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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非攻非受 流之苏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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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到什么恐怖的玩意儿。

  秦非恭觉得眼皮有些沉,今天真的是累了一天。向门外看去,却只见一片漆黑,今晚的月亮都被云给挡住了呢。想一想,秦非恭最终还是站起身来,随手拿起一件单薄的外衣披在身上,踱步至窗前。

  打开窗,似乎要确认什么似的朝远处张望了几下。除了空荡荡的院子,别无他人。

  这家伙,到哪里去了?从早上上朝到现在都没再见到。

  真是的,这里怎么说也是他的地盘。何况他的厉害自己也很清楚,根本无需担心。脑袋里又回想到早上关于萧玉白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

  算了。秦非恭关上窗,看着剩下的半只蜡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熄灯。

  披着衣服斜靠在床头,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叶承修从叶承泽的宫殿里出来时,心情十分的低落。虽然知道大哥一直都对萧玉白不信任,但是这回似乎也做过头了吧!萧玉白若是有反义,五年前又怎会甘愿去黑林!

  萧玉白身上早已没有秘宝了,即使把萧玉白叫回来,他又能干什么?

  究竟这个皇兄在打什么主意!

  叶承修始终觉得心烦意乱,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胸口攒动。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秦非恭住的宫殿门口,从院子外面望进去,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光。看着那并不明亮的光点,竟然觉得有些略略安心。总觉得那个家伙身上能有一种和自己相近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让自己找到了知音,叶承修轻轻笑起来。

  轻轻推开门,发现秦非恭正衣衫单薄的先开在床架旁,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叶承修叹口气,蹑手蹑脚的抱起熟睡的家伙,轻轻放到床上。正欲盖上被子,却对上了秦非恭惺忪的睡眼。

  “我把你吵醒了?”叶承修笑笑,望着那双还有些茫然的大眼睛。

  “你来了啊……我刚刚想等你的,结果却睡着了。”秦非恭拖着慵懒的声音,有些疲惫的笑起来。

  “等我?”叶承修愣了下。

  “恩。我有时想和你说。”秦非恭似乎突然有些窘迫。

  “什么事?”叶承修有些着急,一般来说秦非恭是不用别人帮忙的人啊。难道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秦非恭起身将卷轴递给叶承修,“就是这个。”

  叶承修狐疑的看了眼秦非恭,打开卷轴阅读起来。读的越来越快,脸色却越来越沉。

  “他疯了!”叶承修有些愤恨的放下卷轴,“他这是在玩命!”

  秦非恭笑了笑:“你这个弟弟,很有性格。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要命的皇帝呢。”

  叶承修闻言:“你确定要和他一较高下?”

  “怎么了?你是担心我不敌于他,命丧他手?”

  “不要小瞧他,他从小就心狠手辣。”叶承修难得的犹豫了一下,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三兄弟中,最终被选为太子继承大统的是三弟?”

  秦非恭疑惑摇头:“不是因为他是神童,而你又不愿继承皇位么?”

  叶承修笑得有些苦涩:“的确,这样的皇位,我和大哥都不愿意继承。”语气一顿,“大哥从小就很会隐藏实力,总是让周围人以为他资质平庸;而我,我从来就不喜欢被人束缚,十年如一日的被政务缠身,这种日子我想一下就觉得恐怖。当时三弟还未出生,而父王的身体却在那时急转直下,朝野之间一下子掀起了立太子的风潮。大哥是皇后之子,自然是嫡亲。而我年幼轻狂,锋芒太露。朝中大员以立嫡和选才为由分成了两派,其实明里是为社稷着想,暗地却是外戚之争。你知道么,外戚专权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致命的。立下年龄尚小的太子,一旦圣上去世,那就是皇后当道,外戚专权。而处理这个方法的手段……”

  话说了一半,嘎然而止。

  秦非恭心底却已明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皇后,再立太子。

  “大哥早已知晓这些隐秘的手段,于是多年只是装作碌碌无能,想要以此来保住皇后。父皇一向都不赞成立嫡立长,只有具才之人方才赏识。一个晚上,父皇找我长谈,欲将我立为太子。我当时一口回绝,理由只是不愿被束缚了自由,半生痛苦。当时我根本没想到那一层。没想父皇竟以为我是为保母妃而放弃皇位……第二天,我的亲生母亲猝死。”叶承修的双眼波澜不惊,语气平淡至极,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而秦非恭确是深深懂得这种自责和悔恨的。

  “母妃身体一直很健康,极少有病痛,怎么可能猝死!我暗中调查才发现居然是父皇派人做的。哈哈!是不是很可笑?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我当时很震惊,我无法理解这是为什么!我夜闯行宫,质问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得到的只是一句平淡的‘拔除隐患,方可立太子’……我从宫里出来时,忽然觉得很害怕,很害怕。六岁的我,唯一一个能够给与我温暖和安全的人去世了……这个皇宫太可怕了……恍惚间,竟然就要踏空跌下内河,当时是大哥伸手拦住我,拉着魂不守舍的我会寝宫。整整一夜,我想通了一件事,我决定要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一个人即使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也要离开这里!”叶承修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出来:“我绝对不会,……踏着我母亲的血上皇位!!”

  可是,一个六岁的孩童,并非现在武功深不可测的叶承修。

  硕大的皇宫,怎么可能轻易逃脱?

  “我知道凭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脱身,于是我向大哥求助。大哥一口回绝,甚至是当头痛骂了我一顿。我当时惊怒交加,几乎绝望。凭什么?凭什么叫我留在这个背叛我伤害我的地方?!当时大哥只说了一句话,竟让我目瞪口呆,无言可辨。——身在帝王家,就必须做好承担责任的觉悟。 是啊……我本为皇子,这条路早已注定。我已比别人幸运千百倍了……”

  叶承修低垂着眼睑,口气淡漠的让秦非恭觉得隐隐的难过。“父皇一旦倒下,聚风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没有太子,无异于一盘散沙。……”叶承修静默了许久,仿佛在平息自己内心的情感。“于是,我顺理成章的被立为太子。过后一年,三弟出世。三弟自小便很聪明,我和大哥都真心欣赏他。但是这孩子从小便太过争强好胜,从来不愿输给谁。承志的母妃本是王府中的郡主,待人接物总是极其温和有礼,待我也极好。甚至从她身上,我仿佛看见我的母妃。我本就无心向政,整整七年,我每每都是夜不能寐。一闭上眼就会看见母妃死时的尸体,那清冷的表情…朝中也渐渐开始有大臣上谏言反对我。当时容妃的父王上奏,废太子,立承志。父皇早已油尽灯枯,几年以来都是靠着药物强行吊命,根本没有精力再来肃清朝中的王府党羽。而我当时的行为也让他失望透顶,于是便想重立了承志为太子。我竭力力争,因为我不希望承志走上像我一样的路。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日自责懊悔。我跪在殿外整整一个日夜,自省己过,希望父王能够再给我一个机会,父王终于心软。”叶承修的语气陡然一变。

  “但是,令我至今都难以置信的是——就在父王想要重批谕旨的时候,锦绣宫传来消息,容妃已死。”这四个字好似砸在叶承修的心上,整张脸变得惨白。

  秦非恭也暗暗心惊,难道是……

  “承志亲口承认,在容妃的午膳里放了足以毒死十匹马分量的鹤顶红。”叶承修细微的声音似乎就要消失般,而其中隐藏的是深深的疲倦。

  “最是无情帝王家。”末了,只剩下一句常常的叹息。

  衬着越发低暗的烛光,秦非恭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一切骄傲,一切狠辣。都支离破碎,只剩下了深深的寂寞和疲惫……又是那么的和自己相像。

  前世的二十年里,唯一单纯快乐的时光只有父母尚未离去的日子和离家后两年的生活。

  其实很清楚,很明白。有些责任是没有办法推卸的。所以逼着自己扛起它向前走。

  可是,也因此更明白。

  当一个人背负的太多,而寸步难行时压在身上的千斤包袱有多么让自己愤恨。

  压的透不过起来。

  好像未来一片黑暗。

  如果没有人救赎,如果自己无法找到出口。

  就会永远迷失。

  可能是怀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怀,秦非恭几乎是不自禁的伸手将坐在一旁必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子揽过来拥入怀中。

  感觉到叶承修身形明显一顿,秦非恭也有些傻了眼。

  怎么……突然……就……

  有些窘迫的放了手,遮掩着道:“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你放心,我不会输给他,更不会死在他手里。”是啊,即使再聪明,再狠辣。也弥补不了年龄阅历上的差异。要和自己玩,还差了一个level呢。

  “呵呵……”低低的笑声响起,恢复了以往的戏虐,“你就这么有信心?”

  秦非恭揉揉脑袋,抬起头望着叶承修暧昧的一笑:“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能赢。”

  “好处?”叶承修这招是向秦非恭学来的……

  “额……”秦非恭没想到有这一茬,好似很心痛的嚅嗫道:“你又不缺钱……”

  叶承修失笑,这个人的脑子被钱塞住了么?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我是说……”叶承修说着微眯着眼,手指像蛇般攀上秦非恭的背。语气里带着性感和几分暧昧。

  秦非恭咬牙瞪过去,有一瞬间很怀疑,刚才坐在那的人真的是现在这个调戏自己的登徒子么?

  “我觉得你今天似乎很心烦。”秦非恭皱着眉道。

  在黑林时是为了试探,自从叶承修开始把秦非恭归入‘朋友’这一档后,行为收敛了很多。虽然也时不时会言语和肢体调戏之,但是也向来点到即止。

  ……而今天,似乎蕴藏了些什么。

  叶承修闻言收了笑容,有些恹恹的坐了回去。

  “怎么?难道是为了村长的事?”虽然现在知道萧玉白的身份并不是村长,但是秦非恭还是习惯性的这么叫。

  “算了。是祸躲不过。现在烦心也没用,见招拆招吧……”叶承修有些烦躁。

  “……”秦非恭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是说,除了皇子以外。”

  To be continued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有回复有更新!!!

  ……

  


                  第二十八章 大逃杀(上中篇)



  “你绝对不是完全忠于你大哥或是说忠于皇室的吧。你,和村长雷伯究竟在计划些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秦非恭最终还是问出了这话。

  其实一直不问只是觉得既然自己没打算插手别人的事情,那就知道的越少越好。

  可是秦非恭越来越明显的感到这些事或许不是自己划条线,表示立场后就可以不闻不问,安心的处事之外的,越来越多的木图案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秦非恭从来不是胆小懦弱之人,只是多年以来的压抑,多年以来担负的‘责任’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普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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