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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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羽霓的口与手,阿雪的柔软硕乳,在触感、视觉上都更为刺激,我本以为这就是至极享受,哪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竟然是羽虹给了我新的惊喜。
那一次轮到羽虹来急救时,匆忙从战场上退回的她,可能是在使小性子,虽然从我裤裆里将肉茎掏出,却不低下头吻,也不用手套弄,反而一屁股坐在我膝盖上,然后脱了她自己的鞋袜。
(这死丫头在搞什么鬼?要搞就搞啊,没事脱什么鞋袜,当这是远足吗?)
羽虹的怪异动作,让我怒从心起,可是当她掀起袍子下摆,露出那双艺术品般的精美玉足,白皙柔嫩,我满腔怒气都化为乌有,愣愣地看她平抬纤足,用滑腻的脚掌两边包夹住肉茎,左右搓揉起来。
不同于性交的「脚交」,最适合拥有一双美腿的女性使用,而素来以修长粉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正是玩这把戏的最佳对象。羽虹摆动滑腻的玉足,纤细而不见骨的脚掌夹着肉茎,温暖柔滑,较诸手掌的灵活,另有一番难言滋味,尤其是在两腿摇摆之间,雪嫩的大腿、圆滑的屁股,忽隐忽现,牢牢锁住了我的视线,恨不得伸手过去大力一抓,满足胸中闷烧的渴望。
而且,较诸阿雪、羽霓,这个倔强俏丽的羽二捕头,还另有一个妙处。
阿雪和羽霓,对于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急救」,总是全身紧绷,动作僵硬,阿雪是素来怕羞,羽霓则是自动执行在这种状态下应该要害羞的指令,但羽虹却与她们不同,那具已经充分开发的背德肉体,犹如早已熟透的果实,越是暴露在淫欲的目光下,越是能够刺激她的春情,在水嫩的肌肤下,连血液都为之骚动、沸腾。
最开始,羽虹也想装得像阿雪、羽霓一样,尽力表现出一个正常女孩子的羞赧样子,不过那股原始冲动却非理智所能克制。
「嗯……哼……唔……」
紧咬住嘴唇,竭力不让呻吟声嘶喊出来,羽虹仰着头,星眸微睁,一双白腻美腿左摇右摆地晃动着,金黄色的秀发披垂下来,有节奏地甩动着,胸前一对雪兔般的小巧鸽乳,也在衣衫下轻轻摇晃,从我的角度斜斜仰望,清楚看见少女股间不住溢出香津,早已处于情欲亢奋的野性状态。
即使尽力克制,那股在众多目光下绽放的冶艳风情,仍是被在场的所有人给注意到,尤其是雄性,兽人们往往看得快要滴出口水,连姿容更胜羽虹的阿雪都不能令他们移开目光,所有兽人几乎是红着眼冲杀上来,恨不得取代我的位置,扑倒那英艳中犹带三分放荡的美少女,狠狠干上一场。
兽人们赤裸裸的性欲,透过目光,全部都传达到羽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越来越难忍下那股亢奋,不自觉地解开衣衫,露出更多的雪肤,享受那份暴露的快感。
只是,羽虹似乎不愿与我当众交合,把她享受暴露邪欲的真面目让旁人看到,所以她只是用脚掌摩擦,帮我解放,却把自己的肉体欲望给强压下去。这份春情无处解放,就化为对敌人的强烈杀意,将所有看到她耻态的敌人撕杀,藉着满空血雨飘降,来浇熄炽烈的欲焰。
在这样的过程中,我隐约感到羽虹的力量正在迅速攀升,这本该可喜可贺,但那道傲立在血雨缤纷中的凤凰身影,看来是那么的孤独、凄艳,让人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好怪,凤凰焰的颜色不是鲜红吗?为什么看起来会像是黑色呢?)
这个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当敌人频频驱动兽魔作战,本身隐藏于幕后,那个攻击真是一波接着一波,我没有什么仔细思考的余裕。
在山野中作战,兽人可以说是占尽优势,不仅他们本身擅长山域战斗,属于地系魔法的兽魔术更是源源不绝地撷取到能量,缩短了兽魔被歼灭后的重生时间,当真是打消耗战的天堂。
或许我该庆幸,伏击我们的仅是兽人阵营,没有精灵一族助阵,否则不只是百兽与兽魔,就连森林里的所有植物都会被赋予「生命」,苏醒过来,对我们发动攻击,那可真是要与整个世界为敌了。
尽管如此,我们承受的压力仍是大到难以承受,就连阿雪这样心存仁爱,连踩死蚂蚁都不愿意的个性,都不得不与娜西莎丝联手,发动威力强大的黑魔法,一次蚀尽方圆百尺的地面,把射程内的所有生物咒杀,直接送往冥府,令敌人短时间内无法再驱使附近山区的猛兽来攻。
一仗接一仗,我们就在这样精疲力尽的情况下到了黑山,但不管我事前怎么猜想,都料不到娜西莎丝会有这等图谋。
当我们与兽人一前一后,在黑山山脚下进行大混战,战况正胶着的时候,兽人阵营中吹响了奇异的号角,似乎要召唤黑山上的野兽下来助阵,阿雪、羽虹大为紧张,严阵以待,哪知道山崖之上虽然传来声响,但号角声所召唤来的却非兽群,而是满空箭雨。
「呜哇!」
千百羽箭,仿佛狂风暴雨般破空而来,一下子洒在兽人们的头顶上,无论是正在攻击我们的野兽,还是驱策野兽的术者,全都被打个措手不及。羽箭及身,轻易穿透皮甲、破断血肉,一些体型较小的野兽被当场射杀,即使是皮粗肉厚的兽人,也给羽箭穿透身体,钉死在地上。
「上头的人马是……军队!」
羽虹的见识,一眼就认出来,这种穿透力超强的硬弩,要用中型的弩箭机才能弹射,通常不属于民间,是军方的设备,换句话说,在上头发箭射杀兽人的,九成是某国的军队,但黑山属于国境边界,荒无人迹,正式纪录上附近并没有军事基地,哪来的军队?
而当这一批兽人死伤殆尽后,满天的箭雨改变方向,开始要落往我们头上,娜西莎丝似乎早知会如此,与阿雪合力露了一手,挡下第一阵箭雨后,开始朗声对天空喊话。
「我是娜西莎丝,正与阿里布达的约翰·法雷尔提督同行,要路过此地,请老妖将军放行。」
我不晓得这句话中究竟是哪个人名起了效果,但山上确实起了骚动,一个身躯魁梧的光头老者站到山崖上,身材很高大,双臂都是伤痕,一只眼睛上带着金属眼罩,似是已盲,但仅余的一只独目却炯炯有神,威严地俯视着我们。
虽然只有他一个人站出来,但我们却都很明白,在他身后的树林里头还藏着千军万马,假使这边一句话不对,千军铁蹄马上就会从我们身上践踏过去。
娜西莎丝朗声说话,与山崖上的老妖将军对谈,乍听之下,那个老妖将军像是娜西莎丝的旧识,阿雪她们可能还以为对方是伊斯塔人,不过我却识破了娜西莎丝的诡计,更知道对方的真实身分。
这里是阿里布达的边境,在这里秘密活动的军队,当然是阿里布达的部队。
只不过,这支部队绝不会是普通军人,而是隶属第三新东京都市的特种队伍,也就是变态老爸的手下。
伊斯塔与这支部队长年对战,娜西莎丝与老妖自然是旧识,你想要我命、我想要你命的那种旧识,本来两个人几句话一说,老妖就会趁机歼灭宿敌,之所以没有动手,完全是因为我的存在,换句话说,我根本是被挟持当人质了,而阿雪她们还搞不清楚,帮着证明了我的身分。
如果照我本人的认知,变态老爸眼中绝不可能有「人质」两字,听到这种要求,马上就会下令放箭,把人质连同敌人一起干掉,但这认知在最近却有了变化,而山崖上那位老妖将军在确认我身分,又得知我必须去伊斯塔治疗后,态度终于软化,挥手答应放行。
安全通过的许可已经取得了,但娜西莎丝似乎意犹未尽,持续提出了她的要求。
「真是爽快,黑山老妖大名鼎鼎,名不虚传。但谷道迢迢千里,我们徒步赶路,怎么来得及呢?还请老妖将军行个方便,用你们最引以为傲的东方列车,送我们一程吧。」——
大地之上,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各种生物坐骑,人们骑乘着马牛骡驴,豺狼虎豹,甚至是鳄鱼大象,翻山穿溪,奔走于大地的每个角落。不过,在某些特殊区域,为了独特地形,或是政治、人文上的禁忌约束,就有些独一无二的交通工具被开发出来。
黑山谷道的地磁风暴,让这里变成了绝地。暴风雪虽然不是常常有,但黑山谷道长达千里,沿途蜿蜒崎岖,想要通过黑山谷道却不碰上暴风雪,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别说是体质不良的人类,就算是那些体格最健壮的兽人,也可能在一场暴风雪中冻成冰棒。
阿里布达与伊斯塔长年征战,始终拿黑山谷道的天然障碍没有办法,久而久之,黑山便成为不设防的边缘地带。这种情形在十年前被打破,变态老爸与海外的恶势力合作,取得了超越时代的先进技术,开发出克服黑山谷道的交通工具。
被开发出来的东方特快列车,是黄土大地上硕果仅有的几部火车之一,尽管售票、轨道维护,都是由变态老爸的手下打理,但基本上无人驾驶,全程自动化,动力半魔法、半机械,即使遇到暴风雪,也可以立刻切换成机械动力,照样平稳行驶。
搭乘这列车通向伊斯塔,千余里的崎岖路程,只要一天半便可抵达,这还是在不刻意狂飙的缓行状态下。变态老爸建成铁路后,曾经三度利用这驶向东方的列车,穿越黑山谷道,奇袭伊斯塔,打得伊斯塔人抱头鼠窜,鬼哭神嚎,派下重兵在边境把守,不过变态老爸喜新厌旧,三次奇袭之后,对这战术失去兴趣,列车从此搁置不用。
东方列车是第三新东京都市所建,伊斯塔没这技术,突破不了暴风雪,当然没法反攻,只累得大军空驻,却不得一战,唯有无穷无尽的等待,这种被戏弄的奇耻大辱,伊斯塔自是秘而不宣,变态老爸当然也不会召开记者会公布,所以大地上竟没几个人知道这列车的存在。
娜西莎丝的算计极狠,不但要拿我当人质作掩护,穿越黑山谷道,甚至连火车都想顺手借一列走,占尽敌人的便宜。列车被她一借,当然是一借不回头,火车入了伊斯塔境内,哪有归还的道理,肯定是拆解得干干净净,当成最高机密来研究。这些事实我从娜西莎丝与老妖的对话中推测出来,只可惜旁边的三女一豹被蒙在鼓里,没有识破她的诡计。
(不过,就算识破了,大概也不能怎么样吧,几个笨女人为了送我就医,就算识破了也只能装不知道,唉,列车是变态老爸的,又不是我的,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脑里转过许多念头,这时山崖上的老妖将军开口说话,表示已取得司令的同意,用列车送我们通过黑山谷道。
(变态老爸答应了?这个赔本生意可亏得不小啊……唔,也难说,这列车对他而言,可能根本就是一个失去兴趣的旧玩具。)
驻守本地的特种部队,从附近的树林、洞穴中现身,为我们引路,前往附近最大的一个山洞,那里据说已经被整个凿空,作为停放列车的山洞。
行进的路上,娜西莎丝笑吟吟的,浑不以身处敌阵为意,但是那些环绕在我们身边的军人,既没有垂涎她的艳色,也没有对她表露敌意,每个人脸上都只是一派冷漠,好像在他们眼前的不是可恨宿敌,只是一具早晚要没命的走路尸体。
本来故作镇定的娜西莎丝,为此脸上变色,就连我也心惊不已,不晓得变态老爸是怎样带兵,居然栽培出这样的手下。
相形之下,那些人对我还比较好奇,一路上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边,对我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