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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深宫凤帷春醉废妃-第39章

小说: 深宫凤帷春醉废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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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阙忙站了起来,朝尚妆抱歉地一笑,抬步出去。

    “灵阙……”尚妆忍不住叫她。

    她回头,吸了口气,又露出灿烂的笑:“谢谢你,我没事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我知道该怎么做。”语毕,不再看她,只推门出去。

    丫鬟高兴得连眸子都笑了,催着她快些走。

    尚妆也跟着出去,她并不上前,只远远地站着。

    隔了会儿,听见外头的爆竹声都响起来了,真真是,震耳欲聋啊。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眯着眼睛朝外头瞧去。

    终于瞧见元聿烨进来了,今日的他,一身大红色的喜袍。她隔得远,男子已经掩去了那时候与她在一起时的模样。此刻再看,竟瞧不出半分的不羁。那眉宇间的成熟,仿佛竟变成她不认识了。

    他的身后,灵阙小心地扶着慕容云姜进门。

    凤冠霞披,那块绣着鸳鸯戏水的喜帕将她美丽的容颜盖住,只剩下四角垂下的流苏随着莲步的移动微微晃动着。

    尚妆还想得起那日在乾承宫,她脱口抗旨的那一刻。呵,那么如今,她可算觅得如意郎君了?

    新人行至厅内,有丫鬟递了长长的喜带过去。

    齐贤妃已经上座,皇帝是不会来了。

    礼官已经高声叫着拜堂的声音。尚妆并不走近,依旧是远远地看着。以至于多年以后,待她偶尔想起今日的场景时,她总会自问,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他是他,她是她,他们,永远不会有交集。

    只是,没有如果……

    

第三卷 夺宫 第廿三章 嫉妒

    礼官喊出那声“礼成”的时候,灵阙仿佛是长长地松了口气。扶着慕容云姜回房的时候,不知怎的,她突然抬眸看了眼远处的尚妆。

    只一眼,不觉好笑。

    她果然是不爱他的。

    所以,才能那么坦然。

    元聿烨看着她们离开,又见齐贤妃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不免,也淡淡一笑。

    很多时候,他是可以使性子的。唯独关乎权力的事情不能,他是她的儿子,就不能不顾她的安危。也许只是,他想做一个孝子。

    毕竟,是这个女人,给了他生命。

    他上前,轻声道:“母妃先下去歇息,一会儿晚宴的时候,可有您累的时候。”说着,朝丝衣看了一眼。

    丝衣忙上前,扶了齐贤妃起身。

    “雩尚义。”

    回头,才见是一个太监。她想起来了,是与她一道而来宣旨的太监。抬眸,见元聿烨转身欲走,忙上前唤他:“王爷请留步。”

    元聿烨吃了一惊,那声音是……

    他唯恐自己听错了,竟是有些慌乱地转身。

    看清了,真是她!

    她,来做什么?

    尚妆并不曾理会他的脸色,朝他行了礼道:“奴婢奉了圣上之命,给王爷送礼来。”回眸,朝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忙从衣袖中取出明黄的圣旨,在场众人吃了一惊,齐齐下跪。

    他也跪下了,低了头,唯有那置于腿部的手,被紧紧地握了起来。

    太监尖锐的声音随之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皇五子大婚,朕特赐黄金万两,玉如意两对……”

    那圣旨写了什么,不是他关心的。无非,是一些赏赐的东西,那些,在他人眼里珍贵无比的东西。

    其实,他并不在乎。

    于他而言,皇帝所赐之物,实则与他的王妃一样,都是他不爱,却不能拒绝的。

    抬眸,看着面前的女子,唯有她眼底的淡漠。

    这种淡漠,让他嫉妒。

    为何,就他一个人,做不到淡定?

    当初接近她,不过是因了桓王而已。因为他以为,那是他的东西。

    对,曾几何时,她也不过是件东西?

    呵,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已然成了他心里挥不去的影?

    “王爷,王爷……”太监小声叫着他,“您还不接旨么?”

    猛地回神,复,又低头:“儿臣,谢父皇恩典!”

    起身,边上的丫鬟小声道:“王爷,您先将衣服换了吧。一会儿,宾客们都要来了。”

    他应了声,转身的时候,突然叫住正要离去的尚妆。

    回眸,听他道:“今日,再伺候本王一次。”

    尚妆吃了一惊,忙道:“王爷,这……怕是不合适吧?”

    他冷笑一声道:“有何不合适?还是,你要本王站在这里,等你何时应了,再回房去?”

    心头微微有怒,他这算什么?

    “还不走么?”他说着,遇见转身朝前而去。

    “雩尚义……”丫鬟小声叫着她。

    咬下贝齿,她只能跟上他的步子。

    

第三卷 夺宫 第廿亖章 恩典

    他并没有去新房,只在一侧厢房入内。尚妆跟进去,见要换的衣物已经整齐地放置在床榻上。

    元聿烨已经行至床边,她也不说话,直接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他低头看着她,微微凝眉,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心里突然觉得难过,为何难过?他,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取了床上的衣服给他换上,一直到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她始终不曾抬眸瞧他一眼。不知为何,今日的他太过安静,安静得让她觉得不安。

    记忆中的元聿烨,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今日,可是他的大婚啊,这可真的不像他。

    呵,想到此,她的嘴角牵出一抹笑,像不像,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进来伺候他换了一身衣服罢了。

    突然见她笑了,元聿烨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张了口,原本是想问她为何而笑,话一出口,竟成了:“你会嫁给他么?”话落,他自己都觉得一震,看来,真是疯了。

    尚妆猛地吃了一惊,不免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那深邃的眸中,却隐隐地,透着哀伤。她的指尖,离了那扣子,身子本能地往后半退了一步,猝然笑道:“王爷说的什么话,今日,是您大婚,又与奴婢什么关系?”

    她不知他口中的“他”,指的又是谁?

    元政桓?

    微微握紧了双手,她心底不免苦笑,她是宫女。宫女,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自己选择自己的姻缘的。除非,是主子恩典。

    是的,恩典。

    耳畔,又仿佛传来皇帝的话。兴园设宴之时,他要把她赐给太子。

    不过这事,她自然不能告诉元聿烨。

    她还是一脸的淡然,镇定得让他觉得一丝愤怒。骤然朝前跨出了一步,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皓腕,再次启唇:“你会嫁给他么?嫁给,皇叔?”

    问了出来,定要问个明白。

    其实,真的问明白了,又能怎样?她嫁与不嫁,实则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心里难受,有些话,他不得不说。

    尚妆有些惊慌地抽了抽手,腕口生疼,却依旧抽不出来。她瞧着他,突然笑:“难得王爷今日大婚,还记得奴婢,奴婢,先谢过王爷。”

    那个问题,她竟选择了避开不谈。

    元聿烨欲再开口,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道:“王爷,客人们来了,娘娘问,您出去了没有。”

    他皱了眉,只道:“本王知道了,马上来。”语毕,也不再看她,只送了手,大步出去。

    尚妆松了口气,抬手抚上被他扼得通红的手腕。想了想,跟着出去。他走得极快,她是不必跟上他的。

    府上越来越热闹,客人们陆陆续续的来。好多的达官贵人,看得尚妆阵阵眼花缭乱。

    天色渐暗,灯笼被点了起来,三步一盏,五步一排。照得整个王府亮堂堂的,一如白昼。

    晚宴开始的时候,齐贤妃也出来了,她笑得一脸慈祥。

    元聿烨背对着尚妆,她看不见他的样子。环顾了四周,远远地,瞧见元政桓,灯光打照在他的侧脸,依稀瞧见他淡淡的笑靥。

    尚妆悄悄离席,果然,在宴席不远处,瞧见了莫寻与茯苓。

    她笑着上前,茯苓也见了她,忙挥着手叫她:“小姐,小姐!”

    莫寻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再次回到元政桓的身上,今日人多手杂,他必须护得自家主子的安全。

    尚妆跑过去,这时,听外头有人高喊道:“太子殿下到——”

    

第三卷 夺宫 第廿五章 离席

    尚妆微微一惊,不过一细想,太子是为兄长,他来倒真不是稀奇的事。

    她也不过去凑那个热闹,只拉了茯苓坐在一侧,笑道:“我看见王爷来了,猜猜你定也是来了。”瞧见她手里的绒毯,尚妆不免道,“这是……”

    “哦,夜里露水重,准备了给王爷盖的。”

    她的话音才落,便听尚妆问:“王爷身子不好么?”

    茯苓笑道:“王爷常年坐着,身子难免比常人寒一些。小姐不必担心,奴婢会好好伺候他的。”

    尚妆一笑,这个她自然不担心。没有茯苓,莫寻也宝贝他得紧。

    二人又坐着聊了会儿,茯苓问了多次她好不好之类的话,尚妆都只说好。关于皇帝要将她赐给太子的事,她是谁都不能告诉的。

    这时,她们身边的莫寻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目光依旧直视着元政桓的方向。尚妆惊讶地回头看他,茯苓却小声笑道:“小姐不必管他,莫侍卫的神经成天都紧绷着,呵呵。”她说的真开心。

    尚妆回了神,见她突然又皱眉,开口道:“只是有一次好奇怪,哦对了,就是奴婢刚去王府的那一日。”她看了看尚妆,突然压低了声音,附在她的耳际,道,“那日开始下了好大的雨,后来奴婢在房里,关窗的时候瞧见一个人影。奴婢吓了一跳,追出去的时候,瞧见莫侍卫。奴婢怕是刺客呢,将此事告诉了莫侍卫,他却只说定是奴婢瞧错了。错不了的,地上,还有湿了的脚印啊。您说那么谨慎的莫侍卫,竟会不去查此事,真真奇怪啊。”茯苓边说着,边偷偷看了眼莫寻,见他并不曾将注意力看向这边,才仿佛放了心。

    尚妆却是觉得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那一日……

    元聿烨遇刺……

    不,猛地闭上眼睛,她是傻了不成么?凶手就是林竖,他不是已经服罪了么?仅是因为茯苓说了,好像在桓王府瞧见了人影,她怎么就能把此事与元聿烨遇刺的事联系起来?根本,毫无证据,不是么?

    何况,还有属于安陵家的玉佩。

    一切,在她的脑子里,变得混乱起来。她深吸了口气,打算不去想。

    又说了会儿,茯苓便将之前的事忘却。握着尚妆的手微微收紧,认真地开口:“小姐,奴婢真感谢您。奴婢不管您是谁,您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奴婢不会忘,您救了奴婢的命,求着王爷要了奴婢。”

    尚妆一怔,她果然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她不过是尚妆,是安陵府的一个丫头罢了。

    她笑道:“你不监视我么?”

    “不。”茯苓忙摇头,“奴婢只会如莫侍卫对王爷一样对您。”这是她的心里话,要不是面前的女子,她早死了。在桓王府,她又哪里吃过一点儿苦?这一切,全是她给的。

    尚妆心里,突然开心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见元政桓过来了。茯苓忙起身,取了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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