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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原来我倾城-第49章

小说: 原来我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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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依然在下,沿江畔行走奔跑的两人,和谐静好。
  郝倾城平时的安静像是随着这轻薄的雪花融化了一样,此刻活泼得像只东窜西窜的小兔子,跑跑停停。偶尔停下来,抓一把雪团或拾一颗石子,卯足了劲似地朝着江面掷去,这时候她的嘴边就会不经意地漏出一些拟声词,例如“哟嚯”、“喔哦”之类的充满着朝气的声音。
  循江畔而去,不远处有对新人在拍婚纱照,女人穿着大裙摆的白色婚纱,男人穿着白色西服,对着摄影师手捧着的摄像机,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摆着各式各样的姿势。
  郝倾城停住脚步,伸长视线望了一会:“真冷,不过好有情趣哦。”
  “是吗?”身边的男人冷嗤了一声,“不过就算你有这种想法,怕是我也不能依着你。”
  “为什么?”
  “也不是不可以。”
  “啊?”
  “如果你愿意穿着羽绒服和我拍婚纱照,南极我也带你去。”
  凉风拂过,雪花洋洒,有女人幸福的笑声,暖化了呼腾的风声。
  接下来的几天,应宸泽带着她几乎玩遍了哈尔滨,冰雪雕塑壮丽的冰雪大世界,夜晚充溢这迷人色彩的圣索菲亚教堂、风景旖旎的太阳岛等,都留下了他们一大一小的脚印。
  连带着她生日那天,也流连在令人脚步不停的风光里。分离了四年,终于又等到了有他的生日。他给的生日礼物,很简洁很温暖。光棍节的这天,如今已不仅仅是单身汉们抱团痛饮狂歌的节日,反倒更像情侣间秀恩爱如胶似漆的另一个情人节。
  夜晚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前,有无数的情侣相偎在一起,承诺般地向对方诉说着什么。旖旎的霓虹灯照亮着这个被白雪覆盖的广场,流光溢彩。
  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带她走过热闹的人群,停在了一个积雪深厚的草坪上。
  “你在这站着;看着我就好。”他说。
  他松开了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那双黑色的手套戴上,往草坪深处走去,在中央的位置蹲了下来,开始堆起了雪人。
  郝倾城没有听他的话,三蹦两跳就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就好。”他再重申一遍。
  她撇撇嘴退了几步,有些失望道:“好吧。”
  在离他三米的地方,郝倾城蹲一会站一会,结果越看越有趣,像个小代王似地朝着他指手画脚:“不对不对,那个眼睛斜了。”
  “左手比右手胖呢,把它卸下来。”
  “怎么没有耳朵?”
  “它的右脚要塌了,快点巩固好,快点快点!”
  应宸泽忍无可忍,站起来转了个身,低低喝道:“你给我闭嘴。”
  她扬着眉,叉着腰:“我这是给你指导呢,怎么这么不谦虚?”又仔细地看向拔地而起的雪人,草坪内有地灯照射,将整个雪人的模样勾勒了出来,她整个人愣了愣,“这个雪人……怎么一点也不胖呢?”
  应宸泽淡淡地笑了一声,又转过身蹲下,看着雪人的腰的部位,一寸寸摩挲地更加纤瘦。
  “难道……你堆的是我?”郝倾城跑到他身边,蹲了下来,更加仔细地打量着雪人。
  梧城很少下雪,一年顶多也就一两场,通常是雨夹雪,细碎的雪花一落地便化成了水。除了零八年的雪灾,在她的记忆中,梧城的雪分量太少,把整个梧城市的积雪聚到一块,估计也只能勉强凑出一个雪人。
  对于郝倾城来说,雪人应该是胖墩墩的,就像她在电视中看到的那样,头上盖着一个大红桶,脸上插了一根胡萝卜,三个石子从上往下嵌在肚子上,像是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小马褂。
  可是……
  眼前的这个雪人,身姿窈窕,美目盼兮,纤瘦地屹立在风雪中,生动传神。
  “小倾……生日快乐。”
  她的目光还在雪人上滞留,却被这一声意料之外的嗓音惊讶住了。慢慢地侧头看向他,只见他正温情地看着自己,然后她听见他又说了一句:“我爱的人……生日快乐。”
  “你……你说什么?”她薄薄的红唇轻轻颤了颤。
  “生日……快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重复了一遍。
  “前一句?”
  “我爱你。”
  郝倾城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泪水夺眶而出,片刻后,抽噎着说:“这个礼物……我好喜欢。”
  这个雪人,我很喜欢。
  回酒店的路上,路灯昏暗朦胧,投洒在雪地上的灯光,白里晕黄。
  郝倾城双手插在羽绒衣的兜里,嘴里哼着欢快的歌,三步两跳地向前。应宸泽跨着长腿跟在后头,目光不移地随着她跳跃的背影,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口袋里手机“嗡嗡嗡” 地振个不停,他放到耳边接起,是李秘书的声音:
  “应总,找到杜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回到梧城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应宸泽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轻箍着倾城的腰,李秘书已经在机场外候着,看到相携而出的两人,立马打开了车门:“应总。”又看了一眼笑容恬静的倾城,微微点了点头,“郝小姐。”
  倾城回笑,点了点头。
  “应总,先去哪?”三人均上了车,李秘书开车,应宸泽和倾城都在后边坐着。
  应宸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侧头看向倾城:“去我那?”
  见他问得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倾城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抬头,就看见原本一直目视前方路况的李秘书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又笑着微低了点头,郝倾城更是无地自容了,当机拒绝:“不了,我要回晴沧湾。”
  应宸泽眉头微微扭了扭,看着她默了片刻,半晌才看向前方:“去晴沧湾。”
  “是。”
  车子一路平稳抵达,十一月中旬的梧城,比起此刻的哈尔滨,只能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天空挂着一轮弯月,繁星点点嵌在墨色的绸云里,为红黄蓝绿五彩斑斓人工世界的灯彩,添上上纯净的自然色彩。
  “我自己可以上去。”倾城下车的同时,他也从另一侧车门下车,并且走到后备箱拿出行李,走到她身边,一副明显要把她送到公寓门口的架势。
  应宸泽自然不作搭理,反而转头看向李秘书:“你先在这等着。”然后挎着长腿,笔直地朝小区内走去。
  倾城无奈地摇头跟上。
  到了公寓门口,应宸泽停了下来,看着她的脸,叮嘱道:“这两天好好在家休息,不用着急去上班,K暂时不在,你还得等人事部通知下来才行。”
  她嗯了一声,又说:“我准备明天回宣县去看看妈妈。”
  “不急,明天一天好好歇着,后天去也不迟,我安排人送你过去。”
  “不用,坐大巴也就两小时的事。”
  “小倾……”他眉头微皱,喊了句她的名字,抬手拨了拨她耳边的发丝,“不要拒绝男朋友应尽的职责,何况是一件这样的小事。”
  倾城败下阵来,点了点头:“好。”
  “我这两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临走前,他吻了吻她的唇角,“等我的好消息。”
  郝倾城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他已经走在楼梯的拐角处,立马喊住了他:“阿宸!”
  他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头微微扬着,落在倾城眼里,是一张极好看的五官,而披着这个五官的男人,正温和地看着她。
  “是要替我完成那些了吗?”她问。
  静谧的楼道里,灌满了惨白的白炽光。应宸泽所站的后上方,一小扇方形的窗户微微敞着,有微凉的风注了进来,亦有薄瘦的月光漾入。
  他便隐在这样的晕圈里,俊脸上笑意微露,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启口:“若是替,我还会做这些吗?”
  倾城静静地听着。
  “小倾……他们不仅欠你。”他平静地说,“他们……也要还我。”
  一抹心疼从倾城的眼神中晃过,那是她受过的伤害,她所背负的不甘和怨恨,为何此时此刻,在这寂静狭隘的空间里,她看见所有的坏的情绪都随着那稀薄的明月微风,进行了一场交接仪式。
  “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她坚定地笑了笑。
  他眉目清澈地望着她,慢慢消失在拐角。五分钟后,郝倾城刚打开行李箱,准备将行李归为原位,这时手机进了一条短信:“等一切都处理好了,我会奉上‘城饰’系列二,娶你过门。”
  手机在倾城的手心静静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有透明的液体滴落而下,垂坠在光滑可鉴的屏幕上,任凭四流八淌,晕也晕不开。
  傅娅一回来,看见正在收拾行李的倾城,惊呼了一声,立马像只八爪鱼似地朝她身上黏了过来:“倾城倾城,你终于回来了,人家好想你好想你!”下一秒又换了一副语气,“你这个没良心的,走了一个月,连电话都没几个!”
  “天哪,你脖子怎么了,全是伤疤!”还来不及她回答,傅娅就看见了她敞开的脖子上,深深浅浅的疤痕。
  倾城从头到尾和她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傅娅听了,惊魂之余,也不免唏嘘了一把。
  一会儿,话题转到了开心事。
  这段期间里,傅娅和许瀚庭的感情也有了重大的突破,光棍节那天,傅娅答应了他的求婚。傅娅和许瀚庭都是那种在感情里留连戏蝶的人,这么快定下来实属令人讶异。倾城刚露出疑惑的神情,傅娅便哼哼了一句,要不是他故意在套套里戳个洞,老娘三十岁都不会嫁给他,那个混蛋。
  “你……你有了?”倾城嘴巴张成一个O字,目光移向她的小腹。
  傅娅难得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倾城回过神来:“他为什么……额……为什么要在那个上面戳洞?”
  “那个混蛋,他说,有了母性的女人就不会再留恋风花雪月了。”一提到许瀚庭,傅娅俨然一副甜蜜又恼怒的样子,“卧槽,老娘什么时候是风花雪月的女人了?”
  “你就是啊!”倾城应和,傅娅迎上来一副要干架的姿势,倾城求饶,随后两人咯吱咯吱地大笑起来。
  最好的朋友要嫁人,最爱的男人要娶我,如果这就是结局,没有谁不会对上帝感激涕零。
  听从应宸泽的话,倾城在家饱满地休息了一天,他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坐在床头看书。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一个?”一开口,他就给她卖了个关子。
  “好消息。”
  “叶习影的父亲被双规,今天被警察带走了,并且再无出来的可能。”
  “为什么?”
  “当年和你父亲一同负责那期工程的杜强生,今天去警察局录了口供,叶更民当年谋杀你父亲的罪名已经落实,同时他也代他女儿揽下了破坏‘缺陷’生产一事。”他又接着说,“还有当年拒收你复读的教育局长,也被双规了。”
  “那坏消息呢?”
  “叶习影三天前已经出国了,他父亲怕是一早就嗅到了些苗头,替她做好了打算。”倾城听出他话里带有自责,“这个……是我失策。”
  这两个消息哪有好坏之分,她从不是逼人到绝路之人,做错事的人,总要尝到代价,而无论这代价深重浅轻,至少他们已经体会到其中削骨的滋味。已经过去四年了,痛苦到难以自拔的日子已化作往昔,这仓皇的岁月,她也终于不再是一个人苦苦煎捱。她失去一个父亲,祸福因果,那人的父亲也锒铛入狱。那她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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