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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简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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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常常羡慕自己那时的能量。能够这么拼到麻木,拼命。我喜欢。

  《二十一》

  我搬出来时,没见到那么多人,可能是都忙吧,连告别也没有。后来,听到的消息很少了,听说,也仅仅是听说;她女儿在故乡的街头看到牟,坐在一个男生的自行车后面。看到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脸躲到了另一侧。或许是没上大学吧?那个病号也搬到我原来住的房间了。身体的虚弱也终于浮出水面,有了证明,生了个什么病,去了好多医院,在家休息了好几个月了,连学校也没去过了。我听到消息的那会儿,刚搬回家去。阿婆的那个兄弟也就还是那样。那个聋哑的也还混混沌沌的在那,也没犯什么大错。要离婚的也还是因为孩子,僵着。不冷不热。那个幼儿园也没办了,她女儿有空回趟娘家,倒也和和气气的。那个高三的同胞,杳无音信。那个徒弟也还在干,到有所学成。那曾千里迢迢来访,寻宝的黑龙江阿姨,还是回到了故土,抄起自己原来的工具,坐熟悉的炕,做熟悉的梦。

  我还是会在家里等待忘却那份曾经,我还是会在家乡的庙里,与孤独的钟声为伴,我还是会简单看佛,感慨自己的无所谓有常常苦念欲望的日子。我还是安静了。在我们的路上碰到的很多热闹还是清闲的人,都只是我们的过客,消失是永远的结果,存在是永远的自己。陪伴你的大多是记忆,熟人也要一直煮着,不然就像是熟鸡腿,放久了也会冷掉。

  我搬出来后,想不到竟很久没到那里去,记忆也只是记忆而已。我累了,就睡去。感谢我的父母,及曾经一起生活的谨慎的人们。

  我有时还是会想起那会儿。我一个人陪着爷爷远去。

  爆发的已爆发,死亡的已死亡。

  我看到阳光很灿烂,我想着爷爷是不是投胎转世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秋天熟了(6)
第二章 语录

  如果他们喜欢,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再在上面加上自己的语录

  阿公语录:

  (1)我当兵的时候啊,那真的是叫厉害。我还看到了我们的总司令,一表人才啊。我退伍了还分到了机关里。还不是说明我的领导多我重视吗?

  (2)想让我帮忙,哼,没门。我还要去劈柴。

  (3)鞋带如果松了,不系的话,想走的快也不行,还可能要拌倒         自己。所以说鞋带最好是系上。

  阿婆语录:我啊,就是人好。你说村里头谁说我们家没钱啊?

  越语录(1)奶奶就是阿婆。

  (2)你为什么拿我东西?

  (3)不给我,你记着

  品语录:

  (1)我只是喜欢和外婆在一起。

  (2)爸爸来了,爸爸又回去了。

  健语录:我很正常,老对我交头接耳。

  圆语录:我就是想平静一点。

  牟语录:他这家伙怎么这么自作多情,还不懂事。

  他儿子语录:没事不要管那么多。

  林语录:其实还是读书“悠闲”。 

  陈峰语录:(1)你快点,我急用。

  (2)你说是不是?

  朱语录:(1)我真的没计划了,怎么办?

  (2)以后万一不好该怎么办啊?

  (3)你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照顾我。

  乔语录  (1)我要在下午把这个背好。

  (2)不看看我是谁

  徐霜语录(1)我是无所谓的

  (2)你怎么那样子?

  卢卉语录(1)你不是很好的吗?

  洛一语录(1)小鬼,你花言巧语

  刘莽语录,我是小孩,你也是

  燕语录,你好好讲拉

  刘莹语录:不用功,不行。

  祈语录:不打游戏是死,打游戏是死。

  要重生,就得先死亡

秋天熟了 (7)
第三章

  〈一〉#给“朱”#

  (我觉得写东西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在文章的最前面写上献给谁)

  暑假休息的可久了。就像吃阿公烧的可口的煮番薯。但被喂腻了。真想早点摆脱。我的手机备忘录里一直留着:“二九,朱至”。“一归去”。“朱忘”。

  你是在我们高考完的那个腻掉的暑假到我所在的那个小乡镇玩的。在另一个朋友家玩。于是我赶到她家,天很热,甚至会在太阳最大的时候停电。我们流着汗嬉戏。我们看她的相册,给你打扇,我不停的把衣服撩起来扇自己。但衣服还是湿透。

  接着我带你回我家。一路上在班驳的满是沙砾的河边慢慢往上走,我伸手去帮你的时候,你连手都不伸一下,还说“不用了”;我只好瘪瘪嘴笑笑,伤感的看看天,大地很焦灼的烧着,天一直很昏暗。我甚至希望到我家的时候,天的闷热可以转化为一块块暴雨。降降温顺便把她留在家,母亲和你有很多话。你们原来在高三的时候都是知道对方的。这我还少了很多的介绍。

  然而我觉得仁慈的男人是不应该跟女人斗的。因为你永远斗不过她。所以理所当然我的日记本被你征服的自愿贡献了,害你看的一脸诡秘。其实谁都知道。大部分情况下,看别人的日记只是满足一种神秘的好奇心。其实,年轻人的想法大都相似。

  忽然,你跟我说,这是什么呀。我一看。竟然是写着“我很想见乔”。你说,“呵呵,原来噢,你……”我忙解释。但也没用。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你问我,“你到底有几个啊……”呵呵,其实我曾经就只有一个女友啊。我又怎么回答呢。你明显是冲着日记的话来的。我说“很多呀”。你一定还在猜测,很多是多少。现代冠冕堂皇的自由恋爱将一个个人推进深潭,没有什么借口。只要是你不否认,就可以在一起。只要是你否认了,就可以分掉。就像是游泳,只要是你愿意,就可以往下跳,就算是不会游,也自然会有人教你。而要是累了,就可以爬上岸。而如果你游的比较深,那到岸则较慢,仅此而已。

  我要单身哦。我说。

  你说:“对呀,单身才好,我也要单身啊。”

  那个时候,似乎我们都会幼稚的以为佛是很悠闲却也玄乎的事,于是庸人自扰的说要当和尚,尼姑。估计都是任性。直到你找到了你真心爱的人,你是不是还会这样果断自己的未来。

  把你送回家的路上,看着你的削瘦和消瘦的身影。我回头就走。我不愿太留恋。不知道你是否回头看到我的背影。天暗了下来,但还是没下雨,没有夕阳。你的背影仿佛那没有彩色的水墨。漫漫融化,淡去。

  我们一直说着那些仿佛情人间动听的话, 自得其乐。

  我盲目的说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说想你。我把最动听的话留给你,花很多时间陪你发短信。我们可以将时间倒转。你的声音总是很柔,犹如抱着琵琶半遮面的伊人,犹如在悠远的幽怨的旋律背后散发出来的。我陶醉的不愿挂电话,寝室的人说我的话如此“多”“娇”。我们讲的次数很少,却感觉很有节奏。你是短信里唯一会对我的文字有所回音的女孩。任何话题。

  你可以顺着我的思路。我会在凌晨三点钟躲在被窝里写长长的短信,胡乱的心情,胡乱的思绪,却是很顺畅的文字。就像蚊子在使劲地吸睡死了的人的血,一直到饱了还是不可思议的继续着,于是终于不是因为吸完了血,而是由于喝的撑着了,喝的累了,才停下来。我的一切不会白费,并不会因为夜已将两天割开而不理不睬。所以我继续写着,很幸福。

  你就住在H城,我还没去过,我说你让我去玩。母亲问我你还好吗?我想着和你一起的夜色该是最灿烂的,我想着这或许是我们连续相伴最长的时间了,我想着陪你在一个我陌生而稍熟悉的城市,任由你支配,我只需要快乐就足够。可我还是没去,我还是想家了。

  对你说亲爱的的时候就仿佛我们心照不宣的想要脱口而出那些别人眼中的所谓的表白的话。而我没有说。我是个含蓄的缠着你的幽灵。 

  乔和我同校,我跟乔说我们的暧昧,她说我搞不懂你们,真是的。乔总是这么单纯,总是如此相信友谊,其实过了许多年以后,我觉得男女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但在某个限度之间就可以了。我们需要的就仅仅是这种限度。我常常在想,如果把找女朋友当成目标的话,那简单了。但许多人都不是适合你的。只是走的比较近。但并不代表能走到你心里。

  于是你生日到了,我说去S你的学校看你,我不要再错过了。乔在高兴的说让我带礼物,她喜欢这样,老是匆匆忙忙,却也总是欣慰。我说好的。乔就是我们这样的好朋友。

  上完课,已是夕阳西沉了。我连忙追回寝室拿好东西,直奔车站。那一回。可真是叫急。又是雨天,司机沉稳的慢条斯理的,更加折磨着我的焦急难耐。我看到黑夜就像看到夜的魔爪。在挠我神经,随时准备将我吞噬。你说:“我等你过来一起吃饭。”雨狠毒的解决我。剩下的没干涸的地就像我的心地一样,来不及蒸发。我在陌生的路口张望,来来回回,不停的打电话,不停的奔跑。寻找象征性的建筑物,为了一种纪念。而人生活在世界就似乎是为了纪念而奔波忙碌。我们一直这样无稽。你的生日就是这么简单的等待着我这一个“孩子”的祝福和殷勤。

  许多浪漫的见面镜头都在脑海里翻滚,但当我们见面的一刹那,也就只能是简简单单一个笑脸,如撑着的伞,安慰不了沉闷的天气与夜的灰色。我在漫无目的的跟随着你。我知道雨后的夜无论如何也不能见到彩虹的。所以我就像渴望彩虹一样渴望着莫名的奇迹。但一切都没发生,这是万事大吉的好事。这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方式,我在自己的好朋友那寄宿。

  次日,有点冷,我早早起来。我要多多的陪你,然后我在校园逛了三圈,带着没有电的手机。迷迷糊糊的往昨晚曾送你来过一趟的寝室楼前注目。觉得自己见到的每一个人都那么熟悉,都总是陌生的晃过。我在对比着静止的等待与奔跑的焦急。我是从焦急的狂奔者蜕变为无奈的等待者的。我告诉自己无家可归。我告诉自己是一个孤零零的弃儿,只能等待。我告诉自己要懂得阳光总在风雨后,但风雨后也可能是更狠的狂风暴雨。我在守侯着。

  想起自己以前曾写过的文章:一个年轻的寡妇,每天都站在村口的大树下。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她紧握着伞,不管狂风暴雨,她在自己的世界里阳光灿烂,她喃喃着她的爱人就会回来,她告诉村里的人,他一定会回来的。到头来,她简直都忘了自己在等什么,每天习惯性的将自己放在村口,等待成了她的生活。小寡妇成了老寡妇,手也快成了村口的老树,条理分明。她的伞也只剩下一半还算是比较完整。每每下了雨,她看到所有人都把伞撑起来时,就张开伞,她说完好的一边他丈夫隐在下面,留自己躲在另一边。她说我们回家喽。年轻的人们都不认识她,只是长辈会说,“她呀,年轻的时候丈夫从村口出去却再也没有回来。她真的很傻。就这样等着。”

  一帮民工从旁边走过,很多穿着睡衣从寝室探出头张望天气的人,匆忙的又拉上窗帘,似乎是看天气计划是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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