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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简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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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剧中的浪漫和悠闲是只是一种不小心的假面诱惑;那些流于表面都是特殊的编造。仿佛一些孩子在玩过家家,说好了你当什么,谁演什么。

  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那个武则天。我没有被分配到当什么好角,只是跟在其他朋友的后面,做什么小人物。然后见了“女皇”要说“皇上万岁”,然后也要半跪鞠躬。我一直不会想到去争取什么尊贵角色,一直都默默的听由分配。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啊。反正见到了女皇鞠躬说一声“万岁”又不是很累。见到了贵人还是礼貌的应付都是一种形式,又不是很麻烦。游戏往往几个小时就结束,有些人会争着说要当大官,我还是很不能理会的。

  后来英子说,我小时候老是欺负你的。我外婆总是说你很乖。我不是乖,我只是不喜欢游戏罢了。

  那些剧本的生活告诉我们的,是我们向往的。

  所以我们努力,并不是我们觉得需要,只是向往。

  还是有无聊的考试。第一点,第二点,第n点什么的一大堆文字,都要背。什么原则,什么法规。让一个厌倦了背诵的人回到最初的噩梦。

  还是要像小学生一样听话。一大堆不再是小孩的人比小孩还要喧闹。却更小孩子气。凭着一点点年龄优势任性而为。

  男女之间,纵使很潇洒,也是那么灰色,哪知道谁是真心的。阳光也没有传说的鲜艳和闪亮,倒是冷风愈加凛冽。没有丁点学生的风味,倒像是一个交际场,充满了糜烂和无赖,狡猾。

  这不是什么尽头,倒是一条更长的绳索,把我们绑的结实。

  让我们看着窗外的世界只是馋。仿佛原始社会,夜深的时候,没事干一家人就早早上床了,做最原始的游戏。这个风花雪月的地方,没事可干的时候,主要是先找个人,然后再找个地方玩,就如此简单。那种简单新鲜盲目的日子,没有一丝的惬意。大家都有自己的浪费方式,是朋友还是肤浅的伴,大家都是和气相处。

  曾牵一次手就会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觉,曾遭到女生的突如其来的轻吻几天无法平静,再也没有那么多单纯。也没有那么多创意让情侣们有所心动。

  每天和同一个人煲电话粥,久了便分不开了,习惯有另一个人在的生活,于是依赖。这是一种文化下似乎唯一的文明。

  幸福就是在很大的冬天里蜷缩在有风的角落,和自己喜欢的人拥抱在一起,告诉她自己可以给她取暖。在很大夏天,和自己爱的人拥抱在一起,告诉她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离开。

  就这样和一个人走的很近,在冷的颤抖的冬季黄昏,在迷路的郊野,在油味很浓的公路边拉着手漫无目的。在灯火辉煌的街头,在我们自己歌声的杨柳下,在高楼的顶端。我们不要用相同的浪漫的方式。但我们在朋友的关系里演习着恋人的节奏。

  但他们问我时,我却说,不是。怎么会是呢。一直不愿意承认,好像就仅仅一下的点头或默认,就能将我紧紧的锁住。于是用过分到歇斯底里的反抗来掩饰简简单单的事实,同时也将完整的喜剧卑劣又悲烈的悲剧。我觉得痛,就像被蚂蝗刺了一样,没有可以拔的刺。

  《蚂蝗》

  仿佛播种

  失恋,就是

  爱情从田里出来后,

  没有成果

  而后果

  如被蚂蝗叮了一样

  当时被吸了多少血

  还将继续流多少才能止。

  幸福过后

  是一样漫长的痛。

  泪后

  眼睛不会因此永远闭上!

  我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恋了,后来用很多词语与现实证明自己只是失去,恋只是一种可能发展的趋势。于是我才生活正常。年轻人们刚刚长的啊一点点就陷在这种简单的冲动中。他们以为向往就是爱,以为长时间的陪伴就是了恋爱,以为简单的不理不睬就是失恋。他们中又有几个人知道一点酸楚。或许拥有一点成熟的忧虑便能成为长大的标志。

  可我更多时候觉得自己就宛如原来的房东阿公。一直不愿意承担什么,一直在找着什么借口推脱;会很傻的为了喂一条狗而自己不吃饭;会自私的说要喂狗而不去帮阿婆搬东西,尽管阿婆已经精疲力竭;而他只是关心一条狗胜于房子而已,便狠狠将阿婆一个女人在那苦力劳作;有时还偷偷的喝口酒,还要鲁莽的对自己的弱小的对象发泄;还是会侥幸的面对自己的错误;对着别人数自己的一小段仅有的一点荣耀,还要装深沉长篇大论;还要很无赖,就像小孩子一样,坚决解释着;我就像原来被自己笑话的人,而且如此神似。 

  后来对比觉得这只是此类社会的一份子。一样需要感情,却一样没有责任感。

  这个年代,每个刚刚成一点点东西的小家伙。都在戏谑着神圣而无法解释的感情。他们说着笑着就开始了。而说着笑着又结束了。他们在无可比拟的试验着游戏的,每一对亲亲我我的忍者们往往在一念之间就认定了那就是自己的未来。他们付出一切,他们会押上生活,会押上未来。而当他们久经沙场之后,这再也不是他们的承诺,最实用的誓言只是向对方说明这不是真的。仿佛每每失恋都不是真的,只是和平的换一个环境;每每哭泣都不是有用的,只是向别人做最后的证明自己爱过。

  我收到过这样一个信息:两千年代,爱情加快;从爱到踹,一个礼拜;星期一放电,星期二表态,星期三牵手,星期四相爱,星期五谈判,星期六拜拜,星期天寻找真爱。你今天是星期几啊?

  我是星期八吧…单身。

  每个人玩过之后,就会说处女重不重要?说过去曾经重不重要?

  但纯洁的人已很少了。仔细琢磨一个人在一段时间被一个人固定的搂搂抱抱亲吻乱摸拥有之后,又换取一个新的对象,重新演练前面的故事,一顿顿就像吃饭一样的轮回着;你会想到什么。

  当你在抚摸亲吻一个心仪已久的对象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是一块被很多人游离过的地盘时。是不是会一下子觉得极度恶心,极度肮脏。他们说处女重不重要,这是个很谨慎的问题。

  不过这还是该问问在高校同居的女同志们,你是愿意做学生妈妈,还是此刻打胎彼刻就又赶着要去上课的青春的叛逆者?那些撇手不管的肇事者,那些不知所措的毛孩,说着恋爱,又做了什么事。

  其实这样的处境是最要小两口自我独处的空间的,他们常常彻底的寻找着逍遥一两个尽情的日子,玩的淋漓然后花一个月简朴弥补几天的放纵。学生本来就是一个纯粹的消费者。所以他们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奢侈自己的富有和欲望而已。他们可以一个月不吃米饭而可以买去几百调节一顿早餐或开个房间。他们可以每个月都是负支产。恶性循环。他们为一个人付出很多,然后慷慨的结束。

  那些人都好大方。

  他们的幸福是短暂又是永恒的。或许这就是时代的恋爱。

  上次鼓起勇气问一个女生:你是处女吗?

  谁知,她并没有我一样的难以启齿。她说不是啊。其实大学里谈了男朋友的人很少是处女了的。

  我才觉得文字有时才是我真正的恋人,所以我要她是贞洁的。大部分时候我更喜欢和她独处。就仿佛和自己的女朋友一样。

  有一天,和流氓,小草等说要出本诗集,于是大家一起在奔波忙碌的写,今天发短信问问,明天又在QQ上讨论讨论,可越写越乱,到头来,谁也都是一点点的爬,爬累了,就开始休息,然后歇息。我说要不我们就办个诗社,反正有一帮为了自己的思想而奔波的人,没有响应的声音。

  小草说自己和一个出版商熟,但是全都是诗歌销量是不会怎么好的,还要我们自己卖的,他只负责出版,如果还有小说就好了。于是为了一点点的功利,我们勉为其难,都拼着命在写,准备把小说和诗歌合辑出版。

  我还是很兴奋的,还以为文字就是吃饭,每天都是要固定吃多少的。所以算起来自己暑假就完全可以写好了,然后大家就可以一起拿去出版了,然后大家一起去宣传。所以我跟大学好友说我一定要在大二前出版自己的书。

  于是时间过的好快,于是我还是很慢吞吞的把酒问天,为什么写不下去,我把自己赶的几乎摔倒。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支撑着,我还是梦想着,每天一点点挤出来一些片段。到头来他们都趴下了。

  之后想想为了卖书而写书反倒是很难受的事,而刻意拖着一大堆书去推销更是很失败的事。

  文字其实是一个强盗,暴力的掳掠了我们之后就对我们不闻不问,每个为他付出的人总是窘迫的坚强,他们的心里就像燃烧了很多花火,犹如着凉了只要稍稍敷几张满是经文的纸张便会安详。这是假面文人的悲哀吧。

  然而在学校,被逼迫并不是唯一的,这是个新学校,房子是新的,人是新的,每天都是每个人被强扯着起来迷糊的去做操,一阵骂咧着去履行着上课的义务。那些交了很多学费的人总以为是来学习偷懒的,上课不是主要事情。

  考试之前,老师会给考试的内容划定一个小范围,于是不管你上课是否准时,不管你上课是写了笔记还是瘫倒睡觉,的确像高中老师说的一样,60分万岁。吊儿郎当的我们轻松的只要求过了考试。

  偌大的图书馆,学校有传闻竟然有些人知道快毕业了没去过图书馆。直到那天因为下雨他们在里头拍毕业照,这才给了他们第一进图书馆的机会。

  鬼才知道他们这三四年去哪里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秋天熟了(12)
《二》

  看惯了,便喜欢了不闻不问,这样子更适合在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

  所以一整个暑假,我没有回家,回家也是无聊,也是没有人陪。我只是留了下来打工,帮忙看店,在陌生里马蜂一样的行走,外星人一样的打探着。

  家成了我的旅馆,每次的回家只是匆匆的过客。似乎从小便是这样的。

  一直以来,别人不碰我,我不碰别人,别人碰我,我也不碰别人。

  人们说着自己的言语,我不理睬。所以他们评论也罢,开心也罢,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事不关己,看看自己喜欢的书,累了就睡觉,或是斜靠在门前,看人来人往,看打球的人们玩花样。

  来了几个南非的大家伙,黝黑的高大,带着浓郁的体味,他们讲着自己的方言,估计他们也只是匆匆的过客。他们光顾过店里几次。一个很年轻的宝马车主,应该是二十好几,胖胖的矮个,常常过来踢球,和他们认识了,和他们聊上了,有时候那群黑人就坐在店里等。然后他们开始交易。你说什么交易?洗钱?多大的事呀,我之前可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现在他们就在面前用英语商谈。我只有这时候才觉得英语的重要。我还是很少能说什么,他们觉得不方便,转移到宝马车上交易去了。他们的钱真的很来之不易。为富不仁?难怪那些人要冒着别人的生命危险去开小煤窑,难怪要的搅得别人倾家荡产去倒卖毒品,难怪要走私,难怪有憎恨。

  习惯性的,不需要我假如,不必要关注。我独来独往甚至更胜从前,谁也不认识我。我放心的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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