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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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可耻?虽然这段爱情得不到世俗的认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绝对的真心,你们这些肤浅的世俗中人,怎么会理解我的感情?」
为了怕自己一开口就恶心至死,我在说话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月樱。每句话虽然别有玄机,但却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樱现身,这番话更是说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胆!」莱恩彷佛恼羞成怒,全身杀气腾腾,彷佛天上的雷神震动大地,不由分说,一脚就把我踢翻,几乎让眼前发黑的剧痛,告诉我自己恐怕断了两根肋骨。
「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再不认错,别说你死去的爷爷,就算是源堂?法雷尔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莱恩的靴子踩在我头上,稍一运力,整个脑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前先享受到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我绝不怀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脑袋就会迸裂破碎,在这一瞬间,我确实有些动摇,倘若自己料错了,那么这一铺豪赌岂不是把本来可以保住的性命,莫名其妙地给输了?
但想到月樱姐姐清丽的面容,成了刺激我决定的催化剂,尽管脑袋沉入土里,嘴里满是泥巴,我却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认错!我没错!错你妈的!」这声大叫一出口,头顶的压力顿松,跟着就是听到一声长笑。
「哈哈哈,有意思,兰特?法雷尔的继承人,果然如同传闻,是个胆大妄为的有趣小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头,就看到莱恩的笑脸在眼前,而他眼中的神情,彷佛绽放着「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体会」的感动光芒。
「莱恩!你别伤他!」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还没做出反应时,一声娇呼远远地传来。转头一看,只见月樱衣衫不整,只在贴身衣裙外披了一件丝袍,气喘吁吁地朝这边奔来,显然是直接从卧房赶来,想要来阻止惨剧发生的。
看到月樱终于出现,我险些流下泪来,心中的感动之情多于一切,因为这次终于将她逼得表态,也证明她对我非是无情,那这次的生死之险,就是个划得来的赌注。
莱恩前去将她拦下,似乎对她保证了什么后,让月樱回到驿馆里头去,毕竟第一夫人用这么单薄的穿著,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观的事。而当莱恩再回来,一切的话都很好说了。
「真是失礼了,刚才发生的那些,其实只是我想试探看看你的器量,至于约翰兄弟你是同性恋者一事,我本身并没有任何歧见。」
废话,你自己就是个死基佬,歧视我不等于歧视你自己?
「同性恋在我们金雀花联邦,算是已经不被认为是伤风败俗之事,下个立法会期,我们预备推动把同性恋结婚的权力纳入民法……」
基佬总统制定这种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乱发行公债更可怕,这个国家的前途堪虑了。
「……尤其是见到你能用生命去捍卫你的感情,这等伟大的情操,我本人相当敬佩。约翰兄弟,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我妻子这么器重于你,你确实是个了不起的真汉子。」
莱恩的亲切态度,听得我浑身直发毛,如果月樱会为了这个理由器重我,那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过,刚才的那番表现,能够「感动」到莱恩,让他将我当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会大力在仕途上推荐我,这点确实是意料以外的收获。
跟着,我也要求释放茅延安,因为在卫兵冲进来拘捕的时候,他不会武功的事实露了底,轻易就被打倒在地,与我分开处置。
「那个骗子是你的朋友吧?也亏得他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居然装得那么像。放心吧,卫兵那边揍了他一顿后,把他赶跑了。」
在前来阿里布达之前,莱恩确实对传说中的欧伦剑侠很感兴趣,但听到阿里布达已请来此人后,用手下的情治机关略一调查,就知道欧伦其人并不存在,只不过要是拆穿,阿里布达就丢了大脸,有失国体,所以忍着笑做戏。
「其实他谈吐俊雅,饱识诗书,是个很好的人才,可惜是个骗子……」
茅延安既然已经脱身,我就不用多袒护于他,随口道:「天晓得,这个姓茅的,听说年轻时候曾在金雀花联邦任文职,又设计制服、又制定法案,好象很有名的样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师?」
久闻贤人大名,亟欲见面请益,却惊觉自己打错人的莱恩显得很吃惊,表示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过,在这之前,他终于和我把话说明。
之前他看月樱和我这样亲昵,本来有点怀疑,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恋,那么他就可以彻底放心。平时他忙于公务,不免有些冷落娇妻,难得现在有一个月樱喜欢、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选,以后就请我多多造访,陪月樱说话游玩。
这……倒真是一个太过理想的意外结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得到,但当我再次出现在月樱的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着裳、由镜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惊。
「莱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压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樱已经晓得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当下耸耸肩,道:「不清楚,和护卫队一起离开,说是要去处理公务,临走前……要我好好和姊姊聊聊,别让妳担心。」
在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月樱似乎已经沐浴净身过了,隔着老远,都依稀可以嗅到那股清新体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圆凳上,粉腿上穿著丝袜,长裙挂在旁边衣台架,还来不及穿上,上半身穿著的浅黄色丝衣,胸前几颗钮扣尚未扣好,掩饰不了露出的莹莹肉光,雪白的酥胸、黑色的乳罩,彷佛正散发着无言的挑逗。
我不发一语,静静地走到月樱身后,从这角度往下看,她这件胸罩的肩带非常细,看起来若有似无,而那对白璧无瑕的奶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衬托出她迷人的深邃乳沟。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趣,更能凸显那对乳房所产生的强烈诱惑。
彷佛感受到我的视线,蚕豆般大小的艳红乳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当我轻柔地把手放上她肩头,月樱侧过身体,挣开我的按抚,不让无礼的视线再施轻薄。
「别这样,你不应该再碰我了。」
「为什么呢?既然姊姊妳肯出来帮我求情,难道还要继续自己骗自己吗?」
结界已被茅延安破坏,没什么好顾忌的,所以我喃喃说话,眼光却不自主地,瞥向月樱因为侧转过身而露出的双腿。
套上一双黑色丝袜,月樱的两条美腿,以性感十足的姿态弯曲着;高腰,带状似的黑丝亵裤,搭配贴近同色的丝袜,丰满结实的屁股被这么往上一拱托,越发显得高翘而弹性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户纱布中斜射过来,月樱沐浴后的肌肤,泛着一层瑰艳的粉红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诱人的丝袜,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画,让身为画中布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妻,虽然……我的丈夫有些特别,但他始终是很照顾我,我不能一直这么背叛他的。」
声音平淡,可是话意里却蕴含着一股浓浓的自伤自怜,凭此想象着月樱这些年的生活,真是让我心疼到极点。
「姊,我希望妳幸福快乐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真诚强烈,如果可以,我想象个男子汉一样,光明正大地抢妳回来,但我现在还作不到,而且妳也不喜欢那样,所以我只能先用这样的方法,去改变现况……」
我轻声说着,手再次按放在月樱的雪肩,这次她没有拒绝,任我抚捏她的肩头,轻轻把手沿着她颈项的细嫩肌肤,往下爱抚。
「你……真的喜欢我吗?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啦,姊姊妳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妳这样问,我很难过啊。」
男人示爱的言语,月樱不晓得已经听过多少次,我只能祈祷,这老旧陈腐的言词仍有著作用。而为了加强言语效果,我骤施奇袭,一把将月樱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抢坐上椅子,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整个身体斜斜倚入怀中。
「你、你又这样……」
「姊,妳相信我吧,我会好好待妳,让妳把过去都忘掉的。」
我一面说,一面隔着性感的黑蕾丝亵裤,揉捏月樱圆翘的屁股蛋儿,再次欺她肉体的灵敏易感,结果几下子功夫,月樱就细细地娇喘起来。
「小弟,你知道吗?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好……」
像是终于有了决定,月樱蓦地扭臀转身,贴香躯入怀,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螓首埋进我的颈项间,轻声道:「过去……在金雀花联邦的时候,发生过很多事,我并不是个你记忆中的好姊姊、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会……会……」
温热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湿了肩头的衣衫;轻轻的哽咽声音,我知道月樱趴在我肩上哭了。这瞬间,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丝的挑拨,心里顿时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樱时,她在床上的生涩反应与动作,我绝对不相信心目中的圣洁女性,会有什么污秽的缺点,一切只是她大惊小怪而已,因此,我只是温言安抚。
「姊,妳放心吧,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响不了我们的未来,妳别再伤心了,好吗?」
虽然说得很笼统,但我想这正是月樱想听见的保证,过了半晌,啜泣声慢慢停了下来,她伸手抹去泪珠,轻声道:「小弟,妳可不可以答应姊姊一件事?」
「什么事?」
「姊姊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心甘情愿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无论如何,我不会和莱恩离婚,这桩婚姻的表面型态,对阿里布达很重要,我希望你……」
「姊,这样子对妳太不……」
「这是姊姊唯一的要求。也许以后哪一天,你会看轻我、厌弃我,那时候我们就静静地分开,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别人受到伤害。」
我对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这确实是最符合现实状况的约定。至少在目前,要是我和月樱的私情曝光,变成大丑闻,莱恩一定会杀人灭口,再说,月樱的心障也需要时间去除,只要先答应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饭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时候不怕她飞上天去。
「可以答应姊姊吗?」
「嗯,我答应妳。」
有点像是完成了契约,我心里一松,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月樱确实是一个很贴心的好姊姊,在我乖乖答应后,她也给着我相应的鼓励。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轻轻地舔舐起来,当我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一条修长的玉腿,像是灵活缠动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来回磨擦。
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挑逗,我找不到不马上行动的理由,虎吼一声,在月樱娇媚的轻笑声里,我一把揽住了她那条抬起的大腿,龟头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玉户洞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是人生一大惬意事,我和月樱在帐中耳鬓厮磨,交股缠绵,说不出的轻怜蜜爱,艳福无边,直到当天深夜,我才不得不悄悄地离开。
我离开时并没有看见莱恩,想来他是继续在为国家大事操劳,除此之外,不知道是否他有特别交代,他们夫妇俩人卧房所在的这层楼竟然没看到半个守卫,这也免去了我跟月樱姊姊私情曝光之虞。
「唉唷!」他妈妈的,减少警卫是很好,但为什么整条走廊灯也不点一盏,