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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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我带着一些兴奋问晓:
“什么事这么热闹,难道有比我刚刚捡到五块钱不成?”
晓皱了皱眉头,又摇了摇头说:
“德仁,看来你没救了,你知道诗瑜要搬去政一班了吗?”
“啊!真的?怎么我先前一点也不知道。”
“据说是诗瑜是自己去跟老师说好搬到政一去的,凭学习成绩,她也符合到政一去的条件。”
我不再问下去,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正在点燃,这团火也许是怒火,也许不是。
也许我应该崩溃,她如果飞走了,我的心也就空了。
但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命运有时候是跟你做游戏,有时候侥幸你赢了,但输得更多,因为命运永远比你懂得更多。它给你设定了一条路,你可以沿着这条路走,也可以使点小脾气去走出另一条路,但最终你发现你还是绕回到原来的那条路。
我在想,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到最后。
为什么你的支持成了一纸空文。
为什么你走的时候没有跟我说。
为什么。
为什么。
赶到她的书桌上,发现她正在收拾东西。
“妹,你要走?去政一?”
“嗯!”
“什么时候?现在吗?”
“嗯!等一下就搬去。”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
“嗯!”
我迟疑了一会,说:
“那等一下我送你到政一吧,帮你搬书。”
“阿LOOK她们等一会儿一起过来帮忙搬,书不多。”瑜说话还是有些怯怯的味道。
“嗯——,到了哪边,就不能经常看到你了。”
“我会经常回来的。”
“你能不能不走?”
“我已经跟老师们都说好了。”
“嗯,我会常过去看你的。”
“嗯。”
我还是帮她搬了书,把她送到政一的那一刻,心头里突然感到一阵酸痛,也许一股辛酸泪正在心里挥洒。
政一班的教学楼与我所在的班有一段距离,从哪里走回来,突然觉得五分钟的路程却是好远好远。
从此,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政三了,你们都走了。
我一个人会很孤独,你们知道吗?
亲爱的人不在身边,再亲密的朋友也弥补不了你的空缺。
害怕一个人相处,伤心时却又不想让更多的人知。
走吧,走吧,都走吧。
让我一个人。
在寒流中。
“壮士心飘四方,美人独身一处,念落念落,君子佳人没落。”
从政一回来,脸上失光,脑子甚是凌乱,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到教室。
从后面传来春辉的纸条:也许你们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也许不是;缘份让你们巧合相遇,相见,相识,相知,但缘份也让你们承受着磨难。如果她爱你,又何惧一段距离呢?
晓说,德仁,不怕,还有我们。我说,你们啊,在我的威权之下,插翅也难飞。
“这就对了,德仁,你向来这么乐观,这一次也不例外,诗瑜,会回来看你的,”阿晓说。
我只是在心里默念,希望她会回来。
她会回来吗? 。 想看书来
第五节
(5)
周一晚上是常务班会课,这一天班主任会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这一天离瑜离开这个班只有一天。
这一天日子过得很长。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如果相对速度足够慢,那么时间则可以过得很慢很慢。我在想,日子为什么在我身上过得如此漫长呢?原来是因为我的相对思维还在昨天。
可我还得振奋精神,给未来的政三班一个信心。我知道,作为一个班长,无论你心里有多苦,你都应该微笑着面对每一个同学,这就是所谓的领导风范。虽然我打心里儿不喜欢,可我还得喜欢。人家说,这就是责任,好的领导,都有一大堆心事。
班会开始了,经过对上周工作的总结,班主任开始把话转入正题。
“……经过我与一些同学、老师的沟通,都认为德仁同学成绩好,思想进步,有责任心,工作有干劲,因此决定任命德仁同学为我们班新的班长,副班长王春辉,团支书……”
班会谢幕了,我对前来道贺的同学们笑了笑,可心里却又悬上了一把铁。
突然觉得自己的责任很重,隐隐感到这个班非常需要我。
我在心里祈祷:
愿未来有瑜的支持可以生活得更好。
愿高三充满着幸福、快乐、真情。
愿生活少些磨难,中午不失眠。
愿梦里的大学,不再是梦。
愿曾经的伤心去罢去罢。
愿政三班未来更好。
愿我能大声说。
我爱你。
瑜。
晚上回到宿舍,春辉突然建议,昨们应该出去干一杯,庆贺庆贺。我说,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有什么好庆贺的呢?他说,看你那样子,比没了爹妈更惨,是个男人就应该潇洒点。
我没有回答,立马拿上钱包,搭上春辉的肩膀就往外面走,走到楼下,舍管问:
“这都快三更半夜的,去哪呢?”
我说:“能去哪就去哪呗,今天夜色特别好,想出去赏赏月,你就放我们一马吧!况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关门!”
春辉补充说:“噫,聪叔,你也知道我们是乖孩子,就在校园里转转,不会出事。”
“那好,你们去吧,记住,快点回来,快要关门了。”
我们“好的”一声就溜到小卖部去了。这年头喝啤酒的学生不多,一来因为学校抓得严,二来同学圈中还没有这个氛围。心情不高兴,我们这两个好学生,能想到的就只有球和酒,这都已经三晚半夜了,谁还让你打球呢,所以剩下来的就只有酒。
据说酒能消愁,这也只是听说,看来今晚应该试一试了。
“老板,来瓶啤酒。”我如是说。
“操,一瓶怎么够,我跟诗亮他们喝,每次都一两打。”春辉有点愤青的样子。
“一打是多少?”我问。
“12瓶。”春辉肯定地说。
“哇,那还不把人给喝死。”
“妈的,你又说自己喝过酒,怎么连这个常识也不知道。”
“我只说过节的时候跟别人喝过。”
“好了,那就半打吧,看你那样子,想必喝不多了多少。”
“妈的,半打算什么,给我一打。”我也有些来气了,想着大不了就权当一会醉鬼。
老板问:“要纯生,还是纯啤。”
我说:“这有区别吗?”
“纯生好喝一点。”
“那纯生多少钱?”
“看你要青岛还是珠江,青岛六块,珠江现在搞促销,五块。”
想着学生哥袋子里也没几个钱,我说:
“那就珠江吧,来三支纯生,六支纯啤,另外还来几支青岛的纯啤,凑够十二支。”
“还是不要那么多好一点,这时间也晚了,出不了校门,在校园里喝,准给保安抓个正着。”
“那你说,怎么办?”我问。
“把它带回宿舍去,待老师检查走后,拿出来喝。不过,带多了,准给聪叔发现。”
“嗯,有些道理,那这样办吧。”我转头对老板说:“老板,这样,你给我们三瓶纯生,三瓶纯啤,都是青岛的。”我在心里嘀咕着,这难得喝一次,就喝好一点的吧,这珠江啤一早就听说不好喝。
春辉说,再来些花生送酒好一些。我说,好。
“老板,多少钱?”我问。
“总共38。”
说着,我正要从袋里拿钱,春辉突然生气地说:
“操,什么意思,我叫得你‘德哥’,你就应该有个大哥样,这钱我来付。”
“好,够兄弟。”心里有些感动,这没女人的日子,旁边有个关照你的兄弟也很不错。
回去经过聪叔处,已经迟到了,他看到我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袋子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眨了眨眼说了一句:“小心点,别那么大动静。”
“嗯,我们知道,谢谢聪叔。”想不到平常看上去还有些严厉的聪叔,心里其实也挺厚道。记得去年一次我打球回来晚了,他非要没收我的球不可,害得我废了好大一阵书生劲才保护住球,可他一关门,丢下句,“想进来,把球交上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就犯了,后来我去政教主任处告他的状,原以为会挨了一鼻子灰,没想到得到了“原物奉还,对方举止粗暴”的礼遇结论。今天看来,他似乎有点想通了。
回到宿舍,老师检查走后,我和春辉把东西拿到楼梯间处,那里地方空旷,比较大,喝酒的同学通常都选择那个地方。
坐下来,我问:“春辉,你和晓的事怎么了?她现在就坐在我旁边,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一句便是。”
“唉,还能怎么样!过些日子再找个机会跟她表示试试。”
我说:“嗯嗯,不过你得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大家都这样尴尬。”
“我想好了,单独约她出去喝糖水,到时再试探一下。”
“兄弟,女人这事,我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的,你就得自己努力了。”
“是了,你说上次你和翠萍出去散步,有没有牵她的手呢?”
“碰到她的手算不算?”
“妖,晓的手我也摸过了,只是不知如何去牵她的手。”
“摸过?”
“别大惊小怪,就是趁机看看手相什么的,接触过。”辉赶快解释道。
“我觉得,还是先跟她谈谈再往那个方向走吧。”
“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她俩都走了,当然是有空就去找她们罗。”
“兄弟,找不到她们,还有兄弟我。”
“哈哈,好,果然够兄弟。”
“有福同享,有难共当。”
正在喝到中途,阿娇也出来了,他说,你这小两子喝酒也不叫上他一声,真不够兄弟。
我说,我们是流氓学生,你是良民仔,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他说,德仁,你要是流氓,那我下流都不止了。
想来,我的正经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要是简简单单因为一些感情的事就破坏形象,那也真要不得。
春辉说,你来得正好,我猜德仁他喝不动了。
刘翔也出来了,他说,你两条咸骨鱼,有好东西吃也不叫上爷爷一声。刘翔的真名叫劳振声,是我们班的体育特招生,跑步特别快,所以我们也把他奉为刘翔。他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彩迪,也就是瑜的好朋友,不过,这件事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亲密一点的男生知道。
刘翔曾暗地里跟我说,一哥(指我),以后会做一点。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说以后有向彩迪献殷勤的机会的话,多把机会安排给他。高中的学生追女孩子多半没什么高招,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几招了。
其实,彩迪的身边也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男朋友”,也是一个体育生,只不过他们在不同的班。那个男生是校队的得分后卫,打球很有一套,在物3,平常每当下课时,就过来找彩迪,让她跟着他一起回家(他俩是外宿生)。据说,那个男生追了彩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