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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的青春有我狂-第38章

小说: 谁的青春有我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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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饭了吗?反正我没吃。”
  “那去那边吧!”
  两个人,各骑一辆车,在学校边上来回搜罗。
  “那个面馆开门了吗?”赵姆问。“开了又怎么样,都过了7点20了,你还能到哪儿吃去?”洁仪不屑地说。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赵姆想,真漂亮,有种居高临下俯视众生鹤立鸡群的感觉。他不禁又浮想联翩起来。真可惜,现在天气还冷,她穿裙子的样子最好看了,特轻盈。该用什么诗来形容她呢?来首曹植的!本是同根生?不对。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好美!但这是种雍容大气的美丽,不适合她。
  说着两人干脆来到一个小卖部,将车在跟前停好。看着她锁车的样子,他不禁想起女生们是如何形容自行车颜色的:鸭屎绿、狗屎黄。
  “你想吃点什么?”洁仪问,突然,她的神情像是停顿了一下一样,他回头一看,只见H在那儿。他不是休学了吗?怎么跑到学校门口了?真有点游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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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1)
那是5月16日上午大概7点20多吧,我和赵姆到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就看见他在那儿。我当时还想呢,他不是休学在家了吗,怎么又来了?我看见H的样子很怪异,目光冷冷的,看见我们也没打招呼。我们就过去,先是赵姆说———
  赵姆:你来了?怎么样?是想回故校重游吗?
  H:嗯。
  (赵姆遂不理他,对着洁仪笑着说)
  赵姆:H够奇怪的。好不容易逃出牢笼还自个儿往这儿跑。说到学校我想起来,一会儿你帮我看一下老师那儿怎么样,我估计今儿自己不挨顿打是逃不过去了,我还以为周末老师会来电话,不过还好,老师把给我厄运的时间推到今天。
  洁仪:你到底犯什么错了?周五我去看老师的时候,她满脸通红,气得胖了一圈,所以可见《围城》里的话是错的。
  赵姆:啊!是的,是有关生气的话,但我忘了是谁说的了。
  H:可悲的人们,你们把生活当成什么?(H开始幻想)
  (阴郁的天,以及无边的草原,身边是庸庸碌碌的人群,赵姆和洁仪似乎都心怀鬼胎,在背后一人拿着一把刀)
  H:我知道你们的鬼心眼,我知道你们想除掉我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你们得逞了也会被别人藏在身后的刀杀掉。
  赵姆:这家伙的心情不太好,咱别理他。(这时,从远处来了几个高中生)小心他们,最近班里被劫钱的人巨多,上礼拜五东南西北还被劫了呢。
  H:都是一群神经病!除了劫钱还会干什么?
  赵姆:嘿!别太激动,小心他们揍你。你是回来上课吗?还是就看看?
  H凝视了赵姆一会儿,看着高大的楼群说:“有时候我有些幻觉,学校即将成为一片废墟,而我将是废墟上的胜利者,但我做不到这一点,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赵姆想竭力转移话题,于是说:“你听说了吗?咱们班那个小李,后来转走的那个,他自杀了。”
  H用惊异的眼睛望着他,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痛苦地靠在乌黑的墙上,沉默了许久。“不至于!”赵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死了,我们活着,简单的一个关系。”
  H努力让自己平静,“什么?!你在说什么,学习学傻了吗?你们的眼里面只有考试和分数,他妈的,去他妈的考试吧!人都死了!”我恨你们下课以后兴致勃勃的对分数,无穷无尽的欢笑或悲哀,知道自己胜别人一筹后肮脏的表情。
  “不要老是你们我们的,咱们都是学生,都是半大不小青春期的中学生,仅此而已。”
  这时,赵姆看见那几个高中生走近了,不禁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他看出他们是在走向H。
  “嘿!你哪年级的呀?带钱了吗?”当中一个校服很不干净的人问。
  天呀!他还没有我个子高,H想,他长得真恶心,胡子都出来了,像个日本人。“有,怎么了?”H问。
  “有的话借俩花花。”
  “不借。”H回答得很果断。他们大概没有看见过这样坚定的人,有点不清楚是接着要钱还是怎么着。那个长胡子的高中生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别人,接着说:“你几年级的呀?”
  “你管呢?”H毫不让步。
  朋友死去的消息在他心中回荡,
  现实的无奈让他变得绝望。
  我还有他写的信呢!
  脑海里还有他的形象。
  瞧瞧这几个粗鄙的人,
  他们贪婪的眼神像恶狼。
  大概没有人向他们抬过头,
  没有人敢向他们嚷。
  “算了,算了,”赵姆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伸不直了,“涮了涮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走吧!”他低声说,还拉着H的肩膀,H扭头瞪着他。“害怕你就走!”
  “你跟他是一块的吗?”长胡子的高中生问。
  “那个,我,我先走了。”赵姆看了一眼H,回头向不知所措的洁仪走去。“走吧!走吧!H犯病了。”赵姆低声说。他们俩慌忙地骑上车,向校门而去。
   。。

回忆(2)
结局 7点半整
  “H?你来了。”赵姆呆呆地站在办公室门外,看着H在楼梯口望着自己,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仇恨的滋味。
  “H,你———”赵姆笑着迎上去,突然H扑过来,一直藏在衣服里的手这时才露出来,里面攥的是———一把刀子。
  他想要干吗?赵姆停了下来,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半米。H挥舞着刀子。他想要干吗?拿着刀子进校门,警卫没拦着?
  H挥舞着刀子。他跟那些高中生吵起来没有,甚至是打架了?H挥舞着刀子。在此时此刻,在悠长的楼道那头,小文正忐忑于自己的检查,那检查正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知道洁仪进教室没有?箫若西又要开始说话了:“洁仪,你知道吗?小李死了。”
  死了?真可惜。H挥舞着刀子。
  那刀子正捅进了他的胸膛。
  赵姆整个过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倒在了地上,《东邪西毒》里梁朝伟好像说人死的时候能听见自己血喷的声音,是吗?他看见自己满手都是血。
  某某中学初三(6)班学生赵姆于2005年5月16日星期一早上被自己的同学刺杀身亡。
  ………
  “知道吗?赵姆死了。”萧若西说。
  “哪个赵姆?”
  “我们班的,你也应该见过呀!”萧若西说,“记得吗?那个瘦子,不戴眼镜,还有———”
  “可惜,真可惜。”
   。 想看书来

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1)
(2005年5月22日开始写,5月31日写毕)
  很早就听说了《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那本书长久以来都静静地躺在家中的书柜里,虽然故事情节非常熟悉,只可惜我一直没有认真看过;在学校上课时,我们学过作者周国平的散文,由此得到的印象,他是个对于世界看得很深很深的人,文笔也好。但都只限于远距离地观望,没能近看。
  去年三月患了癌症后,我体验了生与死的滋味,亲与爱的滋味,希望与战斗的滋味,当妈妈将《妞妞》带到了我手中时,我马上急切地愿意翻看、体会。因为,我就是另一个故事版本中的妞妞,我与妞妞同年同月生———1990年4月。
  我用孩子的目光和一位父亲的目光对视,我以癌症患者的身份和一位癌症患儿的父亲对视。他又是个哲学家,肯定能在这本书中写出他的体验。
  一
  从书的第一句话“妞妞是在离我家不远的一所医院里降生的”,我的心就被作者的笔幸福地牵着走。我相信,一本书的好坏,一看它的开头就知道了。从《飘》里的“郝斯佳长得并不美”到《约翰克里斯多夫》的那句“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都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
  我想像着整整15年前,幸福的哲学家父亲开始写札记。感叹诞生的奇迹,奇迹的诞生,说“你来了,我们才第一次有了家”(30页),“你是爸爸最得意的作品”“我整天坐在摇篮旁,怔怔地看你,百看不厌……最美的是你那双乌黑澄澈的眼睛”。“此时此刻,即使请我到某个国家去当国王或议员,我也会轻松地谢绝的。”(32页)
  我已经看到了妞妞,我看见了她的眼睛,美丽的眼睛,她也发现了我在看她,于是开心地笑了。妞妞!与我一般大的妞妞!
  不幸降临到了这个欢乐的家庭里,坏消息接踵而至,但哲学家父亲的表现除了可以理解的心痛的悲伤(我太能理解了,因为我们家庭何尝不艰难呢)以外,他的很多举动与心理我却觉得是错误和难以理解的———
  当大夫告之孩子得了恶性眼底肿瘤时:“我只知道一件事:妞妞活不长了”(59页);
  当眼科主任签署了“左眼摘除,右眼试行放疗和冷冻”的医嘱后:“我到此止步了,医嘱的执行被无限期地拖延了下来。”(268页)
  注意!请注意!妞妞不是没有活的可能!是他们主动放弃了!不是没得治,是他们决定不治。这回,放弃了救的努力,没有可以扭转的机会,妞妞真是“活不长了。”
  但等待死亡的过程是多么让人心痛!真的,我阅读的时候想像他们的生活都不敢置信。我不敢置信于他们这样的决策———等死,我不敢置信于他们的思想———将恶性肿瘤与死亡画等号,说“我的患有绝症的女儿”(109页),甚至还用“死症患者”一词(259页)。我拥有与他们毫不相同的治病经历,是因为我拥有一位毫不相同的妈妈。我妈妈从来没有把它当做绝症,抓住每一个机会,她认真研究思考,不盲目去做任何事情,在每个决策上都做到了最好。
  看到妞妞的一生是在家中度过的,我为她难过,妞妞还只能说:“去外外。”那就让我为她说她不会说的话吧!
  于是,在刚开始读《妞妞》时,我就准备大写文章,好好说一下自己的读后感。
  想想妈妈是怎么疾风暴雨般救我的。2004年3月24日下午在学校我突然呼吸窘迫,是因为胸腔里长了一个大瘤子。后来得知它是纵隔非精原生殖细胞肿瘤,国内少有认识,少见治疗经验。在一发作就险些要命的情况下,我进了肿瘤医院,大夫说法不一,妈妈在一天之内,多方联络,定夺,25日住进中日友好医院。在医生准备手术的同时,她遍访胸外科权威人士,请他们看片子。其中只有一位见过此种肿瘤,并有过两例手术经验,术后半年内都复发死亡。妈妈用数码相机把片子拍下来发到美国。在病发第三天,她就读到美国肿瘤医生发来的相关论文,打定主意,按国外经验,规范治疗,先化疗再手术。接下来,她又设法争取大夫接受这个治疗思路,愣是在胸外科这个动手术的地方上了化疗。全部过程只花了9天。而她认为其实还可以再快,每每为此感到遗憾。
  

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2)
我之所以写这么多,是因为我想告诉读者“争取生命”这个词的意思。我妈妈从未放弃,她也恐惧,她也伤心,要知道她是与我相依为命的单身妈妈,你便可想而知其痛苦和重担。她也想到可能“子尤活不长了”,但在行动上是尽全力为自己的孩子努力争取任何一个可能存活的机会,哪怕无力回天,也无怨无悔。可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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