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信仰(网王+樱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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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大的两层别墅,软底拖鞋触地的声音在宁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景颐站在台阶上,手还搭着扶手,看着背对着她的年轻男人。
很居家的衬衫长裤,围裙在腰后松松地打一个结,扎出一段紧窄有力的腰线。凤镜夜没注意到她的到来,在流理台前忙碌着,黑色的眼睛专注于手上煎着的小羊排,时不时的转头去看旁边的烤箱。那里面,黑森林蛋糕的雏形已经飘出了香气。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凤镜夜回过头,目光和景颐交错在一起。男人笑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走过去,再自然不过地拿过她手上的毛巾,熟练地替她擦干头发。
“醒了怎么不叫我?饿了吧,再忍一下,等一会儿就能开饭了。怎么又不擦干头发就跑出来,说过的吧,这样子会头疼,到时候又要来撒娇……”
景颐听着他絮叨,她只盯着他看,一直看,也不说话。眼睛微涩,泪意上涌,无言的感动和不可抑止的浓烈感情瞬间溢满整个心房,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忽然很想吻他。
景颐从小就被凤镜夜养出“喜欢什么就去做”这种率性到极点的性格,后来迹部景吾变毫无原则的纵容宠爱更是让她这种特质变本加厉。
于是,她吻上去了。
凤镜夜还在擦着她的头发,刚想回过头去看看烤箱,忽然被一双手臂抱住了脖颈。顺着这一拉的力道弯身,还没反应过来,唇间已经被印上了同样柔软温暖的吻。
毛巾滑落,凤镜夜有些愣住了。墨色的深瞳看进近在咫尺的银灰色,被其中炙热的情感一直熨帖到心底,无限温暖,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心已经做出了反应。汹涌而上的爱意疯狂地想要回应,原本宁静深沉的眸子瞬间万顷波澜。
这是第一次,景颐主动吻上他。凤镜夜疼她,知道她脸皮薄,从没要她主动,景颐也只是静静地贴着他的唇,并没有太多动作,却刹那间将他彻底点燃。
手臂揽在她腰间,将她紧紧地贴近自己,手指插(蟹)入她发间,禁锢住她后脑,反客为主,用力地吻过去。
凤镜夜的吻总是深情而温柔的,很少有这样热情霸道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怕吓到她。而此时,唇舌交缠,抵开她的唇瓣,掠夺,狂妄地横扫整个口腔,霸道地卷着她的舌共舞。他骤然爆发的热情几乎让她抵挡不住,舌尖扫过牙床,激起一片战栗,景颐有些怕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有力的手臂强行禁锢。
快要无法呼吸了,景颐眼前开始出现大朵大朵绚烂的色彩,脚软地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凤镜夜的手臂托扶。嘤咛一声,像是察觉到她的不适,凤镜夜回过神,慢慢地,慢慢地,放开她,一下下轻啄她被自己吸吮咬噬而嫣红的唇瓣。
景颐喘息,靠在他怀里调整自己的呼吸,眼睛里水雾弥漫,还没有从刚才分外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双唇微启,隐约看得到细白的牙齿。
凤镜夜稳稳地将她抱在怀里,一手在她背上上下拍抚,半垂的眼睫在脸上留下一圈惑人的阴影,夜幕般的黑眸深沉如海,压抑着隐秘的焰,唇角是温情宠溺的笑意,是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危险,而又性感。
宁静的房子里一时间只有景颐细微的喘息声,半晌无话。
过了一会儿,凤镜夜看看怀里埋得死死的小脑袋,挑了挑眉。这丫头,是要闷死自己么?
“景颐?”拍拍她,蓦然发现自己的嗓音带着一丝□的沙哑,清了清嗓子,有趣地发现小脑袋埋得更深了。
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凤镜夜果断地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意外地听到景颐轻声惊叫,视线避无可避地和凤镜夜对上。
勾起唇角,凤镜夜逗她:“呦?终于肯看我了?”
景颐脸红红的,咬着唇角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呵呵,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那么英勇的强吻我,”不出所料的看到红晕弥漫上她的耳垂,凤镜夜忍不住低头将莹润的耳垂含入口中轻咬一下,细细听她一声惊叫,继续逗弄,“我很是受宠若惊呐!”
逗得狠了,景颐忽然抬起头来,恨恨地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嫣红的脸颊,泛着水色的眼睛让凤镜夜还未彻底平复的心海再起波澜,呼吸一滞。
叹口气,凤镜夜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和平静,认命地发现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她手里了。心底不可自抑地涌上甘美,溢出清甜的满足。
不再说话逗她,凤镜夜抱着她迈步走进餐厅,轻轻地将她放在印花软垫的椅子上,倒一杯柠檬茶放到她手边:“先喝点东西,我去做饭。呵,因为你的突然袭击,恐怕你今天是没的黑森林蛋糕吃了。”都这么久了,蛋糕肯定都烤焦了。
景颐伸出手抱住杯子,抿了一口,故作镇定地说:“恩,我等着,你去做吧。”眼睛却是根本不敢朝凤镜夜看一眼的。
知道她还在害羞,凤镜夜也没说话,低笑一声,揉揉她的发。潮潮的,在指尖留下细腻微湿的触感,泛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格外引人。
脚步声渐远,景颐因为他的离开微微松口气,心底却又泛上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指间无意识地按上唇,眼前闪过刚刚凤镜夜的表情。
他的眼睛是如此的幽深,仿佛亘古以来的黑洞,一切都不可抗拒的被吸引,却拒绝哪怕一点点光线的溢出。睫毛微不可见的颤抖,清俊的脸上是不可自已的沉迷和淡淡的醉意,景颐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居然会觉得那一瞬间的凤镜夜,无可否认的性感,充满诱惑。
“啪”,景颐带着凉意的双手拍上自己的双颊,甩甩脑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要再胡思乱想。
凤镜夜的厨艺非常的好。
这完全可以理解,他总是想要给景颐最好的照顾,又不喜欢假手他人,生生练出了一把好手艺。
香草煎小羊排,蒜香面包,玉米浓汤,还有一份香甜的柠檬布丁。
景颐是真的饿了,早把刚刚的事情忘到脑后,开心地享用起美食。凤镜夜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每次看她欢腾地一点点吃掉自己做的食物,就会从心底里冒出满足。
饭后,景颐非常自觉地去刷碗,凤镜夜拿过兔子围裙帮她穿上,细长的带子在她腰后松松的打一个结,然后抱着臂倚靠在门框上,含笑看着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刷完。
走过去,从她身后环抱住她,凤镜夜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红酒一般的醇厚,微醺:“刚刚为什么吻我?”
没有逗弄和戏谑,只是纯粹想知道答案,景颐听得到他声音里的认真。
“也没什么,”景颐冲干净手上的泡沫,擦干水珠,顺势靠在他怀里,手覆上他扣于自己腹前的双手,声音宁静,隐约含笑,“只是想那么做而已。”
“只是这样?”凤镜夜低笑出声,温暖干燥的手掌一翻,将她凉凉的手握在掌心暖着,“我不信。”
“呵呵,”景颐也笑了,回过头,看到凤镜夜眼睛里自己清晰无二的倒影,“看着你在那里忙,忽然就觉得,很幸福。”
阳光很好,从宽敞的玻璃窗照耀进来,景颐银灰色的眼睛一如往常的干净明澈,几乎可以看得到每一丝每一毫的情绪。凤镜夜读出她最纯粹的快乐,因她发自内心的满足而更加的感动,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
“我也是,很幸福。”凤镜夜抱紧他今生唯一的珍宝,嗓音微哑,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景颐,我会让你一直幸福下去。”
“我会把整个世界的幸福铺展在你面前,我的珍宝,我的爱。”
“我们这是在哪?”
坐在沙发上,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人蜷成一团,景颐终于想起要问这个问题。
“玻利维亚,”凤镜夜看着她光着的脚,皱了皱眉,随手拿过一旁的绒毯盖在她身上,叮嘱道,“光着脚就多注意一下,小心不要着凉了。”
景颐却完全管不了这些,眼睛睁得大大的,熠熠生辉,一把抓住凤镜夜的手,激动地声音都有些提高,“难道你要带我来看天空之境?!”
凤镜夜细细地盖好了才抬起头看向她,指间点点她的眉心,拿她没办法地摇头:“你又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来看看,这次可以玩个够。”
“太棒了!”景颐欢呼一声,抱住他的手臂,“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等你倒好时差。大概明天吧,我们就可以去玩了。”
景颐张开口,本想说自己完全没关系,却还是咽了回去。她是知道的,凤镜夜什么都可以由着她,只有在涉及到她的健康和安全的时候,完全没得商量,绝对独裁。
“那好吧,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呵,”将她一连串的表情收入眼底,凤镜夜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顺顺她的长发,笑道,“放心,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玩个过瘾。”
“恩!”
☆、旅行
天气很好,大朵大朵舒卷的云在湛蓝的天空滑过,空气里有着淡淡的馨香,分不出是哪里的香气,却格外令人心旷神怡,微小的浮尘在灿烂的阳光下几乎可以看得到漂浮的轨迹。
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直至没有,视野中不见了现代社会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越来越空旷,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据说这世上最干净的地方。
天空之镜,希腊神话中的众神之墓。
“好美……”
刚刚下车,景颐愣在那里,银灰色的眼睛因为极度的惊艳而微微睁大。
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地方,无限接近天堂。宽广无比的湖面,一层浅浅的水铺在上面,波澜不显。
静,净,镜。
天空像是倾倒下来,天水一线,分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水,白的如此彻底纯粹,宛若天堂。云,浩繁地在一片澄澈的蔚蓝之上缓慢飘过,脚下就会有完全相同的纯白缓缓流过。
大地像是天空的倒影,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美丽纯净。
小心翼翼地迈出步子,景颐甚至担心会留下脚印弄脏了这片大自然慷慨赐予的奇迹。缓步走在湖面上,静得可以听到云朵划过天空时细微的轻响,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这纯粹的蓝白相间,荡涤着心底所有的杂念,终至空灵宁静,如同菩提树下一眼深泉。
回过头,凤镜夜依靠在车身上,微笑着看她,那么远,那么近。奇异地,景颐觉得自己可以在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墨色琉璃一般的眼睛眼波流转,有暗色的光隐隐的透出来,不见了平日里的深沉莫测,干净的像个孩子。景颐看得到那里面同样倒映的云,天,水。还有其中,小小的,回眸的自己。
“凤镜夜……”景颐嘴唇微动,微小的声音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凤镜夜。”
“凤镜夜!”
“凤镜夜!!”
“凤镜夜!!!”
“凤镜夜——”
声音越来越大,景颐在这天堂一般寂静无声的地方呼喊,简单的三个字回荡在天地间,充斥着目之所及的空间。这个从记事起就记得的名字,这个只是念出来就会有无尽温暖和力量不断涌上来的名字,这个和自己的灵魂紧紧捆绑在一起几乎相融的名字,就这么深深深深地刻在她的血脉里,骨髓中,满心满眼都是他。
世界之大,我只看得到他。
双黑的年轻男子听着她疯了一样叫他的名字,呼喊,大喊,呐喊,近乎歇斯底里。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满满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