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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拥抱自由小姐 倩女梦-第35章

小说: 拥抱自由小姐 倩女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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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放肆。他们身上有了保护色,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裸地干坏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叮叮当当的金属撞碰声把我惊醒了。一种自卫的本能使我从被窝里迅速地爬了起来。
一个年轻的警察打开了监禁室的铁锁,进了‘我们的房子。’
我将衣服扣子系好,警惕地望着他。他却笑着对我说:“多萝西小姐,不关您的事,找她。”他用下颏指了指正睡着的安恩。
这个年轻警察叫杰拉尔德,曾和我一起办过一起刑事案,人还老实,对我也较为尊重和客气,所以,我用套近乎的口气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不关您的事,您别问。”
他边说边走到安恩跟前,蹲下来.推了推她的肩头,说:“起来,起来,你要交好运了。”
安恩瞪着灰褐色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杰拉尔德,似乎在问:“干什么?”
“快穿衣服!哎?这么脏!你等一下。”他说着,转身把铁门又锁上,走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回来了,怀里抱了一堆新衣服往安思铺上一扔,说:“怏换上这衣服,你看这连衣裙多漂亮啊!”
说着,他抖着那条红底上印着黄郁金香花的裙子。
安恩看到衣服,似乎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她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杰拉尔德有点火了。他走上前去,将安恩拽了起来,靠在墙上,一手按着她的左肩,一手拽着她的上衣领,“哗”的一声,衣服被撕开了。他回头对我说:“来,帮一把,把衣服给
她换上!”
我冷笑着,一动也不动地倚在墙边。
“妈的!迈克尔!迈克尔!”他冲着走廊大声地喊着。
迈克尔来了,他是个四十多岁的大胡子,长着一双猥琐的,眼睛。进门后,看着安恩说:“嘿,够味!”
“让她打扮美一点,她不干。来!”杰拉尔德说。
那迈克尔连拽带撕,三两下就把安恩剥得精光。他的手还
不住地在安恩身上乱摸着,不时地发出银荡的笑声。
不一会,他们把安恩打扮好了,要带着她走。
我堵在门口,对他们说:“告诉我,带她去哪儿?是谁?”
迈克尔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滚开,你管的也太多了吧!你等着,会轮到你的。你不是放着警官不当,就想尝尝当妓女的滋味吗?等今晚上我给你弄五个壮汉,让你玩个够,哈哈!”
他们架着安恩走了。
给我送来的早饭是一盘子清汤和一块黑面包。我望着那能照出人脸的清汤在愣神。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吃,胃里胀得难受。
有自由的时候,并不感到自由的可贵,失去自由后,方感到自由是那么美好。
我坐在这三面是墙一面是铁栅栏的斗室里,思维却在自由地驰骋着。
我向往在宽阔的大街上无拘无柬地漫步;我渴望携着爱人或朋友在公园的草坪上嬉戏,我愿意躺在海滨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和湿润的空气的沐浴;我喜欢依着个人的意志去工作,去干活,而且作出成绩来……可是这些起码的自由,我都享受不到了。
我只是感到浑身上下象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捆绑住了一样,连骨节都酸疼了,心里更是烦躁难耐。我站起身。在小屋里转着,转得有些头晕目眩。我拿起那盆清汤向便池扔去……
太阳升起来了。一束阳光从走廊的高窗上透过铁栅栏斜射进来,我两手握住铁栏杆,面对着阳光,闭着双眼陷入沉思之中。
记得我在以色列作私人侦探时,曾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一个人躺在自家别墅的草坪上,享受着日光浴。
突然,我感到阳光没了,也许是被乌云遮住了?我睁开眼睛,才发现一个男人站在我的脚前,遮住了阳光。我倏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因为我身上只有三角裤和凶兆,所以,我
赶忙:将睡袍披在肩上,扣上扣子,怒气冲冲地望着这位不速之客,真想对他这种无礼给点什么报复。
我眨了眨被阳光刺得难受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他。他个子不高,有四十岁左右,一头浓密的红头发,眼睛不大,但鼻子不小,脸上布满了雀斑。是他?他来干什么?
他在内务部做事,名字叫贝姆。
两周前,我接受他妻子的委托,调查他的私生活情况。因为他妻子一直怀疑他对她不贞,但又抓不住把柄,所以,就找到我的事务所求助来了。
不到一周时间,在助手的配合下,我就掌握了他和一个年轻妓女的**关系。他们每周二上午和周四的下午都在大都会旅馆的一四三号房间幽会。这一重要发现,将会得到他妻子的一大笔酬金。
他来找我干什么?难道他发现了我对他的监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眯着眼对他问;“有事?”
“嗯。”他并不看我,而是望着草地对我答应着。
不象是找我“算帐”的。
经过判断,我反倒对他不经允许私闯民宅的行为不满了。
于是,我气乎乎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他仍然未敢直视我,吞吞吐吐地说。“我求您调查一下我妻子,我觉得她似乎不爱我。”
、“你妻子是谁?”我问道,心里又禁不住发笑。
“我妻子叫简?莎莉,是最高法院的书记员。我们家住在亨利大街四十三号。如果,如果搞清了,我加倍给酬金。说着,他从自己的西装里掏出一盒香烟,说:“对不起,请允许我吸一支烟。”
他点着烟,同我一起在院子里踱着,讲述着他对妻子的怀疑。并且再三地说:“女人了解女人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可是我却不行,就象个瞎子,什么也不知道。”
看我不吱声,他又强调说:“我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爱吃醋的男人,要知道,我的职务,我的家庭,甚至连我的社会影响都要求我,必须有个忠诚的妻子。”
说着,他把抽了半截的烟扔在了地上,用脚碾了一下,吐了口唾沫。
我一直在用心听他说,想从中品出个滋味来。
他也许已经得知了自已妻子不贞的蛛丝马迹,找我只不过想要个第三者的印证;他也可能对自己妻子的操守一无所知,真的想通过我,客观地认识一下她,当然,也不排除他在对我进行考验。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认真态度和诚挚的表现却是令我感动的。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一方面没有把他与妓女的关系通报给他妻子,另一方面也暗暗地对他妻子的私生活作了探访。
果然象他想的那样,他妻子与内务部她的顶头上司有暧昧关系,而且证据确凿。
怎么办呢?
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丈夫欺骗妻子,妻子也在欺骗丈夫。我该对谁说实话呢?
经过再三考虑,我决定对他们两人采取一样的态度,都不说实话。
人如果胡里胡涂的生活,往往会感到自己很幸福、愉快,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在现今的社会里是很有必要的;否则,什么都弄明白了,什么都看得入木三分,那将尝遍苦辣酸甜。
要知道喜怒哀乐也会把人变衰老的,本着这一原则,我履行了与简。莎莉以及她丈夫的合同,决不桶破他们之间这层纸。这也是职业信用问题。
然而,我尽管希望所有的侦查活动都能有一个喜剧性的结局,可是现实生活却并不能都尽如人意啊!社会的堕落和畸型,价值观念的改变侵蚀着每一个家庭。夫妻、父子、母女、父女、母子、兄弟、兄妹等关系都发生着剧烈的变化。所以,我的私人侦探事务所始终门庭若市。顾主提出的侦查项目也五花八门:有的要求调查配偶在某段时间内的行踪;有的在婚前要求调查对方的行踪、职业、财产、自身状况、罗曼史,或家庭情况;有的要求对某个亲属进行定期侦查;也有人想调查自己子女的情况……
总不能都不说实话啊!说实话就要促成新悲剧的发生,不说实话又不符合职业信用。那就只好洗手不干了。
“奥.多萝西小姐,”是杰拉尔德站在铁栅栏前小声对我说,“多萝西,中午有人来,您一定要装着不认识,千万不要大喊大叫啊!”
看到杰拉尔德,我立即想到的是安恩,安恩现在在哪儿?她怎么样了?我问杰拉尔德。他有些烦躁地说:“您安分点不行吗?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安恩哪去了。据说是洛格尔警长把她送给了什么重要人物了……”
说完,他转身走了。临走时又说了一遍,“有人中午来,千万不要激动。啊!”
午饭后,我坐在铺上闭目养神,听到有人来了。是杰拉尔德和另外一个工人模样的人。杰拉尔德打开了门锁,对那个人说:“这间的便池下水道环了,你修吧!”
那人把遮在脸上的大沿帽掀起来,进了拘留室。
是爱德华。
我倏地一下站起来,但是想起杰拉尔德的忠告,我又慢慢地坐下了。
爱德华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显得十分疲倦。他穿着一套灰工作服,手里拿着捅下水道的长柄弹簧钻,弯着腰说:“我是看报纸才知道您的情况,您怎么干起这个行业了呢?”
他显然是指我当妓女的事。我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尽管他说话的口气很平和,但我对他用这种语句的口气十分反感。他有什么理由这样说话呢?所以,久别重逢那种喜悦和激动,一肚子要问要说的话,都统统地没了。我倚着墙,仰脸闭着眼睛
说:“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看您的。”
“我不需要别人看。”我的口气有点蛮横。
“我保释您出去。”
“出去和在这里没什么区别。”
“杰拉尔德说,他们要判您徒刑……”
“判吧!我巴不得他们养活我一辈子呢!”
爱德华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待杰拉尔德将铁门重新锁好,打着口哨离开了,我禁不住趴在床铺上啜泣起来。
我变得连我自己都不敢认识了。也许在爱德华看来,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也许,我们本来就不该有这次会面,死去的就该让它死去,何必死灰复燃呢?生活、爱情、友谊、理想,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意象,也许它们永远不会属于我的了。
我只有一个打算,一个目的,完成《黑幕》的写作,让人们了解真正的美国警察。
我希望他们判我长刑,那样我会无忧无虑地安下心来。对我来说,监狱要比外面的花花世界好。
程华:
乘坐CA918航班从北京来到纽约,已是黄昏时分。这是我第一次坐夜班飞机来这里。
从舷窗往下俯瞰,赫德森河和东河在夜空中泛着两道青光,纽约城那数不尽的灿烂灯火,象五彩缤纷的银河系星云从天上飘落到这块美利坚的土地上。这人间的银河是多么迷人啊!
我曾多次从西六十六街到东四十二街的联合国大厦去参加记者招待会,穿行在曼哈顿的百老汇大街和闹市区。无尽的车流总也流不尽,坐在小车里给人既是急匆匆、又是慢吞吞的感觉,密集的高楼,从飞机上看.象儿童堆积的各式各样的建筑积木,可是,站在百老汇大街上仰望摩天楼,又仿佛有置身于深井下在窥视头上一方蓝天之感。五光十色的街道橱窗,眼花缭乱的高空广告,把人卷进了一片片人造峡谷和巨大的商品万花筒之中。
曼哈顿,它是纽约的精华所在,也被称之为“美国的象征”,没有曼哈顿,纽约就不成其为纽约。不到曼哈顿,也等于没有到过纽约。
 
 
下飞机后,出租车把我送到东四十二街七十八号。在我的门下,发现了一封信,信里写着:“程姐,我来纽约了,在百老汇124号住。”虽然没有落款和署名,但是我一眼就认出 
来,是夏南的字迹。 
她从精神病院出来了?她一个人来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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