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武尊-第4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这种骗小孩子人家都未必会信的谎言,来欺骗包括自己在内的诸位长老,这绝对不是孟天策会做的,以他的才智,真要是想编织一个谎言,绝对不会肤浅到这种地步。
只是,他说的如果不是谎言,那就是事实了!
他那个一直在世俗中土生土长,既没有足够的修行资源,又不可能会有什么高品阶修行功法修炼的亲弟弟,却将段瑞和段峰这两个周天境凝聚出了六个大周天的段家执事,双双重创——
开什么玩笑!
包括五长老在内,诸位长老一想到这种对比,又是齐齐大摇其头,绝对不相信段瑞和段峰,竟然是重创在孟斯傲的手上。
“天策,你弟弟如今已然是拜在了太一门的门下?”就在众长老齐齐摇头的时候,大长老却是淡淡出声了。
孟天策摇了摇头道:“这我却是不知,老五他没有和我说起这个。”
大长老点了点头,伸手朝着还被几个段家子弟抬着的段峰虚点了一下:“段峰应该是先被某种威力不下于帝阶的法宝法器,以自爆的方式,破开了‘龙吟虎啸大仙术’的绝对防御,这自爆的威力甚大,就连‘龙吟虎啸大仙术’都不能够完全抵消,他受了余波的冲击后,体内灵力出现了短时间的紊乱,这时候,对方又补了一道‘万法破灭戮仙术’,灵气之剑洪流直接穿体而过,没死,算是对方出手的时候,手下留情了。”
说着,不等众人反应,他又虚点了一下同样被几个段家子弟抬着的段瑞,继续开口说道:“至于段瑞,先后用过两次‘雷霆淬体大仙术’,只不过第一次施展后,应该是没有能够甩掉那法宝法器的追击,眼见避不过了,只能再加持一道,以肉身硬抗。不过,对付他的法宝法器应该有两件,第一件自爆后,破开了‘雷霆淬体大仙术’的防御,第二件自爆,本可以要了他的性命,不过,对方同样是手下流了情,在法宝法器还离他尚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爆开了这第二件,所以,他只是受到了爆炸余波的冲击,虽然被重伤,但小命终究是保住了。”
大长老徐徐说完,然后重新看向孟天策,问道:“我说的,可对?”
孟天策心悦臣服道:“一切都如大长老所说,老五能够重创这两位‘族叔’,的确是凭借了一种自爆威力甚大的法器。而他出手的顺序,也正如大长老推测的一样。”
“孟天策!你竟然纵容你弟弟对着两位族叔动用自爆法器!”二长老一声厉喝,正要趁机给孟天策扣上几顶大帽子,却听到身边坐着的大长老,忽的冷冷对他说出两个字来——
“闭嘴!”大长老看也不看他,目光依旧落在孟天策的身上,表情也是依然和蔼,“如果我所料不错,这种自爆威力极大的法器,应该不是你们大离的匠师能够炼制得出来的吧?还有那道‘万法破灭戮仙术’,那可是太一门中只有长老才有资格修炼的大道之术,难道,也是你弟弟施展出来的?”
孟天策点头道:“不错,正是老五施展的。不过他是如何学会这门大道之术的,我却是不知,也没有问他。至于那自爆法器,他倒是有对我说过来历。”
“哦?”大长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来,“那是什么人炼制的?”
“守护者。”孟天策的嘴里,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来。
众长老又是一片哗然。
大长老却是神色如旧,似乎早就猜到了是这样。
听到孟斯傲如此说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可惜了。”
“大长老!”二长老虽然刚刚被大长老呵斥了一声,但是听到这里,却又大着胆子开口了,“段峰修炼‘龙吟虎啸大仙术’十余年,段瑞也快凭借‘雷霆淬体大仙术’将‘雷霆战体’修炼成功,而这自爆法器居然能够轻易破开两人的防御,若是能够为我们段家所得,研究出它的炼制方法,那我们以后在五大世家之中,地位可就能够更上一层楼了!”
他说着,不等大长老反应,已经一扭头,看向了孟天策,一副官腔道:“天策,你弟弟对两位族叔出手的事情,我们长老会可以不追究,也可以当做这事儿没有发生过,但是,条件是,他必须将身上那些自爆法器,统统贡献上来,供家族的匠师研究!当然,如果他可以问守护者直接要到炼制的方法,贡献上来,那么家族也会论功行赏,绝对不会亏待了他的。”
第715章这是段家之憾(下)
他话音未落,回答他的,却只有孟天策的一声冷笑。
二长老顿时一怒,瞪着孟天策道:“天策,你不要以为家族现在重点培养你,就恃宠生娇!按照族规,你弟弟以下犯上,将两位族叔重创成这般地步,可是要受到严厉惩处的!你自己要想明白了!要是长老会追究此事,你弟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他还在说着,突然,议事厅中,传出一声清脆无比的巴掌声,跟着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杂响,却是大长老直接抬手,给了二长老一记耳光,直接是将他连人带椅子一起扇到身后的一处角落去了。
“蠢货!”大长老的声音冰冷无比,“七年前就已经犯过一次大错了,现在居然还要一错再错!”
在场的所有长老,听到大长老这字字冰冷的声音,无不是浑身一颤,一个个低头噤声,再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来。
“段天龙陨落后,长老会中二长老的位置空缺,那时候,你为家族立了一份大功劳,所以我论功行赏,让你坐上了现在这个位置。”大长老边说边已经站起了身来,所有长老,此时都是噤若寒蝉。
他们无比熟悉这位“老古董”的脾性,平时一向是不怎么插手长老会的事情的,只是在那里旁听,也完全不发表意见。像现在这样,直接在议事厅会议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起身说话的情况,自从他们当上长老以来,还从未见过。
不过,虽然从未见过,但所有长老都明白,这位“老古董”,这一次,是真正动了怒,而二长老,这一次,估计也要倒大霉了。
果不其然,大长老起身后,转身看向了在角落处有些不知所措的二长老,声音冰冷地继续说道:“你上位后,在长老会中拉帮结派,我都知道,但我懒得去管。只要你还是在为家族着想,为家族出力,这种小事情,我都由得你去胡闹!就算你因为嫉妒段天龙,所以上位后千方百计要把段红颜弄出段家,但看在是和拓跋家联姻的份上,我也没有插手。毕竟,如果段红颜真的和拓跋宏烈有一段美满的感情,对我们两家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但是,事与愿违,段红颜根本就不喜欢拓跋宏烈。我虽然是大长老,一心想要让段家变得更为强盛,但我也是一位长辈,不忍看到家族中的小辈痛苦一生,所以,我给了段红颜一块令牌,让她出去避一避。你不是一直奇怪,在你的软禁之下,段红颜怎么会拿到你的贴身令牌吗?现在,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一个个低着头,二长老更是直接打了个寒噤。
“本以为,此事就会到此为止,却没想到拓跋宏烈要娶段红颜的执念如此强大。关于这方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七年前,在家族的人找到段红颜的下落,并且知道她已经成亲生子后,你居然暗中将这消息传给了拓跋宏烈。”大长老说着,又是一抬手,直接凌空一记耳光抽在了二长老的脸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允许家族内部存在派系,存在斗争,适度的竞争,对于家族的发展而言,是一件好事。”
“但是,七年前,你就已经过线了一次!那一次,我看在你当初为家族立下的功劳上,就当你功过相抵,没有将你怎么样。没想到,你当年对于段天龙的嫉妒之心,竟然在他死后这么久,依然还如此的强烈!”
“你这是想把孟家直接逼到我段家的对立面上去!”大长老说话间,第三记耳光也抬手打了过去,“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觉得一个区区的世俗家族,比起我段家而言,根本就是一只蝼蚁是吧?蠢货!一个曾经出过儒门‘亚圣’的家族,你居然当成是蝼蚁!你的眼睛瞎了吗?你看到天策如今的成就了吗!还有他的妹妹孟思妍,在‘化灵境’已经足足四个月的时间了!我估计她凝聚出来的‘精神种子’,品阶也不会在‘六品’之下!”
所有长老都是听得一阵汗流浃背。
直到此时此刻,他们方才明白,这位大长老不是不管事,而是很多事情,只要他们这些长老没有超过了底线,他就不屑于去管而已。
但是不屑去管,不代表这位大长老不知道,不清楚。
这些年,段家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只怕没有一件能够逃过这位“老古董”的眼睛。
“今天打你三记耳光,是要你记住!窝里斗也要有一个尺度,一旦过了这个底线,就不要怪我这个老不死的不讲情面了!”第三记耳光抽完,大长老转回身来,根本不再去理会已经一片木然之色的二长老,声音又重新变得缓和了下来,“二长老领半年禁闭,即时生效,一会儿自己去后山好好反省吧!五长老暂代二长老的位置,处理家族日常的各项事宜,有人有什么意见么?没有的话,就这样定了吧。”
众长老一个个噤若寒蝉,哪里敢在这时候跳出来触这个霉头,当即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大长老的这个安排。
大长老看了他们一眼,摇头又是一声轻叹,目光抬起,对那管事说道:“带段瑞和段峰去疗伤吧,伤愈后,一人两个月的禁闭。好了,今儿个这会,就到此散了吧——天策,你随我来,有些话,我要好好对你说一下。”
说罢,他对着孟天策招了招手,转身离开了议事厅。
就在大长老跨出议事厅大门的时候,议事厅内的众人,仿佛听到了他的第三次轻叹:“这是我段家之憾啊……”
……
和孟天策这位便宜大哥短暂相逢后的第六天,孟斯傲一路顺风地终于策马来到了屏西地界。
这些天,倒是再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找他的麻烦,在赶路中,让他好好欣赏了一把大离西疆一带的风土人情。
屏西镇坐落在一处山坳之中,虽然地处偏僻,又是在群山怀抱之下,但是“穷乡僻壤”这个词儿用在这座还算繁华的镇子上,却是有些恶意中伤了。
孟斯傲拿着先圣书院的推荐信,先去了镇上的衙门报了个到,领了一身司职小吏的官服和腰牌后,完全不理会那主簿师爷妄图贪污受贿的暧昧眼神,直接甩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第716章天母教(上)
那个主簿师爷脸上还挂着的伪善笑容,顷刻间就变得尴尬无比,看着孟斯傲走出县衙大门的背影,脸色不由得就阴沉了下来,鼻孔中更是直接发出了一声恼怒的冷哼来。
“张爷,这小子未免也太不识抬举了吧?”一个杂工打扮的下人,这会儿凑到这主簿师爷的身边,冷声冷气地开口道,“难怪会被发配到我们屏西来,我估计就是他这不识抬举的性子,惹恼了京中的顶头上司,一封书信,就把他给贬到咱这边来了。”
“京师来的又怎么样。”这主簿师爷的鼻孔之中,再次发出了一声冷哼,“一个司职小吏而已,往好点说就是个候补的典司,往坏里点讲,就只是一个在衙门里管杂事的罢了!我可不管他在京中的时候是什么官儿,到了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敢给我甩脸子——”
他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