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碎天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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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喝出,鹤龄松继续抡掌掴去,眼中尽是奚落和戏nòng之sè,对他而言这一巴掌不仅仅是扇在了于泉脸上,更是扇在了宁无双,扇在了宁氏一族脸上!
以下犯上,打破界限,一种违背纲常的快感刺jī得他肾上腺素极速分泌,手指都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啪!
一声脆响,震回了宁无双游走的心思,她猛地拧首望去,一抹蕴含极度羞辱之sè的愤恨浮现:“不——”
喝声倏止,宁无双所有的愤恨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呆呆地看着那一对手掌对轰处。这一刻,不仅仅是灵魂受到禁锢,竟恍似连身体也被冻结了!
“方辰!”
好半晌,一道低yín声从她口中传出,惊喜之意漫溢在每一个音调之中!
寸步之间,方辰一只如竹笋青yù的手掌静静地抵住了鹤龄松,眼神中含着一丝极为明显的讥诮:“凭你也想教训于老?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轰!
掌心虚虚一握,四倍叠加的原力爆发,好像当量级的炸yào能量被束缚在了寸许方圆间,一道狂飙由中心呈一圆环平面状怒shè四方!
蹬蹬蹬,鹤龄松不可自制地连退三步,一对凤目蓦地瞪得溜圆,充满了不可思议:“你这xiǎo儿怎么可能突破我的法螺镇魄束缚?你不可能不受丝毫影响!哪怕就是大罗宗少掌mén,在你这般年龄也绝不可能抗衡于我!”
连连的震惊之语从他口中吐出,显见内心bō澜起伏之大!
他识海思绪急转,眼睛忽地一亮:“是了!你身上到底带着何种秘宝,居然能够助你抵抗我的法螺镇魄?”
法螺镇魄,修炼之时需要借重一件战器——法螺!
借由之,可将灵魂力震dàng打出,在一定范围内压制对战之敌灵魂力,若是对方修为弱xiǎo的话,甚至会因此动弹不得!
此mén战技,修炼到极致的话可以形成“镇魄绝域”,威力极其强大!天宁府先祖借之,才一力打下了偌大基业,无人与抗!
所以,这mén战技也是名列五品!真正的五品!
鹤龄松虽然受限于手中战器仅仅是绝品的缘故,再加上自身灵魂力不是很强,只能勉强将这一五品战技的威力发挥出一线,可是其战力也是不容xiǎo觑了,寻常人灵魂力若是达不到上品炼器师强度的话,根本难以与之对抗。
可想而知,方辰给他造成的震撼是何等之大了!
“秘宝?”方辰嘴角勾勒出了一丝嘲nòng的笑容:“神眼直断鹤龄松,你不是自居处决公道么?怎的,现在又想着要来‘大义凛然两头占’了?”
神眼直断鹤龄松,大义凛然两头占!
前者乃是他自居,后者却是南域诸多宗派给予的最公道评价。
此人年轻时就依仗着天宁府的声势,喜好帮人调节纠纷,这并非是他生xìng多事,而是专mén挑中了好处才做。
一般均是见到有利可图的争端,他立即会横chā一脚,最后往往bī得争端双方将好处掏尽,才肯收手。尤其是,这人占了大头好处,还是一脸正气凛然,仿佛自己所为乃是帮了天大的忙。
一听得“大义凛然两头占”,鹤龄松登时面sè大变,狞恶之sè浮现:“xiǎo儿,我原本还想留你xìng命,如今你是自取死道!黄泉路下,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
“我的命由我做主,还轮不到你这道貌岸然伪君子来取!”方辰冷蔑轻笑,一掌抵消了他的攻击,身形飘飘:“于长老且稍歇,此处由我来处理。”
于泉毫无异议,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立即退后。再看向方辰的身影,他表情极为复杂:
初次见面时,他不过是一个颇具潜力的xiǎo家伙,甚至需要自己援手才能摆脱杀局。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月,他的成就已然需要自己仰望!
这个少年,还真是妖孽得可怕啊!
……
“xiǎo儿,你到底年轻,真当依仗一件秘宝就能挡我法螺镇魄不成?”
鹤龄松双手猛地一振,一股强大的风气排空,让得他的身体逆冲上天:“我便叫你看看,五品战技的真正威能!”
话语落处,法螺突突一颤,“嗡嗡”声暴起,一道道无形的bō纹充斥六道寰宇。虚空中,一颗颗构造复杂,纹饰繁密的源阵阵纹构建出的符文飘飞,数百颗符文上下浮沉,如水中jīng灵,风中萤火!
……
这章略少些,我要调整下更新时间,明天恢复成中午一章,晚上一到两章的样子,这样大家看起来也方便。
另外,最近情节开始走强者对轰流了,有木有感觉对话超级凶残?^^
第一篇乾门天才第二四八章暗夺变明抢!
第二四八章暗夺变明抢!
“千千符!”
一声沉喝,好似自身打开了幽府之门,刹那间,数百符文齐齐旋转,朝着中央汇拢,围绕着鹤龄松团团游动。
“喝!”
鹤龄松指节爆响,一记弓步,爆射十数丈,轰然砸向了方辰的脑袋。
轰隆!
方辰毫不退却,一掌上举印了过去,这一招中蕴含了变化过的碎金印之力!足以洞山裂湖,威能无边!
拳掌交接,一股森然冰寒之意骤然席卷全身,血液、经络、骨骼,竟好像要在这一股力量之下齐齐僵滞,再也无法动一丝!
“嗯?”方辰心下微惊,他终于理解了这法螺镇魄的真正玄秘!
这一招五品战技的攻击力量与莫斩云控的三神幽古藤有异曲同工之处,同样对于灵魂力有强大震慑力。
不过后者的震慑之力乃是源自先天存在,纯粹是因为幻灵境强者死去之后不灭的灵魂残余,方才形成。前者却是通过自身精修发出,并且在其中糅合了战技之意,威力之强不可同日而语!
当初方辰仅仅是受到一丝力量波及,便耗费了巨大精力才将之尽数驱逐出去,换成今日一击,怕是早已身死不知何处。
这,便是法螺镇魄之千千符的厉害之处!
不过,今日的方辰也再不是当时的方辰!
“一元重魄!”
眉心忽而浮现出了一个光头小人,小人盘坐,通体好像是用金灿灿的纯金打造,富贵、高贵、华贵到了极点的气息传出,简直就像是一尊神佛降临世间,充满了华美的气息,让得心志不坚定的人见到怕是立即就要跪拜下来行顶首大礼,不敢有丝毫不敬。
一元重魄目中陡然浮现出了一丝玄芒,玄芒迸爆,只见其快速形成了一'奇·书·网'团星云漩涡,漩涡撕绞,散发出来无边无际、旷达无限的吸引力。
咝咝咝咝!
只见得鹤龄松拳头周围包裹着的千百符文齐齐迸散,就好像是滚油中猛地被泼进了一大罐子冷水,“嗤啦啦”地乱响。
“啊!啊!你怎么会有斗魂护体?如此秘宝怎会落入你一个凡人之手?吼,真是仙子误落放牛娃,泥巴种一样的贱奴怎配拥有这等天赐珍宝!?”
一连串狂吼声从鹤龄松口中蹦出,完全不通过大脑思考,纯粹就是一种本能刺jī下的胡言乱语,像是烈火燃烧般的贪婪欲望气息从他脸庞、周身、四肢,每一个毛孔中喷发出来,眼神中尽是强烈地吞并占有之sè,恨不能一把镇杀方辰,抢过那只斗魂!
先前书星河见到斗魂时,不过是想到了可以借助其获得庞大资源,让自身修为得到大突破罢了。真正论较起来,他即使得到,也无法发挥斗魂的本源作用。
可是鹤龄松不同!
他乃是炼器师,并且被困于上品境界多年,虽然距离绝品境界看似只有一步之差,但就这一步便不知困死了多少人!
若是能够得到斗魂,别的不说,首先绝品境界就是实打实地手到擒来,反手间事,轻松无比,没有一点需要担忧之处。
甚至,凭借斗魂之力他可以滋养已经近乎干涸、难以进一步拓展的识海,让得自身灵魂力品质获得一个质的飞跃。
到得那时,鱼跃龙门、飞龙升天绝不是妄想!
甚至,他可以问鼎地级!
“你不配,你不配享有秘宝啊!给老夫拿来,这才是它真正的归宿!”鹤龄松几乎要被刺jī得疯狂了,他不管不顾地一巴掌就抠向了方辰的眉心,食中二指屈起如勾,骨节绷紧,这一下子若是扎实可以将方辰的眉心骨生生挖开,掘出一大块来!
险恶无比,狠毒无比,酷厉无比!
“老贼,你是油水蒙了心窍,不通世情,不晓局势!被贪婪迷了神智,痴心妄想,糊涂透顶!”方辰喝斥有声,句句直中核心!
面对鹤龄松的二指抠来,他不闪不躲,仅仅是右手连连弹动,数道弧光指指芒顿时爆射而去!
于此同时,一元重魄天赋技能全盘爆
强大的重力禁域弥漫开来,恍若水银泻地,大地染霜,天地之间,一片澄黄!
“嗷嗷!”
鹤龄松手指被击中,饶是身为幻灵,实力强大,可是弧光指中蕴含的强烈震碎之力还是让他骨节一阵巨疼,好像骨头被生生击碎成为数片,然后再一片片揉成粉、碾成末似的,剧烈的疼痛险些要叫他昏过去!
“呔!”
方辰进步出拳,身躯一矮,尾椎骨沉地,如坐大钟,散发出沉稳端肃的气息,这一拳轰出,登时jī起了无数道“噼里啪啦”的声音,夹杂在了一片血厉光芒之中,直奔鹤龄松的小腹而去。
这一拳,若是打实,立即就是肚腹被洞开,毫无二途可想!
其中蕴含了裂金印的施展秘法!
“你敢伤我?你想杀我?胆大包天,真是魂账!”鹤龄松往日里靠着一招法螺镇魄,敌手便是难以抵抗,任由他宰割。
所以他的修为虽然也是幻灵三阶,可是抛却了一身灵魂秘法战技,其余方面实在乏善可陈,甚至比起左莫等人还要不如。
若是往日,自然不打紧,可是遇到了方辰这样丝毫不惧法螺镇魄之人,顿时显露出了衰败之像。
手指处的剧痛感尚未来得及压下,接下来小腹又感觉到了森森的杀机,那股攻击还未临近,便已震得他肚腹收缩,险些要为之干瘪下去,甚或要撕裂开来。
“啊呀呀!”
一声尖锐呼声,他到底是修炼时日久长,又是炼器师,底蕴深厚。一见得生死危机迫近,顿时大喝,从丹田处冲出了一片水样的光芒,微微一荡,便是凝聚于身前!
“嘭!”
方辰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像是轰炸在了圆溜溜、光滑得简直就像是欲磨般的硬物之上,咯啦啦,指骨登时迸裂了开来。
再看那团水芒,也是嗡嗡地一颤,受惊似地回到了他的丹田。
“噗噗噗噗!”
连连不可克制地喷出了大口紫黑sè的鲜血,鹤龄松气息衰败,他刚才这一招阻挡看似威力强大,但却动用了自身的“盘灵”!
身为炼器师,他对战器有更深的把握,也更清楚灵的重要xìng,所以特意炼制了一面水月盘,将之与盘灵融合,时时刻刻地温养于丹田之内,平日里根本不召唤出来战斗,为的只是防护自身的盘灵被洞损。
这也是唯有底蕴强大的炼器师才能为之,换成寻常宗派,能够拥有一面可供战斗的元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哪还有此资格来专门炼制一面上得了品级的战器用于温养自身的灵?
耗费如此手笔,可想而知鹤龄松对其在乎程度。不过这一番被逼无奈之下动用,损失着实不小,若是不耗费数日工夫,根本不可能将震荡的灵重新安抚。
“慢着,老夫有话要说!”鹤龄松急退几步,神态狼狈,虽是如此,他眉宇间仍然是一派高傲之sè。
方辰丝毫未停下,打铁趁热、杀敌需杀透的道理他早已铭记在心,最安全的敌人就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