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梦幻世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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塾愕纳簟K耸币蛭バ模亢敛还松耸疲挥惺苌说淖蟊壑С抛派碜釉谟晁嗟刂行煨焖魉鳎踉煌#胍玖⑵鹄矗抗舛⑹酉蚴Φ芪ど儆⑷鐈ù要喷出火来,又开口说道:“这个人是杀师父的大仇人,你怎么能说这些话,师父当初对你恩重如山,你竟敢现在开口骂师父,你是不是幻影剑门下的弟子!”他在草地上用手臂摩擦着想要爬过来,可惜只能一只手使力,挣扎着不能行动,眼睛却始终注视向这里,怒火如炽,只可惜他也阻止不得。
韦少英听了师兄的话,在那里又变得沉默了。
卢天焦右手一挥,手中刀锋逼向他,开口催促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我的耐心可没有这么长,你若是不肯说,那我就今天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的xìng命,你是要死还是要活命?”
韦少英听到这里,目光一动,终于屈服了,他又跪在那里对卢天焦最后开口说道:“从今以后,我不是幻影剑刘风尘的弟子。”
“接着下一句话!”卢天焦得意的一笑。
韦少英面sè惨白,双目失神,只能最后跟着缓缓说道:“刘风尘不过是浪得虚名,是个狗杂种!”声音低微,几乎不可闻。
“你,你!”李观鱼还想挣扎着爬过来,可是当他听到韦少英亲口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呆在那里了,目光怔怔地瞧着他,再也无力爬起来,一动不动。渐渐的目光从吃惊变成满是愤懑神sè,最后变成冷然,紧紧地盯视向呆在那里的韦少英,充满了怨毒愤恨。
韦少英说完后,此时再也不敢注视师兄瞧向自己的目光,默然低下头,呆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雨水冲击身上衣衫,内心满是羞愧。
白胜男也料不到会有这一幕,怔然的呆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卢天焦大获全胜,这次不仅击败了对手的武功传人,更狠狠地羞辱压制了幻影剑的名气,只怕从今以后在江湖上,幻影剑的名声再也难比的上夺命刀了。
李观鱼这时瞧向不远处插在那里的那柄刘风尘遗留下来的宝剑,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力气,用左臂支撑着前身,在雨水草地中爬起来,拖着身子一点点向那里移动了过去,想要抓回那柄宝剑。
“嗯?”卢天焦目光瞧到了他,见他一直向那边的长剑爬过去。
韦少英和白胜男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不由有些吃惊地望向他。
李观鱼右手腕和胸口创伤在急剧用力下又流出血来,尤其是刚刚被白胜男用布条包扎过的右腕伤处鲜血又殷透出来,染红了整个布条,他脸sè此时苍白到极点,口唇发白,脸上的汗水早被淋漓的雨水遮盖住,却仍然一点点在地面挪动着身体,向那柄长剑靠拢过去。
距离长剑还有数米远,忽然面前有两只黑sè官靴踏来,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李观鱼缓缓抬起头看去,见正是卢天焦。
对方一脸冷然瞧着他,昂首站在那里,眼中带着轻蔑神情。
李观鱼不语,低下头在雨地爬着转了个圈子,绕过他,又接着向前面爬过去。
卢天焦面sè微微一动,料不到对方竟然不看自己,见到李观鱼一点点挪动身子接近到那里,正准备伸出手向插在那里的长剑努力抓过去。
这时,一柄刀锋触到了他的脖颈处,带着些许森寒之意。
李观鱼不由抬起了头,眼睛视向上方,目光和卢天焦相对,视向对方的目光竟然不带一点惧意。
卢天焦一冷笑,“到了现在,你还想顽抗到底不成?”
李观鱼没有回答,依旧用一双死鱼般的眼神紧紧盯视着对方,盯视着对方手中那柄寒气逼人的凌锐宝刀。
两人在雨中僵持片刻,李观鱼还是不语,又绕过了他的刀锋,接着又向前爬去,想要抓那柄长剑。
卢天焦目光微微一动,想不到韦少英已经屈服在自己手下,可是这个被自己已经重伤击败的人却依旧不肯向自己服输,忽然冷然一笑,右足踏出,狠狠的一脚踩在李观鱼的左腿上,咯咯滋滋听见骨头声响,李观鱼忍不住痛哼一声,停下移动向前倾着身子,却还是始终抓不到那柄长剑,手指和剑柄始终差着半米距离。
“凡是敢和我夺命刀做对的人,全都死在了我的刀下,你难道还想硬抗下去,不服输不成?”卢天焦用脚踩着他的左腿,冷然问他道。
李观鱼见到不能向前挪动身子拿剑,便转过身视向他,冷冷一笑,开口道:“我这个人,一向拜天子,拜圣贤,拜良民,拜好人,就是不拜你这般朝廷帮凶走狗,武林败类,江湖恶人,你杀了我的师父,还想叫我向你认输投降,做梦!我呸!”
卢天焦冷然的一笑,开口道:“好的很,又一个倔强的人!看来刘风尘的武功不高,收的徒弟差劲,不过倒还算有几分硬骨头。你能当刘风尘的大弟子,武功倒是比刚才那个徒弟要强一些,也难对付一些,嘿嘿,倒是不错!”
李观鱼瞧着他,却说道:“你不过是朝廷的帮凶走狗,早晚有一天罪有应得!”
卢天焦听了却昂起头,一脸冷傲神情毫不为所动,冷然一哼,“就凭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刘风尘的武功比不上我,而你们两个连你们的师父还不如,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贪生怕死,一个武功低下,就凭你们两个人,还能拿出什么跟我斗?”
他说完,得意笑了出来,又看着李观鱼道:“我乃是朝廷亲自封赏的四品御刀郎,而且还是朝中重臣曾国藩大人手下的得力心腹,在武林之中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能够胜我的人。刘风尘和你们这些没用的徒弟不过是些江湖浪人罢了,平时游手好闲,滥杀官宦,草菅人命,逍遥法外,更甚至胆大包天,竟敢帮助反叛朝廷的太平天国反贼,想要造反生事,个个罪大恶极,今rì我亲手取你们xìng命,那是你们咎由自取。不过,你若是像刚才你的师弟那般肯向我投降求饶,出口骂刘风尘,嘿嘿嘿,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他刚说完,李观鱼“呸”的就吐出一口唾沫,唾液喷在面前的刀锋上,混合着滴落到刀身的雨水被冲刷而下。
卢天焦见他不肯屈服,眼中杀气一闪,刀锋就落了下来。
………【第十五章 冷酷的刀 软弱的剑(二)】………
森寒刀锋快疾,白光从李观鱼左脚一闪而过,甚至没有半点鲜血溅到刀身上。
卢天焦手腕抖动,他出招快的很,刀光只是一闪之中,手中的那柄锋锐凌厉的御赐宝刀已经回到了刀鞘里面,出刀,收刀,连续不断,一势合成,令人看不清他整个出招具体过程是如何。
李观鱼脸sè微微一动,随即才感觉到被对方踩住的左脚踝传来一阵猛烈剧痛,眼睛看去,只见原先完好无损的左脚踝部位竟然刚才被对方一刀划过,只是卢天焦出刀实在太快,那一刻间竟然连他都没有直觉感应到,此时感受到左脚伤处传来的说不出剧痛,张开口大叫痛哼了一声,忍不住全身痛得一阵颤抖抽搐。
他的左脚脚踝部位被卢天焦一刀划破表皮和肌肉,殷红的鲜血从创伤处不注喷涌出来,伤势不轻,更严重的是卢天焦出手心狠手辣,竟然刚才在那一刀之中直接挑断了他的左腿脚筋。
李观鱼左腿连带着阵阵剧烈抽搐晃动,可是被卢天焦的脚牢牢地踩踏住,挪动不了一点位置,创伤处不止是肌肉被割伤断裂的疼痛,更有自己脚筋被人一刀挑断的剧痛,这种难忍的剧痛是他这一生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左脚断开的脚筋处一直冲到内心脏腑之中,犹如掏心裂肺,身如刀锋片片割裂!
他倒在那里,嘴中嗬嗬啊啊的不断痛得叫喊出声,双腿不由一阵剧痛颤抖,两只手紧紧攥住地面的青草,连根拔起,眸中涌出一股血sè,赤红布满血丝,显然是痛到了极点,脸sè却是苍白再无半点血sè,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卢天焦站在那里,一只脚牢牢地踩着他被挑断脚筋的左脚,冷眼瞧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笑意,看着他在自己的脚下挣扎不休,双手无法抚摸到伤口,只能任由创伤处泊泊流出的鲜血沾湿裤脚鞋袜,然后缓缓的留在地面,融入进滔滔的雨水中,脸上只有得意之sè。
李观鱼嘶哑嗓音的痛楚叫声,也惊动了呆在附近的韦少英和白胜男两人。
瞧着卢天焦那道黑sè身影一脚踩踏倒在地面的李观鱼,此刻肆意折磨着他,两人就算没有亲身体会,也不仅心底生出一丝胆惧冷寒之意,吃惊地瞧着,却是谁也无能为力上前出手相救。
此时,他们三个人在这里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等待他们的只有卢天焦的肆意摆弄和折磨,最后是死是活全在对方掌握之中。
尤其是韦少英趴在雨地中,亲眼瞧到自己师兄因为不肯屈服而惨遭对方的残酷折磨,耳中听到李观鱼那有些撕心裂肺的痛楚喊叫声音,心中只感到一阵阵颤抖煎熬,说不出的难受,可是他现在半点也无能无力,忍耐不住正想打算豁出xìng命和对方拼到死,忽然心中又想到了自己担负的血海深仇和重振家门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做到,为了这个目标只能暂且忍辱偷生活下去,绝不能此时贸然上前和对手相拼,否则只有一条死路,最终只是呆在一旁怔然瞧着。
白胜男也受了内伤,加上右腿也有伤势,几乎是体力耗尽,无力再出手上前相助,此时能够上前出手相助的只有韦少英,他虽然一条腿被卢天焦划伤,不过至少武功在自己之上,体力还未完全耗尽。可是,她见到韦少英眼睁睁瞧着自己师兄在那里忍受被敌人折磨,却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心里一阵气恼生出,大声对他叫道:“少英哥,少英哥,大师兄被他伤成这样,你怎么还不上前相助?”
韦少英听了她的话,却是默然不回答,在雨中一言不语。
卢天焦站在那里继续踩踏着人,李观鱼的痛楚叫声又从那里透过雨幕断断续续传来,令人无法忍受。
“少英哥!”白胜男再也忍耐不住,视着他大声又叫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和气愤之意。
韦少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可是他现在一个人如何是夺命刀卢天焦的对手,就算这时候上去又能如何,不仅救不了师兄,连自己的xìng命也要一并搭上。她眼眸带着诧异和气愤的神情,不知道为何现在关键时刻,韦少英就是不肯上前出手相助。
大雨哗哗的下着,白胜男无力坐在草地,雨水顺着她额头短发滴落流下,一双眉毛沾满水珠的清秀明艳眼睛只能无语地瞧着对方,充满了无奈。
韦少英不敢再视向她的眼神,干脆缓缓的低下头,蜷缩身子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胜男心底渐渐生出一股悲凉难受,慢慢充斥胸口,却是无可奈何。
雨水急速的哗哗流落而下,冲刷着草地,发出涔涔声响,桃树林和附近的凉亭全被淹没在雨中,冷冷清清,似是无声地瞧着眼前的一幕。
那边的雨幕之中,一道黑sè身影踩踏着下面的青sè身影,任意蹂躏。
卢天焦此时站在那里,手握单刀,森寒刀锋被雨水冲刷得干净锐利,还在肆意地折磨着李观鱼,看他到底最后是不是屈服在自己手下。
渐渐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