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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缘相随上上签-第9章

小说: 情缘相随上上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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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案板最好。”

    “明天我去找泥工,三天就解决了。”龚毕运言简意赅。

    龚宫犹豫着说:“还有,我一人去接机少了点胆量,是不是找个伴去?”龚毕运遇到敏感问题,全神贯注,张耳聆听。她一鼓作气道了出来,“我对英语一窍不通,万一老表听不懂家乡话怎么办?半路上哭都来不及!江北哥要牛成一起去接机,我看言之有理。他沉着冷静,遇事比我有主见,多一个男人也多一份胆量。”

    龚毕运仿佛自言自语,“这事儿年轻浮躁的跟着去不放心,上年纪的去帮不上忙,到时候还必须要他跟着去才行。你早点把牛成约好,不要误了大事。”

    “他已经答应了,你和兰姐讲一下,给个面子人家就行啦,花花轿人抬我我抬人,谁不乐意戴高帽子?只要她点个头什么问题也没有,不然我们都为难。”

    “怎么讲呢?”

    “几十岁的人了,这话还要我告诉?你就说这事儿别人不懂英语,去了没用,牛老师非到场不可,耽误了家务事,以后再补误工费,好好地感谢。”龚宫半嗔半娇,两颊绯红。

    “嗯”龚毕运应承了一句,突然像从梦中惊醒,“看来这事儿我也得跟着去,”

    “您是长辈,他们远隔千山万水特地来看望;一把年纪了乘船坐车,颠来晃去累死人,去干吗?再说到时候家里会有客人,很多事要办,得留个人打点,都去了怎么办?”

    “家里事交给你姨父就行了,他当了多年的村干部有什么安排不了的?”龚毕运眯着眼搪塞道:“伢子,你有你的打算,我有我的想法,你们少男少女出门,还要在外面过夜,别人的老婆不高兴,我也不放心,一起去才好!”

    直来直去的话把龚宫逗笑了,她不满地看着父亲,“就你多疑,老封建,抱残守缺!”

    “我是去做挡箭牌哩,要不然风言风语刮起来,咱们以后还抬得起头?妹子,你二十零的人了,老爸*烂心啊。”龚毕运的喉咙咕咚着,自艾自怨,“唉,养错了人有什么办法,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那里会求人?就是把全部家产给他也心甘情愿!”父亲一句不经意的话让龚宫陷入沉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家庭指望哥难以为继,看来还得靠自己支撑维系。龚毕运老泪纵横,喜忧参半地说:“我马上去他家里一趟,只有他跟着去我才踏实,只有他陪着你我才放心呢!”

    “好在牛成懂点英语,要是找专门的翻译全程陪同,兴许得花很大一笔钱。”龚宫弄不明白为何会说出一番心不由己的话,海外归来的探亲人士不一定要配翻译,那样岂不是窝里反,欺骗自己的父亲?目的无非是展示自己那个心上人的重要,烘云托月,树立聪明能干的形象,以博得父亲和亲戚对他的好感。可父亲是自己唯一最亲近的人,理应一切利益以他为中心,现在把别人的身价抬高,到时候老人家出手大放,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那不是手指朝外扳?龚宫为自己言不由衷,吃里扒外的心境而吃惊。不错,独自去长沙是少了点勇气,要牛成偕行实则一箭双雕,满心希望比翼双飞,充实快乐。长时间的耳鬓厮磨,打情骂俏,他已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要是一天没有看见那个男人就会惘然所失,焦虑不安。她恨不能与他朝夕相处。

    “往后要好好感谢他,那是个好后生,一表人才,脾气也好,可惜……”龚宫不知道父亲说了些什么,自己懵懵懂懂,满脑子都是牛成俊美的身影。

    春暖花开,明媚眩目,水面上跳跃着万千光照。机帆船“*”作响,顺流而下,把碧波荡漾的江面犁开一道深深的口,卷起雪白的浪花。几只海鸥从高空俯冲下来,在贴近水面的一刹那扬起身子。它们像一群身怀絶技的空中斗士,时而比赛似的赶超在机帆船前侧翱翔盘旋,时而像一群调皮的孩子掉在后面叽叽呱呱。岸上鸟语花香,草木蓁蓁,南风送暖,绿浪滚滚。这里土地肥沃,芦苇丛生,广袤无垠,能掩藏千军万马。当年贺龙元帅就是由此上岸杀开一条血路,开创了湘鄂苏维埃政府,建立红色革命根据地。

    一艘豪华客轮逆江而上,锋利的船艏劈开通体蓝宝石的江水,腾起一排排巨浪。机帆船像一片苇叶在浪峰中颠簸起伏,随波逐流,江水拍打在船舷上,白光飞溅,宛如巨大的水晶骤然炸裂,每一粒粒碎屑在耀眼的阳光下煜煜生彩。龚毕运和几名胆小的旅客回到船舱,围着打扑克的看热闹。只有牛成、龚宫凭栏而立,饱览大好河山。

    “你爸挺不错,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牛成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回味无穷地看着她。

    “从何说起?”龚宫丹唇外朗,明眸善睐,河风嗖嗖吹拂,将一袭长裙贴在身上,柔软的布料衬出身体的曲线,凸凹有致。

    “乘车坐船他总是在前面离我们远远的,不是替我们着想,怕难以为情吗?”

    “开始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人来,但他担心你老婆心里起疙瘩,也是为了堵旁人嘴巴,不得已而为之。”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真没想到会有个保镖!”

    龚宫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吐气如兰地看他,“什么意思,你觉得不方便,还是做贼心虚?”

    “兼而有之吧,他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我连碰一下你的勇气也没有,心里总感到不自然。”牛成靠过来,右手抓紧她背后的护栏,好一个护花使者。

    “我爸年轻时举得起碌碡,打得死老虎,如今虽然只剩下一副骨架,确实剩有几分余威。不过你别紧张,嫌碍手碍脚到长沙后把他甩在旅社里不就得啦?”龚宫盯着他坏坏地使了个眼神,“其实跟着有什么用,腿长在我们身上,心在我们肚中,地道里开车——暗中往来他管得着?”

    牛成明白了她的潜意思,低头浅淡一吻,“为何我俩在一起,他们都会往那件事上想?我老婆只是口头上没有说出,昨晚睡觉前那么温存,天亮时还柔情似水。”
第十六章 机帆船上表真情
    这吻份量很轻,范围很小,仿佛信女们吻西藏活佛或罗马教皇的大脚指。龚宫的心境如同划过蓝色火焰,胆量瞬间壮大了数倍,“掏空了再没有精力在外面干坏事呗!”

    “她不就是这样想的。”

    “那你今天干什么都没有兴趣,更没有精神啰?”龚宫哑然失笑,歪着头一脸坏笑地嘲弄他。

    “哪里,春天是阳光雨露最充沛的季节,万物无时不充满勃勃生机。”牛成毫不示弱,投石问路,“蜂恋花花恋蜂,独居枝头语嗡嗡;阵风吹来摇晃晃,蜂儿有情一场空。”

    “春意浓春心动,一切尽在期盼中;花儿芬芳待蜂采,良时美景与君共。”龚宫俊眼修眉,那张白得像粉嫩香瓜的脸继续招惹他,“此番莺俦燕侣,花香满园,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哟。”

    “嗯!”牛成心心相印,颇颇点头。

    龚宫推心置腹,吞吞吐吐,“既然他们都这么想,那就说明我们还是很般配的,至少我爸有这种思想。我仔细观察过,他不仅瞧得起你,而且挺喜欢的,你猜他前天怎么说?”

    牛成迫不及待,连连催道:“我哪知道,快讲呀!”

    “他说你若未娶亲完婚就天随人愿。”

    “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不明白?”

    “你三兄弟,要是没有结婚,过到我家,房屋和财产都归你,那不麻雀飞进了谷仓里?”

    “男人不爱江山,只爱美人。”牛成嗤之以鼻,魅力四射的目光将她定在那里,“就那房子我才不动心呢。”

    龚宫内心一沉,失落瞬间变为矫情,“房子怎么啦,比你那一间半破屋不强多啦?”

    “我不爱财产,也不想飞黄腾达,要是做姑爷,做附马,近水楼台先得月,鄙人才称心如意!”牛成心血来潮,缓缓而移,右手从容不迫伸进她的腋窝龚宫的心像秋后的枫叶一样醉红,两片精工雕琢的簿唇艳阳下闪闪放光,“你们怎么一丘之貉,前晚我爸也是这样怪想。”

    “他老人家怎么思考的?”

    “他说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就好了,我们不同姓,你怎么做得了儿子?话说到这个程度不明摆着?”

    “如此说来,你一家人都容得下我这个绣花枕头?”牛成内心志得意满,表面却张弛有度。

    “何止是容得下,是需要,是渴望!”龚宫放荡不羁,迎着他的目光,半恼半笑,“绣花枕头嘞,我倒是问一句,你有贼心,有没有没贼胆?”

    牛成颓唐地低下头,“有其心,也有顾忌。”

    “宝贝,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力量。”龚宫十指相扣,满怀激情,放声歌唱:我是一只鸟儿,愿随你盘旋;我是一朵花儿,愿为你绽放。

    亲爱的人儿,你不要胆怯,也不要悲观,翻过一座山,前面阳光灿烂,阳光灿烂。

    龚宫的声音有大河的激昂,黄昏的惆怅,更有沉醉难醒的缠绵。又一个大浪打来,她站立不稳,猛一踉跄,牛成揽住龚宫,紧紧地拥在怀里。惊人的默契,心灵的撞击,长时间的苦恋,让龚宫对两人的前世姻缘深信不疑。几只海鸥从头顶飞过,嗄嗄鸣奏。

    船抵岳阳,舍舟登舆,马不停蹄,赶到长沙才中午时分,三人吃罢午饭找了家象样的旅馆。龚宫补了个淡妆,开始有步骤地实施暨定方案,“爸,您辛苦了大半天,下午不要出门了,好好地睡一觉呦。”

    龚毕运连连摆手,脸上的笑痕一圈圈地展开,像投了鹅卵石的水面,“不累不累,这辈子只上过县城,今天好不容易来到省会,得去街上逛一逛,溜一溜。你们尽管去玩,不用*心我。”

    龚宫同牛成会心一笑,没想到老人如此豁达,“那好,下午我们要去熟悉黄花机场的线路,有许多事要办,不能陪您了。长沙是一座很大的城市,您可要记住现在的位置和回来的路线,别自己把自己弄丢了哟。”

    龚毕运大手一挥,不在话小,“我没有糊涂到那个程度,东南西北还分得清楚,你们忙自己的事去。”

    牛成示意她,“你把旅馆的名字和地名写在便条上给老爸就行了,迷路后可以求助警察。”龚毕运脸部没有表情,但目光道出了赞许和欣赏。龚宫佯怒地瞪过来一眼,未进山门就想当方丈,唱的那一曲子戏,他老人家是我的亲爹耶,时间尚早怎么就抢先称呼?牛成也意思到自己超越时空,说漏了嘴,窘迫得不知所措。龚毕运静静地看着女儿写好便条,接过,装进口袋。他亦或根本没有听清那句话,亦或是君子不计小人过,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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