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豪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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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加深了几分。
只是说我连小姐都比不上,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小姐会什么,不就会勾引男人吗?这点,是女人都会。
感冒好了以后,我照常去单位上班。虽然上级的验收总算是应付过去了,可是因为请了五天假,工作积累了不少。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坐在电脑前,入着这几天落下的账,直干得我头昏眼花。
“嗨,工作?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靓?”说着便一屁股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不用抬头,我都知道来的是谁。这个身体的主人名叫李贵贵,初听到她名字的时候,是她正和厂里的一位男业务员在一起,我一直以为是那男同事的名字,可最后才知道,李贵贵原是她的芳名。
我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她老爹会起个这样老土又这样男性化的名字给她。每次喊她的名字,总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梳着齐耳短发,嗓门宏亮,身板壮硕。还特别喜欢穿得大红大紫、花里胡哨,只是那样女人味十足的时装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她这个人原本也没什么文化,不过因为是老板娘娘家的表姐,所以老板便安排了一份办公室的工作给她,说白了也就是一份闲差。每天闲来无事,东窜窜、西窜窜,和长舌妇没什么分别。
我是极不喜欢她的,但她却老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而且说话总是阴阳怪气。
“你也穿得很靓。”我客气地回赞道。
“哪有你靓,看你这衣服领口开得这么低,里面的胸罩都露出来了,你的胸罩好漂亮,是什么牌子的?!”说着还将头往我这边探了探。
现在虽然已是九月下旬,可是因为全球变暖的趋势,我们这个北方城市的气温也在逐年升高,所以我只穿了一件白棉布衬衫,我开了一上午电脑,刚才感觉室内有些热,于是便解开了上面的领口。
我是搞财务的,所以除了出纳,办公室里就只有我。平常,我们财务室除了老板,一般是不会有人来的。只是李贵贵因为仗着是老板娘的亲戚,所以在单位里没有哪,是属于她的禁地。老板对此,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为了后院太平,也就由她去了。
她一米七几的身高,在这个角度,自然是将我的胸部一览无余。我将伏在桌上的身子朝椅背靠了靠,心里很是不悦,但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好发作。谁知她的手竟然伸到我衣内抓了一把。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气恼地看着她,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如果不是她有老公,有儿子,我一定会以为她是同性恋。
“嗯……哼。”对面的出纳小张故意咳了两声,她向小张瞟了一眼,然后冲着我说:“这里又没男人怕什么,我一向都和人这样闹着玩的,杨阳,你不会介意吧?”说着,脸上挤出一丝虚假做作的笑容。
“当然不会。”我也将嘴角努力弯出一点弧度。心里很是无奈。
若是和她较真岂不是显得我很没风度,反正也没少块肉,我自己安慰自己。
谁知下午,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老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月的这天下午,便是销售人员的例会时间。
会议的内容无非是对本月销售的总结,以及对下个月的计划和展望,每次都搞得销售部的同事,一个个群情激昂、雄心壮志。用他的话讲,这叫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攻心术,可是这种战略也没见得他们的销售业绩有什么显著的提高。
我想他也只是照搬照抄,并没有做到灵活应用。对一代伟人谋略的研究,还停留在半瓶子醋的地步。
虽然我不属于销售部门,但我们这个不算很大的厂,每个人的职务原本也不是化分得那么清楚。何况以我三十岁的高龄、在厂里近两年的资历,也总能时不时发表一些歪理邪说,因此,这样的例会老板总要叫上我参加。
第九章 危险
“好了,关于兰花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去我的卧室参观一下。”卧室?孤男寡女好象有些不太妥当。但想想现在正值白天,而且一个喜好兰花的君子,不可能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此时我早已忘记他可是声名狼藉的人。虽有些犹豫,我还是跟着他走进他的卧室。一张大床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上面铺着淡粉的床单,窗帘也是镶着蕾丝边的同色系布料,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棕黄色系着红围巾的维尼小熊。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因为这里更象是一个少女的闺房。我坐在床头,顺手拿起那只小熊。他却一把将小熊从我手里夺走,扔在床尾,双臂紧紧地环住我的腰。我想要挣脱,但是怎么也挣脱不开。“你别这样好吗?”“放心,我不会动你,就让我抱抱好吗?”他把头紧紧贴在我的发间。我能拒绝吗?既是谈恋爱,恋人之间难免会有一些亲密的接触,我这样想着便不再挣扎。当我放松警惕后,他却突然将我按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我心里涌起一丝恐惧,难道我真的要**吗?虽然这是个男女关系非常开开放的年代,但是我骨子里封建保守的观念根深蒂固,我想推开他,可是面对这个算不得强壮的男人,我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不顾我苦苦哀求,他湿热的唇便覆了上来,大脑在出现了一秒钟的短暂空白后,我张开嘴在他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听到“啊”的一声,他便从我的身上弹了出去。我连忙直起身,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他正用手捂着嘴唇,一双眸子写满了愤怒。我顾不得这些,赶紧离开了这个还充斥着危险的地方。我走出小区四处寻找着公交车站,一辆黑色的奥迪在我身旁停了下来,我知道这是他的车。他打开车门,我迟疑了一下,坐了进去。他专心致志地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心里忽然觉得内疚,我刚才那样咬他,难免会伤到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可是道歉的话又难以说出口,“我们这是去哪?”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一张CD塞进音响。
第十章 差辱
象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却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蔡琴那独有的富有磁性的啜音顿时飘荡在车内。每每听到她的歌,我就会想到上世纪30年代的大上海,想到穿着旗袍的美丽女人对于自己深爱男子的满腔哀怨,仿佛有一把锯在深深锯着人的心,那是一种深入到骨髓的疼痛。沉浸在这样的歌声中,我忘记了之前和他的尴尬,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听到“下车”两个字,我疑惑地望向他,“下车!”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稀里糊涂地下了车,看看四周,除了盘山公路就是一望无际的树林、杂草、石头,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砰”是关车门的声音,我扭头,正是他将车门关上了,而后对着我,一字一句道:“你长得太丑,做我老婆太委屈我了,这里风景很美,欣赏欣赏吧,说不定真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不等我回过神来,他已开车一溜烟跑了。突然而至的羞辱,让我的肺部立刻充满了胸腔。“你这个混蛋,你真以为自己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吗?要不是我错过了那么多优秀有为的大好青年,象你这种压榨人民血汗的资本家,我看了都嫌脏我的眼。还想找范冰冰、张柏芝,怕是你给人家擦屁股都得再等两百年!”我歇斯底里地冲着渐行渐远的那四个环的车屁股喊道。虽然明知那车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一个字。喊过之后忽然觉得浑身酸软,这就是让我觉得“温润如玉”的男人啊,在我为了自保咬了他之后,居然把我丢到这荒郊野岭。什么“温润如玉”,分明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不,连小人都算不上,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我硬是仰起头,不让它们掉下来。正值六月下旬,毒辣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我裸露在外娇嫩的肌肤,衣服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又酸又痛,提醒着我已是长途跋涉。偶尔有些拉煤的五轴车会从身边经过,我的脸上和鼻孔里已沾满了煤尘。
第十一章 美梦
“哇!美女!”身后传来略显稚嫩的男声、接着是口哨声以及清脆的车铃声,我回头,只见三个十五六岁穿着校服的少年,正骑着自行车从我身后而来。“什么美女,恐龙她妈!”一个骑着绿色捷安特的男孩,对他的同伴嚷道,说完猛踩一下脚踏板,下一秒已经骑得很远。另外两个同伴也在相继瞅了我一眼后,紧跟上去。“恐龙她妈?”我轻声念道,这还真的是我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听到的新名词,言下之意就是又老又丑吧。取出皮包内的小镜子,镜子里的女子,凌乱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略显瘦削的脸,因为煤尘和汗水的缘故已变得一道黑一道白,那双原本就算不上大、算不上美的眼睛周围,已隐隐能看到一些细纹,嘴唇因为缺水变得干裂而苍白。看来在那些正当年华的少年眼里,我是真的老了,人生还未开始,就这样老了吗?开在枝头的花,还没有人去摘,就这样谢了吗?当真是“独有镜中人,由来自相许”吗?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面颊滑落,和着汗水,顺着脖颈流下。透过迷蒙的泪眼,从远到近是一座又一座被植被覆盖的山头,不知在这些山里,在这些树丛背后,有没有还未曾被圈养的野兽?此刻,我倒突然希望窜出一匹狼或一头野猪,将我吃得一点不剩。于是在第二天的报纸上便会登出这样的头版头条:昨日一不明身份的女性青年在途经市郊某山附近时,不慎被野兽吞食。有关部门已封锁该路段,并且正在全力着手进行捕杀工作。这样,我是否还算得上死得有点价值?想到此,忽然一步都不想再走了,我倚着一棵胳膊粗的老槐树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野兽的出现,迷迷糊糊之间,我居然变成了张柏芝的双胞胎妹妹,而且我们俩个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就连手心的掌纹都不差分毫。我兴奋地又蹦又跳,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的事,有好多粉丝追着我签名、留影,还热烈的拥抱我,突然有一个粉丝居然使劲地掐我的胳膊,好疼!我气恼极了,“别掐我了好不好”我冲他嚷道,可是他好象没听见一样,还掐,疼死我了,再看,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正是那个丢我在荒山的混蛋。瞬时,漫无边际的失望包裹了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张柏芝的娈生姐妹,却原来只是南轲一梦。看看天,已是日头偏西,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站起身来。“睡得还真是香呀,我摇了你半天都不醒,这风景还欣赏的不错吧?”看着他一脸戏谑的表情,我恨得牙根直痒,但是提醒自己此刻千万不能惹恼他。万一他真的丢下我不管,这荒山野岭的,半夜难免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野兽不怕(当然是在心情坏到极点时),可鬼怪我还是有些恐惧的。于是对着他笑笑,“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好得很,我都舍不得回去了,不过看在你辛苦跑来接我的份上,那我就改日再来。”
第十二章 赴约
却见那个混蛋皱了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