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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雨孤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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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叹了口气说:“我已向她讲过了,她仍就那个问题反复地问,很是让人烦,还侮辱我的人格。”



卢丽气不打一处来说:“你,你含血喷人,谁侮辱你的人格了?”



“你为什么说我仗势逞能?”冷峻问。



“我什么时候说你仗势逞能了,你,你给我说清楚。”卢丽气极。



徐刚拦住气极的卢丽将她拉到一边小地说:“大小姐,拜托你少说两句好吗?我不是再叮嘱你,这位兄弟古怪得很,让你工作要有耐心,说话时注意些吗?你怎么就不听呢?”



卢丽却不管他大声说:“我是履行公事,他古不古怪与我何干,现在他的身份是犯人,我是警察,我为什么要迁就他?”



徐刚两手摊开无奈地瞅着冷峻。



冷峻猛吸了口烟,徐徐地吐着说:“你们也不要吵了,叫我叔叔来吧,我想和他仔细谈谈。”



徐刚思虑下说:“也好,”便转身欲去。



“不用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正是冷正纪。



他朝这边走来,步子是那么地沉稳矫健,脸上仍似罩着层厚厚的冰霜,如深潭般黝黑的招子闪着亮光,那种总是疑问的眼神似乎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事。



“冷队,”众人都恭敬地叫道。



这个浑身透着威严,一脸冷漠的队长,在他们心中都敬若神明,这是因为在他的手下没有办不了的案子,在他的手下没有抓不到的恶人,在他的手下从没有冤案发生,如此的领导,谁不尊敬?



“你们都出去吧,”冷正纪说。



“是。”他们鱼贯而出,连委屈的卢丽也垂下头乖乖地走了出去。



冷峻盯着叔叔,掐灭了手中的半支烟。



“你坐下。”冷正纪命令道。



冷峻坐了下去。



冷正纪在他的对面坐下。“这一年里,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答应过别人,那里的事不对外面任何人讲。”冷峻说。



“我是你叔叔。”冷正纪道。



“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背信弃义。”冷峻说。



“有必要这么认真?”冷正纪逼视着他说:“这么说那里一定极秘密,与你所谓的‘外面’犹若隔世,你也像陶渊明般不慎闯进的?”



这是试探。冷峻坐在那儿,虽然不敢正视叔叔,但并不言语。他知道,在叔叔面前言多必失,他必须缄默。



“说话呀!”冷正纪靠在椅背上,挑了下眼皮说。



“我暂时不想说这个。”冷峻说“你能告诉我,我爸妈的情况吗?他们二老现在还好吗?”



“你认为他会好吗?”冷正纪漠然地说。



霎时,冷峻的心开始向下沉。一直魂牵梦绕的爸妈,仍然没能逃脱这一劫呵。



而给他们带来厄运的却是他们呵护备至的养子!对他们而言,这该是多么大的一种悲哀呢!不孝、不仁、不义,仍是我的代称,仍然是因我罪孽带来的恶苦啊!悲恸的情愫在他体内游行,脸如白纸般苍白,两眼如临死前般空洞,他觉得头很重,眼片好沉,直想倒他……



“唉——”幽幽一声长叹飘进他的耳里。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你要是本分乖顺,听你爸妈的话,会让你妈伤心绝望,心如死灰么?”



冷峻猛地跃身而起,叫道:“这么说,他们没死?”



“你很希望他们死么?”冷正纪阴沉着脸说。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冷峻一时不知如何说。



然而冷正纪接着又是一声揪心地长叹:“不过跟死也差不多。”



“什么?!”冷峻扑到叔叔的跟前,抱住他的腿,急切地说:“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爸妈他们怎么啦?”



冷正纪的脸一阵抽搐,说不出话。



这时,冷峻看到了叔叔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许多的斑斑白发,惊愕地说:“叔叔,你,你怎么这么多白发了?”



冷正纪的脸仍在抽动,忽然他抱住了脆在面前的侄儿的头,铁打的汉子,脸上已是泪流满面。冰凉的泪水滴在冷峻的后脑勺上。



冷峻呆了。



冷正纪半天才探制住情绪,断断续续地给冷峻讲了那段故事——



第九十一章 歹徒上门



 冷峻失踪的一个星期后。



夏莲和冷正风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屋里。



这段时间爱子留下个便条,说想出去散散心后,就再没了消息,亲戚朋友都找了遍,学校也证明冷峻跟老师吵完架后就再没了影踪。两人心急火燎地四处寻找,夏莲连工作也请了长假,并告诉弟弟正纪帮着找,结果仍是音讯全无,弄得他俩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然而始终是毫无收获。



冷正风倒在沙发上,连日的奔波与焦急使他身心很是困倦,这一倒下,眼皮立即就合了起来,夏莲刚进了冲凉房,准备洗罢之后,再出去打听一会儿。



家里好像好几天都没人打扫了,沙发的缝隙已有灰尘可见,冷正风就躺在上面睡着了,发出细微不规律鼾声。夏莲冲罢凉刚走了出来,正用毛巾搓着头发,就听见门铃响了,她见丈夫睡着了,不忍叫他,侥幸儿子回来,便忙跑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的脸孔出现在眼前。那脸在微笑。



“请问,你找——”夏莲有些迟疑地问。



那脸上的嘴张开了,“请问这是冷峻的家吗?”



“是啊,”夏莲忙应道:“你是他朋友?你知道他在那儿吗?”



“当然,我就是发现了他的一点线索,才来通知你们的,我是他的朋友,是这样的,嗯,我在城北的枫树林,嗯,我跑这么远来,就是……”



夏莲忙闪开身来说:“啊,你还是讲来喝杯水慢慢说吧,你知道他的下落了啊?你不知道这几天可把我们急死了,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懂事。”说着她开了门,开了门后她就转身走向客厅,准备拿些茶点招待儿子的这位朋友。



然而她没看到,就在她转身的同时,那张脸上的眼睛闪着狡诈阴毒的光。



冷正风听见说话声就醒了。他坐起身来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跟在妻子后面,紧接着他惊呆了,他看见那年轻人的后面又闪出了几个健壮的汉子,他们都一身黑西服,系着蓝领带,还有一个系着金灿灿的黄领带。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冷正风喝道,同时跃身而起扑了过去。



夏边下意识地扭过头,却看见一群挂着阴险笑脸的汉子。她一时愣住了没以应过来。冷正风扑了过去,然而就在他刚跃起来身来时一个拳头迎面朝他打来,正中胸口,他又倒在了沙发上,同时一个黑洞正朝着自己的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想来干什么?”夏莲也喝道。



“不干什么,就是过来问候一下你们二老。”那个最先敲门的那个小年轻邪恶地笑着说,“冷峻还没回来哦?”



“是不是你们把峻儿怎么了?快说!”夏莲一听急了,过去抓住那人衣领问。



小年轻一扭身将夏莲摔了出去。



“不得无礼。“那个系着金领带一直沉默的男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年轻忙点头称是。看的出旁边的人对他很事恭敬,忙搬过来一个单独沙发让座。他瞅了冷正风一眼,又将目光转到夏莲的身上,这时眼中有了笑意。



“呸,流氓、恶棍……”夏莲觉察出那人眼中的意思。骂道。



那系金领带的男人说:‘让他们先静静地听我说一会儿话,我在说话时不想别人打岔。“



于是夏莲被绑了起来堵了嘴扔到丈夫身边。二人支支吾地叫着,眼睛瞪得奇大,疑惧地瞅着这群匪徒。他们不知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偷窃?有点儿太夸张了。抢劫?不对,他们既不是富商大贾,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更没有什么铁杆儿人物与自己相沾连,二人皆是本分的工薪阶层,靠着自己工作的勤奋,养家糊口。难道自己得罪什么人物?可二人横竖也找不出一个。他们的为人是远近皆知的,冷正风虽然是报社总编,有时品论时事难免言词有些激烈,但他左想右猜,也是没使哪个有头面的人物过于丢丑啊。何以会有今天如此局面呢?难道这些家伙跑错了门?



忽然他们灵光一闪,难道是弟弟冷正纪的仇人对他施以报复?他为事严肃,肯定得罪不少坏蛋,对,可能就是因他而起的。他们反而安下心来,准备今天豁出去了。



那系着金领带的人指示两个手下到门口看着动静让他们恭候冷少侠的回来,然后笑了两声说:“冷先生,别来勿恙啊。”



冷正风愤怒地挣扎着,嘴里的“唔”声更大。



“唉,看冷先生那难受的样子,你们还不快摘下先生的口罩,让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那人阴笑着。



冷正风嘴一自由便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真是无法无天!竞敢擅闯民居,打家劫舍,你们就不怕受到制裁吗!”



那人干笑两声说:“看来,你脾气有些高。”



他话刚完,冷正风就被左脸扇了八下右脸扇了八下,赫然红肿起来,疼得他直呲牙裂嘴。夏莲见丈夫被打很心痛,唔呀着挣扎着想起身,无奈又被按了下去。



“你们大概还在迷惑,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吧?告诉你等会儿说话还方便一点儿。我是飞龙集团的总裁判殷飞龙,没听说过吧?不过你儿子却是对我再清楚不过了,前不久,我还把他当狗一样,用鞭子抽过……”



冷正风和夏莲一听,心便急剧下沉,仿佛一下了掉进了万丈深渊。



本来儿子这个星期没回家二人就在为他担心,前不久儿子被折磨成那个样子,他们就怀疑儿子在外闯了祸得罪了黑社会,就怕他被坏蛋又抓了回去,没想到他们却找上门,他们又有什么阴谋?



冷正风心里责备儿子:我就让你别在外面惹是生非,你看这倒好?都找上门来了!而夏莲早已紧张得脸色煞白了,儿是娘的心头肉啊。他们的心在颤抖,儿子是不是在他们手中?



“我儿子现在在哪儿?”冷正风叫道“他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你放心”殷飞龙笑了,安慰说:“他现在应该还没见到敬爱的毛主席。”



冷正风怒视着他,喝道:“你们到底想把他怎么样?”



殷飞龙靠在椅背上奸笑着说:“冷先生,先不要激动,来听听音乐,缓和一下气氛,镇定一下心神,”说罢,已有悦耳的钢琴在客厅里回荡。



“嗯,不错,你平日就爱听这曲子?嗯,挺有品味,不错。”殷飞龙朝夏莲猥亵地笑着,看着。



冷正风见他眼神淫邪,大骂道:“畜生,王八蛋,不得好死……”



殷飞龙皱皱眉说:“不要打扰我欣赏音乐好吗?”



冷正风的嘴立即又被塞上了破布。



殷飞龙懒洋洋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眼睛不停地在一直挣扎着的夏莲的身上扫来扫去,白皙匀红的脸蛋,细嫩的粉颈,低领微露的乳1峰,灵巧纤细的腰肢,修长结实的玉腿……,他不大喜欢单薄的小女孩嫌太青涩,就爱这样的妇人。



这个色中恶鬼硬咽了口涎水,心底赞道:”想不到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丰韵娇美,年过四十却如三十不过,想当年妙龄之时,必定美如天仙。如此娇美风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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