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秘密生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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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剑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那一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晴’的景色让他的心情感觉很是舒畅,可再转头看向宽哥,暗恨这是怎么样一副破坏风景的脸啊:眉头皱成了八字,早上就挂在眼睛边的眼屎依然在睫毛上打着秋千,嘴里不定的咕噜着各种不雅的词汇,脸上两边的青春痘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的发光。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先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宽仔手上挂着的药水瓶里还有大半瓶呢,如果一直让自己看着这幅面孔,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
点滴室里,透过窗子的光线开始被人影不断的打乱,又闭合,屋子里也渐渐的有了些声响,一些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也吵醒了常剑,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过去了。他发现自己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位女生,女生用自己身上穿着的那粉红色棉袄的后沿帽卡住了整个脑袋,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左手也伸进了上衣口袋里,整个身体只露出了插着针管的右手,浑身紧缩着,一副颤颤的样子。
女生的右手很小,针头加上白色的胶带就几乎覆盖了整个手面。她似乎很不习惯那一滴滴药液融入自己身体的感觉,手背不停的颤抖着,连带着针管和输液线也不停的左摇右晃起来。
常剑觉得这个女生很可爱,很明显她是很害怕打针的,为了让自己眼睛看不到针头,自己就卡上了脑袋,难道是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就算这样你能阻止自己的视觉,你又怎么能切断自己的触觉,让自己感受不到那一滴滴药水滴入肌肤内部的冰冷呢?嘿嘿,这不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么?
女孩犹豫了很久,终于缓缓的伸出了口袋中的左手,她可能是想用左手去压一压自己的右手,让它不再颤抖的那么厉害,只是每每她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刚伸到了右手边上,却又忐忑的缩了回去,如此反复了多次。
常剑的心理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很想走过去握起那女孩儿的右手,轻轻的对她说一声:“别怕!”
但是常剑很快的在心里打压下了这个冲动,只是怕自己这一过去,反而惊吓到了那看起来已经很脆弱了的女孩。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多想法呢?他继续偷偷的打量着那女孩,隐隐的觉得似乎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对着一个女孩子的悸动。
女孩的手背颤抖的越来越频繁,常剑感到她的手每颤抖一下,自己的心就会跳动一下。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只怕自己的心脏没有女孩的手有那么更好的承受力。
……
常剑把头转向了窗外,外面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同学出来活动了,已经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上起来到现在都还没有进过食,也是有了强烈的饥饿感,于是眼神转向了自己的右侧。还好,宽哥头顶上的点滴瓶里已经没有许多药水了,应该还有三,五分钟就可以点输完了。
“你还打退烧针么?”常剑问道。
“打啊,打啊。”宽哥的眼神甚至没有看向常剑,依然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常剑看着宽哥那*的神色,叹了口气:“你就别找了,那女护士被刚才要*屁股的假冒‘男护士’接出去吃饭了。”
宽哥闻言,表情立刻变的失望不已:“哦,那算了吧,明天来点滴的时候再来补上。”
一瓶点滴下去,宽哥渐渐有了精神,猥琐的眼神又开始搜寻屋子里的一切‘美色’,慢慢的他的眼神却是变了节调,右手指着常剑前方的女孩对常剑说:“她的手怎么哪,怎么肿了那么高!”
常剑转头一看,果然,女孩的手因为不断的晃动,终于使输液针头偏离了她的血管,药剂注射到肌肤中没有了流通的渠道,慢慢的累计,让手背浮肿了起来。
常剑连忙跑过去,用左手按住了女孩依然在颤抖的手:“别动,你的手肿了。”接着用右手轻轻的拔下了针头,口中对着门外喊道:“护士,护士,快来帮帮忙,出状况了。”
女孩听见了声响,缓缓的掀起了帽子,惊讶的说了一句:“怎么是你?”
……
二十二。理想与现实
对于爱情,理想与现实之间差的只是那些你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在常剑的心里,理想中的碰面应该是梦幻的。
情景一:
男先是惊讶了片刻,随后用颤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女的手,激动之处,嘴角微微的颤动着:“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寻你啊。”此时,女则害羞的低下了头。少男女的初恋情怀经过了N多年的遗失后,终于找到机会重新绽放。
这是在拍青春剧。
又或者:
男是一脸惊讶,女则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男,接着深情的对他说:“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你还记得我么。”随后男一把抱过了女,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说到:“这么多年,你的模样一直刻在我的心中,从不曾变过。”接着男女双方热情的拥吻。
这是在拍知青剧。
再或者:
女害羞的低下了头,对男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男沉默不语。男在出门后紧紧的尾随着女,女随后发现了男,女问男为什么跟着她,男不说话。女把男带到了自己的家中,洗澡,*,邀请男上床。男惊呆了,要起身告辞。女哭了。然后男留下来了,在女全场主动的情况下进行了XXOO。
这是?这是村上春树的意淫小说。
即使以上都太理想化了,如果往坏了想,常剑能想到的最差的情形也就是这种情况了:
女先惊讶,然后大叫一声:“你这个坏小子居然躲到这里来了,我找了你N多年了,赶紧把那一夜的避孕套钱还给我!”
……
让常剑痛苦的是,现实远远没有前三种的情形那么美妙,甚至比最后一种还要恶劣。
现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柳叶先是惊讶的说了句:“怎么是你!”接着脸色阴沉,冷冷的说道:“你家母猪在这里生产的还顺利吧。”
常剑尴尬万分,红着脸偷偷的瞄向了宽哥。
宽哥见常剑看着自己,明显是让柳叶对号入座,顿时大为不满:“我日,柳叶问你家母猪,你看我干嘛。”
常剑嘿嘿一笑,心说既然你宽哥不仁义,也别怪兄弟不地道,谄媚的对着柳叶说:“我哪知道您病了啊,我要是知道您都病成了这样还没人照顾,我早就让我们家那头在医院还对女护士行为不检的母猪直接剖腹产了,然后我会推掉一切,前来照看您老人家的。”
宽哥如果不是在病重的状态下,此时早已过来跟常剑拼命了,现如今这种状态下,宽哥四肢无力,只好在心中偷偷的记下了这笔帐。他点滴打完,见先前的美女护士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只好闷闷不乐的对常剑说道:“算了,咱还是先去吃饭吧。”
“没看见一个虚弱的病号正需要人照顾么,你自己先去吃吧,吃完顺便打两份饭菜送来。”常剑看也不看宽哥,脑袋转向柳叶,问道,“你要吃什么?”
还没等柳叶发出声音,宽哥早已飘之千里,留下一句:“没那闲功夫伺候你们。”
片刻之后,护士重新把针管插进了柳叶的左手,继续输那还没有点完的药液。
柳叶依然不能适应,左手依然轻颤,身体也开始忐忑不安。
“你别紧张,我给你说个笑话吧。”常剑对柳叶说。
“恩,除了黄色笑话。”柳叶回道。
“刚才我跟你说我家母猪待产是骗你的。”常剑认真的说着。
柳叶冷哼一声,并不回应。
“怎么没反应啊,难道你刚才看出来了?”常剑装作很惊讶。
柳叶偏过头,朝常剑翻着眼:“拜托你能真诚点么。”
常剑讪讪一笑,接着说道:“好吧,我给你来个有点技术含量的脑筋急转弯,请问,要把大象放冰箱,总共分几步?”
“八百年前都知道了,能有点新意么。”柳叶没好气的答道。
“哦,那再问一个,森林召开动物大会,请问哪只动物没去?”常剑又问道。
“喂!”柳叶已视常剑如白痴,把头扭向一边,不想再搭理他。
“好吧,没想到你这么聪明伶俐,看来我只好把自己看家底的本事拿出来献了。”说完常剑长叹一声,接着道, “下面这个真难了,说,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喂,别踢,我新买的裤子啊……好啦好啦,我闭嘴,我不说啦。”常剑看着柳叶收回了踢向自己的无影脚,憨憨的笑了。
……
柳叶头顶上的药液瓶依然在滴答着,她的眼睛却瞟向了窗外。看着窗外的小雨丝丝的飘落在窗户上,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哼起了蔡琴的歌儿:
<;被遗忘的时光>;: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柳叶。”
“恩?”
“你有没有发现。”常剑轻声的打断了柳叶,对她说道,“你的左手。”
柳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背,那根针管已经不再颤动,非常的平静……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你……”
二十三。她进了我的房,还上了我的床(一)
你可以说‘没想到他(她)是这种人’,但是千万别说‘没想到他(她)真是这种人’。
不要给自己说‘真’的机会;前者表示你单纯,后者表示你愚蠢。
常剑没能像他自己希望的那样,一直在校医院陪柳叶呆下去。柳叶和美女护士发飙了,他是被‘乱针’赶出来的……
已经是傍晚了,外面的雨虽然已经停了,可是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被人冤枉的滋味是非常不好受的,无疑常剑现在就处于这种精神状态。
“天哪!”常剑边走边闷闷不乐的自语道,“柳叶怎么能把我看成色狼呢?我人品的纯洁无暇,可是众人皆知,天地可鉴的啊!我问美女护士要手机号码纯粹是宽哥临走时的重托啊。这个*的小胖子!害死我了。”
常剑郁闷的踢向一颗石子,那石子在地上翻滚了许多圈,终于落入了路旁的水池中,溅起一些波纹。
“虽然我要手机号的时候是摸着那护士娘们的手。”常剑抬头看了看天,歪着脑袋又想了想,“可是我伸出的那纯粹是出于对革命在第一线救死扶伤的伟大战友的慰问之爪,sorry,之手啊。”
抑郁的走到寝室门口,常剑突然感到一个彪悍人影从里面杀了出来,定眼一看,是楼长大爷。常剑顿时就傻了,靠的,点儿真背了,这老东西肯定是还惦记着上次下棋输给他两包白沙,这来讨债来了。
常剑低着头,刚想绕路闪开,可大爷敏捷的一个转体三百六十五度半挡在了他的面前,动作难度系数不亚于曾经在天台上*救美女的那只黑猩猩感天动地的行为。(详见影片《金刚》)
“你,你要干嘛?”常剑见已无路可走,心虚的说道。
大爷把刚才那偏离的五度半身子抹了抹正,冷哼一声,反问道:“嘿嘿,小子,你说呢?”
“我怎么,怎么知道你截我干嘛。”常剑抱着必死的心,继续装憨。
“现在的学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大爷严厉的批评着常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