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婆一窝端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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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么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白灼虾说:“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小蕙说。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说,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不知有没用意。
“我还没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声地回应:“等下煮点什么,带回家让她当夜宵。”
“你总没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凑趣,小媛又对着我扬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担心地问:“小媛,你行吗。”
“放心,我说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点像。”小媛喝着啤酒说:“第一次跟我家张平一块,背影我还以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说着。
“老没老,这得问小蕙。”小媛喝多了,说着话也越发放荡,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老公正值当年,你们没看在球场上,还有,”小蕙就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傻笑着说:“在床上。”就引着一阵欢声大笑。
小媛就说上厕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小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张,鸡巴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鸡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根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粗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乳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么,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小穴阴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么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胸前的两团肉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欲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粗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鸡巴就急急地推进,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根涨得紫黑的鸡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鸡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肉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么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鸡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说了,我套上内裤就把带回来那些宵夜热了,端到了客厅里,见小蕙还坐在床沿上,双脚轻松地摇晃着还没说完,静娴穿着白绵的睡袍双手抱到胸前听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内衣裤拍拍她的脑袋说:“还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过走了,我把静娴拥抱入怀,在她的脸上猛咂深吻:“你搅了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鸡巴让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说:“明儿我赔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揣摸着她丰腴的蜜穴,手指在那条肉缝间仔细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临风摇曳的花枝,扭动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地分开了来。
躺在床上,对着我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抚摸,小蕙略带歉意地求饶:“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穴里,在她的肉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么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肉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嘬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
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蜜穴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龟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鸡巴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鸡巴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
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试尝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穴的肉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穴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鸡巴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我这么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借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鸡巴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么。”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么,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