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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一皇妃2加番外-第119章

小说: 第一皇妃2加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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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是瓦根,陛下,你想,自己的皇子中了毒,任谁都会想到酒中有毒,可是他为何还要再去喝酒壶里的酒,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我肯定连想都不想,就认定酒里有毒,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喝。”

  鲁纳斯这下明白了,酒壶里本来就是没有毒的,是瓦根让它变成了一壶毒酒,他不是要去检测,而是去下毒——在他喝的时候。

  “他在牙齿缝里塞了毒,喝酒的时候,咬破了毒囊,因此和沙龙一样,毒便在喝的时候融入了酒里。”拉拉眼神里透着解惑后的愉快,“陛下,毒杀沙龙的人即是最后碰酒壶的人,也就是说,杀沙龙只有可能是瓦根,再说了,手帕属于沙龙的随身物品,只有他这个亲信才可以碰触。”

  精妙的解答,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鲁纳斯在解惑之后,眼中狠色尽现,一使力,咔啦一声,手下的案几瞬间破裂。

  这真是好毒的一条计谋啊。

  拉拉看着轰然倒塌的案几,被吓到了,赶忙下跪,“陛下,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如果不信,就当我没说过。”心里却在嘀咕,这和皇妃殿下说得不一样啊,她明明说,说完之后,陛下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哪有,他分明是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面对拉拉的惊吓,鲁纳斯眼光不禁放柔,走到她身边,扶起她,“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是吓破胆了,但是不敢说,她拨浪鼓似的摇头。

  “怎么?你这么不信任自己的答案?”柔和的声音在拉拉的头顶上传来。

  她惊诧极了,“陛下……”

  “拉拉……”鲁纳斯眼波流窜着一种感激,“告诉我,谁让你了来的。”

  “咦?”她刚想张口,但是又想起了某人说得话。

  记住,这是你自己找出的答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帝陛下知道。

  为什么?她当时问。

  没有为什么?你照做就行。

  “我自己来的。”她只好硬着头皮说。

  “那么我换个问法,来见我之前,你去过哪里?”

  拉拉眨了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不假思索道,“去见了皇妃殿下!”

  鲁纳斯金色的眸子瞬间被一种温柔所取代,拉拉第一次看见他眼里有那么温柔的光,就象是最柔软的丝棉,丝丝缕缕地将她包起来,好柔,好暖,但那不像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好似再看另外一个人。

  良久之后,他淡淡地说了句,“下去吧。”

  “是!”拉拉以为他相信了,心里一喜,走到门口之际,她又问,“陛下,我是不是帮到您了?”这才是她最关注的。

  鲁纳斯笑颜绽开,“你救了埃勃拉。”

  “真的?真的吗?”她好高兴,高兴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的,回去吧,好好休息。”

   她点头,行了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议事殿里,鲁纳斯独自坐在椅榻上,先是轻不可闻的一叹,而后他望向窗外——月亮升起来了。

  “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更让我无法放开你吗?”

  悠长愁苦的声音,被风渐渐吹散了。

  天明之时,一直在按兵不动的亚述军营里,亚述皇帝夏尔曼收到了一份埃勃拉使者送来的礼物。

  人头一颗——瓦根的。

  简书一份,上面写着:凶手已缉拿。

  还有一样——一块白净的手帕。

  看到此礼物,夏尔曼脸色立时恐怖如魔,旁人莫不胆颤,只见他抄起手,就将瓦根血淋淋的头捏了个粉碎。

  “废物!!”他冷哼。

  不过一会儿,夏尔曼的军帐中急奔进一个侍卫,他双手捧上一份秘函。

  夏尔曼看后,突然狂笑不止,让旁人更是惊恐不已,他这种模样更比先前恐怖三分。

  他下意识舐唇,眼光闪射出一抹阴风。

  秘函上写着:赫梯皇妃现在身处埃勃拉皇宫。

  “来人,备马,我要去见一见埃勃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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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卷一 名动天下篇 第八章 阴谋下的合作]
夜再次降临,却没有繁星,厚重的风吹过埃勃拉皇宫的一隅,燃起的烛火照得一室的透亮,也将两个对立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难言的诡异。

  静默了很久,终于有人开口了,“合作?凭什么?”鲁纳斯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男人不仅陷害他,还想杀了他。

  这个男人正是现任的亚述皇帝夏尔曼。

  “凭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赫梯皇帝。”夏尔曼张狂的开口。

   鲁纳斯金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光,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但是,他前一刻还对着埃拨拉喊打喊杀,后一刻竟然会只身前来,要求合作共同对付赫梯,如果他不是傻子,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会答应。

   

   显然他不可能是傻子,会用借刀杀人,让自己置身事外的手段就足以证明了。

   “还用考虑吗?”夏尔曼拿起静置在桌上已经很久的酒杯,把玩着,欣赏着,黑色的眸子却看不出丝毫的玩味。

    “你当埃勃拉是什么,又当我是什么,可以任你玩弄。”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能不防。

    放下酒杯,夏尔曼狭长的双目里冷凝出一抹笑意,“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不该付出一点代价吗?”

    愕然出现在鲁纳斯的脸上,“你……”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示意着。

  他果然知道了!

  鲁纳斯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极了处于攻击状态的蛇眸。对于阿尔缇妮斯的身份,他的保密功夫已经做到十足十了,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天下没还有不透风的墙?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夏尔曼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回答让鲁纳斯如临大敌,难道说是赫梯皇帝……

    夏尔曼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赫梯皇帝已经亲自率兵,在沃伦纳山已经驻扎了半月有余,不过也对,他一直以游牧方式驻扎,除非能混入其中探查,否则从外界看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拨散人。”

    沃伦纳山?

    鲁纳斯暗忖道,聪明的决断,虽然离埃勃拉的边界还有一段距离,但那里不仅可以有效地保护身份不破露,还可以随时以游牧人的身份进入关卡察看敌情。

    沙漠国家就是这样,为了找绿洲迁徙,游牧生活非常多,根本无法引起怀疑。

    树叶藏在哪里安全,答案就是藏在森林里。

   

    看来埃勃拉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这就是你认为我一定会答应的理由。”要么合作,共赢;要么腹背受敌,亡国。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现下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鲁纳斯不是蠢蛋,他断然不会相信夏尔曼会帮他,会帮,只会因为合作对他也有利。

  稍早一些,他就收到消息,赫梯拒绝了亚述的联盟请求,虽然有些费解赫梯皇帝为何如此做,冥冥之中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想必夏尔曼对于赫梯皇帝的拒绝,也是恼怒的,但是他也知道单单一个亚述绝不是赫梯的对手,虽然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为亡弟复仇却战败的事情博取赫梯的同情,慢慢地蚕食赫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只要有埃勃拉的协助,他不需要蚕食,而是鲸吞,一个人打不过,那么两个人呢?

  明知道夏尔曼是个危险的人,鲁纳斯却无法拒绝。因为他想要得到阿尔缇妮斯,就一定要除去赫梯皇帝,与亚述合作从这一方面来说,他并不是没有好处。

  “看来瓦根的头没有白砍。”鲁纳斯知道夏尔曼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杀死杀龙是他亲手设计,但是自己也不能戳破,一旦戳破,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夏尔曼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他要的是合作,其他的根本无所谓。

  至于之后……他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这次合作我想会比上次有趣的多!”鲁纳斯的话透着一股子的意味深长,

  因为他和夏尔曼是同一类人,一样狡黠,一样的阴狠。

  “那是当然的!”夏尔曼握住酒杯,“干一杯如何?”

   鲁纳斯嘲讽道,“确定酒杯里没毒?”

   夏尔曼一饮而尽,才道,“现在你不可能杀我。”

  两人视线相交,眸色不同,可是隐藏在表象下的那份算计和城府却是相当的。

   “干杯!”举起酒杯鲁纳斯也一饮而尽。

   *

   月影西移,此时在沃伦纳山脉上一个四周都有人护卫的山洞里,萨鲁秉烛看着桌上的地图,地图上红色颜料勾画出多种战略方式的进攻防守路线,突兀地,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直插入地图中艳红色叉字。

   他翠绿色的眸子中有着必胜的灼热,弯起的嘴角说明了他有十足的把握。

   就是这个地方——决战的最佳地点。

   “陛下,又有消息了!”梅诺急步走进山洞,手中捧着一枚竹筒。

   萨鲁伸手接过,迅速拆开阅读。

   不大的羊皮上写着简短的一句:“时机成熟。”

  萨鲁深沉着眼眸,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随即,他的眸色更为沉暗,凝聚出一股汹涌的波涛。

  善于察言观色的梅诺发现了他的异状,“陛下?”

  “终于是时候了!”他的语气有一种杀之而后快的激动。

   “陛下,我军士兵势气高昂,一定可以将埃勃拉打得片甲不留。”

  萨鲁冷笑,“何止片甲不留,我要埃勃拉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冷酷到能够冻结天地言语,让人不寒而栗。

  听得梅诺只觉得埃勃拉这次铁定是完蛋了。

  萨鲁看着匕首插入的地方,“明日深夜,全军潜入拜玛沙地。”

  “是!!”

  待梅诺走后,萨鲁才将直插的匕首拔下,微眯得双眼血红如注,像只开始捕猎的野兽,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见血封喉。

  *

  同一时刻,阿尔缇妮斯整夜都睡得极不安稳,不知为何她觉得全身在发冷,不自觉地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寝殿里只留了少许的烛火,有些昏暗,但足以看清周围的一切,过了好些时候,她才逐渐清醒,抹去额际的汗珠。

  寂静地夜里她能够很清楚听到自己的急速地心跳声,莫名的不安和恐惧贯彻全身,让她坐立难安。

  她有一种预感,有事情要发生了。

  掀开蒙在落地窗户上的纱幔,夜空没有一丝星光,低沉而凝重,甚至没有一丝风,整个气氛浓重得让她有些压抑。

  不安加剧,她有中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萨鲁……”

  深深藏在心底的这个名字,让她轻启檀口,呢喃了出来。

  “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但是以往这句能够让她安定下来的咒语,却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让她越来越不安,无论说几遍,她依然难以平复心中的焦躁与不安。

  从来都是无神论者的她,第一次双手合十祈祷上天的庇佑。

  她就这么倚在窗边祈祷了一整夜,直到天空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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