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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宠爱(原名:对对糊)-第37章

小说: 宠爱(原名:对对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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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筱光的一颗小心脏跟着春风一起荡漾,她正一正身体,忍不住讲:“正太,你发的消息不是我存心没回。”
  话出口,人怔忪。她在说什么?
  潘以伦几乎是立刻就抓到了机会说话,他的声音朗朗地传了过来,他说:“你看了是不是?杨筱光,我喜欢你,这不是开玩笑。”
  有人嫌天色黯淡,“啪啪”扭亮了电灯。亮堂堂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杨筱光反而无语了。
  他们肩并肩坐在这儿,可以看见冉冉升起的月亮,时间在流逝,杨筱光想,她总得说些什么,她轻轻嘘了口气:“正太,可你是正太啊!我比你大三岁。”
  潘以伦没有看她,只看窗外要在天际慢慢浮出的满天星辰。
  “那有什么关系?杨筱光,我不愿意你再用姐姐的姿态在我面前。”他这样咄咄逼人,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而是在他的身边。
  杨筱光的脑筋开始扭曲。想,这个世界大约疯了,她没想过如此别样的爱情来得如此突如其来,相形之下,莫北的追求简直是在情理之中。她掰起手指头:“你想想,我三十,你才二十七大好风华;我四十,你是三十七男人一枝花。差距忒大。”
  可不是?到了年龄交界点,年龄的层次更重要。她想,我不能混乱。
  “那有什么关系?”潘以伦淡淡地说,就像在谈论天气,“杨筱光,我不像你,会想好该怎么交朋友,哪种朋友该用什么什么方式相处,哪种人该成为怎样的朋友。我只知道和谁在一起会更快乐。”
  更快乐?
  杨筱光迷惘了,思维一点一点回来,又混乱成一团。她问:“什么叫更快乐?”
  潘以伦回过头,那沉如星辰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她,他这样认真说:“我需要的是时间,对不对?”
  她不知道什么时间不时间,只是觉得好像昨日一切都按部就班在进行,今日的一切却乱了套。只觉得凡人确实是“烦人”。
  真不巧,另一个“烦人”在此时给她来电话。
  莫北问:“你不在单位?”
  她望一眼潘以伦,低低“嗯”了一声。
  莫北又问:“在哪儿呢?要不要我接你?”
  他的体贴来的真不是时候,杨筱光瞅一眼潘以伦,他转个头,看另一头窗外风景。
  “不用不用,今晚在‘云腾’要加班呢!不麻烦你了。”
  莫北“噢”了一声,嘱咐她小心,道个别,挂断了电话。
  潘以伦看她收了电话,冲她一笑:“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吧?”
  他的同伴按照设计师的要求走台步,有人打了追光灯,灯影流转,他的面庞有半轮光华,眉目都如画。他是益发被雕琢得更适合舞台的精致。
  杨筱光悄悄在叹气:“小子,你知道什么叫做恃靓行凶吗?”
  他就笑了,眉毛张扬着。压得她很低。他说:“你给我时间,我也给你时间。”
  杨筱光说:“我可不可以只当是做梦?”
  他拧了拧眉毛:“不可以。”
  杨筱光坚持不懈:“或者你有恋母情结?”
  他唇角一扬:“你的心智年龄还没那么大。”
  那边的设计师叫他,他应了一声跑过去,留她一个人烦恼。
  太气馁了。是他先说先撤离,让她毫无战斗力,停滞在原地,傻如呆头鹅。最后只想,呀,刚才那个帅哥在说什么?
  她怅怅地,看他站回舞台中央,那么赏心悦目。
  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是杨筱光此刻脑子里仅有的问题。

  思念好过再相见

  问题不要难,不要复杂,才最符合杨筱光的一贯奉行的单细胞思维。一难一复杂,她就会想要做鸵鸟。
  在“云腾”那儿碰面后,潘以伦又是好多天没和她联系,这样一松一紧再一松,杨筱光都觉得节奏被人小正太把握的好好的。
  这让她不免生出些挫败感,一件事情非自己可以掌握的挫败感。她想要抵抗这种不好的感觉,就打电话约了莫北。
  莫北正好有空,提议说:“‘小猪’说他们报纸美食版做了一间羊蝎子火锅店,口味不错。吃完了可以去看场电影。”
  杨筱光问:“看啥呢?最近大片都萧条了,小片也不文艺了。”
  最后他们选择去看《无极》,两人一人抱了一桶爆米花,像中学里携伴参加学校观影活动的同学。当谢霆锋对着旧爱张柏芝哭诉一个馒头的姻缘时,杨筱光想的是,爱情真是不可理喻,大片真是胡说八道。
  和莫北相处之中最轻松的是,莫北不再就是否正式谈恋爱这一深刻问题穷追猛打,连分手时候的再见都说的轻松了。这是一个男人的风度和涵养,给予想要追求的小姐最大的体贴。
  如果可以,杨筱光真希望维持现状到地久天长。
  杨筱光回家上网,看到颇多对《无极》的抨击,把自己心底里原先那一点儿小不满全部勾引出来。她跟风跑去《无极》的官方博客披马甲发了个回帖,她说:“陈导,原本我多仰慕你,可自从你搭上那个女人,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你就空剩一张导演的皮了。”
  留完没有即时摁“确认”。她又一个字一个字DEL了那行诙谐又悲愤的抗议。
  聚光灯下的人儿一切私生活都要被他人评点,未免可悲。如果她的未来也不得不被他人的评头论足的话,怎办?
  也就那刹那,手一震。她的未来?是她想太多了。
  她猛摇头。
  之后的很多天,杨筱光都没能鼓起勇气发任何消息打任何电话给潘以伦,潘以伦照例也没来找她,她只好在电视屏幕上看他的近况。
  决赛从二十进十五开始,直到选出前十名,开始最后的短信竞选,又是过了两个礼拜时间。他是这样忙碌。
  这个城市因为这个比赛沸腾了,娱乐媒体处处在讨论,网络上粉丝之间的拉票大战一直延续到网络下面。
  杨筱光好容易把方竹约出来逛街,才路过步行街的广场,就有粉丝围拢过来。
  她认得潘以伦的粉丝,她们都穿白T恤,上面印着大大的轮胎,还是带翅膀的。
  拦住杨筱光和方竹的是一对早恋的学生小情侣,手拉着手,都背着书包。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13号潘以伦很真诚很用心?请给他投一票吧!”
  女孩子很羞涩,不惯做这样的事,说出的话战战兢兢。她的小男朋友站在她身边,手里拿好粉丝们自费买的小礼品――塑料笔袋,做小女朋友的靠山。
  方竹记者嗅觉敏锐,也有存心打趣的意思,她问男孩:“你不反对女朋友迷男明星?”
  女孩子咻地脸红了,杨筱光白方竹一眼。
  男孩子或许觉出方竹的问题比较锐利,便不由自主将女孩子往身后拉了拉:“潘以伦是个很上进有才华的人,我们能在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杨筱光拿出手机开始投票了,发送完毕,对女孩子说:“好了,我也很喜欢潘以伦,希望他能入围三甲。”她甜甜一笑,女孩也跟着笑,把男朋友手里的笔袋拿过来递给她,“谢谢小姐姐。”
  “小姐姐”?多可爱的称呼,杨筱光瞅瞅他们身上的轮胎图案,追根溯源,他粉丝的名字还算是自己给取的。
  巧合令人愉快。
  两个孩子不再缠着方竹投票,想是生了自卫的心态。
  方竹也察觉了,她叹口气,说:“我像不像老巫婆?”
  杨筱光赞同:“恻隐之心都没了。”
  方竹“哼”一下:“这群小朋友,年纪不大心思不小,又谈恋爱又追星,好好读书郎的年纪不珍惜。”
  杨筱光敲她肩膀:“你更像黑口黑面的教导主任。”
  方竹撇嘴。
  杨筱光就说:“竹子,花堪折时当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方竹的脸寒着,她最近情绪不大好。
  杨筱光可不管方竹的坏脸色,她自顾自哼起一首歌:“我们要天天思念,但不要天天相见,只需要悱恻缠绵,绝不要柴米油盐……”
  “这句歌词不错。”
  “啊?”杨筱光停口。
  “你唱的是什么?又是张国荣的歌?”方竹问她。
  “是啊,叫《谈恋爱》。”
  谈恋爱?她的心咯噔一下,怎么无意唱到这首歌上去了?她把思维绕回来,状似无意又有意地说:“哎,我们领导在浦东买了房,靠近世纪公园的,空气好地段好,他又有车,生活该多惬意啊!你说他要是上了《相约星期六》,女人还不得抢破头。”
  方竹不为所动,只说:“所以说外地人在本地发展的都是精英,把本地人都比成苍蝇了。”
  杨筱光又说:“《家有喜事》里面有一首歌这样唱的——我信爱同样信会失去爱,问此刻世上痴心汉子有几个,相识相爱相怀疑,离离合合我已觉讨厌,只想爱得自然。电影里有三个人唱过,却没有一个人唱对。你说到底什么是爱呢?”
  方竹拍拍她的手:“阿光,你别旁敲侧击了,你的好意我知道。”她这样一说,杨筱光也无可奈何,可她接着说,“我和何之轩离婚的时候,我爸找了人打了他一顿。”
  这是杨筱光从没有听她说过的,她露出惊骇的表情。
  方竹继续说:“他这么高傲的一个人,人前人后都不愿低头的,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床上躺了两天。他昔日的同学找我,说我们家屈人志节是为下流。”
  杨筱光认为这事情简直不可思议。她说:“解放军打人不犯法啊!”又叹息,“忘了你说过军人家庭多家暴,你也是被你爸打大的,所以你初中之前从没下过年级前十名。”
  可还是想,这样的过往,可怎么收场?
  方竹就拍拍她的手:“所以你懂了吧?”
  杨筱光跟着感伤了,人生真是多坎坷,心理也有这么多坎。她替方竹难过,他们自己过不去,别人的帮助都属枉然。
  方竹同杨筱光吃了晚饭才分的手,她一个人在黄浦江边上随意散了会步。万国建筑的霓虹几十年如一日的璀璨,但是指不明方向。
  她站在十字路口,张望四周,往西走就是地铁站。
  有一件事情她没有告诉杨筱光。
  莫北前两天在父亲的病房里遇见她。
  她这几天都是趁着父亲未醒和睡着后才去的医院,接手周阿姨一些梳洗的活儿。
  周阿姨很诧异她的过敏症竟然痊愈了,她笑笑:“这几年干多了活,富贵病就没了。”周阿姨听了只是觉得心酸,一个劲儿说她“好日子不过去遭罪是做什么”。
  莫北这时候就进来了,约她出去喝喝茶,然后就说了一件事。
  何之轩在面试广告公司时,有一家有政府背景的文艺演出公司叫他去面试。那天同一层的一家军队下属的信息技术公司里开会。他就在走廊上遇见了方墨箫和陪同一起来办事的莫北。
  何之轩认得方墨箫,他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叔叔好”。方墨箫冷冷“哼”了一声,并不招呼。
  文化公司的领导和信息公司的领导都围着方墨箫说话,方墨箫不轻不重说了一句:“最怕年轻人做有心无力的事情,不是我看扁了现今的一些年轻人,这种好高骛远的心思尤为可鄙。”
  莫北告诉她这件事后,加了他的解释:“当年何之轩和你结婚,恐怕只是年少气盛。谁年轻时不干些傻事?大了以后不过一笑了之的事情。”
  可见莫北还不够了解她。
  这件事情她知道之后,更想颤抖。
  她想,她对着何之轩还能说什么?她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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