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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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吵,晓丽也就没说什么了。
张姨和吴孤聊天:“你那两个老板有点不经事,会吃亏的。”
那可不关吴孤的事:“只要到时给我工钱就可以了,我又不用操心的。”
张姨说:“那你可不能干累坏了自己啊,他们如果都不怎么管的话。”
吴孤天真的说:“那是他们信任我才放手让我管的啊。”
“还说你懒呢,那个女老板。”
“我懒?她怎么说的?休怪我不客气。”
那天下午张姨告诉吴孤,说你弟弟吴刺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里,现在父母在看着。吴刺是第二次重大事故了,第一次是在几年前,骑摩托车太快了,插上了另一条路横穿过来的大卡车,脑袋缝了八针,还是无证驾驶,出院后去学校也是傻忽忽的回不过神来。
她们还在商量什么时候要她回去照顾弟弟,吴孤到店里的时候,说自己弟弟出车祸了,明天要请假,见江杉一直在咳嗽,简直要把本来就弱小的身躯给咳出洞来,吴孤急着想去医院,见江杉咳的难受,顺嘴说了一句,看你咳的难受,快要牺牲了一样,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吧。江杉镇定下来:“你弟弟才像牺牲了一样呢?”吴孤说:“我又没有意惹你啊,干嘛发这么大火啊?”江杉说:“那你说我牺牲了一样,我本来就难受着。”吴孤说:“我也难受着呢,你就牺牲怎么样?满脸的痘痘,麻麻的,死了也没人可惜,没人心疼。”摔了一地的火:“你以为长张臭黄瓜脸有用啊,一旦毁了便什么都没了。”
黑白正这个时候进来,见江杉跑出去,正要问,见她已经跑远了,进了店里问吴孤发生了什么事,吴孤说女人特殊时期,都这样的。过了就好了。黑白想起她往公寓的方向跑,以为她是回家了,便也没有太在意,随她去了。回过神来问吴孤这个时期的女人是不是都很不可理喻的。吴孤有点漠然的说:“其实也要看性格的啦,有些人开朗一些。”黑白说:“那我找的那个老婆就是说脾气很坏喽。一大清早的打电话吵吵嚷嚷的。讲错一句话,又说我射手座的,说我不专一,去他狗屁的专一。”“其实男人也不好做的。结婚前要呵护她,结婚了要守护她,然后就又要保护新生命。”吴孤也还是淡淡的说着,转过身给黑白倒了一杯水,又转身整理杯子,黑白端起来看她的背影,很像秋可,他嘴巴嘀咕着:“她自己朋友找个花心的男朋友在闹分手就胡思乱想我是不是一样的坏。看看我和她朋友的男朋友有什么狗屁联系。”吴孤转过身来继续收拾,黑白嘴唇点了点杯子,发现她的眼圈微微有点肿。低下头问轻声问她怎么了,吴孤说:“没事,只是下午张姨过来说我弟弟在医院。”“那你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啊,什么医院?”吴孤说去过了,现在没什么大事了。黑白说:“我也应该去看一下的。你现在带我去吧。”吴孤说:“你去吧。我看着点好了,不然店里没人不好。”黑白循着吴孤给的地址赶了一趟医院,吴刺很意外,说只需在医院保养保养就会好了。
在广场上看到个孩子哭着找妈妈,于是人们都视而不见的从他身边走过;或是回过头看看,走远了。后来那个母亲着急的扳开人群找回来,心疼的把他抱起来,又不高兴的骂他乱跑。
回到店里,黑白对吴孤说:“吴尺还好,你让他好好保养吧。”说着拿了瓶啤酒,独自喝了起来,他想起自己曾经对秋可说要对孩子一样对她,爱自己的亲骨肉一样爱她;想起上午秋可说现在还不愿意给她自己的身体。时间有点晚了,黑白让吴孤先回去休息,他说自己再坐会儿。正说时,吴孤已经倒了杯啤酒在喝了,她闭上眼睛喝的样子让他陶醉。她没有停下来听他讲话,默默的喝,黑白觉得她不开心也就没有劝阻,他们一言不发,只是喝,黑白本来就酒量不好,快十杯的时候开始摸着去厕所,尿完之后吴孤挂在沙发上,黑白把她扶起来往门外走,到门口了又发现手机还在沙发上,屏幕一闪一闪的亮,本想把她放下,又怕地脏,于是又扶着她回到原处。吴孤挣脱开来还要喝,黑白夺过杯在放到桌上,这时候整个店就只有沙发前昏黄的灯还支撑着光明,吴孤趴到他身上说还要喝,黑白就是不给,有关酒的东西全部都放的远远的,她趴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说把头拿下来一点,黑白低下头,低下头的时候黑白觉得自己抱着秋可,她把头拉上来吸了一口他的唇,黑白也凑上去吻,双舌缠绕很久。黑白把吴孤放到沙发上,起身去关门,关好的时候,灯也已经给熄灭了。他们继续接着楼在一起激吻,慢慢剥落的衣服就像是扒开蚕豆壳。秋可打电话过来说你去医院回来了吗?那个人怎么样了?还好吗?黑白“恩”“恩”的回应了几句,吴孤说谁啊,把电话抢过来,扔到边上,秋可挂了电话,继续打了一个回来,黑白挣拖着要去拿电话,却够不到。黑白不顾一切,狠狠吻下去,吴孤把黑白死死的抱着,蹦的一声响,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吴孤只是觉得背有点凉凉的,沙发终不是床,掉到地上吴孤还是紧抱着黑白不肯放开,他们的肉纠缠在一起无懈可击。黑白把生殖器掏出来,然后挠痒一般耸几下身体,而后迅速没有了动静,整个人强硬的架在吴孤身体上,还是只要吻她,就只是吻她,吴孤被压的有点难受,身子把他支起来一点点,伸手去摸他的生殖器,忽然间她拿那只刚摸过下身的湿润的臭臭的手堵住他凑上来的嘴巴,猛的把他推的远远的:“没用的男人。”
黑白苦苦争辩到:“我爱秋可,这是一个事实。”他只是呢喃,“我是专一的男人。”
吴孤坐起来说:“没用的男人。”
黑白像守住了自己的第二次贞操一样高兴。
他问吴孤:“记得吗,那有一年沸沸扬扬的黑蛋事件。那个抢小学生一块钱的报社编辑。报亭各大小报纸全部都讲这…一件事情。”吴孤没有说话,黑白接着说:“知道踢黑蛋的人是谁吗?是江杉。那些记者还说黑蛋同性恋,嘿嘿…嘿嘿…!”黑白冲着自己笑,吴孤穿上内衣,套上衣服,黑白继续说:“我还是在疑惑,为什么一夜之后什么都没有了。那个夜之前还沸沸扬扬的,第二天,天一亮,就什么都没有了,人们都做原来的事。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吴孤麻木的站起来,瞪着他,轻轻的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走了,还在嘀咕:“神经病。”
黑白以为还有谁在:“你也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吗。”当然还有他自己在。可是他自己又不会回答他。
射手天堂(20)
(二十)
江杉接到秋可的电话的时候,秋可正往店里赶。
江杉问黑白你昨晚去哪里了啊。他淡淡的应着:“在店里,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嘿嘿。”似乎没缓过神来。江杉有点憔悴:“那你的手机呢?秋可现在在车站。你都不去接他。”黑白噌的就坐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说着脚砸了下地,起身往外走。江杉说,都快到店里了,等着吧,就来了。
其实江杉在那天下午去了一趟公寓,觉得很无聊还是出来在店的边上转了一下,发现黑白刚好出去,走远了,也不便再去店里,就在边上的KFC买了蛋挞,和原来一样拿本书看摊开,看窗外人来人往,她开始这样祈祷,她真的怕自己的诅咒伤及无辜。她吃了十个蛋挞,五个冰淇淋,她觉得这样很痛快,她很庆幸今天并没有来例假,但她吃一个就多咳几下,她捂着胸口,想想只不过咳几下而已。她看到一个老头在对面的街上钉在大幅的海报前面发呆,觉得这小老头好可爱,她第一次觉得老了也可以不用烦躁,她摸摸自己爆炸性扩张的青春痘,如果自己老了,那些痘痘全部都变成了皱纹,还是值得骄傲的事。
江杉适时看《聊斋》起劲,正到<;白秋练>;“为郎憔悴为郎羞”一句, 转头已见,天暗了,于是准备看完这篇就回去睡觉。她看完的时候,KFC也快要打烊了,有员工在打扫卫生,她打电话给黑白,想让他来接自己,却没有人应答。
她出来看店里头的灯还亮着,走过去看,远远的发现两个人影搀扶着出来,她站定了看,却又看他们又进去了,等过了马路,跑过去店门口。那边的灯已经关了,她靠在门外奇怪的打探动静。
剩下的是房里溢出来的股股酸楚,还有沙发轻微的咿咿呀呀,喘气声。她细听不久,像是喝太多酒醉痴掉了。
她跑回公寓,一脸扎进水里,又抓起电话,她仓促的拨电话,黑白都没接。她又跑去洗脸。终于拨通了,对面一个陌生的告诉她打错了,她蹲在卫生间的一角。看不到镜子,摸不到剪刀,感觉不到手机。她咳的厉害,声嘶力竭的狂吠。她觉得自己的死期可能提前了。
她醒来发现自己趴在马桶盖上,她打电话给秋可,她喋喋不休的告诉秋可,她说这男人出轨了,她说痛恨这男人。
秋可说自己已经在车上了,车上重复播放着DJ版的《回心转意》,画面里充斥着怪兽和旋转的图案,头昏目眩。她像是被人提着脑袋,悬空的不着边;又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又仿佛有千淘万浪在胸中翻滚;又仿佛躺在沙砾间,石头锥刺着自己,辗转反侧。
她想不到回心转意也可以这么聒噪,摆的比结婚还要无聊。
到站前,她打电话给黑白,漫长的“嘟”“嘟”声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漫长。
秋可记得有一次黑白迟到了半个小时才赶到车站接自己。有一个疯子“嘿嘿嘿”的围着自己转,她慌乱的往前跑,跑到候车室,那个疯子沿着自己的路跟过来,没有跑,却总是在自己身后。车站的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她跑进厕所,躲在里头不敢出来。
这次是黑白第一次不会来接自己,秋可害怕再见到疯子,一下车就钻进出租车里,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一直都是黑白带路,她不停想,不停打黑白电话。司机有点怒了,至少你给我一个方向啊。秋可白痴一样的,最后才想到打了江杉的电话。
江杉正说你:”等着吧,就来了。”秋可就已经到了门口。
这一天吴孤没有来。
黑白走出门,秋可跟可出去。
她跟在后面问:“你自己说吧,你做了什么了。”
黑白觉得不是找了个女朋友,而是找了个管家婆,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看实际情况:“没做什么啊,你不信?你去问吴孤。”
“真的没有?我就不信。”
“那随你。”
“贞和我讲了,你曾经和我讲了,你和秦弥曾经有过,而且她还怀孕了,我一直害怕,尽管我知道你是爱我的。”黑白当头一棒,还话无不尽,还把贞当知音,还以为是百年难遇。秋可一言难尽:“她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我以为你对我是忠诚的。而你昨晚却……”
黑白说:“不是你想的这样。”
秋可说:“那怎么样呢?难道还有更严重的吗。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呢?还有你的日记,一定写了什么,不然为什么不给我看呢?藏的那么好,心里一定有鬼。”
黑白百口难辩。
黑白说去上厕所,走开了,秋可就继续往前走,穿过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