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那些事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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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领整了整,信心满满的,摆出一幅自信成熟的样子。我现在不是学生,我现在是业务经理,是电脑公司的业务经理,我这样告诉自己。
刚摆出这幅样子,我就想起了小蝶,想起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看人目光一定要坚定,自信不在于衣着而在于气质……想起小蝶,我有一点为自己难过。她现在过得还好吗?应该会非常好吧。
我表面轻松,其实内心却十分紧张,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这是我干什么业务经理差不多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客户。
紧张不安的走进去,有个女人就向我招手。
天!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会是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在这碰上她?
我立即想躲,可是来不及,女人已经看见了我。女人还在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想躲,我不想理她,我想寻找我的目标人物。
女人笑了起来,“你找什么人呀?”
“关心屁事,不用你管!”
女人又笑了起来,“就你这样,还电脑公司业务经理?也不怕笑死人。”
听了女人的话,我赫然明白肯定是她恶作剧我,根本就没有人找我,一定是她在恶搞我。
我转身就要走,女人叫住我,“干嘛,你干嘛呀,你还象不象个男人呀?
我说:“不关你事!说完我就走出高档茶吧,女人竟然追了上来。遇上这样的女人,真是晕倒!
第十一节 2001年的那个暑假(F)
其实女人和男人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男人不太可能因为和某个女人上过一次床就对女人产生爱情,对男人,很快就会把对方忘记;但女人却不同,只要她还不是把同男人上床当成一种职业,无论她怎么生活*,她还是会对与她有过关系的男人产生感情。哪怕这样的感情不一定是爱情,但至少是一种无法磨灭的情愫,至少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想起他。
女人追了上来,我对她大叫:“你还想干嘛?这样很有意思吗?你真无聊!”
女人似乎被我的吼叫吓着了,很委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怎么不识好人心了?”
“我是想帮你。”女人说。
“怎么帮,是想来嘲笑我吗?如果是,那你笑吧,你尽情的笑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尽管嘲笑吧!”
“我没有想要嘲笑你,我真想帮你。”
“没有要嘲笑我,哪你还恶作剧我,真无聊!”
“子墨,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要误会我。我这次真的是要帮你。”
“你怎么帮,你会买我的电脑吗?就算你买一台,又能有多大作用?”
“我不买,但我可以帮你介绍。”
“真的?”
“当然!”
“那你快介绍一下情况,对方要多少?”我一下又兴奋起来。
“现在不能说,你先陪我回家吧!”女人说。
其实我不想陪她回家,我不想再同她有密切的往来,但想到这次她是帮我忙的,我就只好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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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来到了贵源新城,这个女人的家。对于这个家我并不陌生,以前我给女人做英语家教时常来。但是自从上次有过一次床第之事后,女人还打电话诱骗我来过几次。那时正处在失恋的痛苦之中,最需要一个人陪的时候,女人的温情也让我更快的治愈内心的伤口。
每次去和女人在一起,无非是闲聊,最主要的是做一些缠绵之事,总要做到筋疲力尽,做到女人满足的睡在我的怀里。我并不爱她,但那时我恨娜娜,我需要发泄内心的痛苦,需要让我的激情释放。
但我发觉自己并不恨娜娜时,我觉得这种关系必须结束了,毕竟这样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这样的关系是为别人所耻笑的。女人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温柔的时候,还有点象小女生
后来,我再也不想去她那里,女人也找过我。还往学校宿舍打过几次电话,说她还想学习英语了,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回去教她。但我拒绝了。
女人这样的借口并不高明,我知道她真的很寂寞,很需要一个人陪,一个她或许不是深受着的,但至少她并不讨厌的人陪。
一个人的夜总是漫长的,两个人的夜总是短暂的。女人总还是希望自己的夜还要那么漫长,那么睡不着。
第十一节 2001年的那个暑假(G)
我刚坐下,我就问女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怎么想到要恶作剧我?”
女人说:“说来也巧,一天我上一个商品交易网,竟然不小心看到一个杜子墨的名字,我说不会吧,该不会是你吧。我就按网上留下的电话打过去,竟然真是你。”
“所以你就想要恶作剧我。”我说。
“谁说我恶作剧了,我真的有业务介绍给你。”
“那你把你要介绍的业务说说,如果没有,看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能怎么样。
“如果业务做成你要怎么谢我?”女人带一点狡猾的问
“你想我怎么谢你,大不了把提成给你一半。”我说。我只想做成业务,毕竟快一个月了,我没有一点业绩,让我都要抬不起头来,快要鄙视自己了。
“我可不想要分你的提成,我只想,我只想……”她没有说出口,但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要我叫她一声姐姐。
女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被自己的感觉迷惑。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她没有必要对我这样。我竟然有了一点感动。
女人说她认识的一个朋友是在一个政府部门当什么官的,听说要新置一批电脑,而且数量还不少,让我过去试试。
我问:“你和她很熟悉吗,不如你帮我说说情。”
女人就说:“也谈不上熟,只是在女人生活馆认识的,平时常常去那消费,常常碰面就认识了。还是你自己去吧,我掺和了,你肯定做不成。我把名片给你,你自己去试试运气吧。不过你一定要沉着、随机应变,象你刚才那副样子就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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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个高大华丽的办公楼呀,坐在这里上班肯定是一种享受。我到这个政府部门的时候,我不禁发出感慨。
门卫把我挡在了门外,我说,我要找你们领导。门卫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领导是你能随便见的吗?俨然这里不是人进来的地方。
我掏出女人给我的名片,门卫一看就哈着腰让我进去了。我费尽口舌,说了那么多好话,竟然还不如一张薄薄的名片来得有力量。
我找到了主任办公室,主任是一个中年女人。她见了我特别莫名其妙,问是干什么的,有事吗?
我说我是电脑公司的,听说你们这里需要电脑,所以就来了。
女主任接过我的名片,上下打量我,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
她问:“你是电脑公司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电脑的?谁介绍你来的。”
我说:“是贾丽云。”我总认为既然她们是朋友,她应该会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会给点方便。
“哦,她呀,是认识。既然是朋友介绍来的,我会考虑的。你先把资料留下一份吧,如果我们决定了,我们会通知你的。”
我回去了,但她并没有通知我。我又打电话过去,女主任说,我们还没开会决定呢,你再等等吧,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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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了,眼看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如果我做不成这单生意,那我这一个来月就完全白干了。
我把情况告诉了贾丽云。贾丽云一听,就骂,“你傻呀,哪有你这样推销的。”
“我已经把电脑的性价比都给她分析得很清楚了呀,不这么推销,那还怎么推销。”
“人家是领导,你就没有暗示过,要给她一点回扣吗?”
“天”我哎呀一声,大叫后悔,“我还真没有。那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所以说你还只是个学生呀,你还根本不会做推销工作。现在哪笔生意没有回扣呀,不然人家领导的权力拿来干什么呀?反正买谁的东西不是买,反正又不用她自己掏腰包,人家还考虑你那什么性价比呀,她只会考虑自己的口袋,考虑自己的利益。”
“我从来没做过,我哪会懂这些呀。”
“看来想不帮你都不行呀。”贾丽去说,“让我替你探探她的口风。”
“那敢情好得很,要成了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我说。
第十一节 2001年的那个暑假(H)
看来我的确是不懂得做推销工作的,我想,我这个月算是长见识了,更清楚的看清自己,其实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还做什么推销?电脑是我能推销出去的吗?
哎,如果当初我多找几天或许还能找两个家教工作,也不会如今这般一无所获。
就在我感到失望和准备放弃的时候,贾丽云有消息了,说女主任想和我单独谈谈,说单位要的电脑还很多,到少也要四五十台,所以要好好谈谈。最后贾丽云还特别说,让我自己掂量着办,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一听到贾丽云的电话,我心中又燃起希望,这样的希望让我立即膨胀起来。四五十台,一台回扣四百,那有多少钱呀!如果买的是笔记本,那不更多。哇!如果能做成就谢天谢地了,如果能做成,我就真要叫贾丽云一声姐姐了,不为别的,只为她真心的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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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幢二层楼的别墅,外表已经很旧了,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样子,但是,地理位置选的特别好,闹中取静。
门是一个小保姆给我开的,小保姆一见我,一脸的不屑和鄙视的表情,好像我做错什么样的。
小保姆把我领到客厅,女主任示意她走开。保姆知趣的走开了。
一进客厅,我眼前一亮,这和别墅的外表完全两重天,装修的富丽堂皇,简直象高级酒店一样,客厅特别大,象一个豪华的舞池。客厅开着柔和的彩灯,柔和得让人误以为走错了地方。
我进来的时候,客厅里正在播放着轻音乐。女主任见了我,笑了起来,“听贾丽云说,你很着急,所以就让你来单独谈一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主任,电脑的事……”
“不着急说电脑,先聊聊你吧,听丽云说你还是大学生呢!怪不得还这么年轻,这么阳光帅气。”
听女主任夸我,我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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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任饶有兴趣的问了我一些关于大学里的事,她还说她女儿本来也想考我们这个大学,但她没有让,直接把她送到国外去上大学了。
一说起她的女儿,谈话的气氛就更轻松些了,毕竟谈年轻人的话题。
我记起贾丽云的话,要见机行事,我觉得这样轻松的气氛应该是时机了。
我说:“主任,关于购买电脑的事,你看能不能先决定下来吧?”
“不急,不急!既然你是丽云的朋友,丽云又是我的朋友,就算是看在丽云的面子上,我当然也要照顾你呀。”
这句话很微妙,她说她要照顾我,但她现在又还不想决定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