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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破灭的圆舞曲-第12章

小说: 破灭的圆舞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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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理会身后传来的欢呼,风青言向着休息的长椅走了过去。
伸手接过了忍足丢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额际滚落的汗水,在长椅上坐下来。
吸着饮料罐里面的水,他微微抬高了头,看着天空中的流云。
忍足,慈郎,向日,冥户,日吉,CABAJ,凤,明年决战关东的队伍已经初具雏形,冰帝的正选们全部到位!
但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远远不够,制霸全国,那样的梦想,是需要强大的实力做后盾的。
他也是一个不喜欢输的人,既然要做,那就不允许失败!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迹部景吾!
前世不喜欢这个人,其实是因为这个少年太过尊贵,太过骄傲,君临天下,如同帝王,同时身上的责任太过沉重。
他,太过耀眼。
刚则易折,所以这个少年折翼的时候,会让人忍不住心碎裂一地。
那样骄傲的少年,尊严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傲慢,华丽,自恋,完美,冷酷,果决,强大……当王者的尊严被踩在脚底,所有的一切都会四分五裂,那种繁华未过就散落成废墟的零落,太难以承受。
他,是骄傲的冰之帝王,是属于高贵华丽的。
他,风青言,阴沉残郁。
迹部景吾是耀眼的太阳神阿波罗,他是堕落的路西法,一个光明,一个黑暗,注定了他们不是一个阵营里面,不会拥有交集的人。
实在不该用少年来称呼他,那分明就是一个王者,尽管明明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但是,偏偏两个人糅合到了一起,迹部景吾和风青言,一个人的辉煌,如何让另一个人书写?
风青言太过惫懒,那样沉重的责任,是不是一种负担?
其实那两个人,不管是迹部景吾或者风青言,在某一方面是类似的吧,同样的孤独寂寞,同样的强大嚣张。
风青言确定真不是自己惹事儿,只是他经过网球场的时候忽然就有一颗黄色的小球冲着他的脸飞了过来。
他当然不可能被网球打到,抬起右手接住了飞过来的黄色球体,抬起眼睛向着网球场里面望过去,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阴郁玩味。
球场里面那个卷卷头发的少年,不就是立海大的小海带吗?
他抬腿找了个视线良好的地方,准备看戏。
球场里面站在小海带对面的明显就是三个成年人,啊啦,啊啦,这么大的人了,欺负一个小孩子很有成就感么?
风青言感叹着,却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好像记得,这只小海带的方向感不怎么好,难道这次又是迷路到了东京吗?
听着网球场里面传出来的争执,风青言慢慢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三个大人看自己网球场附近的小孩不爽,网球竟然比自己打得还好,觉得脸上无光,故意挑衅。
走空的网球一个一个落在这边的场地,打扰到了小海带的练习。
一开始小海带还谨记着自己家部长和副部长的话,不要惹事。
但是旁边的那些人太嚣张,竟然认为小海带好欺负,越发的变本加厉。
小海带的脾气也不是很好,让人这样得寸进尺就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小海带生气了,结果就变成了通过网球较量比胜负,而且,——
说到这里,风青言都觉得替那三个成年人丢人,竟然两个人对付小海带一个。
小海带这个时候球风还不是很成熟,球技也没有太过让人惊艳,暴力球风只不过初具雏形。
虽然那三个人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胜在那是两个人,而且成年人的力量毕竟是要胜过一个小鬼的。
热情奔放,炙热如焰的红色热辣辣地扑入风青言眼底的同时,风青言看到了小海带如同血色蔷薇般绝艳的红眼。
风青言抚着眼角的泪痣缓缓站起身,唇畔凝笑,nani,红色竟然是在小海带身上看到了呢。
晋,你说要对赐予我们灵魂颜色的人懂得感恩,我也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对吗?
抬起头看着已经西斜的太阳,或许,活动活动身体也不错呢。
“呐,几位大叔,这样欺负少年人,是很没品的行为!”慵懒邪魅的嗓音轻轻从网球场门口的位置传过来。
网球场上的四个人一起抬头望了过来。
银紫色短发的俊帅少年身体慵懒地靠着网球门的铁丝网,眼角的泪痣闪着魅惑的光泽,神色高贵嚣张,目中无人。
他抬起长腿迈过来,“大叔们喜欢双打的话,我正好有空,不介意陪你们打一场,免得大叔们赢了会被人说胜之不武。”
尊贵的气势,从容不迫的举止,瞬间就掌握住了全场的气势,让人连反驳的思想也不敢有。
风青言手里拿着球拍,嘴角噙着笑,“呐,刚才的比分是1…5,那就接着打吧。”没有看对面面上瞬间露出喜色的两人,转身对着小海带走过去,“小海带。”
估计是被自己的学长们叫惯了,听风青言这样叫,切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猩红的眼眸映着残忍嗜血的暴力。
“会双打的吧?”
切原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那好。”风青言走向底线,站定,从地上捡了一个网球,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两人,“呐,大叔,该我们发球没错吧,比分0…30。”
对面的两个人点头,笑嘻嘻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是啊,小鬼,你发球吧,一会儿输了不要哭鼻子啊,哈哈——”
笑声瞬间噎住,两个人看着砸在自己球场,瞬间弹射入高空的网球,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对面银紫色短发的少年抚着眼角的泪痣,笑容华丽,声音邪魅,“呐,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吧!”
疾如风掣电骋,罢入江海凝波。
攻如疾风骤雨,防如水银泻地。
黄昏余晖中,那个挥拍的少年如同光影里面走出来的神子,光辉耀眼。
黄色的小球如同闪电从天空降落,划破了虚空,落在地上,滚动——
球网对面的少年轻轻落地,以无比优雅的姿态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球拍扛在肩上,“7…5,你们输了,大叔。”抚着眼角,“呐,大叔,套句某个BT的话,你们这样的烂果实真的很让人倒胃口!”
对面的两个人在已经累倒在地上,喘息着爬不起来了。
风青言把球拍轻轻丢在地上,反正不是自己的。转过头来,看着那个脸上淌着汗,红眼状态还没有恢复的小海带,笑着对他伸出了手。
切原微微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但是网球的实力却和自己部里三位魔鬼前辈一样强悍,握住了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红眼逐渐消失……
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切原看着面前笑容和煦的少年,“你是谁?”
银紫色短发的少年抚着眼角的泪痣,神情华丽高贵,似乎还带着戏谑,“啊嗯,立海大的家教这么没礼貌吗?对于帮助过自己的前辈不应该先道谢的吗?”
其实小海带不红眼的时候,是一个很礼貌的好孩子,虽然有些路痴,有些自大,听见他这样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啊,那个,……”弯腰,一个大大的鞠躬,“谢谢前辈。”

第一六章 平芜尽处是春山

风青言再一次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深浅不一的紫色,不再是记忆中的混沌。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间颜色淡雅的卧室,说是卧室,其实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一间卧室是和客厅相连的,中间没有任何遮挡。
说到颜色,现在的他也只能看到一种紫色而已,所处的地方色彩很淡,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所以说颜色淡雅,也只是他的感觉。
他刚坐起身,就看到一个少女从旁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直直的长发披散在肩背上,宽松的牛仔裤,套头毛衫,少女的模样应该算是清丽的吧?不是精致,不是艳丽,而是一种清清淡淡的颜色,就像是春天未消融的雪。
清冷温暖,疏离亲近的紫色在她的身上最是明亮耀眼。
少女看见他醒了,走过来,脸上带着一点儿笑容,“风青言。”
他仰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突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跪起身,一把抱住了少女的腰。
少女似乎被他吓倒了,只是好像有什么顾忌,并没有大力地推开他,只是……“风青言,你丫的占老娘便宜!”
这句话吼出来,少女温婉的形象全灭。
凉凉的液体透过衣衫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她愣了一下,刚才蓦然睁大的眼眸轻轻掩了起来,伸手拥住了面前的少年,“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风。”
承诺就这样许下,然后用尽了她的一生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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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言看着面前的小海带,这个样子的小海带似乎不常见呐,礼貌还带着点儿尴尬。
“前辈的网球很强!”小海带由衷地赞叹。
“呐,”风青言笑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迹部华丽的声调和动作,“你们网球社的两位部长不也是很强吗?”
他的这句话似乎勾起了小海带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小海带的脸色有些黑,身体有些颤,然后咬了咬嘴唇,握紧了拳头,坚定地像是在发誓,“我一定会超越他们的!”
风青言笑着,“那就努力吧,有一天你的理想一定会实现的!”挥挥手,和小海带再见,走出球场。
身后传来小海带的声音,“前辈是……?”
风青言扬起了手臂,没有回头,“记住本大爷的名字,迹部景吾——”
小海带看着那个逐渐走远的背影,即使是一个背影,也给人一种无比高傲和嚣张的感觉。
迹部景吾……
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感觉到和那个少年是无比的般配,只有这样的名字才可以配得起这样的少年。
迹部前辈,我一定会超越幸村部长,真田副部长和柳前辈的,一定会!
风青言并没有听见小海带的豪言壮语的决心,当然也没有看到小海带脸上坚定的表情。
他回到家的时候,时间不是很晚,离晚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在剑道练习室看到了琉亚。
他一进来,琉亚就知道了,停下了练习,转过头来看他。
风青言脱了鞋,“小琉,需要陪练吗?”
琉亚侧了侧头,沉寂的浓墨色眼瞳似乎流露出了点点笑意,“哥哥也学过剑道?”
“没有。”风青言得回答没有丝毫愧疚,从旁边取了一把竹剑,连衣服也没有换,“我没有学过剑道,只是学过各种兵器的使用而已。”
提着竹剑站在琉亚面前,风青言看着墨色的少年,“要开始了吗?”
琉亚紧了紧握着竹剑的双手,其实他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武士和服,并没有套上盔甲,眼神坚定,“哥哥,开始吧。”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鸿洞昏王室。
梨园子弟散如烟,女乐余姿映寒日。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
玳弦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琉亚看着对面的风青言轻盈的动作,听到他口中诵出的这首诗,浓墨色的眼眸眨了眨,“哥哥念的可是《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小琉知道这首诗?”
琉亚点点头,看着风青言脚下踩的脚步,“哥哥的剑是从这首诗里面学的?”
“啊,”风青言应了一声,“教给我剑的那个人在我开始学剑的时候就教给了我这首诗,等我把这首诗背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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