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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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殿中,嬴政拈起一片被撕碎的书信碎片。恍惚中,他的耳边似是响起一个娇柔甜美的声音:“政,你真的要将这座阿房宫赐给我吗?”
“才不是呢!臣妾又丑又笨,你很快就会厌倦了。”
“政,你真的是对我太好了!可是我……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的,不值得……”
“政,再喝一杯嘛,你说过今晚什么都听我地,君无戏言,怎么可以耍赖!”
“因为我是齐国的公主。而你是我亡国破家的仇人!我隐姓埋名地接近你。为的就是……杀了你!”
“哗啦”一声,嬴政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踢碎了桌子!殿中的宫娥内侍全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唯恐君上那滔天的怒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通发泄之后,嬴政犹自余怒未消,猛然一拂袖,喝道:“摆驾玉宁宫!”
玉宁宫中,已经在寝室中准备脱衣就寝的丽蒂亚忽闻陛下驾到,惊喜地上前迎驾,可是嬴政那森寒如冰的容颜却令她陡然一惊,笑容冻结在了脸上。
“全都出去!”
嬴政一声冰冷地喝令之后,所有人立刻退得干干净净。然后嬴政一把抱起丽蒂亚扔到了床上。粗暴地撕开她地衣裳,没三五下就将她录成了一只白羊。随之又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接着就像只饥饿地狮子一样扑到了美味的羔羊身上!
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进入,让丽蒂亚忍不住痛呼出声!而随着嬴政的嘴落到她胸前的丰挺上,一股强烈的痛楚随之而来。虽然嬴政在进行情事之时从来都谈不上有多少温柔,可却也从没有这样地暴虐,又惊又怕的丽蒂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嬴政这样地狂怒!
含着泪忍着痛,她却没有半分挣扎与抗拒。反而伸臂轻轻搂住了像只狂怒的狮子般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嬴政,用自己娇柔的身体承受着他无情地凌虐!
在她被蹂躏地两度昏厥之后,嬴政终于停了下来。当幽幽苏醒地丽蒂亚睁开眼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撑起疼痛难忍的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了坐在她的身旁用颇为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嬴政,惶恐地道:“陛下,是臣妾哪里惹您生气了吗?您告诉臣妾,臣妾会改!”
已经冷静下来的嬴政微微一叹,轻轻抱住怀里像只马上就要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般惊慌失措地丽蒂亚,有些懊恼地道:“不关你的事,你没有任何过错,是朕自己心情不好。”
他知道自己失态了,这么多年来,当年的那份真情早已被他埋葬,往事如风,那曾经的岁月也早尘封在了记忆之中。他以为自己早已不再爱了,不再有真情,不再会痛,已经忘却了所有想要遗忘的东西。可是现在才知道,他始终都不曾真正地忘记那个让他品尝到爱的甜美,单纯的快乐,令他第一次毫不保留地敞开心扉的那个女人!
谁说真心一定能换来真心?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什么却选择了背叛?第一次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想要接近另一颗心,可是最终换来的却是永难磨灭的伤痕!到现在,他真的以为那伤已经愈合了,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那段过往,可是当在寿宴上看到她送来的书信的时候,他才知道那只是在自己骗自己!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当再次被挑起尘封的记忆之时,为何心还会觉得痛?却原来伤口始终都未曾消失,之所以能够面对相似的容颜而依然保持平静,只是因为清楚面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她”而已。这次全无防备之下被人这样生生地揭开了他的伤疤,才会导致他这样狂怒,以至于让丽蒂亚遭了无妄之灾。
轻抚着那在他疯狂的蹂躏下遍布青紫与伤痕的雪肤玉肌,嬴政带着几分懊悔,怜惜地道:“适才是朕太粗暴了,很痛吧?”
丽蒂亚摇头,知道了嬴政的怒意非是冲自己而来的她放下了悬着的心,眷恋地将自己深埋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只要能让您高兴,就算将臣妾撕碎了也没关系。”
她深情的话语让嬴政目中露出几许柔情,托起怀里美人的螓首,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在他粗暴地噬咬下血迹殷然的红唇,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丽蒂亚搂紧了他的颈项,丁香暗吐中任他品尝着自己的甜美,此次的吻不再有半点暴虐,而是充满了柔情。
过了许久两人的唇才分开,已经精疲力竭的丽蒂亚心中一松,很快就在嬴政的怀里坠入了梦乡。嬴政轻轻地将她放到了床上,轻抚着她的粉颊,他的目光渐渐变冷,神色也越来越见阴沉。
轻轻放开了熟睡的美人,嬴政起身下床,唤道:“来人,更衣!”
在几个小太监伺候着他穿衣的时候,他吩咐跟进来的王继:“召荆琦、白起和王翦至明和殿见朕。”
第八卷 水之元尊
第六章 决断
在嬴政踏进明和殿没多久,传召的三人就应诏而来。看见这三位得力的臣属行礼参见,嬴政淡淡地道:“平身。”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一样平淡,完全没有不久前怒火滔天的样子,深邃难测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执掌暗冥司的荆琦身上。
说起来也实在是有些讽刺,荆琦本是荆珂的师弟,闻得师兄刺秦失败被杀,愤而入秦要为师兄报仇。只是自从荆柯行刺事件发生之后,嬴政身边的防卫更为严密,为了制造接近嬴政的机会,他导演了一出刺杀的好戏,以救驾之功成为了嬴政的侍卫。
可是不曾想,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有机会不是听人说,而是亲眼见证嬴政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跟随日久,他渐渐地被嬴政的胸襟气魄和人格魅力所折服,从仇恨到矛盾,慢慢地变成了敬佩。
而且他也明白,若是嬴政一死,这个新生的庞大帝国立时就会分崩离析,到时才平息没多久的战火势必又会重燃,受苦的还是才安定下来的百姓。所以,当终于找到一个千载难逢的行刺机会的时候,荆琦在一番挣扎之后,终是无法下手。于是他背弃了初衷,决心就这样留在秦宫,做保护这个杀兄仇人的一名侍卫。
就在他在难得的机会面前选择了放弃的当晚,他被嬴政召到了御书房,嬴政将一份资料扔给了他。看到这份详细记载着他的来历和生平的资料,荆琦当时便冷汗透衣,自认绝无幸理!
可是嬴政却没有杀了他这个居心叵测的刺客,而是将这份资料当着他的面给烧了,然后给了他一份诏令,任命他为新组建的暗冥司的统领。那一刻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他热泪盈眶地拜倒在了君王的脚下,此时哪怕是要他立刻为君而死他也毫不犹豫!
从此他成为了嬴政一只忠心耿耿地猎犬,大秦的一把暗刃,这么多年来他竭心尽力地为君王效命。而君上待他也是恩深义厚。使他更是死心塌地,万死无悔!
到了现在,他已进入上神之阶,拥有了自己的界天。他的界天被嬴政赐名为“天刃领”,升入这一界的都是各界星领的暗冥司成员,也就是说,“天刃领”是专门培养仙级刺客的地方,是神级刺客的后备基地。这次大秦界领和光系界天之间地暗杀之战。“天刃领”居功至伟!
自从玄龙界升级之后,荆琦就再也没有亲自出过手,而这次,嬴政却将要动用他这把暗刃之魂!抬起手,掌心发出一道朦胧的光影,一个女子的形象出现在光影之中,嬴政对荆琦道:“这个女人,你记住了?”
荆琦应道:“是。”
嬴政放下了手,唤道:“王继。”
王继应声将一个玉盘托到荆琦的身前,玉盘上放着两样东西。一封书信和一支暗金色的细针。嬴政道:“明日你以使臣的身份前往元光界见创始。告诉他朕初自还朝,万事缠身,近期内无法前往拜访。不过思念故人。特还书一封,以诉思念之意。你要将这封书信亲手交给刚,才见到的女子,见到她后……杀了她!”
最后三个字语声如冰,更带着近乎残忍的决绝!
荆琦躬身应命:“遵旨!”
在他自玉盘中拿起书信和那枚细针之后,嬴政的目光转向白起和王翦:“在荆琦得手之后,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借口和方法,给朕带起码三万颗光神的脑袋回来!尤其是晨光地直系亲信,能杀多少杀多少!还有,凡间那些光系地势力,凡是这次响应神谕。曾对我大秦起过不轨之意的,一律剿平!”
白起和王翦不知道是什么事使得君上如此震怒,但这样的命令却是他们十分乐意听到地。这些年只有小规模的赌斗,正式战役一次也没有,下界的争战他们又不屑出手,闲得浑身筋骨都快生锈了!就算这次白起在阻挡神军进入封锁线内时小试身手,可是为了尽量避免杀伤,根本无法放开手脚。此时闻得终于能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两人都是眼睛一亮。立刻高声应命:“遵旨!”
嬴政轻轻挥了挥手,三人齐齐施礼,随后出殿而去。嬴政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对殿中唯一还剩下的王继淡淡地道:“你也下去吧。”
王继有些担心地看了嬴政一眼,嘴唇动了动,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施礼之后退出了殿去,寂静的大殿中只剩下了嬴政一人。
一般来说,没有嬴政的召唤是没人能擅自上殿的,可是整个大秦有一个人却是例外。轻轻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一片无声的沉寂,一个人跨进了殿门,一身黑袍,与嬴政酷似的容颜,正是暗夜。
一步步地走向闭目独坐在龙椅中地嬴政,暗夜的眼中露出心疼的神色。踏上云台走到嬴政的身边,暗夜半跪了下去,张臂抱住了嬴政满是萧索和寂寥,更透着一种深沉的悲伤的身体,疼惜地道:“父皇,您不要这样!那个女人不值得您如此,不值得的!”
嬴政睁开了眼来,抬手轻抚着暗夜的头顶,幽幽一声轻叹之后低缓地道:“朕真的以为已经忘了曾经地爱与痛,忘了那和她在一起时的甜蜜和快乐。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去想起并不等于已经忘记。有些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消逝的,埋得越深、藏得越久,就越是浓烈!朕以为这世上没有朕做不到的事,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最难的事不是称霸天下,而是去遗忘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暗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他,期望能够为他驱散一点那蚀心的伤痛。
“暗夜,朕是不是太无情?”嬴政问道,眼中有着一丝几乎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迷茫。
暗夜用力摇头:“不!您只是太理智,明白对您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嬴政的手停在了暗夜的肩膀上。理智?是啊,心爱的美人固然是他所眷恋,但是江山在他心中的分量却更重,所以难以两全之下,他才会在当年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之所以会亲手杀了那最心爱的女人,固然是无法原谅她的背叛,何尝不是为了斩断那令自己沉迷的感情。用全部的心意去爱一个人,就意味着盲目的信任和盲目的纵容,而这对于帝王来说却是绝对不能犯的错误!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降到零,其实男人也是一样。那时候,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齐妃身上的他就象成了聋子和瞎子,竟然连她做的那么多小动作全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