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安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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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只能弃镖而保岳书瑶的周全了,毕竟在赵杏山心中岳书瑶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冷三郎一问话,赵杏山就斟酌着据实答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镖队没错,但我们的总镖局却是开在太平县,我们也是靠着在太平县走镖起家的,这生意做大了我们才在京城开了一间分镖局。”
一旁的秋香敏锐的发觉那冷三郎似乎对太平县的人存有好感,所以为了让大家安全的避过这一劫,赵杏山话才一说完,秋香就讨好的补了句:“可不是嘛,我们一大队人马可都是从太平县来的,我们的小姐更是太平县土生土长的姑娘……”
秋香说到这儿有些胆怯的停了停,但为了和冷三郎套近乎,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句:“敢问前辈,您是不是也是太平县人?我们莫非是同乡?”
哪知这冷三郎还没回话,赵杏山就先急了起来,只见他也顾不得看岳书瑶的面子了,直接冲着秋香喝了句:“秋丫头,你休得胡言乱语!前辈的身份背景岂是我们这些晚辈能追问的?你还不赶紧闭了嘴儿!”
原来江湖上有这样一个规矩——那些当山匪的人都不喜别人打探他们的底细,更不喜欢有人追着他们问他们的身世背景,山匪们之所以不喜欢,乃是不想让仇人打探自个儿的底细,日后寻到自个儿的家乡找亲朋好友寻仇或报复。
甚至有些脾气较为火暴和孤僻的山匪,一听有人打探自个儿的底细,立马会二话不说的拿刀砍向问的人,而这冷三郎的脾性赵杏山一早就听闻十分乖僻且喜怒无常,所以才会秋香一问冷三郎是不是太平县的同乡,赵杏山就抢先厉声训斥她,让她迅速收声以免得罪了冷三郎。
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形势突转
赵杏山这般严厉的喝住秋香其实是为了她好,但从来没见过赵杏山这么凶的秋香,还是因这一喝而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脚下更是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了去!增好秋香和岳书瑶离得近,所以她赶忙伸手扯了岳书瑶一把、想借着这一扯稳住身子,哪知却阴差阳错的把岳书瑶也扯得跟着歪了身子差、差一点就跟着摔了跟头。
一旁的冷三郎见状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冲着赵杏山说道:“这小娃娃哪懂得这些江湖上的规矩?所谓‘不知者无罪’,你也无须太过严厉的训斥她了,老头子我不怪她便是。”
冷三郎这话让赵杏山重重的舒了口气,抱拳谢道:“多谢冷前辈宽宏大量。”
赵杏山说着转头对秋香说道:“秋丫头,你还不快谢冷前辈不怪之恩,要知道这江湖可有不能随意问好汉身世背景的规矩,你刚刚差点就犯了规矩知道不?”
赵杏山这样一说,秋香才知道自己刚刚差一点就闯了大祸,于是她忙扶着岳书瑶往前走了几步,躲在岳书瑶身后给冷三郎行了个礼儿、赔礼道:“小丫头鲁莽了,还请冷前辈不要见怪。”
“哈哈哈,小丫头活泼大胆儿些有什么不好?老头子我最喜欢同口舌机灵的小丫头闲聊解闷了,也就一芝麻粒儿大小的事儿,你不必往心里去……”
那冷三郎话说到一半突然硬生生的打住了,目光更是越过秋香直勾勾的盯在岳书瑶身上,似乎突然被她脖子上的某个东西给吸引住了般!
只见冷三郎的眼里先是一片惊愕,随即那片惊愕又化作一片不解,末了他的眼底似乎隐约浮上了释然的神色,只是他即使已感到释然,但目光却依旧紧紧的盯在岳书瑶身上,把岳书瑶看得浑身一阵不自在。
冷三郎的反常让岳书瑶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一看她才发现原来刚刚秋香拉扯了她一下,让她身子不稳倾了一下,这一倾斜让岳书瑶原本藏在外衣底下的一块玉佩掉了出来,而正是那块玉佩吸引了冷三郎的目光,让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岳书瑶虽然不知道冷三郎为何会突然盯着自己的玉佩看,但这贴身戴的玉佩露在外面总归不太好,所以岳书瑶赶忙转身面向秋香,飞快的伸手把玉佩重新塞了回去。
岳书瑶转过身去,冷三郎自然就无法再盯着她看了,但他收回目光的同时却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径直冲着赵杏山说道:“看你的衣着打扮,你应该是振威镖局的总镖头吧?”
“正是在下。”赵杏山恭敬的答道。
“嗯,那我就不和你再多说废话了,这镖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眼下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办,没闲工夫同你们瞎侃。”
冷三郎说话的同时目光不断的往岳书瑶身上扫,但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让赵杏山一时间也猜不透他的意思,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和和气气的放他们镖队通行,还是他依旧打定主意要劫这趟镖,让他们继续开打?
看冷三郎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没打算把话儿再说清楚一些,于是赵杏山只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请教道:“在下愚钝,不知冷前辈此话何意?还请冷前辈明示。”
“我的话没什么意思,就是打算按着规矩来办事,”冷三郎顿一顿,边欣赏着岳书瑶脸上神情的变幻,边乐呵呵的说道:“这镖队既然已经被我们拦下了,那这镖物我们自然是要劫回去了,否则这些小子不是白白的冲下山一回,再白白的爬上山一回?我可不能让这些懒小子白跑两趟,所以这镖我一定得让他们劫了才是。”
冷三郎这必须劫镖的理由,让赵杏山和岳书瑶听了顿觉哭笑不得,但他们眼下也不能和冷三郎撕破脸,所以赵杏山只得厚着脸皮再求了一句:“我们在京城的分镖局才开张没多久,还望冷前辈能卖我们一个面子,让我们把这开张初始接下的镖给顺顺当当的走完,否则这镖局的声誉一受损,日后也就不好经营下去了……”
赵杏山先是说了一大堆理由,说了顿了顿,猛吸了一口气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请冷前辈能够高抬贵手,连人带镖的放我们通行!”
赵杏山的话让冷三郎猛然变了一副脸,十分不悦的喝道:“你小子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这镖我今儿是劫定了!我绝不能便宜那姓王和乌龟王八蛋!你可知道那姓王的害死的人家里,有些人家的子女眼下正在我们山上呆着吗?他们的仇也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一报了!难道我这做老大的连帮他们出口气都做不到吗?”
原来跟着冷三郎的这帮山匪里,有几个当年便是受了王老板的害,因王老板不愿意赊药给他们救父母,最终他们只能含着泪和王老板赊棺木埋葬父母!但这些人都是有志气的人,他们不愿还那棺木钱给无情自私的王老板,于是他们便一起离开京城四处流浪,最后阴差阳错的跟着冷三郎做起了劫富济贫的山匪来。
而冷三郎之所以突然从南边迁移到北边来,这其他的原因之一,便是打算替这些人给王老板找不痛快,打算替他们教训一下那唯利是图、自私无情的王老板。
而冷三郎似乎已经失去了和赵杏山等人玩耍逗弄的兴趣了,只见他隐约有些不耐烦的抛出一句话:“你也别担心振威镖局的声誉因此而受损,也别说是你振威镖局了,我冷三郎敢说——这天底下无论是哪家镖局替那姓王的乌龟王八蛋押镖,都不可能越过我这个坎儿,顺顺当当的把镖物送到目的地!”
“你也不必担心那姓王的让你们振威镖局按着保价赔钱,我自会派人去给那姓王的带话,我会告诉那姓王的若是他胆敢让你们振威镖局赔钱,那他就等着我带着一干人马亲自上他王家府宅里洗劫去!不仅如此,他若胆敢把这笔账算在你振威镖局头上,那日后他王家的货物就别想往别处送了,他往哪儿送我就往哪儿打劫!”
原来这冷三郎早就替这些因镖物被打劫而受牵连的镖局想好了后路,他每每打劫完那些恶人的镖物,若是帮着镖送的间口碑好的镖局,那他就会放出话来保下那间镖局,让雇主不敢上镖局索要损失;但若是那些镖局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那冷三郎就只会什么话都不说,乐呵呵的在一旁看他们狗咬狗……
这冷三郎既是劫富济贫、古道热肠的侠客,又怎会做出那些让镖局替他背黑锅的事儿?
所以有了冷三郎放出去的狠话后,基本上没什么人敢去找镖局讨要赔偿的银子,而业内人士其实也不会把错归在镖局身上,毕竟无论换做哪一家镖局钾镖,都难以同堪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冷三郎抗衡!
而冷三郎说完这番话就不再同赵杏山多说废话,而是一个纵身,凭借着那身出神入化的轻功,如蜻蜓点水般的离开了那些皇家护卫的包围圈,待赵杏山回过神来时,冷三郎的身影早已跃到了半山腰上了!
这冷三郎撤退了,赵杏山本应高兴才是,但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发现岳书瑶原本站着的位置,此时只剩下一抹余香,岳书瑶竟只在一转眼的功夫,就被冷三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同带走了!
赵杏山明知追不上冷三郎,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运功追了上去,边追边用内功冲着冷三郎喝道:“江湖人都说冷大侠一向只劫镖不伤人,可眼下我们已愿意交出镖物了,既然如此,冷大侠为何还要把我家小姐虏去?冷大侠这样做,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山顶远远传来了冷三郎的声音:“谁说我把这小姑娘虏去了?我只是用我的轻功把她请上山而已!我是想请她到我的山寨里小住几天,请她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解闷而已,待老头子我觉得不闷了,定会将她毫发不减的送回你振威镖局。”
冷三郎这话让赵杏山感到十分疑惑和不解——这好端端的,冷三郎怎么突然想把岳书瑶虏去山寨里做客?赵杏山才不相信冷三郎掳走岳书瑶,真的只是想让她陪他聊天解闷!
就在赵杏山边追边思索着冷三郎的意图时,已远远把赵杏山甩在后头的冷三郎又传了几句话下来:“我说会将这小姑娘毫发不减的送回你振威镖局,就一定会遵守承诺将她毫发不减的送回去!我冷三郎一向说话算话,这一点江湖上的人众所周知,但你若是再像眼下这样在后头跟着我,小心惹怒了我,我现在就一掌把这小姑娘劈死!”
冷三郎最后一句话让赵杏山心头一震,略微思索一番后,他最终慢慢的停住了追赶冷三郎的脚步,赵杏山知道眼下岳书瑶在冷三郎的手上,他若是真想将她打死那真的就是只一掌便会毙命……所以赵杏山最终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冷三郎的承诺,停下追赶的步伐。
第三卷 第四十四章 天生一对
赵杏山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飞快的改变方向往山下蹿去,到山下他就对着护住镖车同王二胖几人对峙的镖师们说道:“罢了罢了,冷前辈的话十分在理,既然世人都知道冷前辈是冲着王老板去的,而这王老板也不敢上我们镖局要求赔偿失镖的银子,那我们就把镖车留下吧!”
赵杏山说完该说的话便挥了挥了手让镖师们退开,同时自己也马上转身拔腿往来时路赶,眼下他可没闲工夫和大家伙儿多说,他得赶紧回京城求见皇后,看看皇后有没有什么搭救岳书瑶的法子。
且不说赵杏山如何马不停蹄的赶回去搬救兵,岳书瑶被冷三郎虏去后心里也是一片郁闷,边乖乖的任冷三郎扛着自己飞奔上山,边寻了个机会问了句:“冷前辈,您想请我上山做客,好好的同我说不就好了,为何要这样硬抢?”
“浪费唇舌,耽误时间?”
岳书瑶不明白冷三郎这话的意思,但她总觉得冷三郎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