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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破戒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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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的没听出太子爷的意思,正好奇着,便从旁边人的手里面拿出焦闯面试时候带来的履历表,那原本是给陈公子的,不知为何他现在却转手给了太子爷。
  太子爷接过那张表,哎呀,那一寸照片里面抿着嘴唇笑的女人是谁他能不清楚么?无非就是那东西,那要命的东西。
  起初眼底还平静如死沉大海,不惊起一丝波澜,可渐渐地嘴角拧着笑意。偏偏作孽的那陈公子又骂道:“你们这边快点给我抓到人,要是抓到了我准玩死那两女人。”
  “玩死?怎么玩死?”带着嗤笑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陈公子一怔,然后满脸扭曲的冷笑道:“床上,那人不是装烈妇么,我倒要看看她有多贞洁,还是说为她那些破男人在我面前玩纯情?”
  哦呀,这男人似乎真是说错话了,没看见咱家太子爷瞬间沉下的脸庞呢。
  太子爷面上还笑着,一旁的管事也陪笑着,陈公子的朋友也笑着,为了那陈公子放荡的语言“哗啦”一声巨响,陈公子被人一脚踹到墙角上,身子砸在玻璃桌上,桌上的酒瓶子咕噜噜的滚了一地不说,那些名贵的酒也全给洒了,管事在一旁看着,心疼得不行不行的,可是却不敢贸贸然上去。
  眼前的太子爷额头青筋暴起,满脸的拧色,恨不得拧断这陈公子的脑袋似的,管他老子不老子的。
  “哎呀!救命,救命啊!”陈公子在波斯地毯上滚成一团,好不狼狈。太子爷狠狠地拧着领口的领带,一扯便是扔在地上,补上第二脚、第三脚,非要凑的那陈公子呱呱叫的。
  可惜那声音在他耳朵里刺耳,他抡起桌子上的酒瓶就朝他身上砸过去,一边踢着那东西眼底燃着熊熊窜起的火苗子。
  旁边的人都傻眼了,等想要烂人的时候,余兴跟展锋两人各使了一个眼色,拦住陈公子的那些朋友,一边还让管事的别插手这件事,否则非要这里好看的。
  管事的白了一张脸,连忙让人打电话给老板去,这事怕是只有老板能解决。
  末几,太子爷跟展锋、余兴几个人出来,太子爷扯着闷热的领口,拿起手机便给花容拨了一个电话。
  花容这边还未睡,仍在案前处理明儿开会的文件,接了太子爷的电话,却听到一声饱含怒意的冷笑。
  “花容,好呀好,你说那东西在外企工作,如今怎么会在Z会所给人当赔笑的女服务员?!”
  
49  作孽心疼了
  花容握着钢笔的手一抖,愣是将自己名字的最后一笔拉得老长,钢笔至指间滚落在文件上,他问道:“这事你确定么?若没有亲眼见到最好不要先把事情闹大。”
  “就算不是亲眼见,可也差不了多少,那东西的履历表人家会所管事的都拿来了,你说还能有错不,你可别告诉我,这照片上的女人不过是跟那东西恰巧长得一模一样而已吧?”
  太子爷冷冷的笑道,语气中不乏对花容的嘲笑,他心底此时是有些将气洒在花容身上的。
  花容知道高铭不是开玩笑的,于是从桌子起身,出了书房走向客厅,一边将外套夹在自己的胳膊下,一边沉声说道:“你给她打过电话了么?”
  “打了,那东西没接。”太子爷从晚上喝酒开始就给那女人打电话了,打了至少也有四五通电话,那边也不懂在做劳什子事情,电话通了可就是没人接。
  花容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敛着眉头,已经拉开了门出去。
  “我现在赶去她那边看看,兴许她已经到了家里。”说到这里花容便是挂了电话。
  太子爷一手插在裤带上,眯着眼睛看向远处,余兴跟展锋已经拿好车子,跟太子爷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开车走人,至于陈公子那边,自然会有人处理这事。
  若是Z会所只因为一个公子哥就开不下去,也就不会营业这么多年头了。
  今日太子爷为了焦闯这妞的事情定然是跟陈家的人结下梁子,日后免不了要托点关系处理好这事,毕竟那姓陈的在这边也是大有脸面的人物,自己儿子被人打了,怎么也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可好在也偏是太子爷跟他杠上了,若是其他人倒也没这般大的能耐。这点那陈公子就算每日将太子爷骂个一文不值的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他惹上不该惹的人呢?
  将手机收到口袋里,太子爷也朝着自己车子走去,目的地只有一个,便是焦闯的家。
  太子爷跟花容的车子差不多一个时间到的,因为会所比花容到安源小区距离较短,所以太子爷驱车十五分钟便到。停好车子之后,抬起头憋了一眼楼上,瞧见焦闯住的那层楼并没有亮灯,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也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之前在Z会所“解决”那陈公子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那女人回来没有。
  跨开步子走近电梯,太子爷有些烦闷的抽了根烟,赶在电梯之前将剩下一般的烟扔在地上,用鞋底掐灭。
  他满腔怒火,想着若是找到那女人,看他怎么收拾一顿的,那丫头跟他拧是吧?什么工作不好,居然还谎称自己是在公司做文员?
  他妈的放屁,他早就该想到的,就凭她那点墨水这么两三天的工夫就能找到这样的工作?
  也怪他自己这几天因为工作的事情没有注意她太多,又加上花容那边说她是在公司给人打工,他虽然因为焦闯拒绝了之前给的工作,可想着只是普通的办公室职员的话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加上那丫头又说工资跟待遇都不错,工作也轻松他才答应下来。
  如今倒是好了,原来什么公司文员都是瞒天过海的借口,她心底打着的主意却是到高级会所赚外快来了。
  太子爷牙齿几乎都要迸碎,那里的服务生的衣服是她能穿的么?
  都是一些十八九的小女生穿的,她以为她是谁啊,这么不要脸的穿那些衣服,太子爷心底恶狠狠的想着,嘴角挑着,虽然扯着笑,可那笑却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才走到门口,太子爷却是愣住了,紧接着眉头皱成了深深地川字。
  焦闯那妞此时正睡得正香,嘴角还涎着亮晶晶的液体,双膝并着,两手抱着膝盖,半张脸贴在上面,偶尔还砸吧砸吧一张小嘴,完全就当家门口是自己的大床了。
  她身上那件所谓的女仆装就着那姿势,裙子底下就完全挡不住了,那白色的类似小裤堂而皇之在太子爷的眼皮底下。
  太子爷望了附近一眼,心底又是气恼起来,这东西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会不会着凉先不说了,可问题是这个模样要是别的男人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她动手的。
  所以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从认识她开始他就觉得这丫头笨,心眼太实了。
  太子爷此时就算有再大的气也是消了一半,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心底想着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蠢,居然连钥匙都没带身上么?
  但是转念又想到,怕那丫头在会所里惹了那么大的事,当时肯定是落荒而逃的,哪里会有时间拿自己的东西。
  就在太子爷拧着眉站在面前有些踌躇的时候,那边电梯的门一开,花容也跟着赶到。
  花容瞅见太子爷已经到了,又瞧见倚在门上熟睡的女人原本还揪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
  看着焦闯便有些责备的说道:“怎么会睡在这里的,万一被人瞧去了怎么办?”
  太子爷冷冷的看着底下那人,冷哧了一声,跨步上去,指间一点也不客气的掐着焦闯的脸蛋,很快焦闯的脸上就出现了两个掐痕。
  “呀!疼疼疼!”焦闯脸上被那样一揪,感觉被钳子夹着似的,脸皮都快要拉了下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先喊疼了。
  过了半晌才激灵的睁开眼,看见对面的正满脸担忧的花容以及面色不悦却依旧在笑的太子爷,一下子就傻了眼。
  张着嘴巴,吱吱呜呜半天才呢喃道:“你们怎么来了?”她缓缓地撑起身子,一边手还摸着自己的脸,一碰就疼,又是狠狠瞪了一眼那个罪魁祸首,嘟着嘴很不高兴。
  一肚子的委屈,她还没等这些男人张开嘴骂人呢就觉得自己无缘无故被冷着脸瞧就难过。
  太子爷冷笑道:“你说我们怎么来了?焦闯,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是吧?居然还敢瞒着大伙一个人偷偷到Z去做服务生,还惹上了那个姓陈的烂货色,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当别人都拿你象宝贝一样么,要不是今天你跑掉了,我看那姓陈的会不会放过你。”
  一想到那姓陈的当时恨不得抓着这东西,一嘴一句“玩死”“搞死”的话,太子爷心底就跟被人挖了个洞似的,着急的不行不行的,差点没拿自己的命出来跟那姓陈的拼了。
  旁边的花容见太子爷似乎有些过了,忍不住出声阻止:“高铭,先让她进门再说。”
  焦闯咬着牙默不作声,却看见花容拿出一根细铁丝几下子就撬开了门锁,不由得又是目瞪口呆的,原来他还有这一手……太子爷不是第一次见花容这样做,所以也没觉得新奇,只不过焦闯走在前面,明显脚步有些迟缓。
  花容问道:“右脚怎么了?”
  “之前走回来的时候扭伤了。”焦闯老实回答。
  太子爷蹙着眉,将她一把抱着放在沙发上,沉着脸替她脱下那白色的袜子,不由得将眉头拧得更紧了。
  那右脚踝高高的肿起,已经有些变形,又看见她左脚上那高跟鞋,刚才听她说是走回来的,想起她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好几个小时的样子,两个男人的心都顿时有些刺痛。
  
50  擦药酒
  焦闯看到自己脚踝肿的那模样,不由得“哟”了一声,有些恹恹的皱着眉头,试着扭了一下脚踝,顿时疼得她嘴里“嘶嘶”的轻哼。
  两男人见她这模样,也不忍心再说她些什么了,只问了她家里医药箱放在什么地方,由太子爷过去拎了过来。
  花容两只手捧着她扭伤的那只脚,见她疼得一张小脸扭作一团的模样,心疼的问道:“回来的时候不会打车么?”
  “身上又没有钱,再说那林……”焦闯忽然看向花容,却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将她跟林朝阳的事说出来,省得这两人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太子爷,要是知道林朝阳就这样扔下她不管,结果愣是让她走了三个小时的路回家指不定要跑到林朝阳那儿狠揍一顿的。
  花容早就听见了,只是不想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她要是不想说,估计是因为估计其他的事情,这点他从不勉强焦闯。
  太子爷拿过医药箱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找出一瓶专治跌打的药酒,便将医药箱挪过一旁。
  焦闯看见他将酒瓶的盖子打开之后倒了一些在掌心里摩擦,然后蹲在她跟前,对她冷冷的命令道:“把脚伸出来。”
  焦闯睨了花容一眼,花容嘴角抿着笑,朝她点点头,示意按照太子爷的话做,焦闯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受伤的那只脚。
  随即太子爷便要将揉匀药酒的大掌覆上去,焦闯却又喊道:“等等,你会揉么?”
  原本还心疼的她的太子爷听到这话,知道这女人明显就是不相信他,顿时来了气,嘴角一撇。冷哼道:“你当每个人都是废物不成?”
  焦闯鼓着腮帮子,把脚缩了回去,嘟囔道:“谁知道呢,还不是因为某人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做服侍人这回事,听都没听说过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帮人揉的。”
  其实这就冤枉太子爷了,太子爷虽然的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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