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们都背叛了爱情-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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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天,又一起挖西瓜,我在Q名里把她改成西瓜好友,简称西瓜。
原来,西瓜找到我还是另有目的的,进入期末复习倒计时一个月,她说那全英版的教材《金融经济学》看上去一头雾水,留美博士讲的话又句句富含深意,她那猪脑听不进去,懵懂了一个学期不知在说啥。想到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带给我不少阳光,自己之前也把那书吃得差不多了,手里又掌握刘傅渊呕心沥血为邓冰所撰写的期末复习资料——我们男生期末复习时基本人手一册,就义告愤勇地做了她的辅导讲师。只是把刘傅渊的大作递交西瓜,西瓜听了他们唯美的爱情故事时,大禁大叹道:“原来你们班还有这么可爱的男生啊!”
我说:“嘻嘻,其实男生的心思也很细腻的。”说完,我们的脸上又飘过一阵浪。
有此默契,于是乎,我们天天在一起自习,初初的地点在教室,后来多半改在广商酒店里那隐藏在一角的中西餐厅。那儿静悄悄,细无声,来者均稀客,帅哥跟曾圆拍了一年拖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我这个没米没谷的单身流浪汉连广商酒店的门也只进过一次,更是免谈。
看来西瓜真会挑地方,有浪漫,有风情,学习行,吃饭行,拍拖也行。遇上她,我算服了。
毫无疑问,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若是作奸犯科之事,量我邓德仁天大的胆也不敢。
可幸福没几天,她的“前男友”,也是我楼上的一个师兄——还经常找我打印简历呢,便找上门来。接到他的来电,我甚是吃惊,想必出什么大事了。
我没有接。只是回想起前天西瓜让我把一袋东西给他,那时他刚好不在宿舍,晚上他诡诡秘秘又镇定自若地拉我到一旁,然后说:“德仁,是海瑚把那相机交给你的吗?”我说:“是的。”他又说:“你怎么遇见她的?”想起西瓜爱到图书馆看书,我就骗他说:“噢,昨天去图书馆的时候,遇到她,她让我交给你的。怎么?相机有问题。”
“呵,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没事了,谢谢你,德仁。”
“不用客气。”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不是分手了吗?怎么那么多枝节。
吩咐好帅,若果那师兄来找我,就说我不在,还把手机漏在了宿舍。说完,我把手机给了帅便离开宿舍奔赴西瓜去了。因为西瓜来电说,她那边起火了,很害怕,快来救急。
毫无疑问,我成了西瓜的救火队长。
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宿舍,看到桌面上有一字条:“德仁,是男人的话,今天晚上十二点半到天台,我们谈一谈。”唉,想不到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要面对的终究还是会面对。打开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几条短信:
“德仁,我知道你在,快接我电话,有些事想跟你谈清楚。”“你不接也可以,现在是六点十五分,七点半我在教学楼前旗杆下等你,来不来一切后果自负。”“我希望念在师兄弟的份上,你会来见我,我也相信,你会来。”
这个繁星照耀的夜晚,深夜12点半,我们一起在宿舍天台上吹风。在此之前,舍友都以为我壮士不能归,作好送葬的准备,帅哥从衣柜里拿出一支珍藏的仿真枪说:“老德,把这个带上,关键时刻,可以保命。”我说:“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此番我若驾鹤归来,那是我道德过高,提前升仙了;如若被打得头破血肿,身上尚存一口气,那就是说他放弃了,留着我半条命,跟海瑚过日子。”佑乐又说:“如若打不过,记得大喊救命啊,我在下面接应你。”我说:“靠,站一边去,爷们的事,死了就死了,没什么足惜的。”帅哥说:“嗯,这才像个男人。德仁,放心吧,你爹妈那边我会照顾的。”我说:“靠你的乌鸦嘴,说不定我能活着回来呢?”
那师兄叫孔树礼,从前曾是校学生会副主席,印象中为人朴实,与我一样来自于农村。论相貌,他比我高些,我比他帅些,仅此而已。我们很早就认识,只是一直以来萍水相逢,交往不深。从他到我那儿打印的简历来看,此人生性有些骄傲,但又崇尚节省,喜欢务实。照此推论,他应该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学生。
他简历上写着:“多次舌战*、*等高管,三年来上落于各种谈判桌,表达能力出色。”只是,他现在的对手是我,一个小生体态老牛心态的人,鹿死谁手,试过才知!
但我还是多虑了,事情好像没想象的那么严重。整个晚上,我们聊完各自未来的人生规划后,聊各自最近在忙的公事、正经事,聊完我与西瓜为什么在一块自习时,才聊到他与海瑚的关系——未分手。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她告诉你的。”
“嗯。”
“我们只是吵架,她嫌我找到的工作,地点不在广州,所以才生气。”其实,他的话说漏了一部分,西瓜跟我说过,她傻傻的为他牺牲了很多,但一直以来却并不爱他,也许当时太幼稚,以为磨合可以得到爱情,可得到的却不是爱情,是一种说不清的恨。西瓜还说,爸妈都反对他们在一起,因为他是农村的。
唉,农村,又是农村,三农问题累了不少人。
“哦,原来这样。我现在只是跟她在一块自习,其实你可以找回她的。”
“我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何来找回呢?”
“嗯,说得也对。这样吧,你按你的思路走,我还是帮她补习功课,好吗?”
“好的。”
告别孔树礼师兄,时间已经去到两点,晚上回来看见帅还在精神闪烁地玩《战地》。他听到推门声便赶忙停下手中的战斗,转过身对着佑乐的床说:“戴老板,老德回来了?”只见戴老板在床上像只死猪一样睡着,帅推了推他又把原话说了一遍,这时他张着迷糊的双眼说:“哦,老德,回来了……没事就好。”说着又倒一边去了。“操,还说喊救命时他火速赶来呢?我想哪,就算发生火灾呛得他直打喷嚏,他也未知醒呐。”“老德,他压迫你?”“那里,聊聊天谈谈人生而已。”“当真这么简单?”“当真这么简单。”
晚上,躺上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好累,背负一个人。
《公司理财》课的袁老师最近跟我特亲,上次我费了一天时间做了个《伊利、蒙牛股票价值分析》的作业,他大加赞赏,还让我在班上作学术演讲。混了几年,终于有一个老师看上我了,心里特高兴。周二去吃饭,又恰巧在路上遇到他。师生缘似乎比血还浓一些,他高高兴兴地请我吃了一餐饭。我说,老师,你真客气,破费了。他说,那里,咱们都是朋友。我又说:“学年论文,我选了你做指导老师。”他说:“我知道啊。”哈哈,我们都笑了,看来袁老师心里装着学生。
回到宿舍,西瓜发来信息说:“我正在中西餐厅自习,快点过来,有急事跟你商量。”过了几分钟,孔树礼师兄的电话又来了。一时间,有些心慌,想必出什么大事了。前天西瓜跟我说,那树礼师兄整天缠住她,要跟她见面,可她拒绝很多次了,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我说,如果这样,不见面也不是办法,那你就见他一次,当面跟他说清楚吧!昨天,西瓜在Q里跟我说:“他强吻了我。”
想了想,还是觉得让帅代我接电话稳妥一些,这样于孔树礼师兄于我都可以感到心里安慰。通话内容自不必多说了,还能是什么,一个“推”字即可概括。
唉,除了做老师外,还要做军师,做完军师还要做战士,只是做完战士能不能做情人呢?
但我喜欢,因为这样不仅仅是刺激,更重要的是,我在紧张孟海瑚,我的西瓜。
草草洗完澡,奔赴西瓜去。想起她天真烂漫的笑,就有很多动力。
“德仁,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说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一定帮。”
“嗯,谢谢你。这件事你不帮,也得帮了。我刚刚跟树礼说,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一时间我征住了,这来得有些突然,前几天才跟孔树礼师兄说我跟她只是朋友,而且在一块自习也不出一个星期,这180度的转变实在也太大了。
她见我在思索着什么,又补充说:“希望你不要介意,其实我们只是在演戏给他看。”
我回转过神来说:“呵,没关系,这个角色我乐意。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其实,那时我在心想,突然间多出一个女朋友,以后的路不知应该怎么走。
还好,只是假的。
但又希望假戏真做。
这便是人,欲望总是比理性更强烈一些。
西瓜说心里现在很害怕,说着让我坐得靠她一些,还让我这条老牛握住她的嫩手,使得她不要紧张。嘿,关系进一步,加油。
与西瓜自完习回来,帅告诉我那师兄又约我到天台一战。我说,行,这一次是真决斗。帅说,老德,怎么你每次遇到的妞都那么复杂,以前那心中的她把你搞得神魂巅倒,还吞云吐雾一个月,最后借助那个可爱的师妹才走出困境,现在怎么不吸取点教训,找个简单一点的呢?我说,这你不懂,要问就问老天爷吧!可能老天爷见我样衰,所以故意给难题我。帅说,老德,小心点哪,这年头有很多马加爵。我说,放心,上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来到天台,孔树礼早已只身在那里等着我。
他脸色灰沉,紧皱着嘴巴,拍着我的肩膀,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德仁,好样的,厉害。”说这话时,他在微微点头,那样子充满了感慨。
刚上来时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可见到他以后,心里倒平静了。我说:“师兄,你如果爱她,就尊重她的选择吧!”
他忽然激动起来:“我没有不尊重她的选择啊,她选择了我。三年前有一个叫文华的同学,与我同届,当时我们一起追她,但她最终选择了我。这事你应该也听她说过吧!”
“嗯,她曾经说起过这件事,你在她心里还是比较深的。”其实,西瓜还说过,那文华这几年来一直是单身,有时候打电话给她,碰巧给树礼看到了,树礼会让她拒接,若是文华的未接来电,则会把那电话连同通讯录里的记录给删掉,若是不知名的未接来电,同样糟此厄运。换句话说,在树礼的眼里,海瑚属于那种活泼开朗,幽默搞笑,到处招人喜欢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得像防狼一样防住她。西瓜说:“跟他在一起,一点自由都没有。”
“错了,不是比较深,是很深很深。我与她之间的事,你了解吗?”
“了解一点,但不多。”
“我们一起结伴去玩,一起过生日,一起去旅游。去旅游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吃,在一起住。”末了,他又缓缓地说:“在她的身上,有一些东西是属于我的。”
靠,分明是说你占有她嘛?说得那么委婉干嘛,俺不是三岁小孩,那些事虽没做过,但凭今天的智商还是懂的。人家把那给了你,你总该为别人守着一份忠贞吧!
我装出一副理解但又倔强的表情说:“嗯,你说的我明白,每个人都会有过去,既然跟她在一起,以前的事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德仁,你觉得这是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