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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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蛋傻笑:“对对对。”
黑蛋收到一条信息,发信人是科科:“老地方是哪里啊。”
他松了口气,心旷神怡:“唐元大酒店,你忘了,我们常去的,算是老地方吧。”
芙觉得蹊跷,仍是回信息:“哦。”
六点快到了,她简单化了点淡妆,打的去唐元大酒店,还坐在大厅一侧猜测的时候,算是见到自己的老公和“页内人士”了。她就坐在远处的沙发上看,仔细一看,不得了了,两人手拉着手,还中学生早恋一样摇晃着装纯情,黑蛋把脸吸到她脸上去。
芙不相信,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黑蛋配合的拿出手机看,又问旁边的科科,你怎么打我电话呢,情人夺过电话一看,发现的确是自己的名字,摁掉了:“可能是我放袋子里不小心摁到了。我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吧。”他们对面坐好,还算是规矩。
芙决定欲擒故纵。他们只是吃了一点点,黑蛋已经粘到那小女人身边了,搂的比较紧,他们耳语了几句,就去了服务台定房间。
芙又打了一个电话,科科奇怪的摸出手机,并没有拨打而且也没有什么记录。她说:“是###闹鬼了。”
黑蛋把电话放在一边,并不搭理,继续和科科缠绵。
谁知电话已自动接听了,没有了响动,黑蛋以为没有声音了,就安心的更加肆意。
芙挂掉又打一个。黑蛋更是狐疑,索性接了,看个究竟。一听是老婆的声音,对科科做了个鬼脸,让她安静,假装很平常的说:“我不是让你有是发短信吗?”
“可是这个事不能发短信的啊,发短信就抓不住你了啊。”
“抓住什么啊。”黑蛋不但狐疑,而且很狐疑。
“你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刚才是向我示威是不是?”
“什么??我在和业内人士讨论问题呢。我晚上可能回去的比较晚,你自己先睡吧。”
“难不成宾馆还安排了个小房间给你们俩讨论?还业内人士,你还装。”
“我在酒店吃饭啊,这里很吵。”明显房间里很安静。
“那怎么两个人去房间里头啊?好像还是秘书喔。我在你门外。”
“我的手机快没电了,你说在什么门口啊?”说完,黑蛋挂掉电话,关机。
回家就苦了,黑蛋要化险为夷:“你知道我们公司管的严,请假也要扣工资的百分之一一小时,我也是为了一个月能有时间三小时来陪你逛街,省下那请假所将扣除的三十块又能给你买十包卫生巾,三小盒巧克力,两个发夹,一瓶爽肤水。我是应该和秘书保持联系的,一般都是她管的,我们公司的人也都这样的。可是我想不通,我在外面忙活,你怎么不理解我呢”
“你还骗我?你说是我的错?”
“我是怕你误会嘛。”
“误会?我都看到事实了,你还骗我。”
战乱连连的一家子硝烟又起,越战越勇,就算是看到,听到,又全都是一家之言,黑蛋倒是死皮赖脸,决不承认事实。纯属内乱,不去理会,任他们再碎些锅碗瓢盆的,再断些床椅桌凳的,将就着婚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射手天堂 (4)
(四)
倒是捉弄了别人,自己家也后院喧闹了。秋可一直说要去看黑白,黑白老是推脱:“我这边很忙的,你过来我也没时间陪你啊。”这次一大清早的,秋可估计是相思病:“你干什么我就都陪着你,你不用陪我出去玩,我不影响你工作的。”黑白誓死抵抗:“你在旁边还不如出去玩呢,我又没心思做事情的。还是等我有空吧,好不好?”秋可了解这是黑白最后的挣扎,最后终究还是会屈服的,继续纠缠:“那我自己玩,你早点下班再陪我去逛街吧。我想要买一个手提包,还有一双鞋子,还有一套裙子。你帮我挑一挑嘛。”
黑白是很害羞的男孩,他不说同意不同意,却是默认了:“我想你。”
于是乎立即,黑白和江杉商定,说找个去处避两天,江杉也一阵寒战:“我当然要走,不避我的小命可要完蛋了。”
黑白琢磨着:“要不你再去西元家一趟?”江杉“啊”了一声,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报社主任来电说:“今天高温,全部放假一天。”黑白正愁着请假呢,正中下怀。
江杉一个人提着些衣服去西元家,西元这几天就一个人在家,听说就住几天,也算是当个伴。
西元阿姨听说上次那个女同学过来住,不放心,赶了过来说:“你不是和一个那个男的住在一起的吗?怎么?被他抛了吗?现在的男女朋友啊!怎么就像是做游戏。那天我去找寇老太闲聊,还看见你们了,逗笑着,装的也够单纯。寇老太说:‘你们俩还勾肩搭背,搂搂抱抱的上楼去了。’年轻人啊,要稳重,特别是女孩子家的,不要这么不注意影响,小小年纪的,这样造次,怪可惜的。幸好我们家西元招待你,不然你可怎么办啊?可不要把我们家西元带坏了。”
江杉本想反驳的,却觉得欲盖弥彰,索性让她说去了。
西元只是看电视,只插了一句话:“你也不用管那么多了。”
江杉愈是无地自容,只好强忍,毕竟是黑白介绍的。
黑白开始翻通讯录,到处找同学借钱。总不似在学校还有工资和补贴,福利差了点还可以自我解决,总还是有几个臭钱的;假期间,一个个都说自己还等待别人援助呢,反倒还向你哭诉呢。就像是两头空的房子,怎么拆,怎么补都无济于事。
黑白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只是揪着通讯录不放,他不要和父亲周旋,搞不好还要你列一份清单,那可完全是要天打雷劈了。他一遍遍的排查,绝不漏过一个好手。只能哀求屋漏偏逢连夜雨,而更可恶的是那雨却是自己找来的。
他坐立不安,躺下又辗转反侧。当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起冲突的时候,就像是矛和盾。
秋可又打电话说自己家里有点事情去不了了。
黑白百感交集:“什么事情?”秋可犹豫,不说话。
“我爸不同意我出门,说我去那么远干什么。”秋可有点怨气,“也好,不用去打扰你。”
黑白不能高兴,不然她说,你是不是不愿意我去呢?
他又不能不高兴,这样她也会不高兴,刺激了她,让她溜出来,还是自讨苦吃。
他又不能不安慰她,不然她还是会说,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一个人在那边开心呢?那我以后都不去好了。
他要安慰她,他不能说没关系,我们下次再见,这样她会说“下次是什么时候,那我想想办法过几天再过去吧,你放心吧,我会去看你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
黑白更不能一话不说。这样秋可可以胡思乱想,在他脑海里,你可能就百罪缠身了。
可黑白偏偏就什么都没说,他真不知道怎么安慰。
秋可等了半天,按捺不住的说:“你不关心我。难道你都不想见我吗?你为什么不说话呢。觉得和我说话很烦吗?你不想说那就挂了。不用说了。你忙你自己的吧。”
秋可随即挂了电话。他们谁都不理谁。
冷战,这绝对是冷战。
这是个炎热的夏天,傍晚的时候,空调和风扇都不能制造凉快,江杉和西元都冲了澡,江杉把衣服都洗了,这是她的习惯,她怕第二天一早没时间洗。
黑白落了个清净,去西元家准备把江杉接回来。
西元见黑白过来,脸上俩小酒窝,摇摇头,傻傻吸了一口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都成什么了。
他让黑白坐会,去了阳台,江杉正待问个究竟。
西元把衣服递给江杉,洗了的衣服已经用袋子装好了。黑白说:“那好的,我们就先走了。”待江杉转过身走了几步,西元似乎着了魔了,说了一句:“走吧,你不要再来了。”
这么大热天,终于有点雨丝,慢慢变大了,黑白说:“舒坦了。”他像保镖一样罩着她的身体,偶尔使劲一下抱紧她。
“其实我是没有钱,所以才不让她来的,房租付了五百,吃饭都拮据了,我也想她啊,可秋可真的腻透了。冲着我发什么脾气呢,都不理解理解我。”听江杉还有点动静,他钻在隔壁房间想发信息给她,却又把刚才写的全部删掉,只问了一小句:“我可以爱你吗?”
江杉想起上午,西元的阿姨,难受,没有回信息。黑白也不敢出去当面问她,就慢慢到天黑,漫漫等天明。
黑蛋和芙离婚了,内战也将不复,各自安生了。纵使蓦然回首,纵使千难万险,与君终需一别,与卿终需相离。如胶似漆以成过往云烟,相濡以沫也将不再。
黑蛋也因为多方揭露,不知进取,工作不积极,和同志关系不融洽,最严重的是收买科科,基本上每个月少扣那一个月三十多元的请假费,被撤职还算是从轻处理了。但他自己也总算是“英明”跳了槽。
科科在一切未发生的时候,一走了之,主任连连说可惜,又解释说:“我知道你们之间在传着说他和我怎么样怎么样,那可全是荒唐。这小姐可是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我是不敢惹的。”
主任笑话一下:“我还真没看出来,黑蛋平时还和科科。家事,连清官都难断,我们单位的就不插手了。”
回了住所。黑白似乎特别兴奋。他把自己当时换电话号码事情同江杉说。“过瘾。”黑白说着想乘机搂住江杉。江杉躲的快,已经逸乐一步,坐在床上了,害得黑白差点欠过去把她压在床上。
她闹腾得很新闻地说:“你这样的卑劣行径可以总结为一个字,坏。”
“什么卑劣行径。”
“对那个黑蛋啊,你还有多少卑劣行径啊?”
“那用一个形容词总结。”
“狡猾。”
“一个成语。”
“偷梁换柱。”
“一句诗。”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仑赠我情。”
黑白乐了:“夸我还是扁我呢?”
江杉继续闹腾:“和秋可呆久了,怎么和她一样痴了。”说完便扑哧一下从床子上蹿远了,活脱一只兔子。
说是跳槽,其实是回家呆着去了,黑蛋没事就出来活动活动,特别是在一些小学的门口,专门抢一些小学生的钱,他说:“小学生人小,上手率高,他怕你,安全系数高,量他小孩子也不能把你怎么着。”
对于号码和名字被换,他一直耿耿于怀,于是把可能的人一个个想过去,可疑点综合指数最高的就是江杉。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黑蛋,穿的很整齐,就像是在什么正规的企业上班一样,等在江杉回家的路上。
黑白远远的就看到黑蛋了,心头一阵抽搐,黑蛋反倒是拦住了江杉:“这公司就你小女人和我作对,你上次和我说什么?”
江杉莫名其妙:“我是说,不会对你卑躬屈膝的,伪君子。对女人一套一套的。”
“你真以为主任没有和科科…?科科全都说了。主任可奸着呢。亏你还这么跟着他实习。”
“我可没有说你和科科什么,你看你,欲盖弥彰吧。”
“我是来问你,你换了我手机上的电话号码和名字,是何居心呢。”江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