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将愣道:“什么?”
“证据啊!你说那个间谍跑到了我们的船上,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少将傻了眼,他只是依照常理判断,哪里会有什么证据!
看了他的样子,赢政收回了手,道:“拿不出来?也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那你凭什么要搜船?”
少将窒了片刻,辩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附近海域只有你们这一艘船经过,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拦下游艇下令搜船?”赢政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照你这么说来,如果我在街上被窃了钱包,为了抓到小偷,就可以用枪指着每一个曾经经过我身边的人强行搜身?”
少将想都没想就叫了出来:“那当然不行!”
“那你现在做的和我所说的有什么区别?难道说丢东西的失主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国家,就可以肆意妄为?”
少将张了张嘴,却欲辩无从,最后只好耍起了无赖:“夜先生,我只是听命行事,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我不能抗命!”
赢政冷冷地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搜船?可以,先踏过我的尸体!”
这下少将彻底没招了,眼前的这位是什么人?别说是死,就算在他手里掉了一根头发,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苦笑着,他道:“夜先生,您言重了,我怎敢对您无礼!只是上命所差,实在是身不由己!”
赢政冷笑:“上命所差?哼!好一个上命所差!上命所差就可以在公海之上拦截别国的船只强行搜船?上命所差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他人的尊严和人权?”
少将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道:“夜先生,您听我说……”
“没什么可说的,要么你杀了我然后搜船,要么回你的军舰让开去路。给你三分钟,你自己选吧!”
赢政的最后通牒让少将连跳海的心都有了!选?这还用选吗?谁敢动他一指头?第一条可以直接忽略,剩下的就只有一条路了。这哪里是选择题,根本就是在将他的军!
最后,完全无法可想的少将只能灰溜溜地带着士兵回了自己的旗舰,可是他也没有带着舰队就这样离开,依然保持着对游艇的合围之势,打算就这样耗上了!
等了一会儿看舰队完全没有让路的意思,刚松了一口大气的船长心又不禁吊了起来,失措地对赢政道:“夜先生,他们不肯让路,这可怎么办?”
少将的意图赢政一看就知,不外乎一个字——拖,可惜他找错了对手,注定不可能如愿!冷冷地,赢政道:“他们不让我们就不走了吗?开船!我倒要看看,普天之下,有谁敢拦!”
有他撑腰,船长胆气大增,应了一声就直奔驾驶舱而去!没一会儿,“白色公主号”就开动了起来,慢慢向前驶去。
此时少将正在旗舰中焦虑地踱着步,望眼欲穿地等待着总统对他所发送请示的回复!忽然,他的副官一声惊呼:“长官,游艇动了!”
“什么?!”少将冲到窗前一看,果然被舰队包围着的游艇完全无视挡在面前军舰,就那么向前开去!眼看游艇快要近身,处在它的前方的那几艘军舰无奈地向后退去,没办法,那艘船上的某位乘客实在太过尊贵,谁也不敢让他所在的游艇撞上自己的军舰,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不只是自己要倒霉,就是总统和整个内阁也担不起这责任!
于是海上出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一艘华丽的游艇威风凛凛地步步紧逼,而在它前面的几艘美国军舰却不停地后退!在游艇驾驶舱中的船长已经兴奋得快要陷入疯狂的状态,他这一生之中几时如现在一般地威风过,居然用一艘游艇将几艘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军舰赶得只能后退!
而少将先生的脸色就十分地不好看了,这算是什么事啊!简直就是美国海军成立以来最大的笑话!但却又无法怪罪那些士兵,换了他也不得不退,无力地坐到了椅上,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游艇大摇大摆地冲出了包围圈,扬长而去!
没有完成任务的他也不敢返航,无可奈何下命令舰队远远地跟着游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总统先生的回复怎么还没来啊!”
第三卷 扫平六国
第七章 难题
“他怎么会在这艘船上?!”
美国白宫的总统办公室中,约翰逊总统瞪直了眼看着少将传来的事情经过和请示命令的电文叫道!
将电文送来的乔纳森上将只有苦笑着摇头,你说遇到谁不好,怎么偏偏好死不死地碰上了这位祖宗!他的杀伤力可是最高当量的核武器级别的,若是惹怒了他,美国政坛一定会大地震!可是那份情报又必须追回,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在那艘游艇上,但如果要搜查游艇又必然会惹怒他……陷入了死胡同的乔纳森上将几乎要抓狂了,只有期待总统能够有什么好办法!
可惜总统阁下也是一样的束手无策,将问题又推给了他:“乔纳森,你看该怎么办?”
乔纳森怎么回答得出来,如果他有办法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里伤脑筋吗?所以他只有摇头,道:“很抱歉,总统先生,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搜查”可不是一种表示友好的行为,那是一种对私人财产和隐私的侵害,没有一个人,尤其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会愿意受到这样的对待。更何况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根本不用指望那位夜先生会同意他们这样无理的要求!如果换一个人他们还能用武力硬压,可是眼前的这位岂是能够对之动粗的人。但搜船之举又是势在必行,决不能让那份情报落入他人之手,否则将会使他们多年的心血和布置毁于一旦,但是那么一尊大神挡在面前……
办公室中的两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困境,苦恼得直想撞墙!终于乔纳森开了口:“总统先生,要不先拦下游艇再说,如果让它进入中国领海就难办了!”
“拦截?你没看到它是怎么冲出军舰的包围的?如果拦得住,邓肯少将又怎会放它跑了!何况就算拦下了,我们除了干瞪眼又能拿它怎样?难道你还敢动夜辰星一根汗毛?”约翰逊总统一筹莫展地道。
乔纳森把心一横:“实在不行我们就暂时软禁他,等到搜查完后再……”
没等他说完约翰逊总统就叫了起来:“软禁?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先不说他在文坛、影视界和音乐界的成就,就光是他对于德国的恩惠就够我们掂量的了!为了感谢他的恩德,德国政府甚至不惜宣告说他的敌人就是德国的敌人!而几位教宗柏林聚会之后,他更成了全世界二十三亿天主教徒的信仰之源!二十三亿,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吗?只要你敢下这个命令,不用三天整个内阁就会被迫全体引咎辞职!这还不算他的潜在影响力,据保守估计,全世界有七成以上是他的狂热FANS,我女儿就迷他迷得和着了魔一样!好象你的儿子也和我女儿一样是他美洲乐迷影迷会的主要干部吧?如果你敢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举动,只怕到时候第一个找你拼命的就是你的儿子!”
乔纳森被他这一番话彻底打蔫了,想起自己那个恨不得把夜辰星当神来拜的儿子,他除了苦笑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其实,别说儿子了,他自己就是那些FANS中的一员,只不过在国家利益面前,只有将个人喜好抛到一边。但是这点却是无法得到旁人的谅解的,无凭无据,光凭一个猜测就将别人拦下要求搜查,走遍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别人不答应,就使用武力强行拘禁,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更糟糕的是,被侵害的对象是这么一位几可通天的人物,因此造成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正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约翰逊总统拿起话筒,才听了两句脸色就变了,等到挂了电话,他苦笑着对一脸询问之色的乔纳森道:“是德国韦贝尔总统打来的,他责问我刚才在公海之上拦截夜辰星所乘的游艇想要做什么,要求我立刻召回舰队,说如果我敢做出任何危害夜辰星的行动,德国将立刻向美国宣战!”
“什么?!”乔纳森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叫道:“他疯了吗?为了一个人竟然不惜与美国开战?!”
约翰逊总统摇头叹道:“从柏林的那场神迹平息了战乱后,夜辰星在德国人的心中就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人’。而且自从柏林立起他的神像后,不知怎么回事,德国的环境和人民的体格越来越好,尤其是在神像周围的百里方圆之内,更是花红草绿,空气清新之极!居民们的身体日益强健,大病变小病,小病变没病,在这个范围内的医院都快关门大吉了!这样的神迹让德国对他的信仰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现在有人冒犯了他们的神,那他们还不找人拼命!”
乔纳森以手抚额,只觉从来没有这么头痛过!对于德国这么快就知道了公海上发生的事他并不感到意外,出动了舰队追到公海,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瞒过各国的卫星监察?本来只要抓到那个间谍就可以对国际上有个交代,但是现在横生枝节,要抓的没抓到不说,还捅下了这么大的纰漏,这下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啊!
刺耳的电话铃再度响起,接通了电话后总统先生的脸色更难看了!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他应道:“是……是……这怎么可能!我以性命担保……当然……不不!绝对不会……是……是……好的……我会马上下令。”
挂了电话,他无力地道:“是教皇,他说我竟然敢冒犯至高的主,这是在和二十三亿主的信徒为敌。要我立刻召回舰队,忏悔自己的罪,祈求主的宽恕,否则就等着解散内阁下台吧!”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可是总统阁下却只能硬生生地接下来。在又连着接了十几个电话之后,额上青筋直跳的总统先生将电话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吼道:“不就是拦下了一艘游艇吗?犯得着这么排好了队地来找我麻烦!中国和欧洲的那几个国家也就算了,怎么连澳大利亚也来插一脚?夜辰星什么时候成了他们的国宾?还有那几个大家族,仗着自己在国会的影响力也来对我指手画脚,什么叫不要把美国置于危险之中?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美国吗?”
看着暴跳如雷的总统,乔纳森的头更痛了。这叫什么事啊!他们还没把夜辰星怎么着呢,怎么就象捅了马蜂窝一样被蛰得满头包?澳大利亚?他们蹦出来做什么?夜辰星好象根本就没和澳洲联邦政府有过什么接触,怎么就忽然成了什么国宾?这也就罢了,怎么连国内的那几个财雄势大的家族也来和他们过不去,其中的莱茵特家族还是总统的主要支持者之一,却为了那么一个人就要和总统翻脸,这个世界疯了吗?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别的选择,美国再强也不可能和全世界为敌,更何况就连内部都是一片反对的声音!发泄了一通之后强自镇静下来的总统无奈地下达了召回舰队的命令,至于夺回情报,他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能做的只有亡羊补牢,尽量减少将会遭到的损失。
揉着额头,他招来情报局的局长布赖恩,要他立刻召回所有潜入别国的特工,布莱恩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但犹不死心地问道:“总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