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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茶具的幸福生活-第43章

小说: 茶具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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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除之而后快,别怪我连你带孩子都不认!”
  白吟霜又惊又怒,又痛又恨,睁大了眼,泪珠滚滚落下:“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跟我说话!你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她抽泣着,“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甜言蜜语,全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吟霜一口气喊了几十个“假的”,喉咙都喊哑了,泪珠如雨般滚落:“你误了我!我把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已经收不回来!你误了我!”
  皓祯抱着头,看到小白花清丽的面庞,已经泪痕狼藉,心中掠过了怆恻之情,如果当初没从多隆手里救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了……造化弄人啊!
  白吟霜无助地哭,直到晕倒在那两人多次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她身下留出的鲜血染红了被面……
  小丫鬟望着皓祯离去的背影,才敢进屋,她注意到鲜血,惊声尖叫起来:“血啊!”
  “快叫大夫!”
  大夫还没离开,迅速过来检查白吟霜的状况,有早产的迹象!倩柔和金锁此时不敢再继续回想今日接二连三的噩耗,连忙叫接生婆进府。
  因为小白花骨盆窄小,胎儿早产加难产。白吟霜的孩子久久生不下来,一天一夜后终于生下一个男孩儿,却早窒息死于她腹中了。
  白吟霜形销骨立,再无当年龙源楼里,那个紫红色衣衫的妙人儿的光彩照人。
  春风正肆意的吹着,把窗框叩得簌簌作响。窗内,一灯如豆,凄然的照射着那低垂的床帐。吟霜蜷缩在床上,紧紧闭着眼睛,她什么都不想做了,甚至不想看这个世界。
  皓祯知是自己言重了,导致白吟霜早产,愧疚地来看过她几次,却被香绮赶走了。
  倩柔也来过几回,有一次碰见香绮给无知无觉的白吟霜换衣服,惊讶地发现,那肩头的肌肤上,一朵小小的、粉红色的“梅花烙”正清晰的展现着!
  “天啊!”倩柔看着那印记,激动地捂着胸口,整个人呆掉了,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趁吟霜熟睡时,倩柔和秦嬷嬷悄悄核对了她肩上的烙痕,“梅花簪”与“梅花烙”分厘不差!倩柔和秦嬷嬷屏止呼吸,泪眼相看。现在白吟霜不能说话,她只好仔细询问香绮,得知白吟霜跟皓祯同年同月同日生,是白老爹在杏花溪畔收养的女童,香绮还拿出白吟霜的襁褓为证。
  倩柔认定白吟霜是当年换走的女儿!她心疼地看着吟霜,看着看着,一把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激动地说:“听着!孩子呀!从现在起,就是有五雷轰顶,也有我给你挡着!那个月姬,害了我,也害了你,我不会饶过她的!”
  倩柔不知道的是,金锁在白吟霜第一次挑衅后,就买通了伺候她的一个家生丫头,所以这个换子的秘密,除了倩柔和秦嬷嬷,还有金锁和那个小丫头知道!
  金锁看着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小丫头,心生怜惜,她跟自己一样是个丫头!所以金锁放弃本来就犹犹豫豫的斩草除根计划,把小丫头送给皓祥做妾。
  “二少爷才是硕王府的真正继承人,我不会让个假货鸠占鹊巢的!你放心跟着二少爷吧!没准以后能捞个侧福晋当当呢!”
  没错,金锁已经打定主意,除掉皓祯了!既然白吟霜是福晋的亲生女儿,一旦她康复,福晋会偏向她,而不是自己这个很可能穿帮的假格格!
  金锁苦笑,当年她参与进宫闱倾轧,居然为今日提前做了演习!她反复想了几个方案,发现皓祯死掉是所有计划里伤亡人数最少的一个!只要他死了,混淆血统这等株连九族的大罪就没人查得出来,以后没人注意一个寡居的格格是不是真的,福晋和白吟霜不会再兴风作浪,皓祥成了世子那小丫头也不会反水……
  于是当年纯妃给的秘药,又被下到皓祯的饮食里了。
  白吟霜毕竟年轻,在福晋好医好药的照顾下,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母女情深,看得金锁恶心不已。
  虽然硕王派了心腹照顾月姬的起居,她还是流产了——不知道到底是倩柔下的药,还是福寿膏的缘故,但是硕王恨上了福晋。
  流产的打击,使月姬越来越依赖福寿膏,并加大了剂量,日日沉醉于毒药带来的疯狂而幸福的幻觉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体质严重衰弱,而且精神极度颓废,不到半年因过量吸食福寿膏,呼吸抑制而香消玉殒。
  临死前她一直念叨着“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缘相守,沧海月明,天长地久”,备受感动的岳礼一辈子记着念着这位“单纯美好“的少女。
  几乎在同时,白吟霜痊愈,福晋向因月姬离世而伤心过度的皓祯极力推荐白吟霜,希望女儿可以趁皓祯心灵空虚时重获宠爱。金锁知道不能再等了,一次性在皓祯的酒里下了剩下的药,第二天皓祯猝死,大夫来看只说大概是酒精中毒。
  失去支柱的福晋伤心欲绝,像白吟霜失去孩子后那样自闭。怨恨她毒害月姬的硕王直接把倩柔和白吟霜打包到郊外庄子上“自生自灭”,立皓祥为世子,为他娶了门当户对的满族贵女。虽然翩翩仍然是侧福晋,但是母子俩待遇好了几倍不止。
  金锁当了寡妇,带着丰厚的嫁妆,搬到皇上赐给“明珠格格”的庄子上——离倩柔母女所在庄子要走两天两夜那么远,偶尔拜访一下她家小姐,终于过起了清静的生活。

  还珠二点五

  
  
  乾隆二十六年正月,浙江提督马龙图以挪用公项,解任问罪。西巡五台,免所过州县逋赋十分之三。
  二月,住在盛京的X亲王的和硕格格下嫁御前侍卫福尔康,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迎娶还珠格格为侧福晋。
  九月,富察明瑞代阿桂驻伊犁。山东曹县黄河及运河各漫口均合龙。
  十月,贵州巡抚周人骥、奏仁怀等处试织茧紬,得到嘉奖。
  是月,内宫里,令妃终于恢复神智,脑残们很高兴很欣慰令妃娘娘如往日一般温柔善良,但失去儿子和美貌的令妃在乾隆那里失了宠,只得一边暗查陷害自己的人,一边大力笼络五阿哥等人。
  十一月,以皇太后七旬庆典,率王大臣行庆贺礼。小燕子和五阿哥在宫外贪玩误了时间,在众多宗室大臣面前失态,老佛爷和乾隆十分不悦。
  乾隆二十七年。福府,后院竹林里,手起棋落。
  “承让,这局我赢你几子。”晴儿抬起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点儿俏皮的得意。
  萧剑的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灼灼地注视对面的佳人:“绝艺如君天下少,是我才疏学浅了。”
  晴儿被他的眼神盯得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小燕子松开撑着下巴的双手,瞪大眼睛,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这就完了?晴儿好厉害!”又转头对萧剑说,“哥哥遇上对手了吧!哼哼,我们女子里也有高手高手高高手!”
  永琪拉住活蹦乱跳的小燕子,温声细语道:“我说小燕子你不要蹦来蹦去的,万一碰到紫薇可如何是好?”
  “不碍的,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还能听见呢!”双眼无神的紫薇一脸圣母的光芒,“说真的,我好羡慕小燕子,以前我不能写字画画,但还能弹琴,自从怀了孕,额娘连琴都不让我摸了,能坐在这里‘听’你们下棋我已经很满足了!”
  小燕子抱住紫薇的胳膊,感动地说:“紫薇,你每次这么说,我都觉得你好伟大!你这么乐观!这么开朗!一定会生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的!”
  “活泼可爱?只要你一个就够了!我的生活可不要那么热闹!”紫薇调侃小燕子,一副怕怕的表情。
  “啊!你居然这么说!”小燕子装出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
  永琪抱着手臂,含笑站在一旁看自己的爱人和妹妹玩闹在一起。
  如果紫薇的眼睛能视物,那么她一定能发现下棋的两人之间,存在着相互强烈吸引的粉红色磁场,可惜她看不见;永琪眼里只有小燕子,而小燕子大咧咧毫不在意;尔康和尔泰的御前侍卫职务要七天一轮值,无法经常在家陪伴妻子。
  于是没人注意到萧剑和晴儿隔着棋盘石桌,激烈缠绕在一起的视线……
  就在硕王府里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天翻地覆时,宝昭生下第二个儿子绵恂时,福家传出紫薇怀孕的喜讯,为了不使紫薇一个人寂寞而胡思乱想,小燕子天天带着永琪登门骚扰,一同前来的还有挂名荣贝勒府的侍卫萧剑。
  晴儿被福伦夫人派来招待贵客——紫薇在她眼里只是尔康的晋身之梯、生孩子的工具,完全管不了府里的事务,当然,紫薇也不乐意操心那些俗事。
  几个年轻人日日在一起吟诗作对,下棋唱歌,好不愉快。
  吃过午饭,最近容易感到疲惫的紫薇回房间休息,小燕子拉着五阿哥到哪个犄角旮旯谈情说爱。晴儿挥退丫鬟,独自一人到小竹林里消食散步。
  她慢慢走着步,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那人的名字,想着那人的眼神,仿佛那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萦绕:
  一萧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
  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
  他出身名门,长在江湖;才华横溢,武功盖世;外表孤傲,内心火热。对这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人物,刚听说他的“故事”时,晴儿既是钦佩,又是好奇。
  渐渐地,钦佩和好奇变成了不可自拔的吸引;渐渐地,不可自拔的吸引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爱恋……
  “萧乃乐器中的君子,谦谦儒雅,却能独占清音;剑是兵器之王,形神修长,但能指挥千军万马。萧剑,这是一颗散落在民间的珍珠,他在人群中始终会焕发出耀眼的光芒!”晴儿喃喃自语着。
  “可我,嫁为人妇,我的身我的心,已经配不上他了!”
  “晴儿!”
  晴儿听到那个多么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一转身,看见萧剑正站在自己身后,深情地凝视自己。
  “晴儿。”萧剑不愧是常年在公共场合朗诵诗歌的嗓子,一句话两个字念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跌宕起伏,婉转而凄哀。
  晴儿惊慌地四下看看,发现附近没人,才露出不忍的神色,哀求道:“求求你,不要用这样充满感情的语气喊我的名字,被人听见怎么办!”
  萧剑皱眉,大义凛然地说:“怕什么!我们行得正坐得直,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谁敢多嘴?”
  “这种事,只怕‘捕风捉影’!”晴儿痛苦地捂着脸,“每次见到尔泰,我都觉得好难过好伤心!”
  萧剑大步走过来,握起晴儿的手,大声说道:“你看着我!看着我!我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走?”晴儿吓得花容失色,脸色煞白,但是双手被禁锢,左右动弹不得,“你说的‘走’是什么意思?”
  “我师父写信叫我回去,正好我顺路去帮永琪调查一下缅甸的军情,”萧剑抬头望向远方,满怀憧憬地说,“趁此机会,我带你走!离开这里!离开尔泰!离开囚禁你的福府!跟我到远方,跟我到天涯海角,我们一起流浪!”
  “流浪……远方……”晴儿低下头,沉醉地呢喃这两个词汇,突然醒悟过来,拼命摇头大喊,“不!不!我不能!我不能跟你走!”
  萧剑瞪大眼睛,惊讶道:“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吗?”
  晴儿痛苦地别过头,不去理会手腕上的疼痛:“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吗?可是,我不能离开我的‘丈夫’,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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