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2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人执意留客,光尊也不能硬是要走,何况是他说有事找嬴政商议才来的,既然是特意来找人,那断没有什么都不说便硬要走的道理。
看着光尊随着一名侍卫离去,嬴政的笑容慢慢收敛,问白起道:“你认为如何?”
白起微微躬身,回道:“看样子,两者完全没有丝毫关系。只是光尊看上去是不认识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像是认识光尊的,他虽然掩饰得很好,可是他看光尊的眼神却很不对。不过光尊既然毫不犹豫地便出了手,那他们合作的可能便可以排除了。”
顿了顿,他皱着眉,有些忧虑地道:“看那人的能量属性与强度,难不成会是另一个候选者?他的修为比羽妃娘娘可要深厚地多了,会不会……”
嬴政对于那个男子的身份显然也颇为伤脑筋:“候选者?候选者的元神能够凝成幻宇玄灵珠吗?可要说他已经成道,那种种所为又实在难以解释。朕和创始的结界可困不住水尊,哪怕是能困住,他便留下又有何妨?三源本是一体,伤人便是自伤,若非是万不得已,朕怎会选择玉、石俱焚?创始就更不可能做这样的蠢事了!他大可以大明大方地离去,何必竟然采用这样的方式来脱身?是什么绝不能让我们知道的秘密,让他不惜自毁元神也要截断所有的线索?”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四十八章 后悔
这个问题嬴政已经思考过很多次,却始终得不出定论。线孵实在是太少,而已知的线索却又有不少都是自相矛盾,更是让人头疼!
摇了摇头,嬴政道:“线索太少,等天目司有什么新的发现之后再说吧。不过他是完全体的可能性极小,若说是候选者,经过了这两次的元神损伤之后,起码千年之内别想再有寸进!而且元神缺损不象只是受伤还能愈合,就连执掌生之力的创始也无法帮他弥补。而元神不全,想要成道那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如果这个家伙真是个候选者的话,也已基本废了。但如果是尊位已成……看看手中的幻宇玄灵珠,嬴政微微蹙眉,心中总觉得这件事很多地方都不对劲。可惜那个家伙既狡猾又谨慎,根本不以真身来冒险,不然也就不用他在这伤脑筋了。
嬴政的目光扫向失魂一般呆在那里的胡三,虽然这里还有这么个同犯在,但却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根本不可能知道什么有参考价值的信息。
僵在那里的胡三早已魂魄飞了一半!怎么也没想到他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竟会就这么死了,他当然分不出分身和真身的区别,可是无论毁掉的是真身还是分身,他的下场都不会有什么分别。
那个他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神是在他们离开绿舒星前的那一晚找上他的。在这世上的确是有将忠诚当作生命的义士,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而那个“神”许下的条件,却是胡三绝对无法抵挡的诱惑!
补全残缺的肢体,成为一个正常男人,这恐怕是任何一个太监心中最深的渴望。作为深受太后宠幸地宦官,胡三财也有了,势也有了,可是身体的残缺却让他无论有再多的钱再大的权也依然无法摆脱那最深的自卑!
当“神”施用法术。让他终于能真正品尝了一次女人的滋味之后,他就俯伏在了“神”的脚下。“神”虽然施法让他做了回真正的男人,可却在事后便又将他打回了原形。说是要胡三为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不但让他完全恢复雄风,而且还能让他离开旧主子,从伺候人地奴才变成一国的国主。
胡三也知道,世上没有白受的好处,所以面对着无法抵挡的诱惑。他一口答应了。可是现在看来显然他没有压对宝,要是早知那个“神”这么没用,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他除了那唯一的缺憾之外,过得还挺不错。可惜一旦走错了便再难回头,现在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像是终于记起还有他这么号人物的嬴政望了过来,那一片淡漠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怒意,可是也一样没有丝毫感情,就象是在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这样的眼神比之怒火滔天还要可怕!猛然一颤地胡三双腿一软便跪倒在了地上,叩头如捣蒜。涕泪交流地叫道:“陛下饶命!奴才是被胁迫地。那个奸徒自称是神,奴才信以为真,不敢违抗神命。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陛下……”
“拖出去,乱棍打死!”
嬴政扫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看他,语声也和目光一样的漠然。胡三虽然也有些城府和手段,可要说奸猾,比之当年的磐毒可是差得远了,那点鬼蛾心肠怎么瞒得过他地眼睛。当时不动声色不过是要用这颗别人安下的棋子反过来当牵出猎物的引线而已,一旦用完了便不再有继续存在的价值。至于生气,这个早就已经被他当成了死人的奴才根本没有让他生气的资格!
先是雒沁,再是胡三,那个男人虽然够狡猾。够谨慎,也够卑鄙够狠辣,可是这用人的眼光却实在是让嬴政不敢恭维。就算要找棋子,也得找一颗能够胜任的,难不成那个家伙以为凭这两块料就能在他的眼皮下搞鬼?
白起身后走出两个士卒,一把拖起胡三就向殿外走去。登时胡三的哀叫更为凄厉:“陛下饶命!您看在奴才伺候了太后这么多年地份上,就饶了奴才一条狗命吧!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
可惜的是任他叫得再凄惨,也不可能打动得了嬴政。夜飞云撇了撇嘴,他这位老哥连对他都不肯开恩。何况是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站在雒羽的身边,夜飞云眼巴巴地看着嬴政,这次能抓住那个家伙,他的功劳可也不小,讨点奖赏总不为过吧?于是,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的他移动脚步凑到嬴政面前,一副十足的谄媚相,就差没有象只小狗一样生出条尾巴来摇摇了:“皇兄,这次任务我应该完成的不错吧?人抓住了,嫂子也没有出任何差错。这个……你看是不是能……”
“再加你两年假。”嬴政不等他说出下面地要求就截断了他的话。
夜飞云的笑脸立刻垮了下去,他并不想要钱财,对于权势也不感兴趣,对于什么都不缺的他来说,一个惬意的假期的确已经是最好也最和他心意的奖赏。可是现在他最想要的却不是假期,而是将那该死的禁闭抵消掉,可是还没能将这点“小小的要求”说出口,就被嬴政给一口堵死了!
哭丧着脸的他满心不乐意地嘀咕:“都说可以将功补过,怎么我就没这待遇?一年不够的话,我用三年抵一年也不行?真是惨无人道啊!也不怕把我这么聪明活泼的弟弟给关傻了,有个傻弟弟,你脸上也没什么光彩。哎哟!”
狠狠在他头上敲了个板栗的嬴政喝道:“你在说什么!”
吃痛的夜飞云捂着脑袋,忙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嘴巴痒,磨磨嘴皮子。”
嬴政哼了一声,这个小子真是少敲打一下都不行!说起来这次的行动夜飞云的确是关键的一环,居功至伟,但功是功、过是过,这是两回事。他从来不喜欢将功过放在一起称量,然后看哪个能够抵消哪个,在他看来这其实是对于犯错的一种变相的纵容,绝不可取!
所以夜飞云这次的禁闭是享受定了,别说三年,就是他用十年、百年来抵,嬴政也不会允准的。两次妄图求告失败的夜飞云彻底死了侥幸之心,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时他怎么就会下了那样一道调令呢?苦着脸的夜飞云无精打采地向嬴政告退,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如回去睡觉。
接着白起也离开了,殿中只剩下了嬴政和还在定中的雒羽两人。
嬴政在原本夜飞云所坐的那张椅上坐了下来,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边品茗边等着雒羽出定。
适才一感应到护符被激发,他就立刻宣布宴会结束,起身离席赶来此处。那些使臣自然全都是莫名其妙,更有许多心下不安,以为是这次的刺杀使得这位秦皇不快,才草草地结束了这次的召见。
嬴政可不管他们都是怎么想,他这次召见本来就是为了给那些寻隙欲动的家伙制造机会。这里毕竟不是在他的界中,又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为了确保雒羽的安全,自从离开绿舒星后,他始终都是将雒羽放在身边。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他还真没有让雒羽离开他的保护范围却不会让人起疑的理由。
当然他不主动晨旭也会想办法分开他和雒羽,到时他来个顺水推舟一样可以达到目的,可是那样的话行动的时机就不是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他要猎的可不是两只温顺无害的小白兔,而是危险的雄狮与毒蛇,稍有差错,很可能就会打蛇不成被反咬一口。既然要设局,那自然是越稳妥越好,制胜的因素掌握得越多,成功的几率就越大,所以这至关重要的天时可不能交到对方的手里!
现在虽然没能抓住那条最大的鱼,但基本的目标都已经达成,这一次的收获足以让雒羽减少千年的苦修!
在嬴政微笑着喝茶的时候,有人却正在跳着脚地骂他,这位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仁兄自然便是那个两次在他手中吃了大亏的倒霉蛋!虽然这个男子有着独特的法门可以修补残缺的元神,可是想要将新修补的那一部分元神凝练到原来的水平却需要耗费很大的功夫,就更不要说这修补的过程是如何的痛苦了!
更重要的是嬴政很快就将回到元火界,一旦嬴政回界,他想要达到目的就更困难了!在别人的地盘上面对着两个顶阶强者,成功的希望基本上等于零。何况经过了这两次的事后,他对于嬴政已经有了几分惧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就算有一个看上去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在面前,他都不敢再动手,谁知道会不会又是陷阱!
虽然他能够自行修补元神,可那一样是有限度的,这样的事再来几次的话,哪怕是他也一样受不了。那该怎么办?难道放弃这一个再去找别的目标?可至清圣体哪有那么好找的,而这一个在净世的助力下进境之速快得无法想象,万一……
男子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然后狠狠将酒杯砸在了地上,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才修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如果力量不完整,他凭什么去和“他”斗?凭什么去报仇?哪怕想拼个同归于尽也不可能!
那……他该怎么办?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四十九章 契机
净德宫中,防御阵中的雒羽身上水光已经连成了一片晶亮的水幕,并一点点地在缩小。当最终完全收入雒羽体内之后,端坐的雒羽醒来了。
睁开眼之后,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坐在她对面的嬴政,一喜之下她急忙起身上前见礼:“陛下!”
虽然入定之中并没看到适才的变故,但是那突如其来的强横能量却也让她知道事情不对。只是要说是暗算的话,却怎么现在她不但不像上次那样地感觉不适,反而还得了天大的好处?
其实那个男子何尝舍得那几滴来之不易的衡灵清盟露,可是因为雒羽与嬴政签订了灵魂契约的缘故,现在想要封禁雒羽的神识,比之上次困难了不知多少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