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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简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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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你没忘了吧?三天后,就是你17岁生日了。那天就是你的接任仪式,从今往后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好好学学待人接物的礼仪和怎么做好一家之母。等你和羽磷都成年后,我会安排你们尽早完婚的!”

    说完,外婆再次把门关上,随着“嘭”的一声响音,那个对我来说十分残酷的事实仿佛像是被一锤定音般烙在了我的心底,心也随之沉到了心底……

    “就是这么一回事。”记得那天,这是羽磷说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这是老天给我开得一个玩笑,那我就快点让我从梦境中清醒过来。我情愿做个普通的女孩,可以笑着赖在溯凝的身边,拉拉他的手,说我爱他!难道,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

    残忍,对我来说,那是我人生中最残忍的一天。

    
 


爱·简单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章节字数:4249 更新时间:08…01…13 09:55
    三天,还有三天的时间。虽然这不是什么死亡的最后期限,但在我看来这其实并没什么分别。我竟然会把如此重要的一个时间给忘记了,作为第二百七十任的当家继承人,在我十七岁那年就会继承家业。只记得天天去叨念着生日别到来,但却压根忘了去注意自己生日日期的逼近!

    呵~说什么继承家业,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每天坐在家中游手好闲,赚钱自有别人做,无聊至极!

    可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忘了!还记得,从小每次的生日我都会许一个愿望:希望十七岁永远不会到了!可最近这个愿望也渐渐被我遗忘,是溯凝的功劳吧?是溯凝让我忘了还有“十七岁”这个我永远都过不了的高墙在。难道真的像外婆说得那样,我永远无法和溯凝在一起,因为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才可以越过这个高墙?

    是不是像妈妈那样选择让心死去,然后再将来的某一天得知溯凝的离开也紧随着他的离开呢?

    这样,自己真的会甘心吗?

    “溯凝,你在哪儿?我真得好想见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我越想越伤心,泪在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有些吃惊,自从小时候被外婆骂过后会哭泣外,长大的我还从没流过一次泪,这次我竟然又哭了。

    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想到将来的事,害怕再也见不到溯凝,害怕自己以后只能在这个“牢笼”中生活,害怕……

    我好害怕!伴着泪流不止的眼泪,我的心也在瑟瑟发抖……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那个我认为黑暗的日子还是来临了。我透过窗,看着楼下被装饰一新的花园、走道,心里不禁更加恐惧起来!今天的家好陌生,完全不是平常的样子,这难道就是我的家吗?

    那么的喜庆,可是今天主角的心却选择在今天死去……

    终于,大门口外婆请的贵宾们已经陆陆续续来到我家,门口的迎宾小姐正帮着招呼客人,看着她的表情,仿佛希望着自己能有三头六臂。我也焦急地张望着门外,在看谁?又在等谁的来到?或许在我心中,我真的很希望可以看见溯凝吧!不,我好希望溯凝会在这其中,然后拉着我的手,告诉我:“我会带你离开的!”

    但同时我也明白,幻想是永远不会实现的……

    正在我如此期望之时,我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好多人,全都是女人,好像是家里的保姆吧!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小姐,换衣的时间到了!换好衣服,会由专人为你化妆。还有,请您节约时间,请在10:00准时到老夫人房间面见老夫人。我,报告完毕。小姐,你听到了吗?”我听着,或也可以说我没有听着。又要去外婆的房间吗?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现在的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那次的回忆呢?我又该怎么去回答那人突出的问题呢?回答“是”,这不是我希望的;回答“不是”,这又无疑为难了她。

    那人见我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声:“小姐?”

    “啊,我明白了……”就算不是自己所期望,我也无法为难这么一个无辜的人啊。就算自己万般不情愿,我还是回答了。

    “那就请您开始准备吧!”

    “……交给你们了……”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我的回答总是慢了半拍。但她们却不在意这种事,在听见了我的回答后,便着手帮我换起衣服来,遵守着刚才的行程安排帮我准备着。

    10:00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此时正站在外婆的房间门外。悬在半空的手迟迟敲不下这个门,我有些想骂自己没用,真得很没用!现在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害怕还是愤怒?或许害怕的成分更高些,我想到了自嘲,自己竟会怕成这样,不就是当个继承人嘛?不就是再也出不了门嘛?不就是见不了……溯凝嘛……

    不要!我不想见不到溯凝,现在我好想见溯凝啊!

    “小姐,快敲门啊!”刚才那人还在我身边,此时正催促着我敲门。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深吸了口气,至少要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会太奇怪!伸出手敲了敲外婆房间的门。很快,从门中传来了外婆的声音:“蓟柃吗?进来吧!”

    听了外婆的话,我便伸手开门进去。刚没走几步,外婆房间那股熟悉的味道从四面八方向我扑来,想要逃离这里,想要不被回忆所支配。可我知道不行,只能往前走,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进了外婆房间的内室,内室中人不多,大概也就三、四个人。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外婆,今天穿得格外郑重。外婆的身边坐着多年服侍外婆的随从。而坐在外婆不远处的是羽磷,此时他正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了一会儿,我便不好意思地把视线移开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外婆面前,我便坐了下来。看着外婆,现在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外婆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了!不像只是单纯的愤怒,却也不是那种平常人之间所谓的亲情,我只知道自己对于外婆的感情仿佛全都扭曲在了一起,理不出个头绪来。先前,我还想强迫着自己去搞清楚,可到最后我竟发现这么做只会将感情越弄越乱,索性就随它去了。

    就这样,也许也好。

    刚坐下没多久,外婆就开口了:“你现在这儿坐一会儿,等会儿会有人叫你。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外婆便起身往门外走去,她身边那个随从也跟着走了出去。外婆走到羽磷身边时,特意停了下来对他说:“羽磷,你走吗?”

    “不,我再坐一会儿。夫人您忙您的吧!”

    “那你请便。”

    “是!”

    几句客气话过后,外婆终于连同她的随从一起离开了这房间。现在房间中只剩我和羽磷,还有跟随我的那随从。没坐一会儿,羽磷也起身准备往门外走去,我见他要走,想到自己就要一个人被留在这个房间中,便急忙开口道:“你也要走了吗?”

    “你要我留下吗?”羽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了我一句。

    “没……没有。”被他这么一问,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羽磷又是苦笑,说:“算了,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还有,等会儿我希望你可以做出你认为最幸福的决定。无论你作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还没等我开口说出我的疑问,羽磷便消失在房间中。

    羽磷他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解!

    会场中,仪式已经开始。我站在会场的正中央,前面站着外婆,此时的外婆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但在外婆的眼眸中却分明还有着另一种情愫。那是我至今仍没有读懂过的一种情愫,难道那是外婆对我的另一种感情?

    我的脑中此时一片空白,不是我不想想,只是不知该想什么!羽磷那难懂的话语,外婆那不明的情愫,还有……迟迟都没有出现的溯凝,这都是我现在想考虑,却又不敢考虑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外婆开口说出这仪式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宣言;“我现在将蓟氏家族第二百七十任的当家继承人的位子传给蓟柃,在此希望大家作为此时传位的见证人。现在我将代表我们家族的家徽——《戒训》传授给你,你可接受?”虽说这是问句,但在外婆的话语中完全没有疑问的口气。

    我的手颤抖地向上伸起,准备接受这一家徽。没有希望了吧?我已经不可能逃离这里了呀!正当我想着绝望时,突然一声叫唤在会场中响起……

    “不可以接受!”

    “溯凝!”那是溯凝的声音,那是溯凝的声音!我欣喜地赶忙站起身来,向后望去。在会场门口,溯凝的身影正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有些气喘,看来是跑得有些急了,再加上刚刚那一声叫唤的缘故。我早已忘了身后的外婆,往溯凝身边跑去,嘴中还不忘叫着:“溯凝,真的是溯凝嘛?”

    “死丫头,这么重要的事竟敢不告诉我!找死啊~!”原本感激的心情一下子灰飞烟灭。真是的,狗改不了吃屎!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喂!人家这么‘含情脉脉’的叫你,你怎么一点也不感动啊?”看着这样的他,我也不免被他带动,两人又有陷入吵架的“危机”中。

    “我……我当然感动……”这是溯凝说的话吗?他竟然脸红了,呵呵~~真是单纯的可爱啊!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两人变就这样原地僵在那里。但幸好僵持的时间不长,因为很快外婆便开口说话了:“溯凝又是你,为什么你老是来惹事呢!?到底是谁让你进来的?”

    “是我。”出乎意料说话的人竟是羽磷,不过在我看来不光是我吃了一惊,连外婆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因为现在外婆正瞪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羽磷。但在我们之中,唯一没有吃惊的也就只有溯凝了,我疑惑地看着他,而他只是对我笑了笑。

    “你……为什么?”外婆还不容易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因为我不想蓟柃有所遗憾。”羽磷说着这话,他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我又吃了一惊,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话,心中又不免有些抱歉,“羽磷,我……”

    “你不用说什么,其实我很早就明白了。”还是苦笑,我想自从羽磷与我的相识后,我感觉到的是他那颗温柔的心,而他学会的或许只是苦笑而已,“蓟柃,我问你,请你遵从心意回答我。”羽磷的表情一下子严肃很多,对此我也不免认真起来:“什么?”

    “很简单。你想留下,还是和溯凝走?”至此我终于明白了,羽磷先前说的话原来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或许又会再次伤害羽磷的心,但我还说要说:“我会和溯凝一起走。”在我说话时,溯凝的手早已牵起我的手,仿佛是在给我鼓励,又或是为以后的逃往作准备。因为在我说完后,溯凝就抓起我的手往本家门外跑去,扔下了还愣在原地外婆他们。

    好不容易来到门外,溯凝强拉我上了一辆摩托车,便扬长而去……

    我好奇地问着溯凝:“哪来的车?”

    溯凝听我这么说,不无得意地说:“从苧蒈那儿抢来的。”

    “溯凝你有驾驶执照吗?”

    “没有!”

    “没有?!你怎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那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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