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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一皇妃2加番外-第75章

小说: 第一皇妃2加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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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他嘴角勾了一下,“我想,让你害怕的东西很快就要出现了。”

  什么意思?疑惑的当头,就看到夏莱和阿贝尔迅速从后面蹿至前头两侧,凝重地看着前面毫无一物的金色沙漠,那广袤的沙漠仿佛望不到尽头,除了沙子还是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就像金子般璀璨刺眼,而且莫名的有一种危险气息在燥热的空气中回荡。

  某种微弱的低吼声渐渐接近,松软的沙地上稍有震动。

  阿尔缇妮斯有所察觉地眉头一皱。

  阿贝尔单膝下跪,用右手触摸了一下地面,凝眉说道:“老大,似乎不止一条。”

  沙面又忽然轻轻震动了一下,低吼声如同噎住,消失不见了,地面也恢复了正常。

  “我想是出来觅食了!”夏莱也跟着说道。

  什么?什么啊?完全没有听懂他们之间对话的阿尔缇妮斯扭头往他们所站的方向看去,突然惊愕地发现前方平整的沙面开始有了曲线似的起伏。

  “如果不想被吃掉,就乖乖站在原地不要动,也不要想逃。”菲诺斯放下她,带着某种警告地说道。

  “等一等,发生什么事情了?”脚下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让她几乎站不住脚,以她现有的知识,沙漠是不可能有地震的,那么脚下的震动又是怎么回事?

  没一个人理会她,他们站在前头,好似在迎接着什么。尽管他们背对着她,她也没有想逃的念头,因为直觉告诉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来了。”

  菲诺斯的话音刚落,前方的沙面突然凹陷,震动停止,但仅仅隔了几秒,某种巨大鲜红的物体从凹陷的沙子里蹿了出来,并发出震耳欲聋的嗥叫声。

  上帝!阿尔缇妮斯几乎将眼睛瞪脱窗地看着眼前把阳光都遮挡住的巨大生物:它像一根巨大鲜红的红肠,不计算埋藏在沙子里的长度,外露的尺寸估计就有十五米,直径也有两米左右。它直立在沙漠上,扭动着粘满了黏稠液体的身子,顶端的嘴像肛门似的一收一缩,流下绿色的液体,一沾到地面上的沙子就冒出青烟。

  沙虫!这是阿尔缇妮斯脑海里闪过的一个生物名称,那个即使在21世纪也有众多科学家争论不休到底是否存在的沙漠物种。据说流沙就是它们想要吞噬地面上的食物而产生的现象,当人或动物被流沙吞没的时候,也就是入了它们的胃袋,但是她很肯定地知道在21世纪绝没有这样恐怖的生物。

  她还没有从惊惧中转醒,前方沙堆中又蹿出两条体形比先前那条略小的沙虫,嗥叫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磁波,让人的耳朵有种直达脑髓的疼痛。

  很显然,这三条怪物把他们当做了食物,绿色的液体从它们嘴角越流越多,夹杂着刺鼻的腐蚀性气味。

  “一家三口吗?”夏莱仰头看着正准备发起猎食攻势的沙虫,表情没有一丝恐慌,说话的语气仿佛是看到了一条蚯蚓那么平常。

  “我说了不要走这条路,你们偏不相信。”阿贝尔的表情有些烦躁,那样子就好像面对年终大扫除——不想做,可是偏偏又要做。而他也知道这片被称为沙虫巢穴的坎贝斯沙漠却是回去最近的路,绝对不会有人傻得闯入,也就不会有追兵。

  “不要废话,解决它们!”菲诺斯依然冷得像块冰,丝毫没有为出现的三条沙虫有片刻的异样。

  他们的对话听起来像是见惯不鲜了,但听在阿尔缇妮斯耳朵里,就是认为他们疯了。她并不是小看他们,但这种怪物绝不是人类可以对付的,起码在没有坦克、轰炸机的情况下是办不到的。

  沙虫开始为了猎食而全力地移动,沙土如同波涛般翻开,但在沙面上却只是显示出稍稍的震动。它们聚拢逼近,遮挡住了阳光,将他们围困在它们的阴影之下。

  眼看着就要被当做食物吞噬,阿尔缇妮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唯一闪过的就是那个被她咒骂了千百次浑蛋的男人——

  萨鲁!

  “水神!”

  “火神!”

  耳畔传来阿贝尔和夏莱的声音,接着她就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还有火焰在空气中燃烧的咝咝声。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闭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却听到了沙虫痛苦的嘶叫声。轰的一声,沙尘飞扬,沙面也因为这声巨响而震颤了几下。阿尔缇妮斯疑惑地张开眼,却被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给震惊得差点咬断舌头:夏莱和阿贝尔的右手手掌上各托着一红一蓝的球状光晕,一个红得如同燃烧的烈焰,一个则蓝得如同大海。而他们面前的沙虫,一只像是被烤焦了,全身都冒着焦黑的烟;而另一只则被冻成了一块巨大的冰雕横躺在沙漠上。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这一切,甚至用力地擦拭着双眼,但景象依然未变。

  而后,那条最大的沙虫在看到同伴的死亡后,发出剧烈的嗥叫,暴怒地钻入地下,整个沙漠都开始如同巨浪般翻滚。它突然从菲诺斯的身后蹿出,巨嘴张到了最大,打算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菲诺斯站立在原地,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这一幕让阿尔缇妮斯的心仿佛跳出了喉咙,“小心”二字尚在喉间酝酿,便看见菲诺斯抬起右手,掌中快速地凝聚出一团带着雷电的光晕,他将闪着雷电的光晕弹入沙虫的口中,下一秒,沙虫红色的躯干开始剧烈地痉挛,像承受不住某种痛苦而嗥叫着,然后倒在沙面上扭动着,接着它的身体开始膨胀,仿佛越吹越大的气球,直到再也不能变大为止,而后从体内开始爆炸。

  鲜红色的肉块飞落在各处,阿尔缇妮斯洁白的衣裙上也沾染上一片血水,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眼睛依然停留在菲诺斯刚才的攻势上。

  双腿一软,她跌坐在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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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勃拉风云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时代充满了不可思议,不管是自己是月亮女神的转世也好,还是多年前的狄般娜蛇神,或是地狱三头犬凯洛贝罗斯,这一切都足以证明了这个时代存在着即使是21世纪人类也无法解释的东西。

  她其实不该如此惊愕,她已经经历过了不是吗!

  但当再次亲眼看到的时候,感觉又是不同的。更何况,他们不是魔兽,是活生生的人类,和她一样吃五谷杂粮的人类。

  这就好比在21世纪,天天有人谈论UF0、飞碟、外星人,报道着在哪里出现过,更甚者有图像、照片来证明它们的存在,久而久之也就开始相信茫茫宇宙中可能不只有地球人类一种高等生物,在外太空还存在着外星人,或是其他物种。但相信归相信,要是外星人正降临在你面前,你能不惊愕吗?即使他们长得和好莱坞科幻电影中那些看得都已经有审美疲劳的外星生物是一个德性,但真遇到了,你的嘴也一定会张得足以塞进一颗鸵鸟蛋!

  她此刻就是这种状态。

  “她估计是吓到了!”夏莱掸去身上的沙子,看着阿尔缇妮斯呆滞的模样,墨黑的眼眸弯起,露出一丝笑意,“原来她也会害怕。”

  “切……女人嘛。”阿贝尔似乎忘记了就是他说人家不是女人的。

  菲诺斯眼里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走到她面前,“该走了!”他没时间去顾及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路,尽快完成任务。

  大手攫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起,而她也只是被动地任由他摆弄。

  突然,有些迷茫的紫眸闪过光华,逐渐恢复清明。

  “你们是契约者?”

  她想起了路斯比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如果普通人类需要神力,那么就必须和所信仰的神定下契约后才能拥有,也就是契约者。

  她也知道,自她出现之后,各国都出现了一批契约者,而在赫梯也有,但是她没有亲眼见过,因为他们属于特殊部队,只有皇帝可以召见。知道这种事情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神官或者祭祀,定下契约的人也不会傻得到处去宣传,因此契约者的事情在普通人当中很少流传。

   她知道她猜对了,跟着脑子里的疑惑也就越来越多了。

  “为什么抓我?”惊愕已经退去,聪明的脑袋开始恢复运转,只是一瞬间,她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夏莱和阿贝尔以为她又旧事重提,懒得答理她,谁会告诉她为什么要抓她,这不就等于告诉她幕后人是谁了吗!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老问,等到了目的地,就算她不想知道,也会让她知晓的。

  唯有菲诺斯听出了她问话里似乎隐藏着什么别的东西,她的口气像是洞悉了什么。

  “你指什么?”

  “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地抓我,以你们的能力即使杀了赫梯皇帝也很容易,不是吗?”抓她无非是想要对付赫梯。既然如此,那么杀了皇帝更快更有效果,不是吗?而从他们刚才的能力看,想要进入赫梯皇宫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萨鲁即便剑术再高超,也不可能敌得过他们异于常人的能力,虽然赫梯也有契约者,可是所谓暗箭难防,如果他们偷袭,就算挡也挡不住。

  他们完全可以先杀了萨鲁,然后再派兵攻打赫梯。一个失去帝王,沉陷在恐慌中的帝国根本就是刀俎上的肉,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绑架她?这不是太费力,也太费时间了吗!

  菲诺斯无波无澜的眼中终于出现了异样的情绪——震惊!

  至于夏莱和阿贝尔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片刻后,菲诺斯清冷的嗓音才响起:“你很聪明!”

  “你不想回答我?”对他的赞美,可是一点也没有兴趣听。

  “该走了。”大手一伸,她已经被扛到了肩上,很明显他拒绝回答。

  不要以为缄默就能让阿尔缇妮斯打退堂鼓。

  被扛在肩上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尤其还是这种全身肌肉硬得跟金刚石一样的男人。她的腰在震荡中被撞击得发疼,但是她没有抱怨,因为脑袋里的神经线已经被思考占据了,根本没有抱怨的空当。

  既然他们不愿回答,那她可以猜。依照先前得出的结论,他们不直接杀了皇帝的理由就只有一个。

  “不是不做,而是不能,对吗?”这是一种极为简单的推理,没有人喜欢做费力的事情,尤其是可以用更简单的方式去完成的事,就更不想费力为之了。更何况,抓她真的就可以要挟萨鲁了吗?她知道他家那头狮子是肯定会上当啦,别人可不一定知道。估计萨鲁的专宠在这个时代太过怪异了,因此造成了对方认为她对皇帝很重要的讯息。但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成功率会有多少?聪明人想想就会明白。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不是不做,而是不能。

  果然,菲诺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只是瞬间,但足够了,光是这细小的动作,她就知道又猜对了。

  接着,她不再说话,脑海里的这些讯息像串珠子一样,一粒粒地串起来。很快,问题又来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做?

  为什么?

  这个疑问引起了她想要知道答案的欲望,想开口,却知道他们根本不会回答,问了也是白问,她只有自己想了。

  他们舍近求远的做法实在太过怪异,一定有不能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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