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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笑着折腾:青春粪斗的日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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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快下课时候班主任向我们交代了几个问题。对于到时候领导问的问题吩咐我们不要乱说话,要紧记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们都心领神会。老套路了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可班主任还是有点儿不放心,问我们:“如果有人问你们每学期学校收不收杂费你们该怎么说?” 我们的声音拉的亢长像小学生般集体附和老师,回答:“不收杂费。” 他又问:“问你没有没有双休日补课的情况你们怎么说?” 我们回答:“不补课。” 接着问:“问你们对学校或某个老师的意见你们怎么说?” 我们回答:“没有意见往好了说。” 

  班主任陋出了满意的笑容。临走时候路过我跟前一改往日的威严冲我微笑。他和蔼可亲的模样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宁愿受他严厉的批评也不想看他违心的笑。他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问:“马上又模拟考试了准备的怎么样?”我说:“还可以。”他鼓励我说:“这次好好考试,只要好好学其实你还是有前途的,最起码你有上进心。”他要是批评我我总是有话回击他,可他在表扬我,所以我无话可说只是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却是比平时严紧了些。首先班主任会在早自习时候站在班级门口守株待兔。我就当过那只倒霉的兔子。因起的晚,早饭都没来的及吃就快马加鞭往班里跑,结果还是迟了被当场擒获,我叫苦不迭。挨了一顿说临走时候还让我剪头发,说是我头发长有损学校形象和现代跨世纪高中生的精神风貌。我第一次觉得我的毛发原来那么有价值和意义。

  畏于上面来人视察,很多人又有了新变化。放眼望去很多男生被迫留起了短发。学校的标准是男生要以健康阳光的形象视人。所谓阳光就是头发得弄精神了。为此学校大门口贴了两张学生的标准发型。照片还是黑白的,可怜那个做形相大使的不知名女生弄的跟通缉犯似的。男生一律短发视人,至于到多短的地步你可以尽情的想象一下劳改犯的样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十六章 老黑的便秘
至今仍然想不明白他们一直倡导的学生风貌是个什么样子。是要穿个校服?戴个团辉?这又证明什么呢,是证明我们是学生吗?像古代犯人脸上的刺青,像狗脖子上的项圈,走在街上人家会认出你还是个学生,因此你会受到老师的庇护,社会的优待。虽然也有许多和我们一样需要庇护的如失业人群,如灾区儿童等也在受着社会的关切。但学生的地位仍不可小视。因此领导要来看看我们这群祖国未来的的栋梁,他会在我们的队伍前露个脸挥个手发个言什么的。当然,说句倜傥话也许他挥的那只仁义道德和关爱的手晚上又不知道去抚摩的哪个酒吧坐台小姐的身体,这些我们不管他,我们享受到了就行,或许我们比那些小姐更加满足。

  我曾把我的这段感想和老黑说过,老黑说谁说学生比*强,*还知道兢兢业业干一行爱一行鞠躬尽瘁冒着性病的危险死而后已呢,你是学生你爱学习吗。我回答说其实我热爱学习。这是真的。

  老黑便泌这事儿也是发生在这几天。我经常能听到他从厕所里传来的为“大事业”而不屑努力的呐喊声和憋屈声。每当在厕所里偶遇老黑他总是双眼迷离的望着我,用凄凉的口吻说:“还是拉不出来。” 有时候赶上我心情好,会附和着跟他交流下问他使劲儿没有。他说一直很努力。我安慰他一切都会好的。

  老黑也有不和时宜的时候,譬如有次我在吃饭时他凑上来苦恼的对我说他还是拉不出来。说完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那意思是让我帮他出主意。而我望着眼前的饭盒在看看老黑,只说了两个字:滚蛋。

  其实我还是帮老黑出过主意的。那是个土方法,用肥皂的润滑来疏通便泌。当时我对老黑说我的只是土方法你未必肯信。老黑病急乱投医说我信我什么都信。我说这是我妈听我奶奶说说是我爷爷说的……老黑没等我说完着急说谁管你奶奶的你快说重点。

  我对老黑说得先去买块肥皂。老黑焦急说这跟你讨论病因病理和治疗方法呢你他妈让我买肥皂做什么,要洗衣服你晚上在洗。我说这方法需要肥皂。老黑疑惑问我说你不会是要让我吃下去吧。我说当然不是,老黑说那就好,我说是让你塞到你的肛门里。老黑勃然变色说你还不如让我吃了呢。

  我劝老黑说这方法听说很管用,肥皂有润滑作用塞进去……老黑打断我说塞进去我就别想活了。我解释说谁让你整个塞进去了。老黑急了说本来还能拉出来点儿塞进去就完全拉不出来了,我就不信肛门都堵住了还有能拉出屎的道理。

  老黑不听我的建议,我俩不欢而散。结果是他依然在便泌。

三十七章 校服
老黑已便秘为借口修生养息不去上课。即使去也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很少学习看书。我倒是感觉更加紧迫,或许是瑶淼的一封信把我给激励的,总之这次我想考好。晚上复习完功课给我补习的老师把我叫出去。他严肃的叮嘱我说这两天晚上不要来补课,说是上面领导来检查不方面,等过了这阵子在上。我问他这个补课的事儿教育局的是不是也管。老师说当然管,学校也有规定不能私自给学生代课,如果非要补有人问你就说是不收费的,老师自愿为你补课的。我唯唯是喏。

  化学老师跟我聊了一阵子。他给我讲了很多学习方法,并鼓励我好好用功。我就站在他面前聆听他的教诲。搞不清他是正义的化身还是恶魔的驱使,谁知道呢。

  教育局的来视察说是有摄象机拍摄,所以学校要学生统一形象,穿很久不穿的校服。我把塞进柜子里落满灰尘的校服找出来不情愿的穿上。我不喜欢穿校服不是因为随波逐流,而是觉得校服实在难看。从我上学到现在就没穿过让我满意的校服。永远是学校低价收购高价卖出的要质量没质量要样子没样子的那种。因为校服和仪表一样,永远是倍受学校限制的。所以学生也永远在限制的范围内充牛做马。

  老黑大清早就在翻箱倒柜,并且抱怨着:来领导非得穿什么孝(校)服。我说这样整齐美观,学校多长面子。老黑说男女全光着身子赤条条的更美观整齐。

  老黑校服是找到了,不过很脏,高一当新生时候穿过几次,然后一直放到高三。整三年,在空中一抖尘土飞扬,如同烟雾弹。我的只剩下个上衣,裤子人间蒸发怎么也找不着。我问老黑,老黑说他以前好像用过条裤子擦他的破运动鞋。我追问说后来呢。老黑说后来被人当抹布用了,再后来就当垃圾扔了。于是我断定,那个曾经充当过很多角色的衣服就是我的校裤。

三十八章 排练丢人
中午排队演习时候我的穿着引来班主任的不满。他见我校服只有上衣,于是先陈述了下这几天的重要性。我注意观察了下,他连西装都穿上了,虽然里面的白衬衣领子是黑的,但乍看上去那就是西装革履。当时我直接设想:女老师是不是全体晚礼服,低胸的那种。

  他问我为什么不穿裤子。我敷衍说老师你错了,我穿着裤子呢。他不跟我敷衍,直说我为什么没校裤。我说丢了。我本以为他会质问我说丢了怎么不去借一条。可他反常道而行,说:“你人怎么不丢。” 害我一时没话。

  班主任说我没穿统一的衣服不能让我站前面。把我当害群之马,一点儿没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直接撒手人寰。于是我队伍后面退了退,他摆摆手示意我再往后点,我又退了退,可换来的是他拼命使劲儿的摆手。我估计他是想让我退出班级队伍,最好退到校门口大马路上突然一辆大卡车就地撞倒死掉最好。

  做操升国旗时候果然有人看,还扛个摄象机。我知道所谓的领导已经驾到了。学校老师个个屏气凝神严阵以待。前台程序还有两个学生代表讲话,一男一女,满口的仁义道德对学校歌功颂德。我迷茫的站在后面觉得那个学生好可恶,就像安徒生笔下《皇帝的新装》里那两个骗子。那些所谓的视察人员好可怜,无疑他们是那个受骗的皇帝,而我们则是那些说谎话的人们,至于说真话的那个孩子,我还真没找到。

  考试我已经麻木了,没什么紧张的感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处之泰然。有时候今天上着课都不知道明天要考试。只是到了第二天见别人拿着纸笔问了才知道。于是随波逐流和大家一起去考试。考试对我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可以不用上课。考试时候再提前交卷把省下的充裕时间用来闲着,你会发现其实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模拟考试那天我和老黑起了个大早。倒不是因为勤快,是老郭知道学生要考试于是把铃儿提前打响。和当兵的出操一样铃声一响我们就得紧急起床。晚了老郭亲自过来向你“问安”。拿着个本儿,没起床的名字记下来交到政教处后果不堪设想。 。。

三十九章 模拟考试那点事儿
第一天考了两场。数学作弊的成堆,也难怪,高三的数学永远是那么神秘,以至于你根本不知道数学到底学了什么。而且越来越像一门外语,满黑板的字母符号既然找不到一个数字。函数我学着就是含糊,含糊的学着函数,反正我是学不明白。数学卷子发下来后前面选择题算是蒙着做完了。后面的大题一看见我就蒙了,直接傻眼儿,我认识它们它们不认识我,面面相觑就差无语凝咽。全是难啃得的骨头,我看着这些难啃的骨头顿时生出了个想法:我他妈不啃了,准备交卷。检查了下卷子发现大题全是空白。我痴痴望着白卷,没有什么惭愧的感觉,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学一大堆一辈子也用不到的知识。而且又是自己不感兴趣的。我就不知道牛顿会几门外语,莎士比亚生物可以考几分,钱学森懂不懂历史。 

  我交卷前给老黑使了眼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是他既然在奋笔疾书。我满腹狐疑:他会做吗数学还没我考的高呢。我耐心等了等没忍心打扰他。或许他今天瞎猫碰着死耗子会做两道题。约莫过了半小时,我实在忍无可忍把笔撇断用一小半砸老黑。第一下还没砸着,我把笔撇了三段砸了三次才正中目标。于是我交卷老黑随后而来。出了教室我问老黑是不是都会做在那写那么久。老黑说早坐不住了就等我消息呢。我说那你写什么呢那么用功。老黑说闲着无聊在卷子上画了个王八。

  在门口碰上大飞,他也是提前交卷跑出来了。我说那么巧,大飞说一点也不巧他是专门在这守株待兔等我呢。说是在组乐队差个人,想让我去加入。我听后顿时生出了虚荣感,有种隐逸后又被人发觉出来的感觉。我谦虚的说能力有限恐难胜任请阁下另求高贤之类的话。大飞说:“我找了你这是第三趟了。”我说:“若如此,愿闻阁下之志。”大飞吸了口气,慢慢说:“自爱上音乐以来,见旁人之乐队,深妒之,然鄙实力有限终不能施展抱负,故心实不安遂惶惶不可度日。”我说:“在下学疏才浅怕误了阁下。”大飞悲哀说:“先生果不肯出山。”我转身,日:“恕难从命。”大飞表情沉重,说:“若不出山,苍生何念。”语罢,泣不成声。

  老黑拍了拍我,我回过神儿来见这不是隆中对。大飞仍是大飞不是刘备,我也不是诸葛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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