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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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正嘲笑他说:“你懂,还人性的悲哀,这是人的性的需要,还装的多纯洁的样子。”
“看来你的单身还是很丰富多采的。”黑白回噱一枪,利箭又出,“你刚才那说什么来着,西施效颦?那是东施。看来你的性的需要就是东施吧。”
立正正想回话。看到前几次那伙流氓一样的顾客进来。坐定,要了最贵的撒旦的初吻。
吴孤故意说的很大声:“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是先付款再享用。”
他们又带了那个女人的,高竿说:“你还怕我不付你钱吗?”
“恩,我怕,因为你上两次的帐也还没有付。”
“我是开车来的,那可是赛车啊,你说我会不付你钱吗?笑话。”
“就是你的赛车,我怕我们追不上你。”
他走了过去,站在吴孤面前,重重锤了服务台:“让老子心情都没了,走了。”直接要出门去。
其实立正是个温柔专一的男人,常常沉默完很多小时然后继续沉默;那些时间,过完四年稳定的性生活后只剩自慰。他不会为了性欲去找其他女人。所以,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发泄自己的不快。
可是这一次,沉默的他没有再沉默,他站起来对着那些小屁孩叫嚣:“你们吃东西不花钱很舒服是不是?没钱的话就不要来消费,下次舔干屁股再来。”
那可是一帮强盗,他们挑衅都不需要借口的,而立正竟然还给了他们愤怒,只见一群人围过来,立正定神看,是三个人,黑白说:“小弟多有冒犯,还望见晾。不过你们吃东西也不能让我们亏是不是?”他们最高的那个低下额头敲了下黑白,我们是看得起你才来光顾。黑白没有说,只是目送他们出去。立正说:“怕他们什么啊,连屁股都不会擦干净的小屁孩。”黑白说:“我们可以报警的啊,何必我们自己动粗。”黑白讲的很清楚也很轻。突然,他们回来揪着立正就往外拖。黑白说:“快报警。”说着跟了出去。还是高竿说:“你说我们不会舔干屁股,我们来帮你舔屁股啊。”因为是夏天,立正穿的是短裤,说话间,他们两个人早已把立正的裤子脱下来,高竿用刀顺势一划,立正变太监了,晓丽就靠着门口像雕塑一样,吴孤抓着电话,张着嘴巴,不知道有没有和警察说完。江杉原本拄在桌子上的,缓慢的转过去,怔了一下,心想:这几个死男人活该命短。这等绝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救护车已经把立正抬走了。黑白和江杉也都去医院了。
那些警察准备铐他们上车的时候,高竿竟然趁早挣脱开来,缩进不知从那里搞过来的车,发动就开走了,由于警车刚好是反方向的,等他转过来再锁好那两个,已经离高竿数百米远了。当地电视台新闻报道说:今天在高教园区发生一起严重伤人事件,据目击者反映,受害者要害部位遭遇袭击,等警车赶到时,受害者正在送往医院,在执勤人员抓捕罪犯的过程中,两名从犯被关押上车,主犯却挣脱警卫,开着自己的车逃跑,在环城南路和环城东路的交叉路口,由于罪犯的急刹车与警车造成相撞,两败俱伤,两车内无一生还,我们的执警英勇殉职。
黑白说要给他补偿,立正说:“不用了,人家都死了。”
立正分手了的女友坐在他身边,依偎着,抚摩他原本就茂盛的胡子,她说:“老公。”
秋可果然过来看他,站在黑白身后。她远远的看着,觉得真正的爱情不是冲着性去的,就像一个太监和净身前的太太。
秋可说黑白‘色’:“其实也有纯洁的爱情的啊。”
黑白听了,没听到一般走开了,到柜里去弄自己的冰淇淋。秋可又凑到长桌边,面对着黑白说:“跟你讲拉,其实也有纯洁的爱情的啊。”
黑白把一杯单身贵族递给她:“对,但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很难受,很痛苦,上次视频的时候我什么都看到了。”
“啊?”黑白羞赧的像是一百把斧头压着胸口不停的推搡着。又堵又痛。
“我理解你。”
黑白乘机把渴望倾泻:“那我可以要你吗?”
秋可一直这样:“我真的理解你,但是不行。”黑白觉得自己当初喜欢的就是她的性格,他觉得这是坚决和洁身自好;现在不喜欢的也是她的这种性格,他觉得这是顽固和不可理喻。
黑白陪秋可去若鱼广场,店铺鳞次栉比,人流络绎不绝,琳琅满目的商品,都做的很精致,来自国内外的品牌让人眼花缭乱,色彩斑斓,款式无奇不有,有多少人就有多少花样。店面设计的妖娆动人,或是简洁动人。空空的广场,稀稀落落的坐着人;咖啡厅,茶馆,西餐厅,酒店,宾馆,服装店,娱乐场所,超市,眼镜店,书店,饰品店,礼品店,数码区,工作室,教堂……一整团的房子,充斥了渴望和失望,充斥了爱情,充斥了花样年华,充斥了奢侈。
秋可想买双鞋子,他们转了很久,秋可总说先看看其他的店,再对比对比。“到底买哪一双呢。”越是逛,越是左右不定,秋可干脆说都不喜欢,他们没买。
回来的路上,黑白很深情的说:“我要多赚钱。给你买所有喜欢的衣服和鞋子,给你买很多。”
射手天堂 (19)
(十九)
秋可总是来一两天就回去,她总是忙的。
在餐厅,一个年轻人卤莽的坐在他们对面说:“你们是32号岛的老板吧,你怎么不选择当CEO呢,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赚大钱的,你这样小吵小闹的,还像个年轻人斗志?”
黑白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对谁都很平和的:“没有实力就先守本分。这样也开心一点啊。”
江杉又咳嗽了。
黑白硬要江杉去医院检查,店里却打电话过来说没有材料了:“我们都几天没有去店里了。”
江杉推了推黑白说:“那我自己一个人去检查好了,你就安心的去弄材料吧,我回来告诉你就是了。”
结果是肺结合。她知道怎么处置。
黑白正躺在沙发上掩着眼睛,江杉回来。他让江杉坐下来,构想蓝图:“如果我们赚钱了,什么时候买辆车多好。那秋可过来就不用每次都乘车,只要我开车过去就可以了。多方便,而且平时有些客人比较远或找不到路的话,我们还可以去接他,我们还可以上门服务叻。”
江杉坐直了,装起来很严肃:“自行车就可以了啊。”
吴孤也在一旁轻笑,还用手掩住嘴巴。
黑白说:“玩笑,自行车,这么落后,我是说拖拉机。”
他们更是前仰后合了。
黑白继续饕餮梦呓:其实我们真可以买一辆那个什么什么车,就是可以把冰淇淋放在上面,运出去,在学校的繁华地卖的。让大家习惯我们的‘冰生活’,然后我们一天只在他们下课的时候做生意,不用这么辛苦守店了。空下来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去哪里旅游……
江杉不屑:“你现在就想着去玩了啊,店是靠守的。”忍不住轻轻咳了一下。
黑白也乐的清醒了,完全睁开眼睛,想起问江杉检查情况怎么样,江杉一如既往的说:“我可是很健康的,没事的。”
“那你老咳嗽医生说怎么回事呢。”黑白放心的问到。
江杉一楞:“没事就咳几声,通通氧气。”
晚上,黑白睡不着去找江杉:“我睡不着。”
“你以后会不会跟你爸做呢。”
黑白说:“他们都只是生意人,每年就期盼着赚几百万,就算完成任务了。他们不知道企业文化,不知道制造品牌,我不喜欢。有什么意思呢?一哄而上,运气好就大赚一笔,运气不好就小赚一笔,如果倒霉就亏的一塌糊涂。完全不是自己控制着的,这是企业吗?规模再大,充其量,就一个加工厂而已。”
黑白发觉江杉在看自己的睫毛:“看什么呢,他们都说我的睫毛很漂亮的。”
江杉笑着说:“哈哈,你眉眼之间有颗痣,有这颗痣的人都很色的。”
“真的假的?我很纯洁的。”
“纯洁,亏你想的出来,你记得小时侯吗?那时候我们都七八岁,我在外婆家玩,你也过来了,我们一起坐在席子上玩,我穿的是裙子,你揭开群摆,你说想要看一下我内裤里头是什么样的。我按住裙子不让你动,于是你就一直撒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生撒娇了。”
“有吗?没印象啊”
“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一直把裙子往上掀,慢慢的很难受。我看没什么人在,站起来,自己伸进裙子把内裤脱掉了,你把头凑过来看。我说只给看一眼。然后就把裙子合上了。”
“那样表明我很色的喽,现在怎么没有什么迹象啊,嘿嘿。”
“还有更甚的呢,那时侯我刚好表姐上来,她十岁,你也不害臊,你竟也对她说姐姐:‘我想脱你内裤,我想看看那里面是什么样的。’那时侯她一直看自己的裤子,很惊讶的瞪着你,在旁边坐下不理你。
过了几天,楼上太热,我就把席子摊在楼下堂前,把前后门都开着通风,我听到有什么声音在议论,你好像说既然他们不信就试给他们看。然后到了我的身后,把手伸到裙子里头,我假装翻了个身,还甩过手来打了你,但我没‘醒’,你已经溜走了,我能感觉到,我觉得你还在门外面,我稍开一些眼去留意动静,你再没有进来,外面好象有好几个人,你说:‘我不去了,反正我之前就看到了,信不信由你们。’他们问:‘那是什么样子的啊。’你还很骄傲:‘就像是一条逢,一个被刀割过的伤疤,软软的,嫩嫩的。’
就像被一个细皮嫩肉的毛孩强奸了一样,当然我那时侯不知道什么是强奸,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就像千千万蚂蚁在从我脚底爬上来,抚摩我的肌肤……”
她看的时候,黑白竟然坐在她床上睡着了。
她搬了东西去了黑白房间。
江杉挽着晓丽去逛街,在等车回家的站牌,她们看到一个穿着齐整的老头,向她讨要一元钱,说自己坐公交钱刚好不够一元。江杉想到了那次骑行的时候,黑白说的话,觉得这样的怜悯有点玄,尽管是一个老头子,尽管他装的很像,但是她没给。晓丽掏了钱,江杉想阻拦,却慢一步,那老头早已经把伸手把钱收入囊中,江杉看到老头拿了一元钱之后还是继续逗留在车站,但他好像不是在得到一元钱而快乐,也好像不是在等车,却更像是在等下一批‘赞助商’。晓丽说自己觉得看到那些人很难受,没有年轻人照顾他们,都这么老了,还出来这样讨钱不是很可怜的吗?如果有钱,他们也不是情愿的啊,如果我们自己老了以后也这样呢。我觉得想到他们我会想哭的。
晓丽说:“你怎么店里也不怎么管的啊?就吴孤最卖力了。”江杉很不屑:“员工工作当然要积极一点啊,其实她也没什么在嘛,就一副脸带西施一点。”江杉咽了口气,“要不是我脸上长了些小豆豆。也不至于这么不出去见人了,就空脸带也没用啊。”晓丽纳闷:“怎么没用呢。”江杉说者无心:“就上次立正那事,连收个钱都收不好,好牺牲了立正,让我们老板怎么安心呢?”车上很吵,晓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