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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缘相随上上签-第2章

小说: 情缘相随上上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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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教书一个种地,几年就富起来了。”

    “姑妈说得对,墙上的砖——后来居上。现在社会在进步,时代不一样,田分到户了,想怎么种就怎么种,他们的日子肯定比我们幸福。”大嫂巧舌如簧,说着说着话锋突转,盯住牛成,“听说你喜欢有文化的女孩,为什么沙洲的一个高中生没有谈好呢?”
第三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提到沙洲之行,牛成的心情像电流击过,焦黑一片,去年邻居宓嫂的舅侄女也刚好高中毕业,那地方人口稀疏,田宽地广,土地肥沃,但连年洪水肆虐,居无定心,做姑妈的谁不想不娘家人往好处挪?可那女孩不到一米五二,牛成顾不得相亲不成仁义在,只身逃了回来……,该死的汪姐,搬弄事非,唯一的一次相亲竟然泄密了。大嫂不依不饶,打破沙锅问到底,牛成畏畏缩缩,不得已敷衍了事,“我父母六十岁了,人家的爸妈才四十岁,我感到很不适应。”

    “是你嫌人家姑娘矮了吧!”二嫂心直口快,不管不顾揭了迷底。牛成少了顾虑,说话流利起来,“那里,是我自身不够,条件差了。”

    大嫂嗑然而笑,“呦,你还挺会照顾别人的面子,够厚道的!”

    “按遗传学的规律,父母个体小所生的孩子很少高大,我家境不好,再养个没人高,没人大的孩子,他能找到优秀的女人?长此以往,往后人口质量岂不是越来越差?穷,可以慢慢改变,但人的素质太差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所以,我认为女人漂亮不很重要,但必须不能过份矮小,因为她身负着整个家族的兴衰,基因直接影响子孙后代。”牛成像在给学生授课,才思敏捷,挥洒自如。

    大嫂投来敬佩的目光,动听的话既玩味又嘲弄,“读书的人真是古怪,自己还没有结婚,就开始考虑儿子能不能找到优秀的老婆,你眼光是不是太超前啦?”

    “要别人有文化,个子还不能矮,你这人离奇古怪,蛮挑剔,蛮刁难呢。”笑兰对文化二字心存蒂芥,颇是忌讳,此时顾不得矜持,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二嫂嗲声嗲气,说话也中听,“近街五里,不是光棍就是流痞,看你唇红齿白,斯斯文文,像个公子哥,将来也不是干活的人。”

    平时能言善辩,嘴巴不饶人的汪姐可以将死的说成活的,圆的说成比的,白的说成黑的,今天却一直少言寡语,是在捕捉有利时机,还是在观察对方动态?敲锣闻声,说话知心,到此汪姐心里有了谱,看到她们车轱辘似提问,为难他人,她于心不忍,终于开始声援,“你们几姊妹倒是会说话,他下学才这么久,接着就教书,当然细皮嫩肉,文质彬彬呀;要是黑不溜秋,邋里邋遢,憨里憨气,你的笑兰能看得上?我看她也不是马虎角色,省油的灯!”

    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人心里像灌满了蜜,大嫂喜上眉梢,接着甜言美语,“姑妈说的是实话,原来哪个男子汉一天担几方土,犁几亩地,能砌灶,会蔑器,大伙都交口称赞,羡慕得不得了。现在不同以往了,女孩子不那么看重男孩能吃苦,会干活,我是不清楚她们怎么想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正当牛成狼狈不堪,疲于应付时,一位白髯飘胸,精神矍铄,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翁出现在大门外。“哎唷,二伯来啦!"堂屋里所有人不约而同肃然起立,出位恭迎。二伯满脸微笑,频频点头,轻轻晃动的手像在检阅三军仪仗队。他慧眼识金,远远地朝牛成伸出右手,白得过份的假牙微微张启,“你就是牛成吧?很好,很好!”

    牛成始料不及,满脸窘相,欠起身子表达了鞠躬的意思,但并没有鞠躬。在他印象中,只有两次象样的握手,初次是一篇文章发表后,拿稿费时办公室里有位领导模样的人象征性地摸了下手;另一次他带的班得了第二名,涂副镇长正儿八经握过。他们的手都不如大伯的手温和有力,不如大伯带着浓厚的情感。大伯握手是那么自然,那么亲切,那么娴熟。农村里有握手习惯的人寥寥无几,二伯亦或曾经在官场里混过,亦或是天生的交际能手,他的高深莫测,让人刮目相看,高山仰止。

    中午的饭局丰盛而温馨,隆重而热烈。陪酒的几个男人都是当地社会名流,有养殖业主,有经商开小店的,有大承包户,牛成挤身于功成名就的人仕中,如坐针毡。酒席上亘古不变,喜庆必有的鸡鱼鸭肉,层层叠叠,五颜六色。二伯年长辈尊,德高望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听到过许多逸闻趣事,自然是中心人物,最有发言权。他慈眉善目地看着汪姐,郑重其事地说:“侄女,笑兰和牛成的终身大事就托在你身上了,希望他们早日定下来,一根线牵到头。”

    汪姐眉开眼笑,大献殷勤,“二伯众望所归,一言九鼎,笑兰和牛成的婚事能亲自过问,真是三生有幸;我更应该尽心尽力,让他俩早些踏上婚姻的红毯,走进婚姻的殿堂。”

    “上次去桃花山朋友那里,听说了这道菜,你们猜猜是什么名字?叫‘家鸽粉蒸相思豆’,香喷喷的,好吃又有营养,顾名思义,牛成你应该明白二伯的意思?”二伯有板有眼地介绍着,似乎在寻找什么。汪姐眼疾手快,拿起条干把那‘家蒸粉鸽相思’朝牛成和笑兰碗里各舀了两条干。

    牛成顶讨厌这种马拉松式的酒宴,要喝就喝个痛快,哪像他们摇唇鼓舌,讲了几箩筐话才呡两口酒,要是在别的场合早已溜之大吉。然而今日非同一般,他只好正襟危坐,眼睁睁地看着这帮酒鬼饕餮。二伯倒有几分酒仙的风采,七十多岁的人了,还一个个地碰杯,来者不拒,直喝得童颜鹤发,神采飘逸,汗珠悬挂于平滑饱满的两腮,莫非这美酒真的能延年益寿?酒喝多了,话就更多了,并且都是大话,高腔。恍惚中二伯把话题转到了汪家的历史渊源上,从北宋文学家汪彦章,到近代名人汪精卫,涓涓滴滴,如数家珍。

    这些奇闻异事犹如月亮上的桂花树,种田打土块的谁去探究?几个陪酒的男子个个睁着被酒精烧红的双眼连连附和。接着二伯用掌门人的语气,讲述前年汪氏续谱少了经费,汪副省长的儿子汪大年一人就掏了五万,而续谱的序言由市政协汪副主席亲自撰写,并且县里、乡里都有汪姓担任要职,笑兰的大哥就是村长。二伯的话云遮雾罩,七拐八绕,让人听出弦外之意,他旨在暗示汪府乃名门望族,颇有背景,如果牛成婚后胆敢欺负笑兰,汪家人将严惩不贷!这位老人实在令人钦佩,现在若像过去,有户长、族长的职位,决没有谁比二伯再适合不过。为了汪氏的兴旺发达,繁荣富强,他一定不遗余力,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四章 媒妁之言把婚定
    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酒宴曲终人散,牛成双眼惺忪,浑身泛力,笑兰将他带进闺房。室内简单雅洁,一股泌人心脾的香气充斥着整个空间,是床上花露水的气味?是笑兰的体香?还是来自桌旁的栀子花?或许兼而有之,牛成顾不得绅士风度,男女授受不亲,晕乎乎地倒在床上。笑兰合上房门,满心欢喜地唠唠叨叨,“你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吗?”

    “当然是第一次。”

    “我早见过你两次!”

    “什么时候,在那里?”牛成雾里看花,满腹疑惑。

    “你们四年级不是有个叫雷红红的学生吗,她是我亲戚,上个月我去找她,你们正在*场里打篮球。”笑兰眨着迷人的双眼,充满了狡黠与自豪。

    “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言已出,牛成才想到这是一句多余的屁话,说了等于空说,当时看到了会打照应?知道会是未来的女朋友?

    笑兰坐在床沿上,回忆起来满眼的幸福,“那天看球的人很多,我和秀秀躲在别人背后,谁也认不出呀。”

    牛成上高一时才开始练习打篮球,谈不上酷爱,球艺平平,有空了和几个老师切磋切磋,偶尔同外单位打对抗赛。特别是二组和六组都有几个蓝球打得出色的,只要他们相邀而来,学校所有打篮球的老师就会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齐心协力与他们角逐几局。牛成打中锋,投篮也比较准,不时引来阵阵喝彩声,这让他渐渐迷上了打篮球。

    “那天你灌篮蹦得好高,差不多够得着网子了,从此我对你有了看法。”笑兰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牛成明知故问:“什么看法?”

    “你说呢?”笑兰调皮地瞪他一眼,故意买弄关子,“这是第二次,之前还有一次。”

    “快说!”

    “那次我一人在玻璃窗外,看到你将白衬衫束在牛仔裤里,站在讲台上从容不迫,时而盯着书本,朗声阅读,时而挥动教鞭,激扬文字,好招惹。我瞅了两眼,怕你看见,悄悄离开了。”

    “你在暗算我,鬼点子不少喔!”牛成看着她双眸炯炯,目光潋滟,也是酒不醉人人醉人。笑兰莞尔一笑,没完没了地唠嗑,“汪姐介绍了,我当然要考察呀,一辈子的事怎么能马虎……。”他实在挺不住,合眼而眠,朦胧中鞋带被解开,一件柔软的毛毯盖在了胸口。

    等待是漫长的,转眼一个星期过去,汪姐还是那句话,笑兰完全同意,只是家里要认真商量。牛成着急了,有什么好商量的,简直在捉弄人!这做媒的也太不负责任了,为何不多跑几趟,多做一些思想工作,害得人家吃不饱,睡不香,度日如年。

    就在牛成无比煎熬的时候,事件终于有了转机。旧历四月最后的一天,镇电影队巡回到龚牛村——那是两个月才有的一次机会。傍晚,当那块巨大的银幕拉开后,*场里就开始沸腾,孩子们盼穿秋水,早早地搬来板凳、椅子,抢占幕布前那片最佳位置。有的甚至顾不上吃晚饭,蹲点守候,期待着开机的壮严时刻,直到挖台脚,那叽叽喳喳的兴奋劲头比过大年还要开心几分。

    牛成吃罢晚饭,聚精会神地在寝室里批改作业,突然门吱了下。一个姑娘伸进头同他打招呼,“还在忙什么?”牛成和蒯老师共一间寝室,以为是找别人,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找蒯老师,他回去了还没来。”

    “谁找蒯老师?你忘恩负义,吃了人家的荷包蛋才几天?”说话间笑兰同另一个女孩像两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进房里,自个坐于床上虚张声势,东观西望。牛成心底的惊喜和甜蜜迅速弥漫开来,他记起这两人上次在笑兰家里短暂见过一面,一个叫秀秀,一个叫洋洋。秀秀体型微胖,颈脖稍短,米色直筒裤配白衬衫,衣料太簿,胸罩像两个酒杯一样扣着,脾气倒是温和。洋洋的身材有些异样,双腿长且粗,两只胳臂细得明显不相称。按理说这样的身体缺陷应该长裤长褂包起来,遮人耳目,可她反其道而行之,穿着睡衣样式的珍珠色丝质吊带裙,毫无忌讳,大白于天下,性情像没套辔头的牛犊子,到处乱冲乱撞,整天高兴得把家神贴在腿肚上。她小秀秀三岁,两人都是笑兰的深闺死党。

    “咦,你们来了稀客!”牛成惶恐不安地立起,以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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