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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草样年华,牵着手说再见-第1章

小说: 草样年华,牵着手说再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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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英雄(1)
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被害的哭天喊地,抢人的态度嚣张。第三者的强势插入平时被人唾弃不已,此时却奇货可居,丁冬冬酒后归来,在回学校的一段黑路上看准行情迅猛入市,用他硕大的啤酒肚里流出的液体把自己染成了校园大红人,援引校广播里的话:时代榜样,校园英雄,行为楷模,英勇先锋。

  在喇叭里慷慨激昂的广播男我认识,那天在台球厅碰见此君,我夸他那天报道事迹时语音朗朗声情并茂,这人嘴角一撇,手肘一直,一颗球应声落袋:“操,丫就一*,用大肚子把歹人拿刀的手腕砸折,差点把自己挂在墙上。”

  我刚好受人所托,想知道当天的实情,赶紧上了根烟接着套话。此君深吸一口,烟雾缭绕发丝凌乱,宛若讲道的仙人。

  “你知道警察赶到的时候他第一句话说的什么?”广播男甩着满头油腻,点头我的态度恭维侧耳倾听:“丫递给警察叔叔一根自行车前叉,‘这是我半个月生活费买来的,保护好,不要被人抢去!’我就不明白,这前叉还能比他那肚子值钱?”

  受广播男眼神感染,我跟他相对狂笑不止,台球厅内瞬时安静下来,我斜眼睨视,围观者散去,众生皆伏案。

  丁冬冬是马二的老乡,我们在一起喝过几次酒,只能算是认识,平时不怎么见面,有肉无情,有酒无心,算是个酒肉朋友。

  马二以认识校园英雄为豪,在一帮对此事兴趣盎然的女生面前夸下海口,要去亲见英雄,带来绝对的内部独家新闻,他吹牛时神色飞舞吐沫横飞,全然不顾我在旁擦脸不止,但临出发前却以生性羞涩为名,左推右诿,硬是要拉我同去。

  现在的丁冬冬是校园英雄,是各级校领导眼中的好青年乖孩子,是各级女生心中的大英雄伟男子,记得当初一起喝酒时,我还半认真半玩笑地笑话过他不仗义,现在欣然而往颇有趋炎附势的嫌疑,况且所谓的独家新闻向来就是扯淡,我跟马二说索性不去医院探望直接编个假新闻糊弄那帮小女生了事,比如说他丁冬冬肚子缝了几针,要觉得效果不够热烈,那就说丁冬冬癖好独特,穿的是自制蕾丝*,这消息一放出一准火爆,说不定能引起一阵追风浪潮,一个本土时尚品牌由此应运而生。

  马二态度坚决,举例论理喋喋不休,动我以情晓我以理,最后终于开窍送我云烟两盒,糖衣炮弹效果显著,我勉强答应一同前往。

  丁冬冬住院月余,刚开始躺在NICU重症病房里,任何人不准探望,之后转到了普通病房度过了各级领导前来探望的专属时期,马二从一开始每天一个电话询问丁冬冬的病情,现在终于可以如愿,端的是情绪高昂奋不已,其情可比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校园英雄丁冬冬受到了他应有的待遇,整个病房里有三张病床,却只住一个病人,靠外的一张床上堆满了鲜花水果,我打量一番,里面有篮子花分外霸道,色主黄白,笼络成圈,上挂一带状贴条,落款居然是我们学校的戳子,看得我目瞪口呆四肢僵硬,伸手指给马二:“操,这不花圈么!”

  同是个大红戳子,盖在毕业证上是平庸但圆满,盖在花圈上是不凡却悲壮,丁冬冬险些悲壮,此时庆幸不已,如此看来,英雄可敬,但英雄也可怜。

  丁冬冬已经恢复元气,他跟我们闲聊了几句,时不时地看一眼他陪床的老爸,丁爸爸察觉到自己打搅了我们同学间真挚情感的交流,借口去打水离开了病房。

  马二饶有兴致地看起了床边桌上的一叠纸,那是丁冬冬住院期间的各种单据,他一会儿拿这个问问,一会儿拿那个问问,终于把丁英雄的兴致逗引了起来,大义凛然地掀开被子,给我们展示腹部的伤,马二低头口中念念有声,似乎习得了透视眼,正数丁英雄肚子上的针脚,我却略带猥琐地目光下移,瞥了瞥他的*……

  马二嘴里啧啧有声,围绕着丁冬冬的腹部问这问那,像是被老师带去博物馆参观的小学生般求知欲分外强烈。

如此英雄(2)
我看了看丁英雄的肚子,那里跟制作木乃伊似的围了一圈纱布,白色的网状物在午后的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我恍恍惚惚的,就走神了。

  据说二战时的日本人没什么都可以,但一定要有一卷子绷带和一把刀,没有绷带也有一卷子布,裹脚布或月经带倒无所谓,但一定得是白色的,至于刀,不要什么宝刀名刃,宰猪刀还是宰狗刀无所谓,只要刀刃锋利别跟锯条一般。

  日本人自尊心变态强,在街上被人骂句娘都可能回家一头扎夜壶里自尽,日本兵有了这两件法宝,一旦觉得此生无望想投胎另做异种,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用白布把肚子紧紧地缠裹起来,捣鼓一番祖宗八代,怀念一遍亲密战友,一刀进肚,狗命归天。

  有次在图书馆看到一本书,名字没记错的话叫什么《菊与刀》,当时我很有兴致想借来一看,不过凑巧汪北下载到了苍某空的最新力作喊我回去欣赏东瀛的瑰宝,忘了借阅。等想起这事儿再来图书馆,那本书却再也不见。

  《菊与刀》这本书没看成,但也不妨碍我提意见,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顾名思义是我学到的不多的本事之一。

  我略作思考,个人觉得如果这本书是写来研究东瀛文化的,那名字就有失严谨,纵观东瀛岛国近代历史,不妨更名为《刀,布,*》。

  对文化的研究,一定要注重连贯性。所谓连贯,起码要保证所陈事物时间或空间上的完整,比如想研究东瀛的文化,就应该从过程与结果同时出发,逐一阐述。

  君子不骂人祖宗,远了不提,在二战时的战场上,布和刀是他们必然的唯一的终结方式,我们称之为结果。至于*,不难想象,昏沉的天空下,背井离乡内心孤独的士兵一字排开趴满阴冷的土坑,一时没有村子可进,没有机会做些天诛地灭的勾当,但体内烈火熊燃口干舌燥,斜眼撇到身边可爱的战友,他趴在土坑里的姿势如此*,他孤独的眼神写满渴望,远处天苍野茫,近处姿势**,战壕瞬间空了一半,单层墙变双层墙,增进了帝国战士的情感,丰富了帝国战士的生活,这是在布与刀之前的快乐时光,我们称之为过程。

  只有对这些结果和过程进行全面的具有想象力的描述与研究,才能算是对东瀛文化的研究。

  有些优点不能学习,东瀛友人就具备一些这样的优点,听说东瀛皇室的家徽便是*,统治者敢引领这样一种文化的,实属罕见,也算是朝野上下言行一致,或者勉强看成敢作敢当。此外,他们还有个不忘本的好传统,前几年有个叫小犬什么的,每个月逢妻不适,就跑去个靖什么国神什么射的地方,凝视着祖宗们一张张苦大仇深的脸,支开身边众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怀着强烈的民族使命感,做一回真正的,日,本人。

  “你想什么呢?”马二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我的遐想。

  “没什么,没什么,哎丁冬冬,你呲牙咧嘴干嘛?伤口疼?”

  话说到一半,我忽然看到顺着丁冬冬的腿根一片淡黄晕了开来,起初以为是他伤口大出血,忽然又想起来这颜色不对劲,这才忽然明白,校园英雄尿床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马二面试
最近听到一句话“大四不考研,天天像过年”。

  这句话过于单纯乐观,中国还有句古话:“富人过年,穷人过关”。

  天天在网上逛悠,我几乎染上了新闻麻痹综合症,却还是一看见有关毕业生就业的消息头皮就一阵发麻。

  下载乃的新闻越来越程序化,比如关于就业的新文,里面一定有整体形势还好,个体现象不容乐观,放平心态等词条。

  这几个词条意味深长,什么叫整体形势还好?没有成千上万的大学生涌向天安门手举红旗去静坐就叫整体形势还好;什么叫个体现象不容乐观?像我这样四处碰壁的就是个体现象,而且是相当不乐观;什么叫放平心态?在被一个无名小公司的招聘人员喷了一脸口水后,深表认同他那变态的企业价值观,还要立下倒贴钱我也给您干活的决心,这,就叫放平心态。

  单看前两个词条,本身就挺矛盾,但我每次看这些新闻时都会被编辑牵着思路在字里行间绕过来绕过去,对他的每个观点深表认同,只是通篇看过后怅然半晌,才能幡然醒悟未识庐山真面目。

  想来也是,这种轻松就让人置身矛盾还咧嘴大笑的功底我根本不具备,所以,人家能朝九晚五地工作,我只能晚九朝五地一边发愁一边虚度光阴。

  前几天是就业的黄金期,大批的公司招人,我跃跃欲试地投了很多简历,觉得这普撒网怎么也能网条鱼上来,就算没有鱼也能有条虾,再不济,蛤蟆也能见到一只吧?但结果总是一次次地印证新闻编辑们的那句“个体情况不容乐观”,我是左思不明白右想还糊涂,自己怎么就成了人家嘴里的“个体”,想来我也自诩满腹才华想大展拳脚,但在选择所处群体这方面,我总能巧妙地避开幸运女神的手指,从小到大向来如此,我已经点儿背到习惯。

  简历投了不少,倒也得到了几次面试的机会,但我一次次地发扬贡献精神,总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炮灰,说来我也算是同级里的小红人了,别人要去哪家公司面试,一准要问问我是否同去,有我在,那事儿基本就成了。

  前几天有家名气不小的门户网站叫我过去面试,约的下午六点,我到提前俩小时到地方,一打听人家六点半下班,心里惴惴不安。终于等到了六点,果不其然,我进去屁股还没坐热,面试官一挥手:以后再说,我下班了!

  我现在一度觉得,边角废料还有个回收再利用的机会,我的悲哀就在于,想做边角废料也不得其门。

  马二的境况跟我相比,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今天倒是有个面试机会,从医院里出来,我们绕了个大圈终于找到了他要面试的公司。

  在楼下的卫生间里从书包扯出他那套皱巴巴的西装套上,马二叮嘱我在楼下的大厅等,自己朝着电梯跑了过去,电梯哆嗦着关了门,我正准备找张椅子坐下来,马二却又满脸焦急地折了过来,看着他神色焦急目光闪烁,我忽然有点儿不详的预感。

  “洋儿……”

  他平时对我横眉冷对呼来喝去,这一声温柔得我心惊胆颤。

  “那个,我……我……”

  “有屁快放,你要迟到了!”我朝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心里对这种砍头前的祷告惧怕不已。

  “我……我他妈没背腰带!”

  闻言心里一惊,却想到还有补救的方法,我随手把书包扔给了他:“把这里的拿出来系上不就得了,又不是来应聘服务性工作,不会扒开你衣服看的。” 

  “嗨,你还不知道我么,我平时穿牛仔裤不系腰带啊……”马二满脸媚笑,那神情跟要对我以身相许似的。

  我立刻警觉起来,侧了侧身子:“你丫什么意思?”

  “你看能不能……”马二看了看我的肚子。

  “滚!你想都别想……”

  “救场如救火,我要是上去裤子一松……”

  “我告诉你了,别想!”我胳膊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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