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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39章

小说: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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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妹拦住,嘟囔着,“干嘛呀,疼呢。”也不说清楚是谁疼。把彭石穿的手掌抱在自己怀里,又睡过去。

这路本来也不远,又是开着汽车,不一会儿,就到了。

就在抱细妹下车时,细妹腕上的铃铛,又被碰响了,有幽幽的香气传入彭石穿的鼻子。彭石穿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时,细妹忽然挣扎出来,一把将彭石穿推到,猛的就往废宅深处跑。

“捉住她!”彭石穿立马大喊,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就追。

可是,不正常的细妹跑起来太快了,没有一个能追上的。

幸好,李云龙和王参谋早早将孙老大夫带回来,正等在二门上。

猛的跑出来一个黑影,又听到大门上有司令的喊声,李云龙想都没想,冲上去就把人抱住,扑了个正着。

王参谋也上去帮忙,守在废宅中的士兵立马做出最快的反应,纷纷将细妹围住。

这些个大兵,哪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身上杀气重,邪祟不敢侵。

细妹被团团围住,鼻端都是邪祟害怕的煞气,眼睛一闭,往后一倒,晕厥。

李云龙,王参谋一人一条手臂,架着,就等司令赶到抱进屋去。

孙老大夫已经听说了细妹的情况,身上戴了很多朱砂丸,见细妹晕了,立马道:“让长相凶恶,杀敌多的战士,将这间卧室团团围住,快,司令,把人抱进去。”

“老滕,燃起火把,越多越好,妈的,这东西真把老子激怒了。”

进了屋,彭石穿坐在床上,把细妹抱在怀里,让孙老大夫给细妹诊治,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松开细妹,谁知道细妹什么时候,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再说,他也不舍得。

捧住细妹的脸贴在怀里,他眼睛盯着沉吟的老大夫,“怎么样?”

孙老大夫,诊了右手,又换左手,每当戴着铃铛的那只手被移动过来,微微的响动,就有极淡的香味散出,细妹就挣扎一下,当铃铛不响,就没有香味,细妹就安静。

孙老大夫和彭石穿对视一眼,彭石穿道:“这种情况,我注意到了,每当铃铛响,就有香味,细妹就反常。”他赶紧把手链取下来,递给老大夫。

“这是谁送给她的,看做工,镶嵌的材料,价值不菲。”

彭石穿尴尬的笑笑,“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送的。”

“你老婆收了谁的礼物你都不知道?”老大夫斜视彭石穿一眼,“真好,大司令不愧是大忙人,哪一天,老夫觉得,你老婆给你戴顶有颜色的帽子,我估计你也不知道。”

“老先生,你怎能如此说话!”彭石穿恼羞成怒。

孙老大夫淡哼一声,没有理会。

把铃铛放鼻子上闻闻,没闻出什么,他又不敢轻易晃动,就对老滕道:“你把这个铃铛拆开,小心点,别弄出响声。”

彭石穿自觉理亏,低头看细妹,缓缓抚上她的脸。

心中叹息,他也想抽出专门的时间陪着她,陪她玩,陪她上街买东西,陪她小声的和肚里孩子说话,可是他分身乏术呀。

驻扎于都,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他不但要加固城墙,严禁城民出入,还要找人募捐军费,发展党组织,扩招新兵,这哪一桩哪一件不得小心了再小心,他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除了睡觉的时候,他哪里有空闲的时间陪她。

怀里的人睡的极熟,小嘴嘟着,脸蛋红润,倒是一点也没有刚从河里捞上来的样子。

想着她平时爱娇的俏模样,他一笑,傻人有傻福,他们正为她的反常发愁,她自己倒好,除了不正常的时候,睡的就像小猪仔。

许是怀孕的缘故,这些日子,她都不爱闹腾他了,只顾睡觉,每天都睡得饱饱的,吃的好好的。

也好,这事情,说起来骇人,她一向胆小,还是不让她知道了。

“怎么样?”他问老滕。

“这铃铛的构造有些不同。普通铃铛,要么是两个半圆扣在一起,要么是一整个空心的,下面有道口,塞进去铁珠,而这个,我猜着,里面应该有环扣,不好拆。”

“我看看,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这铃铛外表鎏金,镂空花纹,像极了古代一种熏香球的构造,这一个只不过小了些,并且它里面装的香料很不一般。我上次,你们请我来,给夫人诊脉,我就闻到过一次,觉得熟悉,回去仔细回想,没想通,又查了药典,无果。现在又闻到,我忽然想起来了,这味,是返魂香的味,只在我祖上一位先人的手札书上记载过这味道的特点。还是老夫小时候看过,不过,老夫尚不敢确定。”

“返魂香!”老滕惊异。

“返魂香?”彭石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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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哼哼,丢人呦文字版VIP

“妈了巴子的,早晚揍死你。”刘得胜呸了一口血沫子,捂住自己青紫的嘴,骂骂咧咧的踢开家门。

大吼一声:“人呢,死哪里去了,爷们回来了,饿死了,今天弄什么饭了,端上来。”一屁股坐门槛上。刘得胜被李云龙揍得鼻青脸肿,心里窝着火。

想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花魁没上着,美人没占着便宜,就被一个兵蛋子狠揍了一顿,窝囊死了。

“哎呦,疼死我了,花儿,花儿,找哪个野汉子去了,赶紧给我煮个鸡蛋补补,你哥都破相了。”

“喊什么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还想吃鸡蛋,吃鸡屎!”里屋里掀开帘子出来一个模样清秀的女人,只见她拉长一张脸,眼中喷火,一把把什么东西仍刘得胜怀里,“自己收拾,我可没那闲工夫,懒货,就知道女人。”

“花儿,真饿了,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刘得胜被骂了,却没生气,好声好气的跟那女人说。

“没吃的,我还想吃点好的呢,你倒是给我钱,让我花呀,就知道混吃等死,滚一边去。”

刘得胜抄起门口的扫帚就砸了过去,“别给脸不要脸,你说我混吃等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知道张嘴问我要吃,要穿,要首饰戴,有本事你自己赚钱去呀,你要有本事,就勾搭个有钱男人,你就是跟他跑了,我都不管你。见天的涂脂抹粉,我也没见着你勾搭上一个,丑的跟鬼似地。”

女人显见是有准备的,一见他行动,她自己就先躲了,回来又开骂:“谁叫你是我哥,谁叫咱娘是你气死的,要是咱娘还在,要是你争气点,我至于这样没人要吗,都是你的错,你还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这女人,撸袖子就扑上去,对着刘得胜又锤又踢,刘得胜本来就被人揍的一肚子火,这一见自己妹妹又撒泼,他也不顾忌,抓着女人头发就扯,照着她脸就扇,“小骚蹄子,敢跟我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巴掌声响个不停,一开始女人还能憋着一口气不喊疼不求饶,这会儿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疼,估计都肿了,这女人一想,可不能毁了自己脸,她还要找婆家呢,赶紧哭嚎:“娘啊,大哥又打我,你在地底下赶出来,救救你闺女呀,要死人了……”

巴拉巴拉一通大嚎,干打雷不下雨,那声音吵的刘得胜头疼,他一把把这女人扔地上,坐在门槛上喘粗气。

“别嚎了,每次打仗你就拿娘说事,她要真知道,真从棺材里爬出来,吓都吓死你。”

女人趴在地上不起来,拿脚踢他,刘得胜也不跟她一般见识,等她占够便宜。他有气无力,命令她:“赶紧的,拿个窝窝头给我,别趴地上装死。”

女人哼一声,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儿端来一碟子小咸菜,两个窝窝,恶声恶气道:“吃,吃死你。”

刘得胜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我妹子最会疼人,心里想着你哥,以后肯定嫁个好人。千万别找你大哥这样的,就是一混球。”大口吃起来,吃的喷香,发出啧啧咽口水的声响。

“你自己知道就好,这次进城有什么收获没有,我都两天没吃肉了,馋得慌。”自己顶着一张猪头脸拿棉花沾药酒给刘得胜擦脸上的伤。

“你自己也擦点药,对不住,刚才大哥下手重了点,我肚里窝着火呢,一点眼力界都没有,非得惹我生气。”刘得胜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脑袋方便妹妹给他擦下巴上的伤口。

“闭嘴!我知道,吃你的饭。怪不得呢,这回怎么往死里打我,我还真以为你嫌我吃干饭,要揍死我呢,原来是在外面吃气了。大哥,你说,谁揍得你,妹子去骂死他,你知道我骂人的本事,保准他三天耳朵都嗡嗡响,恨不得躲回他娘肚子里重造。”

“不用,我大老爷们的,还要女人去替我找场子,别逗了,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他吃完,打了个饱嗝,碟子一推,伸了个懒腰,哈欠连连,“困了,我睡会儿去。”

“吃完睡,你猪啊。”花儿坐椅子上,凑近煤油灯,拿一把小镜子,小心擦肿的老高的脸。“作死的,这回真破相了。”她气死了。

刘得胜嗤笑,埋汰自家妹子,“就你这猪扒脸,也就勉强能看看,还破相,你生下来脸就是破的,告诉你,美人这东西,你边都不沾。你大哥这回可饱了眼福了,什么是真正的美人,啊,那得外骚内骚都占,嘿嘿,不跟你说了,睡觉。”

“滚,满嘴里喷粪。”花儿气得拿脏碟子仍他,碟子撞上墙,就摔碎了。她也不收拾,扭巴着小腰,甩上门,她也睡了。

县衙废宅,灯火通明,每个大兵都一手拿火把,一手拿铁片子大刀,没有大刀的也拿着粗棍子,在宅子里搜索。

“什么都别放过,有死人骨头,烂衣裳,破床单,都找出来,还有注意有没有废井,坟头什么的,都找出来,四周插上火把,仔细着点。”王参谋长在一边指挥着。

大兵们都是一队一起行动,人多气盛,这胆子也大,还真有人从草丛里挑出来一具残缺的骸骨。都把找出来的脏东西仍在宽敞的院子里,彭石穿在院子里安了几把藤椅,一张桌子,他、老滕、孙老先生,还有一个八旬老人,据孙老先生介绍说是个风水师,连同细妹也在,细妹被彭石穿安置在怀里,他是不放心把细妹一个人留在后院卧室的,就随身带着。

院子里亮堂堂的,一边监视着找出来的东西,一边研究细妹的铃铛。

李云龙胆子大,自己在废宅里找,东扒扒,西戳戳,也不知道转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他还很兴奋,想着,要是能见着,非得揍它一顿,妈的,不在下面好好呆着,敢出来吓人,还专挑他们怀孕的夫人下手,纯粹找死,找它出来,揍得它下辈子投胎是丑八怪,是男的就不举,是女的就嫁不出去,嘿嘿,要是生出来个天生太监,那就是得罪人的下场。

他恶搞的想着。又往里去。

“返魂香,又叫惊精、回生、振灵、马精、却死,以医学的角度看,这是一种味道浓烈的药物,《十洲记》上记载,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老夫以为,《十洲记》非正史,古书不可考,文人游侠杜撰的成分多些,把返魂香的功效夸大了。”

那个风水师淡淡瞥了孙老大夫一眼,并没有反驳。

他穿着一身黑袍,衣服上的花纹是旁人看不懂的符咒,头发还是清朝的半月头,他没有把头发编成辫子,而是披散着,一头银白,颇为显眼,孙老先生说,这位是他家祖坟的守陵人,内里颇有几分真本事。

“老爷,你晃晃它,无碍,此时院子里的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煞气,不碍事。”说着,他自身上掏出一张白纸,让孙老大夫垫在铃铛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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