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死神+网王 主死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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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听我说多了,还是本就有奸情,俩人也没有对我的调侃有所反应,只是各自投来他们有警示意味的“淡淡”一瞥。
真是好淡定的两瞥啊,看得我心惊胆战……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俩也能制造出不输给朽木白哉的冷气和低气压带。虽然地理上来说,低气压应该高温才是……
“女孩子。是四凤原本家的下属贵族。”夜一回过头去,依旧盯着夜色,看着月色。
“蜂家吗?”我脱口而出。
“宁季你知道得还真多呢。”浦原愣了愣神,又看向一语未发的海燕。
连这个原本的贵族少爷,也不知道吗?
还是说……他已经喝醉了,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口-
“啊。不过已经被我改名了。我说要跟着我,就叫碎蜂。”夜一抿了一口酒,表情淡然,看不出波澜。
“还真有大姐大风范啊。”我让已经醉倒的海燕躺平,将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轻轻拍打着。跟以前妈妈哄我睡觉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那是。夜一嘛~”浦原听见我夸夜一,很是得意。
“然后呢,跟我说这件事,是想告诉我什么?”我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这些。
“她跟你很像。很坚强,很聪明但又很迷糊。只是她现在已经找到了我做依靠,那你呢?宁季。”夜一金色的眼睛看着我,很有压迫感。
“真是直白啊……不过原来我在你心里评价那么高啊?真是荣幸。”低下了头,看着海燕的睡颜。真是可爱的孩子。
“别叉开话题。”夜一不满地甩了甩酒瓶子,残余的液体顺着瓶口飞溅到浦原喜助那张帅气的脸上。
别有一番风景。
“依靠……有了依靠,是很好。但要是有一天,那个依靠走了,不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吗?”这个道理就像绞树藤和树的事例一般,彼此是对方的依靠,最后却又死在曾经的依靠手里,何其可悲?
“宁季,你的悲观,从来就没有改过呢。当年我不就说过嘛,这样不好啊。”浦原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嬉戏中自有一份严肃。
“本性难移嘛。”我笑笑,“再说了,谁才是我的依靠呢。要不,夜一姐,你也当我的依靠算了。”
“我才不要。你这小孩太没大没小。”夜一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谁才是真正没大没小的那个……而且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没大没小了吗?这根本不是理由好不好……
“那你说,让我依靠谁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蓝染,你是我想依靠的那个人,可是你会接受我吗?
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了。
自从那个问题之后……
思绪飞转。
又是一次的晚餐时间,我依旧等着那个身影的归来。
这次将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看这段还没来得及生根的感情,能否稳立。
“ただいま。”我回来了。他说。
“お帰り。”欢迎回来。我说。
平淡的幸福。
只是。
这种平淡的幸福,究竟能维持多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明天应该也能做到!~
第一次最后一次
“晚饭还没有吃吧。在等你呢。”我微微一笑。
“抱歉,让你久等了。”他放下刀,盘腿坐下。
“蓝染,你不觉得我们很像老夫老妻吗?”我问。似有意,似无意。
“呵,若真是夫妻,你就不会只叫我蓝染。”蓝染不以为意。
“啊拉,真是,这个问题从那么多年前纠结到现在呢。”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少年,因为我不肯叫他惣右介而不高兴。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脱下眼镜。
也许是发型的关系,即使是现在的他摘下眼镜,也并没有“升天”时如此张扬和霸气之感。
“呐,蓝染你,是五回生的时候找到了斩魄刀的吧?”这是个敏感话题,因为我平素从来不会问到这方面的问题。
“是啊,很可惜呢,没有体现出天才之名,早早找到它啊。”蓝染说着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抚摸着刀身。在学校里他的确曾经被称为天才。
是故意的吧?没有揭穿他,就像我的风花雪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而知道的人都在战场中死了。
“蓝染你永远都是最强的,我相信着。”话中有话,点到为止。我为他斟了一杯酒。
“宁季你还真是高估我了。”蓝染笑得很开怀,摇头。
“呐……你的刀叫什么名字呢?”我问。
“宁季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刀如此感兴趣了。”蓝染在警觉了。
“因为,我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刀啊~很高兴,想第一个告诉给惣右介听呢。”早就想好的理由,派上用场。麻痹他过分敏感的神经。当然也包括那声惣右介。
“恭喜了。”蓝染的话虽然客套着,但表情确实真诚的。看你的表情我能不能以为,你还是在真心地对待我呢?“镜花水月。这是它的名字。”
很好,计划已经实施了第一步。
“好美的名字啊。就是太虚幻了呢……镜花水月终是空啊。”这是提醒。蓝染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斩魄刀,我想证实的,不过是你对我的心和意。
“是吗?”蓝染抿了一小口酒,对我的话不作评价。
“那……能力是什么呢?蓝染,你的斩魄刀。”我侧头看他,盯着他的眼睛,需要的是勇气和坚强。
“宁季,为什么那么好奇。”又是这样,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刚才不是说了吗?蓝染你就告诉我吧。我也会告诉你我的斩魄刀的一切的啊~这样才公平嘛。”我拽着他的袖子,左右晃动。
“傻瓜,撒娇不适合你。”蓝染反握住我的左手,这么说道。我的心一惊,随即被他的后半句话安抚。“不过,我喜欢。”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轻轻一带,我一个不稳,就顺势往他的方向倒去,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好意思。”我有些慌张地刚想起身,就被他用双臂固定在了怀里。
“宁季,对我,何必那么客气。这是疏远。”蓝染的声音沙哑。
“你……”我很困惑为什么他会把我们刻意隐藏的距离给挑明,这不像是他的作为。
“你听,这里,在跳。”他的手很大,很有力,固定着我的头,转向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很快。我哑然。
“说了撒娇不适合你,因为你那是在勾引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叫做情 欲的雾气。
“蓝染……原来你那么经不起挑逗啊。”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直白地这么说。心底自然地开始害怕,想平复他的心情,却殊不知,这句话反倒是向他发出的邀请。
“是啊,面对你,我就是毫无办法啊。”仅仅一口,他的身上就已经沾染上了酒气。看来蓝染也不是什么特别能喝的千杯不醉啊。
酒能乱性。
酒也能壮胆。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给他准备的是清酒而不是以往的清茶。
“蓝染。你醉了。我去倒茶。”匆匆推开他的双臂,跑开。
只是还没跑开几步,就被地上的茶具绊了一跤。该死。刚才为什么没看到呢。
蓝染见状,伸手拉我的动作也随着我的绊倒而停滞。
当时间齿轮再一次开始转动的时候,我们的姿势已经变得暧昧无比。
传统意义上的,男上女下。
地很凉。
“起来。我去倒茶。”蓝染还是很重的。我第一次这么觉得。
“宁季,你觉得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还会起来吗?”蓝染笑得很邪恶,确切地说是不符合他的邪恶,也就是奸诈。
“我……”我们脸和脸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所以下一秒发生的事,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也是早就料想到的。
他唇瓣的靠近。
地很凉。心更凉。
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地往下,仿佛在探索着,也是在品尝着,吮吸着。
额头,眉心,眼角,鼻尖,脸颊,嘴角,下颚,脖子,锁骨……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蓝染我是很喜欢你没错,但是我不会把自己交托给一个欺骗我的人……
伸手就是一巴掌,但被他的手拦截了下来。大概是不放心,担心我的另一只手会给他个突然袭击,蓝染用他的左手将我的两只手完全固定在了头顶。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完全动弹不得。
地很硬,我的手生疼,他却不肯放开。
“蓝染,你这是霸王硬上弓。”我控诉,带着啜泣,说着中文。
“呵,这个词我喜欢。”蓝染也回了我一句中文,将视线重新放回到了我的脸上。
“宁季,哭了呢。”有些怜惜的声音,可是动作却不见温柔。
他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的嘴唇,用他的唇吸吮着,用他的牙撕咬着,而空闲的右手也开始解我死霸装的腰带。
“Aizen!”他的舌的侵入敏捷而迅速,来不及反应,我只能一边侧头躲避着他的吻,一边感受着腰带的松落。
宁季,难道你真的要把自己给他吗?
绝对不!
咬紧牙关,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表情很痛苦,眼中的情 欲也有所退却。
见他动作的停滞和僵硬,我急忙松口。咬坏了他的舌头,我也会心疼。
“蓝染我喜欢你。我也爱你。但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抽泣着,我缓缓地将话说完,重新提出那个问题“蓝染……你的镜花水月的能力是什么?”
他的身体稍许离开了我的,微凉的风吹过我的身体,很冷。前襟已经全开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
“镜花水月……它……”
“算了……蓝染,你还是别说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欺骗我隐瞒我的人的。哪怕那个人,是我最爱的你,也一样。”
感到他手的松劲,我也无力去挣脱了。
“所以,如果你想要的不过是这个身体,那你尽管拿去,只不过……我会恨你一辈子。不对,也许下辈子也不会原谅。”说完,我闭上了眼睛,无力地等待他的判决。
“……”良久地无语。
之后感觉到的是他手指在前襟的动作。他在为我穿衣。
“对不起,宁季。”
那个回答,我宁可不要……因为注定地,你还是会隐瞒我。所以我不要亲耳听到那个会令我心碎的回答。
这句对不起……我也宁可不要。
这次换我主动地轻轻吻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