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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扇(第一、二部)-第11章

小说: 神扇(第一、二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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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雪白警服、戴着白色大沿帽的女记录员长出一口气,慌忙从我们身边走开坐到了司机的对面,拖了凳与我们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司机开着车在县里加满了油,拟送到十里外的王家营,给正欲开挖新渠的县建送去燃料。



出城时一切良好,待上了大道很轰了一脚油门,车飞速而行,一路顺风,刚过李家铺子就见到了我们,本来是打个喇叭以让我们明白,在车过的时候便于准备,免得发生危险不是?



再后来司机一见我们三人骑了一辆车,于是想故意加快速度以便从我们身边经过时,让我们能吃点儿油烟什么的开开心。见我们将车骑到了路边给他让路,于是得意之下又很轰一脚油门,将原本就已不得了的速度继续提升,这下可出了事。



车离我们很近时司机也有点儿担心,害怕车速度过快车身卷起的风让我们自行车不稳易于出事,放下脚轻轻去踩刹车,谁料一脚踏去,刹车失灵顿时手忙脚乱,眼见的车头对上了车尾,便也有了吕护士的长啸。



这时自行车突然加速,甩开了大车,司机长出一口气,抓紧方向盘细心地排查后断定刹车的杆断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高坡慢慢停车。可谁知这一路尽是下坡,这才有了用吕护士的话讲是易将剩勇追穷寇的举动,使我等十分狼狈。



司机毫无办法只能尽量控制住方向,可车速又快的出奇,方向盘是刚转过来又慌忙转过去只能大叫让我等闪避,让我们快下路基,只是我们在此时已是身不由已了。



讲到这里,司机扭头死死地盯着我,不再说话,目光中只是显得十分艰难地回忆着什么。



女交警连问了数声见司机不理睬,不由地大怒,指着司机的鼻子极尽威胁地词语。



司机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女交警说:“他不是人”。便住嘴不言。



几名让吕护士的语言驱到门外的男交警此时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恐吓与利诱双管齐下,司机这才缓缓地道出一个神话一般的过程。



眼见的这次事故已不可避免,司机有了驾车自毁的念头,刚想将方向盘转开,在他面前发生了不可思意的事。



我骑的车突然地加速,随即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车头飞速前去,在几十米外浮于路面之上站定,又随即自行车跌跌撞撞飞速凌空而起,与后面紧追不舍的大车渐渐拉开距离后,随即那自行车在飞的高于他的车后立刻一停,像有人拿手在空中一把抓住,平稳地向侧方的树林急速飘去。



大车司机眼睁睁地看着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开着车,这时他的车已从自行车下面冲了过去,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待他清醒时他的车已冲下了路基,冲进了麦田,然后一阵头晕、再然后我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在场的交警们听的是面面相嘘,看看我们再看看他,看看他再看看我们,反复几次后一名交警伸手摇了摇桌上的电话,拿起话筒说了声:“叫队医”。



另一位交警转过身来,对着我们笑了笑,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让我们不用担心,回家中等待处理后,挥挥手让我们离开了。



吕护士很兴奋,从听到司机开始讲故事时就一直笑个不停。刚出了门就咯咯笑着弯下了腰,并用手指着我道:“你不是人。”



我拉着李华的手使劲地捏了一下,也笑笑地道:“那司机在自说自话咧,俺们还是快点走吧,要不天黑了。”



李华刚想说什么,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乖巧地赶紧闭上了嘴。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了许多,骑车的时候脑袋不停地东看看西瞅瞅,僵硬地姿势让前面扭头看着我的李华很是开心。车后的吕护士一路上也说了我不少的优点,例如像个木偶一样,脑袋一抖一抖左右前后地晃动。



很快就看见了村口的小桥,看见了在桥上站着等我们的老人。



晚上躺在炕上,我问李华:“你当时是怎么出去的?俺怎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自行车自己飞起来是怎么回事呢?”



李华转身趴在炕上以双手托住下巴道:“其时很简单了。俺心里想着到那儿,俺就站在那了,然后看见你飞快地骑着车就到跟前了,记不记的那天晚上让你的鞋子飘起来的事?这是一个理儿,结果车就飘了起来。俺又想着和你一起到旁边的树林去躲躲,结果俺们就到了树林。只是俺那时已非常非常地累,你个作哥哥的可好还不停地蹬,俺只好朝你喊了。”说完翻过身舒服地哼了一声,这一路像他那样坐车不累才奇怪了。



我起身吹灭了油灯,也舒服地躺了下来,这种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在我来说已有了足够的免疫力,所谓见怪不怪就是了。李华已经达到了这样的一个非常人所能理解的高度,我也不知为李华是喜还是悲,总之不知李华以后还能不能如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了。



想想明天还要上课,腰上被掐的伤口也不时地抽动着疼,我渐渐地睡着了。



多年后忽想起此事。在骑车时,我腰间的痛是吕护士在惊吓中的正常举动;背上被狠狠地撞击,自是车在高速中突然静止吕护士在惯性下仍向前冲的缘故了。



后来,在县城偶尔遇到了当时的司机,一见到我转身即走,如趋避恶鬼焉。



第十四章 同学



 新学期的第一课是语文,上课的就是年青漂亮的班主任。她是个归国华侨,讲着一口标准地普通话。



班主任讲课并没有按照课本的模式,而是用自已的理解缓缓地随口道来,内容极为生动,引人入胜,于不知不觉间让人记住了所学及必学。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下课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同学们还在的津津有味地回顾着。



课间广播体操是学生们的必修,而我却不会。



在村上时,也天天见到学生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只是我一直躲在教室内看书,害怕被李华给问住而没有了哥哥的威严,所以根本没作过一次。眼看着所有的同学们伸胳膊伸腿的动作整齐划一,我只能站着偶尔摸仿之。



操一结束,在操场上所有人的面前我被高音喇叭点名批评,这让我有点儿沮丧。再上课的时候同桌张玉梅便好意地主动地同我说话,于是又开心不少,与同学们的关系也融洽了许多。



时间过的飞快已是中午了,在学校食堂花了二角钱买了二个馍一份炒粉条很是心疼,如果按一个月计,将达到六元钱,再加上其它的开销,每月应不低于八元,这绝对是我这个家庭所无法承受的。



这个班上除了我,其他的同学家都在县城。要知道在县城里的一个所谓双职工的正常家庭月收入也不过在三、四十元,因此对我来说午饭成了个无法回避的大事,而且亟待解决。



下午是自习,班主任让我们自由活动,同桌和几位同学共同邀请我去她家写作业,想想便同意了。



张玉梅的家离学校不足五百米,位于路边的一幢三层楼房中。房子的面积很小,两卧一厅,一个小的只够一个人转身的厨房和一个难以转身的厕所,加起来还没有我和李华住的房屋大。不过这在城里是相当了不起的,能住在干净的楼房中的人是有着相当的身份的,更何况她的家中还有一部电话这样了不得的东西。



在客厅里,墙上贴了许多的奖状,一个五斗厨上放置了一个玻璃制成的小人像,让我很好奇,问了张玉梅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奖杯,是她的父亲因参加省上的武术大赛夺了第一名后而得的奖励。



在我想象中奖杯就应该是一个杯子状的物事,如果这也叫奖杯,那么没有什么东西的名字是固定的了。



不过如果张玉梅的父亲能夺得比赛第一名,肯定是了不起的。小学的同学们在一起胡侃时,给我造成的印象是凡是武功高强的人必有高强的内功,内功用李华的话来讲就是内气,这让我兴奋了起来,有些渴望见到这样的一个大人物。



我的修为在李华面前是蚂蚁和大象的关系,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多少年后的我才知道,我当时所拥有的能力是所谓高手们二、三十年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在当时应该是鲜有对手了,不过只因为自己还小,没能正确地高估自己而已。



在作业全部做完时,张玉梅的父亲回来了,身材不高,戴着一付黑色宽边的眼镜,很有风度。检查完女儿的作业后,张玉梅的父亲显得有点疲惫,我乘这个机会与他亲近起来。



“叔叔,俺听张玉梅说你得过省上的大奖,真了不起”,我真心地赞叹道。



“没啥了不得的,”他答道:“这是去年的事了,不过也的确有不少好手。”



看着几个同学眼中崇拜地注视着他,我接着问道:“叔叔,俺听说武功高强的人能够隔山打虎、移山倒海,还会移形换影是不是真的?”



张玉梅的父亲哈哈大笑道:“移山倒海不太可能,内功到了一定的时候隔山打牛还是有可能的,至于移形换影那不过只是传说而已,谁也没见过有这种功夫的人,神仙差不多。”



这话让我有点儿失望,外面的世界如此广阔,绝不会只有一个李华,应该比李华强百倍的人比比皆是,因为李华太小了,就算他比别人多十年的修炼仍很年轻,比他年长的人可以用数十亿来计。



不过我说的这个移形换影李华是完全能够做到的,因为我见到过李华施展时的样子,更何况其他的人,为何张玉梅的父亲却说没有这事?回去得好好地问问李华了。



“叔叔,当时比赛的人多吗?都是比些什么?给俺们说说行吗?”我认真地问道。



张玉梅的父亲面有得色,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水,看着我们几个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



几个同学立时欢呼雀跃地将身子倾了过去将他紧紧地围在中间。



张玉梅的父亲娓娓地讲了起来:“那天我去了省里参加武术大会,来的人可真不少。各派的弟子均有参加。有南北少林的、恒山的、峨眉的、形意的、咏春的、螳螂的、八卦的、通背的,还有学洪拳的、八极拳的、大成拳的、戚家拳的、铁纱掌的等等太多了,叔叔我学的是武当的太极拳。太极拳讲究的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



说着张玉梅的父亲站起身,随手比划了一下显得十分好看,很圆润的那种,我们不懂装懂地痴痴地看着。



张玉梅的父亲又接着道:“刚开始时,我一亮相就是满堂喝采,打完一套太极十八式,我就知道自己赢定了,接着的表演项目上我又与观众一起表演了太极推手,直接就得了冠军。”说的很是轰轰烈烈。



我由于岁数不到不十分明白这样的冠军的价值,只是心里很有些失望,这不是我想象地飞来飞去、大开大阔的场影,一切似乎都显得十分平静,平平静静地就拿下了冠军,主要是表演了,那这和唱戏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忍不住又问道:“叔叔,在现场有没有那种空中飞人、气墙什么的?”



张玉梅的父亲更是一乐:“小家伙,你说的那是杂技,不是武术,就是有再高深的内功的人也只能是用内力破一些石头、砖块什么的,功夫是来真家伙的,那些假的一概没用。”



同学们都看着我笑了起来,张玉梅更是眼睛都弯的象上弦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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