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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第53章

小说: 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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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乐自去了东莞工行后,他妞非常生气,大骂他没用,怎么不跑到深圳跟她朝夕相处!佑乐又说,东莞的鸡店之多,服务内容更是闻所未闻,比小泽玛利亚的表演更为出色。为此,他妞差点跟他办“离婚手续”,最后还是他妞从深圳辞职赶到东莞管好“老公”裤裆跟钱袋才事告一段落。说到这时,佑乐不禁大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天天给妞管着,袋子里没几个钱,筹备着结婚,能不能让我这个无业游民请他吃一顿好些的饭呢?现在天天在外吃快餐,吃得胃都快穿孔了。看着他那副可怜相,只能又给他剥一层皮啰!

  我说,妈的,以后较真找不到工作,你就要养我这个男人!他说,请我一顿饭就要养你,代价也太大了吧!我说,这年头兄弟比老婆亲哪,工资偷偷提点出来和兄弟消遣也值得吧。他说,那是那是,一世人两兄弟,捅你一刀都不计较,出点银响供兄弟玩乐也应该应该!

  省考结果出来,我终于入了面试,名单上见不到佑乐的名字。接着便是给人拉去拷问了十分钟,出来时以为已经无望了,因为听人家说想进去还得掏30万人民币。想到这个天文数字,就想到恐怕老爸那棺材本加上家里的一亩七分薄地再加上家里烂鬼掉的洗衣机消毒碗柜等物资与之相比也是三字后缺一个零。庆幸的是我分钱未送便进了里面做了个底层办事员,后来才有传闻说面试当天省厅领导下来监考,还调走了面试录像。

  哦,原来如此,看来老天爷还是给我做了一件稼衣。

  如此好消息传来,当去电和韵儿好好斟酌一番。韵儿听了大喜,可又感叹了一句她没有考上。那时,我始觉得,我们的距离好远好远,那岂是我与瑜两教学楼之间五分钟的距离,那是北江之水从韶关一直流到广州两百多公里,而离东莞则更远了,坐高速大巴至少也得两个半小时,更不用说我这种常以老式火车代步的穷学生速度啦。

  唉,韵儿,从前是你可怜我,现在怎么是我可怜你了?

  我应该在生活中加入一些什么情节才可以让你做我的老婆呢?是不是应该回到佛祖面前长跪500年,求他让我在最*倜傥样子最残的此时遇到你,求他让我们结一段美丽情愫,接着相拥到床上,留下爱的结晶?抑或是那天你披着头巾准备出稼时,我蒙着脸把你从狼人手里救出,接着紧紧拥抱你,对你说:“稼给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做山贼了,回到民居里跟你同乐。”那时的你应该感激地说:“你终于可以下来见我了,我以为你做了山贼后就忘了山下的姑娘了。”

  “不,我没有忘,李韵儿,做山贼的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这次我举刀前来,便是用狼人的头来宣誓,我爱你,一世一生,这不是空话,这是血的见证。”

  “可是,那个狼人的头是我的表哥,你杀了他,还怎么让我再相信你呢?我恨你,你杀了我的亲人。”

  “不,不可能,是他要强行娶你。”

  “可是你知道吗?他这样做,是我的主意,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下来见我吗?”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不,你错了,爱情是心灵的感应,如果我把追求方式都告诉了你,你还会每天到山头呐喊,为我们的爱造就一番惊天动地吗?你不会,因为……”

  一时间,我又记起了那一段哲理情文:

  回过头来,我们大多数人走的情路是弯路,但即若是弯路,走的人却比直的人多。可不可以这样来理解呢?因为情路的风景太美,很长的路也觉得很短,所以偏要走弯路以使得未来能多欣赏那一段段走过来的不平凡的路。

  韵儿,看来我只能与你走到这一步了,知道吗?你是我爱情的终极版,如若这辈子不能与相守,那么我宁愿孝敬好父母和亲人后,便抱着与你的合影微笑着幸福地死去,又或者天天在人肉市场上鬼混,讨个老婆生个孩子扔给父母做孙便算了。届时,你不必为我流泪,如若我选择了第一种方式来结束生命,你只须在远方抱着夫君说:

  “在远方,有一个人,死了。他走的时候,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告诉。死的时候,手里揣着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有一个人像我的朋友。”

  
  当鲁洋打电话过来,欲告诉我她省考落榜时,我正在隔着220多公里和远方的韵儿通着电话。知道她的来电打进来,正在等待,赶紧把手机录音关了,免得以后听我跟韵儿的通话MP3时无端端多一个奇怪的声音,这样破坏了我幻想时的兴致。

  可鲁洋是我的妹妹,她的电话似乎比韵儿更为重要,这样思想之下,我便草草挂了韵儿的电话,接通了鲁洋的来电。

  从她的QQ签名里我第一时间知道了她省考未能通过面试的消息,那时她在签名上写着:“人生,更曲折了,面试面试,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表达一次呢!呜呜,救救我,我是个懂得惜福的小屁虫。”

  接通电话,鲁洋闷闷不乐地说:“老德——,救救我,我做不了公务员了。”噢,天哪,原来做一个哥哥竟有这么大的责任,该怎么跟她说好呢?

  “考不上或者等下年再考吧,顺便连研究生也考一下,这样下一年就可以拿个双丰收。”

  “可我不想又耽误一年了。”

  “那也是,不如先找找其他工作再看吧!”

  “可我不想到处去面试,到处给人当猪仔来挑。”

  “哎,我的妹妹啊,你以后到底想干什么呢?”

  “什么,你叫我妹妹,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妹妹了?”

  “地瓜,我一直以来把你当妹妹,知道吗?”

  “哦,可是我不喜欢你这个哥哥。”

  “为什么?哥哥不可爱了吗?”

  “不是,而是我已经有个姐了,那已经足够了。”

  “哦,呵呵,说说笑的,别放在心上,那你现在真的想找个人稼了?”

  “嗯,姐姐已经开始安排他公司的老总们或者同学与我相体了。”

  “哦,那我希望你可以找到一个好老公。去年答应过和你到二沙岛放风筝的事,我没有做到,那改天再和你去一次二沙岛好吗?”

  “老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鲁洋的哭声。

  她哭了,没想到她哭了。我们认识这么久,每次和她在一起,她总会笑得比鲜花还灿烂,比西施还娇美。她喜欢在见到我的第一时间,用手机发信息给我或者大喊一声“老德”,让我在人群中摆动着头追寻她或是跟她玩一局猫捉老鼠的游戏。看到我时,她会美美地奉上一笑,脸庞靠近嘴角处则会冒起两个小酒窝。佑乐第一次看到她时觉得她很美,我第一次看到她时连地点在那里做了些什么事情都忘了。

  这几年来,鲁洋已成了我放心的土地,我喜欢在跟瑜的感情闹得心绪烦乱时找到她,跟她一起打打羽毛球,踩踩单车,散散步,或是晚上突然约她出来吃个夜宵什么的。那时的她,总是那么快活,脸上没有忧伤。我也从她的脸上读懂了快乐,读懂了幸福,明白了做一个男人不一定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但却可以和她一直交朋友,直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沧海变迁成桑田。

  鲁洋是我的老师,她让我懂得即使一个人跟另一个人在一起,但她的心中还会有你。因为每当她烦恼的时候,我又便成了她放心的土地。那天,在二沙岛时,她给我拍照,看着她一脸幸福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辈子的朋友中唯有她最单纯,也最令我放心。而其他的女人实在太聪明了,让我不得不提防她。当然,刚认识她时,我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也是这样做的。但和她认识久了以后,我就知道她要的世界其实很简单——这辈子只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甭管是情人、朋友抑或是同学,关系可以模糊也可以清晰,甚至暧昧也不介意。然而,当结婚成为人生的一种趋势时,她又不得不提前考虑未来的幸福,在金钱牵着人鼻子走的浪潮下,她憧憬中的柏拉图还是覆灭了,那只漂亮的鼻子现已开始远离我,嗅向另一个地方。

  想到这时,我已激动到无语,匆匆挂了鲁洋电话,踩着那台老旧的山地车继续我喜欢的的孤单。一路哼歌,一路泪水飞离在我脸旁,落在我远远的身后,砸在广州那厚实坚硬的水泥路上,破碎了,溅成一小点一小点,落入路的缝隙中,湮没了,或者挥发成蒸汽,飘忽在天空中。

  这一条路,我与鲁洋曾经一起并排走过,没有牵手,没有磨擦,有的只是欢声和笑语。

  这一条路,便又是一条情人路。

  上面洒上了我情的泪水。

  知道吗?鲁洋,其实我隐隐为你写了一首散文诗,希望有一天你能读到他,读到他时会想起我。

  幸福的那头

  那一天,我们都要走

  你走到婚姻里头

  我走到爱情里头

  你跟我说,祝福我吧,我已有人搂

  我深情地望着你,久久不知如何开口

  我跟月老说,给我一些愁,或是半杯酒

  潇潇洒洒,其实犹豫在你的背后

  想跟你说,我们一直做朋友

  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幸福的那天

  就要来了

  抓住了

  是幸福

  不抓住

  也是幸福

  你懂我吗

  我没好文辞

  送给可爱的你

  只能跟你说一声

  大学里要是没有你

  日子一定多了很多愁

  
  蓦然回首,在这*的青春里邂逅过不少女孩,生活里要是没有她们,那定然是少了很多滋味。心里一直有个幻想,幻想我影毕业照那天,所有亲朋好友都过来,看到他们安聚在一起,心里一定很舒慰。

  呵呵,QQ上将近40个亲朋好友,想来也是挺多的哦!

  给月秋去电,邀她5月14日过来跟我合影,如果时间允许又不介意的话,可担任我的专用摄影师兼书童。其实打这个电话时,心里一直在慌,怕她拒绝,要知道这丫头是金牛座的脾气,我摸不准!打了两次,她最后接了,听我这样说,电话里她嗬嗬地笑着,答应了我。

  又给远在韶关的韵儿去电,简单说了最近的时间安排。其实于我而言,她能来最好,不能来也没什么惋惜了。这段日子我终于把她请进了梦里,在梦里我们手牵着手或者靠着肩膀,说着甜言蜜语,那感觉比做什么都美妙。所以,每每她进入梦里以后,我便希望自己一直沉睡,跟着剧情发展,在梦里实现我要的幸福。自然,好梦都不长,于是每每从有她的梦中醒来,我却佯装着沉醉,躺在床上继续着我要的梦。如此,继续沉睡,头却有些晕了,仿佛真的做了那么一个梦:我们不知啥时候已经走到了一起,望着翻转的魔天轮兴叹,向着汹涌的大海高呼,朝着大山说:“我们一直互愿互怜互爱互忠,永远永远生生世世都不分离”,又或者是手拉着手跟她一起飞奔过草原,两旁高高的牧草像懂事了一般乖乖地张开胸怀拥抱着我们,让我们消失在绿色的世界里,接着身子缓缓升起,在清新的空气中我们开始漫游,感受身体那微微的细胞振动。梦里的韵儿有些顽皮,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你,邓德仁,马上跪下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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