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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言情]皇后论斤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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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和皇后这种不惜牺牲名誉和隐私的做法自然是有很强烈的目的性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让国丈顾瑀坐不住。令皇后没有想到的是,最先坐不住的人不是她的爹顾瑀而是她的小叔淮阴王姬修桓。 
  看着姬修桓涨红的脸和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顾锦年歪着头弯着嘴角,“把我废了不是正好称你的意吗?” 
  “洛姐姐还没有生出皇子,现在还不到废你的时候。” 
  听到他吭哧了半天才憋出来的这句话,顾锦年不禁笑出了声,“那你这话应该去和你皇兄说,是他要废后的。” 
  姬修桓梗着脖子,“谁要理那个薄情寡义之人。” 
  顾锦年回忆了一下自己入宫至今,这兄弟两人同时出现时的情景,“嗯……你确实没理过他,为什么呀?” 
  “因为他背信弃义、见利忘义、无情无义,他就是……等等,现在说的是你,不是他。”姬修桓瞪着她,“你这丑女人是怎么回事啊,都要被废了居然还有心情关心我们兄弟之间的事。” 
  “反正废都要废了。” 
  姬修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她说:“你这丑女人果然很笨,他要废后你就等着让他废啊?” 
  “那不然呢?”顾锦年一脸的迷茫与无辜。 
  姬修桓一把抓住她的手,拽着她向外走,“跟我去求母后,只要母后开口,皇兄就没有不从命的时候。” 
  “等等,等等,”顾锦年挣脱出来,“你以为太后不知道吗?现在宫里宫外传得沸沸扬扬,太后什么都没说,就表示默认了。” 
  姬修桓皱着眉陷入了沉思。 
  顾锦年拍拍他的肩,打断了他的思绪。“要被废掉的是我,你这么焦急是做什么呢?” 
  “我,我,我……”姬修桓的脸又开始变红,“我就是不想让他得逞,与你无关,你不要乱猜乱想以为我喜欢你什么的。” 
  顾锦年笑着仰脸望天,轻声慢语,“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喜欢的不是你洛姐姐吗。” 
  姬修桓身子一僵,呼吸急促地瞪着她,“你,你胡说,我,我,你,你个丑女人,看我再管你,哼。”他甩袖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却是看也不看皇后,对着她的身后说:“带她去见母后,不要由着她笨死。” 
  看着淮阴王顶着一张猪肝颜色的脸跑走,顾锦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两排浓密纤长的睫毛眨啊眨…… 
  香茗站在皇后的身后不远处,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靠过去说:“娘娘,不妨按照王爷说的法子试试,太后并不难讲话。” 
  顾锦年回头看了看香茗,这位中宫管事看起来是和自己一般的年纪,圆脸大眼,笑的时候有两个深深圆圆的酒窝,从来都是沉稳从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不过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就不太符合她一贯的风格了。 
  知道皇后在端详着自己,香茗索性抬起头与皇后对视,“娘娘,奴婢在娘娘入宫之前一直在太后娘娘身前伺候,自认还是了解太后娘娘的。若是娘娘声情并茂、痛哭流涕,太后娘娘必会心软的,这样娘娘就有机会能够保住后位了。” 
  “香茗,你……本应该是被派来监视我的吧,你这样可不算尽忠职守哦。” 
  “娘娘,奴婢自觉若是娘娘能留在中宫才是奴婢在尽忠报国。”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娘娘的好,旁人是不知道的,可是奴婢清楚。奴婢觉得,娘娘应该让皇上也清楚。” 
  “为什么呢?你没听淮阴王警告过我呀,我要是敢勾引皇上,他就让我不好过。再说,皇上和贵妃情比金坚,我何必去横插一脚自取其辱。” 
  香茗竟然摇着头说:“皇上的苦,旁人是不知道的,可是奴婢清楚。奴婢觉得娘娘应该能帮皇上解了他的苦。” 
  顾锦年看着香茗,声音忽然冷了下去,“你清楚的东西还真不少。只是你这样说反倒让我不清楚了。” 
  香茗淡然而笑,“奴婢与娘娘日夜相处了三个多月,清楚娘娘的好也是自然的,而皇上吗,是奴婢带着长起来的,清楚皇上的种种也是自然的。” 
  顾锦年努力瞪着她那一对细眯眼,“你……多大了?” 
  香茗抿嘴一笑,“奴婢过了年就四十整了。” 
  顾锦年张大了嘴,半天才透过一口气,“你,你怎么保养的呀?” 
  香茗皱眉,“娘娘现在不该关心这个问题吧。” 
  顾锦年没能要到自己感兴趣的答案,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她看着香茗说:“香茗,你虽然清楚很多事情,可是有一件事你却还是不清楚的。” 
  “哪一件?” 
  “废后一事,正是在帮皇上解苦。” 
  香茗确实不清楚,但是她没再说话了,因为她清楚皇后娘娘是个心里有数的人,她说是在帮皇上那就一定是。 
  人要做到心里有数并不容易,因为那需要有掌控全局的能力,很多时候,人们都会说:“我心里有数”,而其实,那只是自以为而已。比如,顾瑀。 
  顾瑀本以为皇帝和他耗不了多久就会妥协,然后他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稳坐后位,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本来是很笃定的事却出了岔子,竟然听说了皇帝要废后的消息。经过多方面的调查了解,顾瑀查到了消息的源头——范宗友。在听过了范大总管一番声情并茂的描述之后,顾瑀有些相信了,却也开始犯愁了。在他开始犯愁的时候,皇后传来消息请他入宫。 
  “女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皇上为何要废后啊?”顾瑀一见到皇后就迫不及待地询问事件的始末,连根本的礼节都忘了。 
  顾锦年请他坐了才道:“皇上说,被国丈要挟让他作为帝王的颜面荡然无存,他是个小心眼的睚眦必报之人,索性拼个鱼死网破,要顾家也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他,他厉害,他也不能这么过了河就拆桥,卸了磨就杀驴吧。” 
  “爹,您好歹也是户部尚书,说话能不能讲究些啊,谁是驴啊。” 
  “咳咳,女儿啊,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不能废后啊,绝对不能啊,不然咱家的金子可就打了水漂了呀!” 
  顾锦年坚定地点着头,“爹,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天女儿思来想去,终于让我想到了一个可以保住后位的法子,而且,皇上也同意了。” 
  “哦!”顾瑀笑了,探着身子问:“快说说,快说说,哎呀,还得说是我女儿聪明啊!” 
  “爹,我们可以再出钱将后位买下来啊。” 
  顾瑀愣了,“再,再买一次?!一百万两?!黄金?!” 
  顾锦年眨着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顾瑀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 
  “是一百五十万两。” 
  “黄金?!” 
  “黄金。” 
  顾瑀站起来,看着皇后,“女儿啊,还是让皇上废后吧。” 
  “爹……” 
  “哎,”顾瑀双目含泪,满面悲戚,“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啊金子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去了,叫我情何以堪啊……” 
  顾锦年瘪瘪嘴,“爹,您哪里辛苦了,一直辛苦赚来银子啊金子啊的人是我好不好。” 
  “可是,不管是谁辛苦,这入了兜儿的银子金子再让我掏出来,还是这么憋屈的掏出来,你爹我都会觉得很辛苦的啊!”他捶着自己的胸口,“女儿啊,你能体谅爹这种痛不欲生的心情吗?” 
  见皇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顾瑀更伤心了,以袖遮面,拖着哭腔道:“可怜我顾家还未能有后,我那可怜的儿子又是个病秧子,我那狠心的早死的妻啊,你怎么就能忍心撇下我一个人啊……”偷眼看了看皇后,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只是低垂着头坐着,顾瑀终于止住了哭声,清了清嗓子,“这次,真不是你做的套?” 
  顾锦年玩着自己的手指,“爹若是怀疑,不妨等着看皇上的废后诏书。” 
  顾瑀又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认命地叹了口气,“爹去求见皇上,再次将后位买下来。” 
  “爹,又是这么多金子啊,事后您可别肉疼。” 
  不想,顾瑀竟轻轻抚着她的头,轻声说:“别说是一百五十万两,就算是要我顾家的全部家当,只要能买得到我女儿的幸福,爹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爹……” 
  顾瑀笑笑,举步要走,顾锦年突然拽住他的衣袖,“爹,坐在买来的后位上怎么会有幸福。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夺目耀眼的名分罢了。” 
  “女儿啊,爹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至于会不会幸福就要看你自己的了。皇后,绝不仅仅是一个空洞的名分,这其中包含的意义与真谛要靠你自己去理解甚至去创造。”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后,“就像太后也绝不仅仅是个名分一样,她可以让一个羸弱的少年成为一代帝王,你同样可以让一个帝王成为一代圣主明君,成为一个贤夫良婿。” 
  “爹……我……” 
  顾瑀拍拍她的手,“端看你要不要做了。” 
  “我……爹……” 
  “女儿啊,人这一辈子,就是不断地遇到人和不断地经历事的过程,总有些事会在我们心中留下痕迹,但那只是痕迹而已,时日久了就会淡了;也总有些人会在我们心中留下记忆,但那只是记忆,时日久了就会成为回忆。若是你到了爹这个年纪就会明白,那些曾经的人和事最终都会模糊到你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记不清的地步,唯有陪着身边的人才是最能让你感到踏实和温暖的。” 
  顾锦年目视前方,眼神空茫,“明明是经历过的人和发生过的事,印象再怎么模糊也不会被抹去,反而越是模糊越是极力想要记起吧。” 
  顾瑀缓步向前走着,迎着直/射在身上的日光,大声说:“皇后娘娘,幸福在前面,不要总是向后看。” 
  顾锦年鼻子里窜起一阵酸胀,她连忙低头抿紧了双唇。 
  望着自己爹爹的背影,顾锦年的脑海中想起香茗的话,“娘娘的好,旁人是不知道的,可是奴婢清楚。”她在心中默默说着,“爹爹的好,旁人是不知道的,可是小年清楚。”   
  第一十章 皇后确实是最笨的   
  ……》 
  “诶诶诶,你总是别动来动去的呀,你这样我会很烦躁啊。” 
  “那个姿势我很不舒服啊,动一下怎么了么。” 
  “可是你刚刚那个姿势我才有感觉啊,现在你换成这个姿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没有最好,我还轻松了呢。” 
  “诶诶诶,你又动!” 
  “展落墨,你有完没完啊!” 
  见皇后真的怒了,展落墨闭上嘴,放下手中的画笔,用洁白的绢帕擦着手,“你不喜欢被画可以直说,这样故意动来动去的扰乱我的情绪就很讨厌了。” 
  顾锦年撇撇嘴,“知道我不喜欢还硬是要画才讨厌呢。” 
  “你以为你现在这副尊容我很想画啊,我是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才坚持在这一个时辰里一直看着你的脸啊!”坐下来,再叹口气,“要不是为了给太后娘娘交差,我才不受这个罪呢,晚上要做噩梦的。” 
  顾锦年回头对香茗道:“拿一大海碗浓茶来给展画师漱漱口。” 
  “海碗?” 
  “嗯,海碗。他嘴巴太臭,小小的茶碗不足以去除那股子酸臭的味道。” 
  香茗抿嘴儿笑着下去了。 
  “小年,你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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