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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专偷初吻的天使-第9章

小说: 专偷初吻的天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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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给我买的这身裙子很是漂亮,白底小绿花,样式是现在流行的韩国式样,看上去整个人显得很青春、很时尚,为了配这件裙子我还特意穿了一双漂亮的高跟凉鞋了。因为是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鞋子,多少有点不适应,走起路来还有点别扭。     
  “怎么会,今天可要好好表现哦。”妈妈听到我不自信的话握着拳头对着我笑。     
  “遥遥,等会和姐姐一起走。”站在一旁的爸爸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女儿嘱咐道。     
  “臭老头,谁叫你说呀,我知道啦。”路遥没好气地叫着,“姐——还不走,是不是要插花呀?”     
  “哦,马上,爸,妈,我们走了。”看着路遥已经出门了,我也朝家人挥挥手,跟着路遥出了门。     
  一走出门,路遥就立即和我弹开好远,“我想我还是先走一步。”她说完就跑向公车站,不理会我了,看来遥遥还有点生我的气呢。     
  等我到世纪公园的时候,公园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     
  学长因为长得比较高,在人群中还是很显眼的,所以我老远就见到了他。     
  “路路——这边。”站在人群中的学长朝我叫道。     
  “学长,你早到了吗?”挤过人群,走到张佑杰面前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     
  “没有,我也是刚来,我们进去吧,好多同学已经来了,你看那边。”学长指了指左面。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发觉学校里的好多同学都来了。“学长,我们过去吧。”     
  学长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然后他突然伸出手去,抓住正要往前走的我的手。     
  我惊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学长,他正朝我笑着呢,白色的牙齿在夕阳中泛着光,真是帅啊。我被这笑容煞到。喜悦的泡泡不断地往上升,好像马上就要破掉一样,我就这样呆呆地被学长牵着走。     
  当然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和张佑杰牵着手走向同学的时候,立即引起了同学们的尖叫,有妒忌的,有祝福的,但是对这个我全然没有注意,现在我的眼里只有张佑杰了。             
  当进入公园的时候,很多有利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学长决定在放焰火的东南面找个地方,因为那里的位置比较高,现在站在那里的人相比其他的地方还是少点。所以我们就朝那边前进。     
  一群人往那走的时候,突然我发觉不妙了,好象有状况要出现了,我的腿突然间不能动弹了,拼命地想往前迈,但是没有用,真的没有用,好像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们不听我的话了,怎么办?     
  我想朝学长喊,想对他说救救我,但是我只看到学长笑着看着前方,嘴里正说着什么,我惊慌地想向周围的人喊,可是好像我正身处一个真空的世界,所有的人都不能和我沟通,我努力地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不行,我要努力,但是不行,我的一只手被学长拉着,两只脚却站在原地,不能移动,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我闭着眼睛,知道这次是完了,我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直直地倒了下去,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后来我知道在我倒下去以后,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吓住了,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佑杰看着倒在地上的路路,一时间也没有了反应,他只能记得手中那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消失,那是路路在几秒种之前留在他手心的感觉。     
  人群中突然跑出来一个女生大喊着:“姐姐——姐姐——”     
  她惊恐地看着地上躺着的路路,路路的头部渐渐地流出了血红色的液体,“啊——”女生尖叫起来。     
  司徒立行开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人群都拥堵着,他有点厌烦,但是当走过人群的时候,他看到了那白底绿花的裙子,今天路路好像也穿了一件这个颜色的裙子,出了什么事?     
  司徒立行心里一惊,千万不要是他心里想的那样。他暗暗祈祷。     
  司徒立行拨开人群,就看到路路没有任何反应地躺在了地上,他第一次感到恐怖,是的,是恐怖,那不是失去了哥哥时感受到的,好像是更可怕的感觉。     
  他看向张佑杰,张佑杰好像有点傻了。这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司徒立行一直在对自己这样说。做什么呢?心慌得厉害,对了,应该是打电话,赶紧送医院。     
  他的手抖得厉害,勉强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平时总是很酷的他,现在已经惊慌失措了。     
  跪在路路身边的女生这时抬起头来,“已经打给医院了,能不能打给我爸妈?”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司徒立行点点头,为了安慰女孩,他也蹲下来,眼睛看着路路,努力控制声音,让它正常发声:“不要怕,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这不知道是在安慰谁了,后面司徒立行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了,他总是害怕去看那不断流出的鲜红的液体,心里竟然还很无聊地想,人的身体里到底有多少这样东西?     
  当救护车来的时候,司徒立行麻木地被医生推开,直到看到救护车开走,有人提醒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了的时候,他才醒过来,总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 ** **     
  经过检查,路路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她倒下去的时候,张佑杰下意识地拉了她一下,减缓了她附下的速度,所以只是有点脑震荡,其他的还好。但是医生嘱咐要在医院里留院观察一下。             
  同学们在焰火晚会后,都知道了那天晚上路路的离奇摔倒。     
  那样的摔法真的很惊人,怎么可能有人就那样直直地倒下去?     
  司徒立行心里也有这样的疑问。     
  他想到这段时间路路的一些反常。那天在生物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路路,后来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事,笑得像个傻子的路路,这些都与他原来认识的路路不一样,还有那天她到生物室借电脑,她在查什么?     
  司徒立行带着这些疑问来到生物室,他疑惑的打开电脑,查询地址栏里的历史记录,怎么会?     
  地址栏里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一定清空过,他以前上网的记录都没有了,这一定是路路干的,她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浏览过什么页面吗?     
  司徒立行想起上次去医院找爸爸的时候见到过路路,听说这次路路还是住的那个医院,应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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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的窗户开着,有点微风轻轻地吹来,米色的窗帘在风中轻扬,还不怎么热的阳光透了进来,将满室都撒上了金黄,空气清爽沁凉。     
  输液管的透明液体静静地流淌着。     
  液体一滴一滴地流淌进我的左腕里。病床上,我穿着白色的病号服,靠着雪白的枕头半倚半坐,面无表情地望向窗外,丝毫不想理会妈妈的唠叨,她一直让我平躺下休息,但是我不是一直在休息吗,我害怕我再也出不去了。     
  我望向窗外。     
  站在一边担心的妈妈伤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仿佛静止了,一动不动的,神情茫然,整个人好似被抽离了灵魂般。     
  坐在病床边,妈妈忧伤地望着路路很长时间,忍不住轻声问:“真的不愿意住医院吗?”     
  听到这话,我倔强地沉默着。     
  妈妈抬手将垂在我脸上的头发拨到脑后,她看着我。“告诉妈妈好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怎么想的,都告诉妈妈好吗?若是,你不想住院,妈妈会去和孟医生说,我想……”     
  液体静静流进我的左腕,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妈妈担心的眼神,还有夸张的是我的额头处还包了纱布,看上去很是虚弱。     
  妈妈看着女儿,脆弱的神情中有种令人心惊的倔强,可怜的孩子。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都没有说话了,我转过头,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所以声音有些干哑:“妈妈,我害怕,我觉得我要是住了医院,会一辈子都出不去的,所以我不想住。”     
  “路路……”妈妈一怔,听女儿这样说,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揪着她的胸口一样,好痛。     
  “妈妈,我想我会配合治疗的,一切都还有希望是不是?”我的嘴角牵起一丝笑容。     
  “傻孩子。”妈妈声音有点哽咽地摸着我的头顶,“你想太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妈妈都会在你身边,不是吗?所以呀,路路不要害怕。”     
  ** ** **     
  司徒立行站在路路病房外看到的就是路路和妈妈抱头哭泣的样子。     
  路路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凄楚,这让司徒立行的胸口有点气闷。     
  他知道现在不适合他进去,所以悄悄地离开了。当他正要走出医院大厅时,看到了孟离川,司徒立行知道这个人,他是医院里很受瞩目的年轻医生,爸爸经常在家里提到他,每次提到口气都是赞赏。     
  “孟医生——”一个护士在大厅的一端叫着。             
  “哦,怎么啦?”孟离川看到是负责路路那个患者的护士,以为路路出了什么事,立即问。     
  “那个302病房的,现在是不是要去查一下呀?”     
  302?这个好像是路路住的病房,难道说孟离川是路路的主治医生?是这样的吗?司徒立行决定弄清楚路路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他找到了孟离川的办公室,“内科”两个大字提醒着他:路路得的病不简单。     
  办公室里没有人,司徒立行信手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了。司徒立行走进去,办公室不大,有面墙摆着一个书架,书架上全部都是书,司徒立行粗略浏览了一下,都是关于心脏方面的书籍。     
  “咦,你是谁?”     
  当司徒立行看的正出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司徒立行转头看去,“孟医生?”     
  “是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孟离川看上去有点吃惊。     
  “哦,我是……那个,我是路路的同学,刚过来看她,正好看到你在她的病房里,所以……”司徒立行抬手指了指墙上的这些书,“你是神经内科的医生?”     
  “哦,原来呀。”孟离川松了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路路要整个暑假都在医院里,你有时间就多来陪陪她。”     
  “那个……我想问路路是不是已经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司徒立行有点焦急。     
  “是的,她已经知道了,所以现在才能这样积极配合我们治疗。”孟离川叹息着说,他的声音轻轻的。     
  “那有没有痊愈的可能?”司徒立行忽然想到刚才在书架里看到的那些书,很多书籍都是关于“风湿性心脏病”的,他的眼神禁不住黯淡下来,对于从小就在医学世家里长大的他,这个病症并不陌生。     
  孟离川深深吸气,然后,他脸上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路路……”     
  “路路是我治疗过的最配合的一个病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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