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假的-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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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颇为笃定):他不会让你叫的……
赛(惊愕):“嗯嗯嗯???嗯~~~~~”
众(贼笑):看吧。团长应该是直接用嘴堵的吧……?
赛(...):“……”
众(等着):“……”
赛(没声了):“……”
众(一致点头确性):解决了。
(作 :...啊~(°ο°)~ @,幻影旅团...不好惹啊...)
没了赛娃的吼声,整座大房子一片宁静。然而却在此时,小滴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是团长赢呐,我的300万看来是保不住了呢,真可惜。”(作:=O= 同志们没忘小滴曾开的地下赌局吧?)
信长,一哧声,“切,丫头太不顶用了!” (? 此人当时压了赛娃500万。)
“……”飞坦一阵沉默后冷哼,“哼,还不一定呢。” (? 此人当时压了赛娃1000万。)
“别不服了,飞坦,”侠客笑容灿烂的好比那天上的太阳,“呵呵,不愧是团长啊,只有他能把赛娃给压的这么死死的。”
玛奇睨了眼过来,看着侠客冷冷的说:“你不是只压了“区区”200万在团长身上么?我看是当时赛娃让你对团长也没多大把握了吧?”
“哈,哈哈,”被点中的侠客干笑两声,一滴巨汗,“别拆穿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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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那血淋淋惨西西的“被刺”事件。
自打那天过后,我白嫩的左大腿内侧这个让人脸红的地方,就永远多了个不大不小,有十二只脚的黑色蜘蛛刺青。蜘蛛上,清晰的刻着团员号码――11。
事后,我看着刺青出神,心中涌起一阵的违和感。
十二只脚的蜘蛛刺青属于幻影旅团,幻影旅团存在于猎人的世界。……我在猎人的世界里?……是的,我在猎人的世界里……
在我仍处于震愣之际,库洛洛轻抚着我腿上的新伤痕,说了句让我违和的不适感翻涌的更为强烈的话,他说:“这样,你就是属于旅团的。”
我没有马上反应,只是起身,淡淡一笑。边背对着库洛洛缓缓走向门口,我边悠悠的说:“把这块刻印的肉撕了,‘属于’便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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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中,还有一夜,是让我感到特别印象深刻的。自从那一夜过后,每当我陷入沉思之际,脑中就总会盘旋着这样的一个问题:库洛洛?鲁西鲁,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那一晚,我们两人仍旧还处于“无眠期”的后期,即正在相互熟悉彼此气息的阶段。
刚躺下,认为今夜又会是个无眠夜的俩人,竟聊起了天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后,我更是像突然被夜晚的黑色所感染了般,把库洛洛当成了熟人进行对话。
想起前生的自己躺在病床上等死时,曾无聊的做过一些测试题,美国FBI测试变态杀人狂倾向的题。于是,像中邪般突然涌上了无数好奇的我,便开始拿这些题来测试起了库洛洛……(作:=_= …………)
我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道:“反正睡不着,我给你做几道题吧,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让我叫你‘团长’。”
库洛洛枕着两只手也闲闲的看着天花板,“……说吧。”
我在黑暗中一脸贼笑,颇为兴奋的开始道:“两对要好姐妹的父亲过逝了,在父亲的葬礼上,妹妹碰到了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回到家后,妹妹就将姐姐给杀了。问:为什么妹妹要杀姐姐?”
库洛洛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说出答案,衬着朦胧的月光,我似乎看见他那没啥表情的脸上,带着丝丝不确定般的困惑。
我颇为惊讶的感到一阵不可思议,内心更是激情澎湃的内疚道:‘原来库洛洛不是变态啊……’
但随即,库洛洛又转回了头,继续看着天花板,像喝水般简单的说出答案:“是不是妹妹想在姐姐的葬礼上再见到那个男人?”
我一滴汗的说不出话来。……奶奶的,原来我没冤枉你丫的,小样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看我不说话,库洛洛知道自己答对了。他再次转头看向我,一脸“你这是在鄙视我高智商”的不满样,道:“这种问题就可以审核出我配不配让你叫一声‘团长’?”
……靠,你这是在藐视我们那儿的FBI中情局!!!(作:=_= 是你在藐视猎人里的变态才对好伐!在团大面前,FBI算个屁屁啊……)
自己的世界被鄙视了,我这个有义气的女青年理所当然的十分生气。于是,我又道:“那好,你回答这题,有个人住在山顶的小屋,一天半夜,他听到敲门声,跑去一开门,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人。不久后又听见了敲门声,再去开门一看,却仍是没见到人。第二天,有人在山脚下发现了死尸两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库洛洛像是故意要气我,他仍是看着天花板,回答起来竟连个停顿都没有,“那人的房子建在山顶悬崖边,他一推开门就将人推下了山崖摔死了。半夜路过山脚的人(表问作者为啥半夜会有人路过!)发现尸体后就也上山找他,却又因相同的理由被推下了山崖摔死。”
我听后狂汗。不服气的侧翻过身,嘟着嘴的看着轻松躺在一旁的库洛洛,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咬他一口!
库洛洛收回望向天花板的视线转过头来,看见我面向他的“愤慨”表情后,竟勾嘴一声轻笑,“呵。我又答对了?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题太没挑战性了。”
……奶奶的小丫你别给我太得意!再来!!
“有个男子与他女友在河边散步,女友不甚落入河中。男子立时跳入河拼命伸手在水中打捞搜救,但除了几次摸到了些水草外,他并没有抓到女友甚至只是女友的衣角。女友死后几年,男子故地重游,看着河水伤心落泪。一旁钓鱼的老人好奇的上前问他,为何如此难过。男子将女友之死的经过告诉了老人,老人听后更为奇怪的说,‘我在这钓了十几年的鱼所以很清楚,这河从没有水草。’男子十分震惊,二话不说便跳入河中自杀身亡。问,为什么男子要自杀?”
我一口气说完题目,微喘着并颇为挑衅的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而库洛洛,则优雅的转身过来,一手撑起头侧的笑着看我,接着毫不犹豫的将正确答案脱口而出,“男子当时抓到的水草其实就是女友的头发,但他却误以为是水草而放了手。”
我边瀑布汗,边浑身止不住被这个明明自己已经知道的答案给吓的一阵颤抖。……你大爷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来个狠的!!
“有个年轻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邻居夫妇房子的中间隔着一片草坪。有一天深夜,男人被隔壁的吵架声吵醒,之后他又听到了摔东西声,砍斧子声和牛吃草的声音,过了一会,他又听到了有人撞他家大门的咚咚声。但他都没有理会的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他一开门,发现隔壁的女主人惨死在他家门口。问,推理出其事件过程。”
库洛洛仍是撑着头笑看着我,仍是没有任何思考的回答道:“那对邻居夫妇在吵架(吵架声),然后妻子开始摔东西(摔东西声),丈夫气急拿起斧子砍了妻子的双臂,收不了手便接着砍了妻子的双腿,割了她的舌头(砍斧子声)。丈夫本想第二天再处理尸体,但不想妻子竟没有死去。而妻子就趁丈夫回房休息时向住在隔壁的男人求救,不过由于失去了双腿双臂与舌头,妻子只能咬着草坪的草慢慢挪动身体爬过去(牛吃草声)。爬到了门口,妻子用头撞男人家的大门(撞门声)求救,最后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真奇怪,为什么那个丈夫不直接用斧子砍妻子的头呢?一般都会砍要害部位的吧?”
我听后,庐山瀑布汗。
终于发现,半夜三更的在黑暗的房间中,不适合做这种恐怖又恶心的题目。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跟库洛洛依旧懒懒散散悠悠闲闲形成强烈的对比,此时的我竟满头满脑,又是头发又是血肉模糊的头撞门声,不禁害怕的蜷缩起身子,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看,企图偷偷安抚自己刚起的满身厚厚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下一刻,自己竟已被一阵温温热热的气息给团团包围住。库洛洛一伸手,将我揽进了他怀里。
“呵呵,自己出的题还会怕?”库洛洛的轻笑声暖暖柔柔的,瞬时安抚了我刚才还毛骨悚然的恐惧。但我却死要面子的不出声。
“怎么,不服气?”库洛洛的声音继续侵袭着我的耳膜,他似带有嘲笑的语调竟让我感到一阵的……塌实!?
库洛洛轻笑着说:“不会你在做这些‘简单至极’的题时,自己没答上来吧?嗯?”
“哼!”我也算是个活在21世纪的普通小老百姓!做不出这些“疯题”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本来还认为库洛洛比起西索来应该还算正常,至少不会是个变态杀人狂吧?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怀疑了。也许在前生中看了太多的电影与discovery的探索与发现,导致现在的我什么都可以不信,就是不得不信美国FBI出了名的犯罪心理学啊!(众:=_= ……)
正当我彻底的已将库洛洛归类为变态杀人狂时,接下来跟库洛洛的对话,却再次让我不确定起来。
我被库洛洛搂在怀里,在黑暗中闻着库洛洛身上沉沉谧谧的味道,把他当成了熟人般对待的我,竟开始喃喃的喃喃的,不断一遍一遍的念着他的名字,“库洛洛?鲁西鲁...库洛洛?鲁西鲁...”
“嗯?”
“……这名字是谁帮你取的?”
“不知道。”
“……那这名字是哪来的?”
“不知道。”
“……呐,库洛洛是流星街的生人,还是后来才被流星街所接受的弃儿?”
“不知道。”
我竟没有生气。
听着他那平稳有力的心跳,我直觉库洛洛口中三声的“不知道”并不是为了防范,那重复着的三个字,是最真实的坦白。
我抬头看向库洛洛,借着银白的月光,我看到他直直望向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库洛洛的表情完全没有情绪的波动。我不明白,这是世故的将所有都隐藏了起来,还是纯粹的摊开了所有什么都没有隐藏?
于是本能的,我脱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回应我的,是久久的沉默。
我没有失望,因为我本就不奢望他会回答。库洛洛会回答这种直刺进内在的探入式问题?呵,除非他不是库洛洛,……除非,他想说?
“在想死亡。”
“……”我因库洛洛突然出口的回答感到无措,更因他的答案而感到不解。我竟再次没经过理性审核的问:“为什么会想到死亡?”
“因为你提到了流星街。”
“……为什么会回答我的问题?”
回应我的笑容,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温雅的,犹如银白月光。
瞬时的,血液被冲击,心脏鼓动。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名为库洛洛?鲁西鲁的人,竟会有这种纯真到无与伦比的笑容。
他稍稍想了想,然后说:“……只是想回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