过,如果是清老弟的话兴许还有可能知道,毕竟他比我和壬乙更早认识伊老弟,你不如去问问清老弟看看。”
一阵清风拂过,河面泛起圈圈涟漪,振荡着向外散去。姚晨晨不知看着河面上的什么,嘴里喃喃道:“穆紫伊啊穆紫伊,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居然连路人甲和路人乙这么多年的朋友都不知道你的背景,哈,那我该到哪去找他?对了,还有佳清,佳清也许会知道,可是我现在又该去哪找佳清呢?”
姚晨晨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那风筝已随风而去,没有了线的牵引,又该去何处寻得?现在要想找到穆紫伊可谓比大海捞针还难。
姚晨晨仿佛身处自我的世界中,身后的街道上过来过往的人声嘈杂,都仿佛与她无关似的,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河堤边,脑袋里不停地想着:我现在到哪能找到佳清呢?对了,佳清的老爹好象是朝廷的官员,那么去京城问问就应该不难找到佳清的家了,可是如果佳清没有回去怎么办?啊啊啊,为什么我当初不借着穆紫伊的人脉多认识点人啊?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想起来要问问穆紫伊那混蛋的身家背景啊?我现在该到哪去找这个混蛋啊!?
想着,姚晨晨疯了似的抓着脑袋,忽地,对着河面大叫了起来,“啊——,穆紫伊!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爷,好心爷,我终于找到你了!”
忽然,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
姚晨晨一惊,猛地回过头。
一个身着灰布衫,约莫七、八岁的男孩站在街边,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一张脸几乎看不出孩子本身皮肤的颜色,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冲着姚晨晨激动的笑着。
姚晨晨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男孩,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男孩使劲地点了点头,“嗯,爷,总算是让我找着您了。”
“你是……?”
男孩向前跑了几步,来到姚晨晨的身边,激动地道:“爷,是我啊,您不记得我了吗?”男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绿缎刺绣荷包,递至姚晨晨的面前,“爷,您还记得这荷包吗?您在景芝镇给了我钱的。”
姚晨晨接过荷包看了看,觉得很是眼熟,“景芝镇?给了你钱?”姚晨晨挠了挠脑袋,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啊!你是那个卖身葬父的美正太!”
男孩见姚晨晨认出了自己,更是一脸激动,可是想了想,又有点犯糊涂道:“爷,我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可我不是爷说的什么美正太啊,我就是我啊。”
“啊,这个不重要,说了你也不懂。对了,你怎么会在这的?还有你怎么弄得这么脏的?”
“因为当时听到爷说是要来扬州,所以我把爹安葬好了后,就离开了村子,上了艘到扬州来的货船,我在船上帮他们干活,他们就把我带到扬州,不过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该去哪找爷,就在这扬州城里转悠了好些时日,想着总有一天可能会碰上爷的,谁知,今天总算是让我碰到爷您了,爷,我真是太开心了,爷。”男孩说着竟哭了起来,这一哭,整张脸成了个大花猫,更是不能看了。
姚晨晨一看,是心里一揪,忙用袖子帮男孩擦着眼泪,“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